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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付费独家】盲盒抽到的男友陈想张怡纯》-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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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反正我也不怎么过生日,上学时专注于学习,工作后致力于赚钱,似乎早已把生日这种浪费时间的【创建和谐家园】活动抛在了脑后。

      但当陈想从后厨端出一碗长寿面摆在我眼前时,我还是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触动,汤喝进去,胃和心一起暖,我在心里吐槽自己矫情。

      牛排很好吃,长寿面也十分美味,但我却忍不住去想昨天的陈想是否也吃了一碗长寿面,然后欢天喜地地接下了冤大头徐晓白为我付款的大单子。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陈想像变戏法一样,一边唱着生日歌,一边又给我变出了一个漂亮的生日蛋糕,桃子口味的,奶油一点也不腻,饶是严格管理身材的我也吃了两块下肚。

      饭后,陈想送我回家,帮我开车门,帮我拎蛋糕,喝了几杯红酒的我有些迷醉,逐渐沉浸在帅哥的温柔乡里,体会到了萧亚轩的那种快乐。

      看着陈想近在咫尺的帅气面孔,我又想到昨晚的梦,不知哪来的勇气,问道:“你想上楼坐坐吗?”

      电梯门开了,陈想将玫瑰花、蛋糕和我的包逐一递到我手上,笑得灿烂又标准,挥手和我告别:“不了,我还要回学校写暑假作业。”

      8

      “你睡不着的话,就点我连麦哄睡。”

      电梯门关闭前,陈想对我扬了扬手机说。

      站在家门口冷静了两分钟,我的酒也一下子醒了不少。撩了半天,把我弄得脸红心跳的,竟然还是个正在上学的孩子!

      我震惊之余,又懊恼不已,从没在工作中碰到的挫败感袭击了我,刚刚差点就在一个小孩儿面前失了分寸,我太大意了。

      但徐晓白那句“一经售出概不退款”的威胁又在我耳边响起,我翻看着小程序上的菜单,一时间犯了难。

      明天是周末,我本打算去几个展会备选的场地踩点,在不想因为陈想而浪费时间和不想因为踩点而浪费盲盒钱的选项中摇摆不定。

      “明天陪我去看场地”,我最终点了一个“陪逛街”的服务,给陈想留了言。

      第二天下午,陈想准时出现在我家楼下。

      昨天被他的美貌和玫瑰冲昏头,我竟然没仔细看他的穿着,现在重新见到他,清爽的短发,简洁的运动装,分明就是个大学生的模样。

      再反观我自己,今天穿得格外学生气,百褶裙配帆布鞋,不知是心虚还是装嫩,也或许只是希望走在陈想身旁时,不要显得那么违和。

      陈想的魔力再大,也不如工作对我的吸引力大,接连跑了两个场地,投入工作后我便不再想东想西。

      但令我意外的是,在考察的时候,陈想针对场地的陈列、装潢设计竟提出了不少专业性意见。

      “你还挺懂的嘛。”我不吝夸奖,这个场地正在搞集市,我站在一个摊位旁研究人家的招牌。

      “A大会展设计专业大三在读”,陈想的手出现在我眼前,大拇指轻捻了一下那块招牌,沉声说,“这块牌子设计

      不错,材料不行。”

      A大是本市乃至全国都排名顶尖的学府,国际上也有一定的名气,震惊于陈想的优秀之余,我竟然因得知他已成年而暗自松了一口气。

      怪不得从昨天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我总觉得这孩子身上带着点轻描淡写的傲气,明明在对我笑、一口一个姐姐,却莫名有种疏离感。

      正想开口夸点什么,身后有人叫了我一声:“张总监!”

      原来是前几天来公司开过会的合作方代表王琦,他礼貌性地和我握手问好,而后眼尖地瞥了一眼陈想,问道:“这是?”

      我脸红心不跳地撒谎:“这是我表弟,在A大读大三,周末了带他出来玩儿,顺便看看咱们展会的场地,王总您也是来踩点的吗?”

      王琦一边了然地点头,一边轻拍了下我的背:“弟弟啊,你看你姐一个大美女还这么拼,大周末的都不休息,让我们这些男的怎么活?”

      所幸他很快就拿开了手,热络地对我和陈想发起邀请:“既然碰上了,我请你和你弟吃个饭吧,当做预祝咱们合作愉快!”

      听到这话,顾及后续还要和他们一起做项目,我便忍下了他稍显越界的言语和行为。

      而陈想始终没说什么,哪怕是吃饭的时候,他也只是听我们说话,不做发言。

      有其他人在场,他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热情,也不怎么笑,带着点高冷似的,让我有些不习惯。

      晚饭吃的是江浙菜,王琦自顾自要了瓶黄酒,说是女生喝了好,我盛情难却,和他稍稍碰了两杯。

      喝到后面,王琦渐渐有些上头,谈到我们即将合作的展会布置方案,他越说越激动,在桌子下面猛地抓过我的手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蹭,让我浑身犯恶心。

      但我好歹是在江湖摸爬滚打了几年的职场人,这点体面还是能保持的,我强颜欢笑,状似温柔地掰开王琦的手,借口上洗手间,从包间里逃了出来。

      我在洗手间里多呆了一会儿,再回到餐桌旁的时候,王琦已经喝多了,大着舌头和陈想吹牛皮,陈想闷头干了杯中

      酒,神情冷漠。

      和王琦分别后,陈想又一次把我送到家楼下,这次我也喝了几杯酒,但没有晕到再对着个小孩子犯浑。

      “好了,你快回去吧。”我向陈想道别,欲转身往楼里走,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而又轻的嗤笑。

      “今天不请我上楼坐坐了?”陈想在电话里磁性的嗓音此刻听来却有些刺耳,“早知道你喜欢这种直接的,昨晚我就应该留下来。”

      9

      “注意你的措辞!”

      我承认自己被激怒了,这种气愤夹杂了被王琦揩油的屈辱,以及被陈想言语的侵犯。

      我认为他越界了,对我本人有什么意见也好,对我方才忍辱负重、强颜欢笑的行为看不惯也罢,都不该如此讽刺我、挖苦我,由于说话的人是陈想,是我闺蜜花了大价钱雇佣的盲盒恋人,我更是感到了一丝羞辱。

      “你拿钱办事,就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见我的态度如此强硬,陈想后退了一步,弯腰鞠躬,恢复了职业般的笑容:“抱歉张小姐,是我说错话,我这就回去反思,您早点休息,晚安。”

      那毕恭毕敬、公事公办的态度让我不舒服,事情怎么就朝着这种方向发展了,我毫无头绪,转身就上楼了。

      一连晾了他几天,我自己也有点难受,花了的钱不能打水漂,工作之余,我还得想该怎么继续消费他的服务。

      今天又要加班,开完一个短会,我让陪着整理项目资料的两个职员先下班了,公司里只剩下我和小助理甜甜。

      没多久,甜甜也准备撤,跑来我面前请示,我网开一面让她先回了。

      我埋头于案前,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也没注意到窗外何时开始落雨。

      虽然住的地方就在公司附近,但我出门没带伞,距离不近不远,打车显得夸张。

      但我还是在等电梯的时候打开了叫车软件,雨越下越大,前方至少需要等待二十分钟,我低头捏着手机,快步走向大门口,却突然撞进了一个宽厚的怀里。

      我赶紧抬头道歉,映入眼前的竟是拿着一把黑色长柄伞的陈想。

      “你.....”我感到意外,没想到经过了几天的空档期,陈想还能如此敬业上岗,还默默等在公司楼下,并未打扰我工作加班。

      看着外面的天乌黑一片,我忍不住问道:“你在这儿等了多久?”

      陈想歪着头,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随即可怜兮兮地俯身凑向我,回答道:“两个小时吧。”

      他叫我的名字“张怡纯”,让我的心轻轻颤了一下:“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你原谅我好不好?”

      10

      被陈想直呼名字的冲击是这么猛烈,明明不是第一次听到。

      他的脸太好看了,让我不忍心苛责。

      “你.....”我又卡壳了,好像只要遇到陈想,我平时的伶牙俐齿就会失效。

      我最终对他妥协:“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我说话也难听,什么拿钱办事....”

      “没关系的”,陈想打断我的话,嘴角勾了勾,眉眼笑得没心没肺,“本来也是事实。”

      他话说得没错,可我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我开始对他产生了雇佣关系之外的好奇:“那你为什么要做这个?”

      不知道像这样对他提问的雇主当中,我排在第几个。

      陈想撑开伞,将一声轻嘲和玩世不恭的表情藏在伞下,轻飘飘道:“有钱赚呗。”

      “我不理解”,我也不理解我为什么要问这么多。

      我们顶着风雨费力地往前行进,一辆大车经过,轮子驶进路边的水坑,在不远处溅起水花。

      “小心!”陈想眼疾手快,一只手揽上我的腰,将我整个人带到他怀里,躲开了飞溅的水滴。

      我感觉心跳快得太不正常,不知是被大车吓到,还是被陈想吓到。

      那只手宽厚有力,带着奇异的温度,让我又想到了那个混乱的梦。

      “谢谢。”我太不镇定了,快速整理上衣,陈想的手也默默离开了我的身体。

      “没什么不能理解的啊”,他侧目,眼光从刚才搂过的那处移开,凝视着我不自然的脸,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服务你,我又不吃亏。”

      我感觉脸上发烫,没有再往下问。

      疾风裹挟着沉重的雨点浇打在我们两人的身上,再宽大的伞也遮不住乱飞的风雨,潮湿的空气让我浑身难受。

      陈想将我一路护送到小区楼下,毫不夸张地说,除了头发和脸,我们身上已经被雨浇透了。

      “你湿得太厉害了,上楼擦擦吧,等雨停了再走。”这一次,我发誓,我没有“不怀好意”。

      11

      “我会当真的。”

      陈想撑着伞站在檐下,眼角的笑意晃得我心虚。

      “本来我也是认真的”,我强压下那些不着调的胡思乱想,像个真正的长辈一样,拍了拍他的肩,“都湿透了,我怎么好意思就这样让你回去。”

      陈想瞥了一眼拍在他肩上的我的手,随即收了伞,点头笑道:“好吧,恭敬不如从命,跟你回家。”

      我赶紧收回了手,快两步走到了前面,生怕心跳的声音太大,被陈想听了去。

      从没觉得电梯里的空气如此稀薄,我和陈想相对无言,我更是无所适从。

      我和陈想一前一后站着,总感觉身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看,让我浑身不自在。

      毕竟我母单了27年,第一次单独带一个男人回家,确实有种说不出的【创建和谐家园】。

      我也刚被雨淋透了全身,藕色衬衫紧贴在身上,浅灰色包臀半身裙也湿得一塌糊涂,腿上的黏腻感更是让我心烦意乱。

      出了电梯,陈想随我走到家门口,我拿着钥匙开门,却怎么也对不上锁孔,慌乱之中,钥匙啪地一声被我摔在了地上。

      “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陈想弯腰拾起钥匙,笑着递到我手里,用轻而又轻的声音对我说:“你好像来那个了。”

      我第一次扔掉了矜持,不管不顾地冲进卫生间,果然如他所说,我的大姨妈提前到访了。

      怪不得刚刚一直感觉不舒服,尤其是腿间,还有电梯里身后的注视,一切都有了答案,而我却一个劲儿思绪乱飞、小鹿乱撞!

      待换好衣服、收拾好自己重新走出来,我才想起关心一下同样湿透的陈想。

      我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又翻出了行李中最最宽大的一件长T恤,扭扭捏捏地递给他:“裤子实在是没有合适的,要不你拿吹风机吹一下。”

      陈想规矩地坐在沙发上,接过我手里的东西,笑得坦然:“谢谢。”

      他没有立即行动,反而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问道:“家里有东西吗?”

      “什么东西?”我眼皮跳了跳,瞪着眼睛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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