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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付费独家】我在天宫吃软饭沉桦铃铛》-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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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沐星君的父亲不知怎的竟被一个魔族女人蒙了心智,最后不惜为了她抛妻弃子,圣女终日郁郁,最后从诛仙台一跃而下,小清沐当时不过百岁的年纪,亲眼看着母亲从诛仙台上跳下去,想来在他幼小的心灵上应当留下了不小的创伤......唉,一往情深,谁深谁浅又怎能说得清......”

        说到末尾,司命不由的叹了一声,我却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一张悲伤的小脸,又想起今日他那略带受伤的表情,心里便更加的内疚了。

        “对了,你怎突然思虑起这个来了?可是同清沐星君有什么新进展?”

        我没告诉他我和星君的事,毕竟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去做这个恶人。

        我心下一颤,赶紧摇头:“那倒没有。”

        “不该啊,我那撩男七式,你可用到第几式了?”

        “第四式,解语花。”

        “解了?”司命继续追问。

        “他这一天天的过的比谁都顺当,我倒是想啊,没机会不是。”我一边喝茶一边敷衍。

        “......嗯,此话有道理,我这就去请示天帝,看是不是可以寻清沐星君点错处,好让你趁机有所展示机会。”说着竟真的起身要向外走。

        我赶紧拽住他,苦笑:“我突然想起来他也不是那般的顺当,马上要年末测评了,定然也有些压力,我自己个瞧瞧有没有空子可钻,你可千万别为此等小事去叨扰了天帝。”

        “嘶.....此话倒是提醒我了,既然是年末测评,那就让所有人都不过关,铁定对他是个打击,想我们清沐星君哪里受过此等重创,定然十分难过,一难过再喝点小酒......嘿嘿,铃铛,你好福气啊。”司命越说越兴奋,我瞅着苗头不对,赶紧制止。

        “司命,你有没有想过还有越挫越勇这个词,只怕小酒没喝成,你再将我们的假期给泡汤了,若真这般,我撂挑子不干了你可别怨我。”

        司命一听,笑呵呵的赶紧帮我添茶:“我也就随口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好好好,我不插手,你自己发挥,呵呵,自己发挥。”

      第四十章 应战

        那日之后,同星君的关系突然变得有些尴尬,他对我也冷淡了一些,无论我如何的想引起他的注意,他似乎都能完美的躲开我的视线,就好比此时,我拿着剑耍着剑花,用剑鞘去戳荇飞的胳膊,如此明目张胆的扰乱课堂纪律,他竟都能忍,我可实在是忍不了......荇飞也忍不了。

        “你今日是吃坏了什么,怎这般的不安分?”

        我想了想,问:“若要引起某人的注意,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他也想了想,道:“要论快,那不如直接去挑衅来的省事,你说呢?”

        忖着他的话,我豁然开朗,于是,众目睽睽下我迈着方步走到清沐星君的面前,非常有气势的指着他大声道:“我与你单挑,你可是敢应战?”

        清沐星君的眼睛眯了眯,握剑的手也随着紧了紧.......

        司命说他年幼时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纵身跃下诛仙台,毋庸置疑,这样的记忆对他来说是毁灭性的,所以才养成他这般不苟言笑的性格吗?可是秦慕不是这样的,秦慕爱笑,尤其爱对着我笑。

        格斗台上,我用梧峦指着他,他则两手空空,我知道这是不想伤到我,可我又怎想伤他?梧峦扔给荇飞,冲他喊:“不要你让着我,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打舒服了为止。”

        他的眸子紧了紧,沉声道:“来吧。”

        纵然帝君教的都不是花拳绣腿,可在他面前还是有些捉襟见肘,我一味攻击,他就一味的退让,几招下来,我竟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

        “星君,我说过不要你让着我,这般究竟要打到什么时候?”我气恼道。

        “打到舒服为止,这不是你说的吗?”话音落,他一把握住我的拳头,反手将我推出两步之外。

        格斗台下有人叫好,荇飞的“好”字还未落地,被我瞪了一眼之后又生生的给咽了。

        一片起哄声中,我再次挥拳而上,被戏弄的火气全然化成手上的力量,我认真了。

        谁知这次他却没躲,竟生生的受了,当我的拳头硬生生的打在他胸膛上时,已来不及收住力道,眼看他的眸色越来越柔,我的心里犹如被刀割一般。

        轰隆一声,我们二人齐齐坠入台下,他将我抱着,落地刹那,在我耳边轻声道:“或许只有这样我的心里才会舒服一些。”

        傻瓜......一大群人围了上来,荇飞拉我站起,一边检查我有没有受伤,一边关切清沐星君,后者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未发一言,转身离去。

        我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委屈感,他与秦慕的距离仿若就是我与他的距离,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感不知不觉在心底萌生。

        *******

        二皇子的祭剑礼办的很是隆重,天宫之上热闹的如同凡界庙会,大家忙进忙从,连紫渊宫的宫门前也有了孩童耍闹。

        荇飞约我去看热闹,我没去,清沐星君的事让我有些伤神,托腮坐在宫门前,眼瞅着上次那个天兵大哥风风火火向这边而来,我心里一咯噔......

        再次被带到凌霄殿,庄严肃穆的氛围依旧让人心里发颤。金光普照的大殿上,众仙分站两侧,洺川如同一尊雕塑一般杵在中间,他面色泛白,薄唇紧抿,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如同入定僧一般满身苍然。

        “铃铛,你可认得这个?”

        仙侍端着一个木盘来到我的面前,掀开红绸,入眼是一片赤红鳞片,看着有些眼熟,天帝如此一问,我恍然省起,当日在魇狩森林,洺川从那巨蟒身上挖下鳞片收入怀中,莫不是......脑中嗡的一下子。

        我咬着嘴唇没有吭声,不动声色的去寻熟悉的身影,清沐星君冲我微微点了点头,意思再明显不过,便是让我承认,可是......

        “回天帝,铃铛不认得。”我定了定神,躬身一揖,余光瞥见洺川神色一晃,有些失神的看向我。

        “果真不认得?”天帝的声音又冷了几分,踏入殿门那一刻开始便能感觉得到,天帝震怒,连周遭的空气都跟着颤抖。方才在凌霄殿外,荇飞急里忙慌的同我说二皇子中毒了,话没说完我就被那天兵大哥提进大殿。此时蛇鳞在左、洺川在右,究竟发生了什么,似乎已经再清楚不过。

        “不认得。”我继续坚定道,洺川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凝眉摇头。

        “铃铛,你可知欺君是何罪名,别以为有帝君撑腰我就不敢拿你是问。”天帝横眉冷竖,话毕用力一甩衣袖,满朝文武齐齐躬身,大喊天帝息怒。

        “天帝,铃铛不敢欺君,确然是不认得,不认得偏要说认得,才是欺君罔上,还请天帝明鉴。”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用刑你都不知天威不可触犯,”天帝怒喝,“律令星君何在?”

        常同清沐星君一起的绿衣仙君从位列中走出,躬身作揖:“臣在。”

        “这丫头我交给你,你给我好好审......”

        天帝的话还未说完,清沐星君也站了出来:“天帝,铃铛年岁尚小,经不住这般拷问,不若交给臣,臣自当给天帝一个满意的答复。”

        天帝看着清沐星君,眸子眯了眯,一双薄唇紧抿,思虑片刻后刚要开口,却听殿下一声冷笑,寻声看去,入眼一个大块头。

        大块头男人身材魁梧,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矗立在众仙之中,此人丹田之气甚足,说话响震大殿。

        “清沐星君自然向着你们学府的学生了,能问出个什么,倒是不如直接就地打一顿,看她是招还是不招。”

        嘿,大块头,我招你惹你了,怎这般凶残,打一顿就招那叫屈打成招,我就不信堂堂天宫大殿会容许这般冤情。

        瞅着他衣服上的图腾有些眼熟,像是凤族的特赐花印,天后的娘家人?难怪会这般嚣张。

        一片糟乱的议论声中,洺川松开我的手,他冲我淡淡一笑,这一笑却是让我心里不由的一紧。

        来不及拽住他,他上前一步冲着丹陛之上大声道:“父皇,铃铛确实不知,我当日是瞒着她挖下蛇鳞的,此事不用查了,是洺川所为。”

        洺川的话说完,全场一瞬死寂继而哗然......天帝的眉头几乎要搅在了一起,他向后退了一步,手掌用力的扣住龙椅,薄凉的双唇用力挤出三个字:“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是洺川一时糊涂。”

        他垂眸看着地面,将浓重的落寞隐在眼底。

        不,他在隐瞒着什么,这份落寞又是为谁而流露?

        “天帝,这件事还要明察啊,三皇子为人正直、纯良,断然不会不计后果、做出残害手足之事,其中定有因由。”几位仙尊站出来为洺川说话,另一边的凤族立马回呛。

        “因由就是嫉妒,二皇子的祭剑酒只经过三皇子之手,那蛇鳞又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如果说一切太过巧合反而生出疑虑,那他方才亲自认罪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或者是说,三皇子在有意维护着谁?不久前听说灵鸟一族的小公主被封寒冰窟,这灵鸟一族的权贵连连折陨,也不知何时能东山再起......”

        “赤炎,你简直是目中无人,我灵鸟一族同你凤族素来无怨,你究竟是何心思要如此诋毁,我看这整件事倒更像是在贼喊捉贼,三皇子莫怕他们,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一言我一语,大殿之上一时乱了套,天帝怒斥一声,殿下立时禁声。

        我心里急的厉害,洺川为何要这般急着认罪,倘若我们都不承认,这件事难不成还真的会屈打成招?想不明白,着实是想不明白。

        余光中一个白色小影从众仙君中脱颖而出,向来挂着恬淡笑意的小脸盈盈楚楚。

        “天帝,婧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她福了福身,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看似弱不禁风,其实力气大着呢,这个我可深有体会,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说。”天帝扶着龙椅,侧身看着她,目光犀利。

        “三皇子虽认罪,但婧涟还是感觉这件事有蹊跷,正如赤炎王君所说,这般痛快认罪,指不定就是在维护谁,只是,婧涟却不以为是在维护灵鸟一族,而更像是在维护某个人,试想,方才铃铛未到之时,三皇子可曾说过一句话?为何铃铛来了之后他反而就认罪了呢?况且铃铛是个爱热闹的人,今日场合,她焉有缺席的道理,除非是为了做什么证明......不知婧涟分析的可有道理。”

        我听的有些懵,这事怎最后又绕到了我的头上。

        “动机呢?九天神女分析的头头是道,可否也分析一下动机为何?难不成这二皇子也有一颗能让人仙力大增的灵丹妙药?”

        清沐星君的话说完,引得殿下一片哄笑,婧涟的面上红了红,却也不见慌,她向清沐星君福了福身:“星君说笑了,婧涟也只是说出自己的猜测而已,现如今魔心不轨的人着实太多,身份不明、来历不明的也着实太多,不能不小心谨慎,当然,此话并非是针对某个人。婧涟浅薄,也只能分析到这了。”

      第四十一章 恩赏

        并非针对某个人.....我心中唏嘘,婧涟,你大可再不要脸一些,就差指着我的鼻子说这番话了,还说不是针对某个人,骗鬼呢。

        “你确实是浅薄。”一个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我惊喜回头。一如当初他将一股清泉灌入我的口中,自此我便记住了他温磁的嗓音,听入耳中,心下便稳了。

        几日不见,帝君清俊的面庞瞧着有些消瘦,他的步伐沉稳,不疾不徐的走人殿中,众仙齐齐行礼,他抬了抬扇子道了声不必拘礼。

        “帝君,你可是将璧山老祖带了来?”天帝急急走下丹陛,迫切的问道。

        “放心,我刚从那边过来,璧山看过了,此毒可解。”

        天帝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就好。”

        帝君负手将四下环视了一圈,目光所到之处,无论是魁梧的赤炎王君还是委屈的灵鸟族长立刻俯首做低,皆不敢再生言语。最后他将目光定在婧涟的身上,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挑了挑眉毛对天帝说:“璧山一直在寻压制天火灼伤的方法,没成想还真让他找到了。”

        “哦?何法?”天帝奇道,婧涟方才还在为帝君说她浅薄而郁郁寡欢,此时禁不住也眼睛一亮,望向帝君的目光充满希冀又饱含深情。

        帝君勾了勾嘴角,将扇子在手上敲着,沉吟道:“这法子有些辛苦,只怕九天神女可能吃不了这苦。”

        婧涟听后连忙摇头:“帝君但说无妨,婧涟什么苦都吃得,天火灼伤之痛让婧涟每日备受煎熬,若有治愈的法子,婧涟定然心甘尝试。纵然是辛苦,那也甘之如饴。”

        “既然如此,”帝君的扇子在手上敲定,“那我就替你向天帝讨取这个赏赐?”

        “有劳帝君。”婧涟欣喜的模样犹如一朵盛开的白莲,我心里没滋没味的冷哼一声。

        天帝一旁听的有些一头雾水:“帝君何时说话这般拐弯抹角,直说就是,朕自会应允,毕竟麒麟族为护天火而惨遭灭族,九天神女作为忠烈之后理应得以照拂。”听闻二皇子的毒可解,天帝面上也不似之前那般冷肃了。

        帝君忖着天帝的话连连点头:“天帝说的极是,麒麟一族后人理应得到照拂,那就烦请天帝下旨,即日就让九天神女启程去寒冰窟吧。”扇子哗的一下一开,众人皆惊。

        诶?我怔然竖起一对狐狸耳朵,再看婧涟,双目圆瞪如同遭了雷击,面上颜色好不精彩。

        “寒冰窟?帝君这是何意啊?”天帝摸着胡须,一双精明的眼睛流光转动。

        帝君笑笑:“我方才没说吗?消除天火灼伤最好的方法就是冰封,寒冰窟就不错,也不用多,百年就好。天帝莫不是舍不得这个恩赐?”

        天帝干笑着,偷偷去瞟婧涟,后者祈求般的连连摇头:“帝君说笑,这有何舍不得,”他轻咳一声,端着架势面向婧涟,“事不宜迟,你且即日就启程去寒冰窟吧,这可是帝君特意为你讨的赏。”

        讨赏.....我忍着笑,谁稀罕要这么个赏。

        “特意”二字说的尤其重,婧涟的脸色越来越白,眼眶子也开始泛红。

        “帝君,婧涟不想去寒冰窟。”她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梨花带雨的样子好不惹人疼惜。

        “呦,这可如何是好,方才是你说什么苦都吃得,我才向天帝讨的赏,这旨意都下来了,你总不能让天帝为了你而朝令夕改吧。”帝君说着看向天帝,后者抿着笑意,点头:“确然改不得。”

        帝君重新看向婧涟,目光冷了三分:“或者是你想抗旨不遵不成?”

        婧涟一惊,慌了神的向四周求助,旁人自知帝君是铁了心的要办她,哪里会去触这个霉头,纷纷将目光闪到一旁。

        “好事莫要变成坏事,”帝君面含浅淡笑意,瞧着温良的模样,却是妥妥实实的在扎硬刀子,最后还要再补上一刀,“为了麒麟一族百年后的振兴,你且委屈一下,不多,百年而已。”

        大势已去,婧涟彻底的瘫软在了地上,我禁不住在心里为帝君竖了个大拇指,如他这般颠倒黑白,又能颠倒的如此理直气壮,生生的将罚变成赏且做到不留丝毫话柄,可着实是好本事啊,佩服佩服。

        话说,婧涟能得此一劫,也是自己作的,怨得了谁?这便应了帝君说的那句话:天不容恶,时候未到而已。

        正感慨,帝君突然侧目看我,我一愣,也回视着他,却听他有些吃惊道:“你怎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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