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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付费独家】我在天宫吃软饭沉桦铃铛》-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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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二哥,你在哪啊,我好怕.....”

        大雪纷飞,呼啸的北风似乎将我的全身都冻结了一般,哭声断断续续,我纵然心急却无法前行,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小影朦胧在冰雪中,渐渐被大雪掩埋,我想喊,却不知要喊些什么,脚底的冰凉一直渗透全身,就在我感觉要窒息之时,一个声音非常适时的闯入我的梦里,梦境霎时如同冰裂般一点一点碎落、崩解。

        “铃铛,铃铛,醒醒。”

        我猛地睁开眼睛,入眼帝君担心的神情,一时有些懵,我怔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帝君?”

        见我开口,帝君担忧的神色略有缓和:“你是做了什么梦,怎会哭得这般伤心?叫都叫不醒,一直喊着二哥,你还有个二哥?”

        我愣了一下,摇头,这才发现自己竟将帝君的枕头给打湿了,身上盖着帝君的被子,而帝君却被我挤得只睡了个床沿,我赶紧往里挪挪,将被子也分给他一点。

        “洞里的兄弟倒是不少,但没有哪个能当得起我的二哥,莫不是你听错了吧。”

        帝君将信将疑的又看了我一会,此时的窗外,天已经蒙蒙亮,我倏然记起昨晚的情形,赶紧去摸他手,虽然还是有些清凉,却不是昨晚那般寒气逼人。

        “没事了。”见我神经紧张,帝君先开口宽慰我。

        “嗯,这就好,”神经放松下来,困意再次来袭,我打了个呵欠,将被子往上提了提,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入梦前,我听到帝君好像要对我说什么,“铃铛,你是不是......”我摆摆手,喃喃道:“先睡,起床再说。”之后,便安静了.....

        偏就有人不想让我好好睡觉,正迷迷糊糊在梦里啃鸡腿,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再次将我给吵醒了,大清早的,谁啊,我烦躁的踢了踢一旁的帝君,嘟囔道:“开门。”然后蒙头继续睡。

        帝君下床去开门。

        很快,门外传来小白脸的声音。

        “不好了,铃铛那丫头又离家出走了.....”

        接着是凌野的大嗓门,嚷的人心里烦躁的厉害。

        到底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昨晚睡得晚,一早就要被吵起来,自来起床困难户的我终于怒了,气急败坏的从床上爬下来,气急败坏的光着脚丫走出卧房,气急败坏的冲着外面大喊:“就不能让人多睡会吗?昨晚折腾到那么晚,早上还要起这么早,你们这些男人到底有完没完。”

        说完,寝殿内外都安静了,小白脸与凌野怔在门外,帝君怔在门内,三人齐刷刷的看着我,神情难以捉摸.......

        究竟是什么时候化回人形的我之后问过帝君,他说具体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当他发现的时候我的口水已经在他胸前流成了河,我当然不会承认了,便推说定然是他自己流的汗,毕竟盖了那么多被子,早上起床时却只剩了一床,其余都被丢在了地上,怎么可能不是热的。

        而对小白脸和凌野我也隐瞒了实情,撒谎说帝君教我写字,写的晚了便在那睡下了,谁知这两人竟一副非常了然的模样,将我嘲笑了一番。

        “我就说嘛,沉桦怎么可能会饥不择食,如何也该挑挑拣拣才是。”

        “帝君果然是看不下去了,想亲自教你习字,想来应当有很大进益吧,不过,总归还是要回自己房中睡觉,我倒是不担心帝君会对你如何,却是怕你冒犯了帝君,毁了帝君的清誉.....唉?铃铛,你别推我,我还没说完呢。”

        不等他说完,我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两人还在门外絮叨,我懒得听,钻进被窝补觉去了。

      第二十二章 男人大概比女人更容易空虚~~

        被晾了几日的三皇子果然有了些许转变,起码与渺阮说话时不再那般疾言厉色了。

        而渺阮自从随我去了一次司命府,便对司命的话本子着了魔,每日必读之余,还要与我探讨一二。

        “男人总要求女人从一而终,为何自己却要三妻四妾?”

        我:“......男人大概比女人更容易空虚。”

        “你的意思是只要他们不空虚了就不会朝三暮四了?”

        我:“.....好像也没什么错处。”

        “可是如何就不空虚了?”

        “这个问题......”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好解,于是将她带回紫渊宫,心想或许凌野能堪此重任。

        果不其然,两人聊得热火朝天,而悲催的我则伏在石桌上抄写文章,抄了两份了,还需再抄三份。

        帝君今日外出,同小白脸一道而回,渺阮第一次面见帝君有些激动,暗下与我说帝君并没传说中的那般凶神恶煞,反倒是风流潇洒的让人看着脸红。

        她这脸红的毛病其实也不仅仅是见了帝君,方才见了凌野不是也红了吗?这大概就是旁人说的脸皮太薄。

        帝君问我在抄什么,我端着笔墨跑到台阶上写,不让他看,渺阮在一旁忍着笑。

        “帝君有所不知,昨日夫子布置课业,让我们每人写一篇文章,大意就是谈谈对当下三界局势的见解与深思。铃铛的文章今日被夫子当成范文大赞特赞。”说到这,她没忍住噗的笑了出来。

        “哦?范文?既然是范文为何不让看?”帝君好奇道。

        小白脸也想凑过来看,被我挡住了,我恶狠狠的瞪了渺阮一眼:“不许说,说了绝交。”

        “别怕她,纸老虎罢了,你但说无妨。”凌野一旁起哄。

        得到加持的渺阮立刻对我的瞪视视而不见,清了清嗓子说:“我们夫子读完这篇文章,说这乃是他有生之年读到的最为通透的一番治世良言,感动之余也对铃铛表达了感激之情,铃铛听着就有些飘飘然了,竟还装模作样的去安抚夫子,结果刚走上去就被夫子一脚给踹到了门外,说,以后抄帝君文章的时候用用心起码把落款给改喽,这不,就罚她一字不落的抄写五遍。”

        我觉得我上辈子肯定是欠这丫头的,此时被嘲笑声环绕的我恨不得一头撞死得了,怎么每次都是我丢脸呢?

        “都别笑了,烦死了。”我站起来吼道,“帝君,你竟还有脸笑。”

        “呵,这话说的,你抄我文章,怎就成我没脸了?”帝君好笑的看着我。

        “你要是不写这么多字,我能写到现在都没写完吗?几句话就概括的事,非要文绉绉的长篇大论,夫子说好,我觉得实在不咋地。”

        小白脸脸刷的一下白了,忙要打圆场,帝君用扇柄指了指他意思闭嘴,好整以暇的看向我:“哦?可见你倒是有更好的见解,说来听听。”

        我站直身子,将手往身后一背,学着夫子的样子说:“三界局势嘛,说起来哪有那么费事,打个比方,好比我们黑风洞,为何我老爹称得了大王,他们却甘愿做小弟,就是因为我老爹手腕硬啊,谁要是不服,那就打一架,打赢了你来做大哥,以前也不是没有那野心大的,可最后怎样,还不是被我老爹收拾的服服帖帖,所以,要想稳固地位,必定要会打架才行。你文章中的那句欲强人者必先自强是不是就是这么个道理?”

        帝君一边斟酌一边点头:“似乎也讲的通。”

        我接着说:“我老爹管手底下的人向来有他自己的一套,但凡他有肉吃,就断然不会让下面的兄弟饿着,所以,大家都喜欢跟着他,他说这叫得人心,顺人意。你文章中那句重人心向背,重人才归离是不是也是这么个道理?”

        帝君忖着我的话笑了半晌,笑完后起身走到我的面前用扇子在我的脑袋上点了点,道:“话糙理不糙,今晚给你加个鸡腿,这篇三界赋原是帮东城真人所写,写完后感觉繁琐便丢弃重新写了,没想到竟被你看出了症结。”

        “那是,”我洋洋自得的冲小白脸使了个眼色,他颇为赞许的冲我点了点头......

        今日热闹,当小白脸提及麒麟公主进封礼时,我这才想起竟把她给忘记了,渺阮小声问我麒麟公主好看吗?我说好看,她便蹙着眉头问我:“难道比我还好看吗?”

        我想了想,非常坚定的点头:“比你好看。”

        渺阮很生气,吵着要去看上一看,我拗不过,瞅着帝君不注意时,带着她溜去了清枫苑。

        大概是上次我与凌野闹得动静太大,此次我和渺阮刚一露头就被婧涟给发现了,意外的是,她瞧着还挺高兴,热切邀请我们进去坐坐,盛情难却,我寻思着到时帝君怪罪起来也有个理由搪塞,便同渺阮翻下了墙头.....

        一桌、三凳、一壶茶,三人围坐,茶香袅袅。

        婧涟看着我的大尾巴,笑道:“我知道你就是那只小狐狸,也听说你很得帝君喜爱,想你我同样的在天宫举足无亲,你却能得帝君照拂,着实是比我幸运。”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帝君心善不嫌我吃软饭罢了,他待你也好啊,为了你的清净,还叮嘱我不许来这打扰你。”

        婧涟听了我的话颔首微微一笑并没答言,三人守着一壶茶,气氛有些许尴尬。

        渺阮瞅瞅我,又看看婧涟,斜眼瞄见她脖子上戴着的香囊,好奇道:“里面放着什么?味道好特别啊。”

        婧涟低头看看香包,轻手从脖子上取下来,道:“这叫美人香,我母亲留下的,”说到这,她的面上不觉有些泛红,看了我一眼,放低声音道,“此香是我们麒麟一族独有的一种秘药,听说过凡界妲己惑君的故事吧?”

        我们两人齐齐点头。

        “妲己当时用的就是这美人香,凡用此香者必可倾倒所有男儿,也是因此,此香被列入了禁药之列。”

        “那你.....”既然是禁药,为何你竟能如此明晃晃的挂于胸前?我心中禁不住起了疑问。

        渺阮却是来了兴致,握着她的手央求着打开闻一下。

        “闻不得的,其实若不是我身上的天火灼伤也断然不会将这禁药拿出来,实不相瞒,这也是一种神药,有着去痛化瘀的功效,倘若吃进肚中,还能美容驻颜让人由内而外的换发魅力,我母亲也仅仅留有一颗,千叮咛万嘱咐,定好生保管......”

        从清枫苑出来,渺阮就一直心不在焉,路上遇见凌野,她没头没尾的问了句:“倘若想让一个男人对你万般痴情,永不变心,这事有可能吗?”

        凌野笑她幼稚:“那你估计只能找个石头人了,男人就是花心的代名词,除非给他灌【创建和谐家园】,这样就有保障了。”

        凌野走后,渺阮更加心神不宁了,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便宽慰说:“你也真是会问个人,他的嘴里能吐出象牙来才怪了,你——”

        “铃铛。”她突然抬起脑袋看我打断我余下的宽慰,被当头棒喝的神情于这寂寥的晚霞中显得格外落寞,“我觉得他说的对,就算是现在得到了洺川哥哥的心又能如何,他总有一天是要变心的,我不想他变心,铃铛,我真的不想,我必须要想个办法,让洺川哥哥对我彻底的死心塌地.....”

        “......”看着她恍恍惚惚的背影,我感觉这姑娘真的是魔怔了,同时也顿悟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情情爱爱是个麻烦的东西,碰不得啊,实在是碰不得。

        **********

        梧峦出鞘,破风无阻,当的一声响,对方的剑飞出格斗台,直直插入场边一棵小白杨的树干上,嗡鸣声随着剑身的颤抖而逐然弱化,愣在台中央的荇飞还保持着方才击剑的姿势,手指轻颤。

        梧峦收鞘,我扬了扬嘴角,抬手作礼:“承让。”

        渺阮在下面挥舞小手为我呐喊,我得意的冲她挑了挑眉毛,刚转身,却听身后荇飞咬牙切齿道:“梧峦乃上古神器,本身就威力不凡,你用梧峦赢我有什么可得意的。”

        “你的意思是我不用梧峦你就赢得了我?”我转身面对他,小白脸口中的精神小伙此时看着可真是不太精神,恼羞成怒的模样哪有一点曾经耀武扬威的神气劲。

        “是,方才我的剑是被你的剑气给振飞的,如若换把普通的剑,招式间我未见得就会输给你。”

        还不等我说话,渺阮在几丈外的台下扯着嗓子喊:“铃铛,别听他的鬼话,赢了就是赢了,犯不着还要被他激着再来一场。”

        不等渺阮的话说完,一旁的洺川开口,“我倒是觉得荇飞的话有些道理,毕竟梧峦太过强大,放在比赛中有失公允。”从来事不关己的三皇子这次竟也来凑热闹,抱臂看着我和荇飞,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围观的同窗们也跟着起了哄,渺阮不敢凶洺川,对其他人可是毫不客气,闻听一声河东狮吼,四周立马静了下来,没人再敢喧闹,却依旧难以掩饰那一张张想看热闹的脸。

        我知道渺阮是担心我,毕竟荇飞的剑法确实精进,可是,再精进会有帝君的剑法精进吗?我禁不住在心里暗起一阵冷笑,帝君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断然就没有给师父丢人的道理。

        我走到场边,将梧峦丢给一脸懵的渺阮怀里,洺川很张眼色的扔给我一把剑,我反手握住,翻转剑花,指向荇飞:“那就再来一场,我若是赢了,麒麟公主进封大典的剑法献礼我为主你做辅,你可愿意赌?”

        荇飞一怔,面有迟疑,想来也该迟疑,毕竟剑法献礼作为每个典礼的必备项目,对被选中做主剑之人来说都是一项很高的殊荣。此次的麒麟公主进封大典荇飞有幸被选为主剑,此等长脸的机会他怎会说拿来打赌就拿来打赌。

        “铃铛,你还是别为难荇飞了,与主剑相比,承认输了场比赛又有何难。”

        洺川看似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是燃起了荇飞不服输的性子。作为战神之子,哪会这般轻易的丢了骄傲,于是当下拍板一口答应了这场赌约。

        秋风飒爽,摇摆满树金黄,一声怒喝,冷锋出鞘.....

      第二十三章 魇狩森林

        “剑、拳同源,共存一理,讲究的是一个动静、虚实、刚柔的结合,而非拙力与蛮力,气势合一、人剑合一之时方能领略含而不露、隐而自悟的精妙。”

        利剑在手,心头不忘帝君教诲,荇飞剑法疾快,走化旋翻间剑行如龙,眼见飞龙舔着火舌拦腰袭来,我竖起剑身阻挡。

        昨晚与帝君练剑亦是如此情形,当时,我被帝君的剑钳制不前,相制之下,帝君点拨:“乘虚蹈隙,避青入红,避实击虚,以斜取正,对手若是强劲直入,你不若以柔克刚。”说完,他手指按在我的腰间,引导我下腰转力,继而完美逆袭。

        如同此时,我的剑已经稳稳的横亘在荇飞的脖颈间,场下一阵静默后,倏然沸腾。大概谁都没有预料到会是如此的结果。

        荇飞怔怔的看着我,手上的剑叭的一下掉在了地上,剑鸣孤寂。

        “铃铛,你好厉害。”渺阮翻身爬上格斗台,抱着我用力亲了一下,余光中,洺川环着手臂离开了人群,估摸着没瞧见想看的热闹,有些失望了吧。

        “铃铛,”荇飞突然开口,此时的他情绪低沉,瞧着反而内敛了很多,“愿赌服输,但是主剑我真的不能让给你,条件随你提,我都可以答应。”

        “呦呵,你这是想不认账啊,铃铛,别理他,我们都可以给你作证,荇飞输给你,主剑就是你的。”渺阮说完拉着我就走,却再次被荇飞拦住。

        “铃铛,我父亲一直对这个很看重,我要是丢了主剑,他是不会饶了我的,不管什么条件,只要你提了,我定然答应你,断不会推脱。”

        还没完全长开的少年,爱恨总能挂在脸上一目了然,向我低头,对他来说绝对是下了一番决心的,我正欲心软,却是被渺阮抢先开了口:“大话别说的那么满,若真有那本事,魇狩森林的灵芝草你给我们摘回来,铃铛就应了你,做不到,就别在这说大话,走,铃铛,别理他。”

        我被渺阮拽着走下格斗台,有些担心的回头看了一眼,问道:“他不会真的去摘灵芝草吧。”

        渺阮白了我一眼:“你以为他笨啊,会为了区区主剑把小命给丢了?放心,他不傻。”

        听她这般分析,我觉得还有些道理,便将此事抛到了脑后。午后,阳光清暖,我同渺阮饭饱后躺在后院小亭中闲聊,其实闲聊是假,陪着渺阮来盯梢是真,不远处,洺川正同一位师姐讨教什么,就见荇飞的小跟班蹬着两条小短腿气喘吁吁的从后门向这亭中跑来。

        “铃.....铃铛,不好了。”他跑到我的跟前,大喘着粗气,“荇飞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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