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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说既然这般瓷实了,你为何同帝君两情相悦,这么大一件事都不告诉我?若不是司命那天说漏嘴,我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换做是你,我若寻了个意中人,还瞒着你,你心塞不心塞?”
我又点头:“心塞。”
“不是一般心塞,塞得都要喘不过气了,还算你有心,知道今日来找我,我这才略顺了顺。”
我讪笑:“其实也不是有意瞒你,不是也没机会让你知道嘛。”
“算了,翻篇。话说你刚为什么事烦心来着?”
我便同他又说了说,荇飞的意思简单粗暴,吃吃喝喝,做个无忧无虑的小米虫,可是,这是我想要的吗?吃一辈子软饭是不是也太没志气。
入夜,我御剑来到亲云台,帝君站在围栏前笑眯眯的伸出手接住我。
“可是想好了?”
我嗯了一声:“帝君,我若是吃你一辈子软饭,你可乐意?”
帝君挑眉:“那有何不乐意。”他撩开帐帘引我走进屋里,“我还是养得起你的。”
“那我就放心了,既然后路无忧,那我就准备大干一场了。”
“所以说,你打算接?”
“接,干嘛不接,连试都不试就宣布放弃,我那黑风老爹可不是这般教我的,他老人家说过,是骡子是马总要牵出来溜溜,他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帝君抿着笑点头:“有道理。”
“我也觉得有道理,帝君,我想过了,虽说你这棵大树肯定愿意让我靠着,但是我也不能那般理直气壮的乘凉。如果连荇飞都觉得我就该做一只米虫的话,那我就偏要做出点什么让他瞧瞧。 ”
帝君笑着点头:“好志气,那你准备怎样大干一场?”
“......这个还没想好,你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我的建议,去繁从简,不走寻常路......”
第五十三章 清官难断家务事~~
怎样的去繁从简,一时半刻也没怎么领悟明白。此时的大殿上,小白脸陪我一起会客,听着两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插不上嘴的我禁不住打了个呵欠。
那凤族的赤炎王君原本也不太将我放在眼里,若不是地点定在紫渊宫,恐怕他都不会到场。那羿族的族长瞧着倒是个文明人,读书人的架势,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硬是压住了赤炎王君的气焰。
砰地一声巨响,赤炎王君拍案而起,吓得我立时醒了觉,就见那赤炎王君憋得一张老脸通红,指着羿族族长哆着嘴唇骂道:“申吴老贼,就知你们羿鸟一族都是些尖嘴猴腮的泼皮货,同你们做亲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今日我把话撂下,我们凤族的血脉万万没有流落在外的道理,再宽限你三日,三日内,若是不见你将孩子归还,那就休怪我凤族不讲情面。”
“你们凤族何时与我们有过情面,当年我家二姑娘哭着跑回家的时候,你们可有一个上门劝和的,没有,一个都没有,还口口声声为两族亲和,我也糊涂,竟愚蠢的信了你们,生生的把我家姑娘推进了火坑。现在可好,走了趟鬼门关把孩子生了下来,日子还没过稳当,你们又来要孩子,这不是要人命是在干什么。我今日也把话撂这,你们但凡要打孩子主意,我们羿族也绝对没得怕的。灵王,既然这件事天帝交给了你,那你且帮我们评断评断,这孩子到底该归谁?”
“就是,丫头,你给评断评断。”
难题一股脑的抛给我,我一时也懵了圈。此时才知小白脸说的果然没错,这可真是一件如何评断都会错的事情。该如何平衡呢?
我苦笑着:“要不轮着来?你双月他单月,皆大欢喜。”
喜字颤颤悠悠在敞亮的大殿上飘着,大殿之上一时没了任何动静,小白脸暗暗摸了摸鼻子,半晌,那羿族族长轻咳一声继续对赤炎王君道:“你说三日是吧,行,羿鸟一族就是举阖族之力也定不会向凤族屈服。”
“哼,那就等着瞧。”
二人立下战书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殿,我的手顿在半空,话已到了嘴边:“要不,你单月他双月也行啊~~”
小白脸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其实这样也好,闹大了,就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事了。”
“......”
出师不利啊,出师不利。
大家伙围坐一团商讨我的事。
胥风怨帝君为何没有陪在我身边,若有他在,那两人断然不会这般目中无人。
其实这事真怨不得帝君,他是想陪来着,我没让啊,现在也有些后悔,逞这强干嘛。
“若三日后,他们真的打了起来,这可怎么办?”绾绾担忧道。
唉,她的担忧何尝不是我的担忧,若真的打了起来,我还要面子不要,铁定要被荇飞笑话死。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商量半天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这时一直未吭声的帝君将茶杯一搁,也不知是感慨还是什么,悠悠叹道:“茶是好茶,水也是好水,可惜,放凉了味道就变了。”
“帝君,我们说铃铛的事呢,您怎的又扯这么远。”小白脸幽怨道。
“确然是扯远了,所以才想把你们拉回来,”帝君将折扇在桌上一拍,“铃铛有句话说的很是在理,他们是一家人,一家人的矛盾为何要升至两族恩怨,所谓家不论理。”
“那论什么?”我问。
帝君微微一笑在我鼻头上轻轻一点:“论情。”
情......去繁从简,霎时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对,我怎就没想到呢,灵台一片清明,小白脸还在怨帝君说的太过笼统,我一拍桌子,吓了他一跳。
“帝君,跟你借样东西可好?”
帝君挑眉:“说。”
“旬亭,借我旬亭用两天,放心,有借有还。”
........
一夜风雨飘摇,第二日,一个消息传上九重天,轰然在众仙中炸开了锅。
司命风风火火来到紫渊宫,一边走一边说:“你们可听说那羿族族长的小外孙被绑.......架了.....”
他的话顿了顿,一双眼睛盯着站我旁边的小包子,越睁越大.....
“不是吧。”他大喊出声惊得倒退一步。
其实他这反应在我将这小包子抱回来的时候,也在其他人脸上见过。
小白脸自不必说,他本来就是易惊体质,帝君要好一些,他端详了小包子半天,凝眉叹了声问我:“你理解我的意思是不是理解的有些过了?”
说完,又看向旬亭,后者冲他嘿嘿一乐:“帝君,【创建和谐家园】的还漂亮吧?”
帝君揉了揉眉心,给了我们一个大拇指:“好得很。”表扬的有些咬牙切齿。
司命看看胥风,又看看帝君,最后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他也同帝君一样给了我一个大拇指,倒是没那般咬牙切齿:“你真行,可知你把赤炎王君给坑惨了,大家一致认为这事铁定还是凤族在幕后策划,今天一早羿族族长就领兵围剿了凤族,如今怕是要短兵交接了。”
小包子乖得很,正同牧云在一旁玩泥巴,我收回慈爱的目光朝司命摇手指:“把心放肚子里,打不起来。”
“你就知道打不起来?”小白脸气道。
“真的打不起来,孩子丢了有可能是凤族干的,那孩子的娘亲也丢了呢?爹爹也丢了呢?”
大家似乎没听懂,司命刚要问,就见旬亭带着一个男子突然现身,随之又现出另外两个身影——绾绾同一个身材丰腴的女人。小包子远远瞧见,惊喜的撒丫子往这边跑,一边跑一边喊着娘亲。
女人闻听孩子的喊声,顿时喜出望外,俯身接住向她奔来的小包子,母子二人紧紧相拥。
同旬亭一起出现的男子则定定的望着母子二人,惊愕了良久之后眼眶逐然湿润......
一家三口由毕河仙官引路去了客房,看着渐然远去的身影,司命咽了咽口水,又一次冲我伸出大拇指:“铃铛,没瞧出来啊,真行。”
“那是。”我有些得意的冲帝君挑眉,后者勾了勾嘴角问我:“接下来怎么计划的?”
我笑嘻嘻的同他眨眼睛:“保密。”
一家三口时隔多年相聚,男人同女人之间似乎多了一层窗户纸般的含羞之意,甚至连不经意的触碰都能让人脉脉含情的注视良久。我同绾绾远远的瞧着,绾绾感叹:“有了孩子便有了一种扯不断的连系,其实他们之间也不是毫无感情的吧,若真的没有感情,那孩子又是从何而来。”
“嗯,我也这般认为,否则二人和离算了,也不至于要拖这么久,想来还是两族间的恩怨耽误了他们。话说你同我哥到底如何了?”
提到我哥,绾绾深刻的五官就含了娇羞之意,她抿着笑向后看了一眼,不远处,胥风正同帝君在下棋,回过头来,她悄声对我道:“你哥太木讷。”
“啊?”
却听她又说:“木讷的男人可靠。”
我咯咯笑了起来:“所以,我现在是真的可以喊你嫂嫂喽?”
她也咧着嘴笑开,很是豪迈的在我肩膀上一拍:“以后嫂嫂罩着你,有事尽管开口。”
我想了想:“还真有一件事想你帮忙。”
“尽管说。”
“帮我去制服一个人。”
“什么人?”
“.....男人。”
“......”
旬亭被绾绾绑了捆仙绳逼到墙角时还一脸不解,毕竟他是我这次计划得以成功的大功臣。
“铃铛,你这是.....不够意思了吧。”他用力晃动身子,越是晃得厉害越是捆的紧。
绾绾走出房间去帮我把风,我搬了椅子让他坐。
“别费工夫了,我就想问你个问题,问完就放你走,”自己也搬了椅子坐他前面,“上次你在亲云台同帝君说的话我听到了,你实话告诉我,帝君要去哪?”
旬亭的眼中一瞬提起警备之色:“你去问帝君不就得了。”
“他若肯说我还问你做什么,自我们从诛仙台回来后,他时常将自己锁在炼器房中,甚至夜里都不得休,我便隐约猜到他定然有事瞒我。他是帝君,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道理,可就算有这个意识还是会控制不住的担心,我好怕他一走就不回来了,你知道我的心情吗?”说着说着就抽泣起来。
“你先别哭,该死,最受不住女人的眼泪,”他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可是帝君不让与外人说啊。”
听他说受不住女人的眼泪,我的泪就来的更猛了:”我是外人吗?旬亭,你就告诉我吧,难不成我还能害帝君吗?”
“可是.....”
“旬亭,你大概不知,我已经....已经.....”
“已经什么?”他焦急的问。
“已经有帝君的孩子了。”说出这话连我自己都暗暗佩服自己,何时竟将脸皮练就到了此等境界,这种谎话都能张口就来。
不过效果还是不错的,那旬亭犹如被雷劈了一般,张大嘴巴一脸讶然:“怎么可能,”少顷又陷入深思,“难怪.....”
“难怪什么?”瞧见他的神情有了松动,我赶紧乘胜追击。
旬亭的额头开始冒汗,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呼出,似是做了个很艰难的决定:“这事说来有些话长......”
第五十四章 我让我娘寻好多俏郎君,我也去相亲~~
大家都沉浸在迎春的喜悦中,入夜,帝君书房的灯光还亮着,书案旁的他正提笔写着什么。
我喜欢他认真做事情的样子,哪怕是在研一方磨,自他身上散发出的沉敛都与旁人不同。
我缓步走到案前,手里端着一碗甜羹汤。
“你今晚吃的那般少,这会儿不会饿吗?”
他停下笔,拉我在他腿上坐。
“我又不是你,吃多少到这个时辰也该饿了。”
“那也吃一点,我嫂嫂为我哥做的甜羹汤,我吃着不错,特地给你留了些。”我捏着勺柄凑到他的嘴边,他浅浅的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