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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付费独家】我在天宫吃软饭沉桦铃铛》-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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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开心的时候尾巴会来回摆动,不开心的时候就会耷拉在地上,心慌意乱、言不由衷时就会蜷缩成个球,刚刚你的尾巴就蜷缩在一起了,铃铛,你其实根本就不会说谎。”

        我咬着嘴唇低下头,原来自己早已被人看透却不自知。

        “你是只善良的小狐狸,有自己的原则与想法,是我那日话说的话重了,你可还生我的气?”

        我有些惊讶,没想过帝君竟会向我道歉,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酸涩,我吸了吸鼻子将脸侧向一边,心想他既然主动认错,我也不能太小气,于是故作洒脱的说道:“我已经忘了。”

        “哦,既然忘了,那就翻篇,饿了吗?”

        我点点头,正犯愁待会要如何下这阶梯时,帝君站起身向我伸出手。

        “害怕的话就握住我的手,我带你下去,或者是你想自己一点一点的挪下去。”

        我赶忙抓住他的手,依旧是那熟悉的清凉,手心微微有些热乎气。

        我好奇的问他:“你是冷吗?手上怎的都如此的凉。”

        他想了想,道:“我在这陪你坐了大半夜,自然是冷了,不像你,一直抱着那条大尾巴。”

        “那你不早说,我明明可以分你一点温度的。”说着我捧起他的一双手在嘴边呵气,又搓了搓,“如你这般神祇,竟会怕冷也真是稀奇,既然怕冷为何不多穿一些衣服呢?”

        “......你上次不是也说,我没有家人,自是也没人关心我穿的够不够多,会不会感觉冷,孤家寡人一个得过且过罢了。”

        我抬头看他:“我就知道你还是会记仇的,好好好,我的不对,不该那般说你的伤心处,也不该将孤独二字挂在嘴上,其实但凡活物哪有不孤独的,有多有少罢了,以前穷书生说过一人一狐过一辈子也挺好,他的一辈子虽然短了些,但也希望有个伴陪在身边,哪怕是只狐狸,凡人如此,更何况帝君呢,生而为神,又活了这么久,自然更需要找个伴,难道说你就没想过找个女仙或者是女妖或者是女魔成个亲啥的?有个帮你取暖的也好啊。”

        很长时间没有听到帝君的答复,我抬头看他,却发现他也正盯着我看。

        “怎么?我说的哪里不对了?”我问。

        帝君摇头:“只是被你这么一说有点心动了而已,经常听你提起这个穷书生,他和你很亲近?”

        “嗯,其实他叫秦慕,我们都喜欢叫他穷书生。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才只有八岁,当时我被山上的野鸡坑了掉进猎人的陷阱,是他救了我,从那之后我就山上山下的跑。他身世可怜,刚出生不久,爹娘就陆续遭遇横祸去世了,幸好还有个瞎眼婆婆,否则早就被那无知的村民当成灾星给扔到湖里喂鱼了。

        反正,他从小运气不好就对了,瞎眼婆婆死后,我担心他一个人太孤单,于是就陪在他的身边,这一陪就是七年,他也从一个小小少年长成有为青年,他喜欢画画,也喜欢画我,他总能将我画的特别好看。他以卖画为生,却独独不卖有我的画。他说我是家人,没有将家人画给旁人看的道理。

        其实若不是我老爹捡到半个仙桃招我回黑风洞待几天,估计你的紫烟夜明珠也落不进我的肚中。”

        “.....这就是机缘巧合之妙处,总归你我是有缘的。”话音留在云台阁,他已揽着我的腰一跃而下。

        脚踏实地的感觉是说不出来的舒服,就见小白脸从远处而来,看着有些匆忙。

        走到近处,他向帝君急急的行了一个礼,道:“刚刚芙兰仙使来传话,说天帝烦请帝君去凌霄殿走一趟,有要事相商。”

        听了小白脸的话,帝君神情凝了凝,看了我一眼,对小白脸道:“丫头饿了,你照顾好,我去去就回。”话音落,人也原地消失了,我怔怔的看着他方才站的位置,猛一拍脑门,坏了,刚刚东扯西扯竟忘了最重要的事——帝君,你到底同意不同意我回凡界啊。

      第十七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平心静气,用信念感知,剑亦不是剑,风亦是剑,剑不动,心不动,心若动,剑必动......”我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倏然睁开,猛一大喝,“梧峦。”继而一跃而下......

        咚的一声,激起一地烟尘,我用力咳嗽了几声从那烟尘中爬了起来,而一旁本该于那风中接我一接的小剑却是躺的四平八稳,好似所有的事都与它无关一般。

        小白脸从捂住脸的手指缝里瞧着我,嘴里啧吧啧吧难掩惋惜:“其实我瞧着你的梧峦方才是动了一下的,若是给它反应的时间再长点,我估摸着它还是能赶得及飞上去接住你。”

        听了他的话,我悲催的吐了吐舌头,吐掉嘴巴里的烟灰。这已经是练习御剑的第五日了,学府中其他人很快上手,御剑御风手到擒来,唯独我,学了个半吊子,平地尚可在剑上踩着飞一飞,一旦高出人头就不灵了。连夫子都说我真是白瞎了这柄好剑,可知这梧峦乃上古兵器,宝贵的很,可纵然宝贵,却也架不住帝君出手大方,送宝贝如同送白菜一般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你的意思是这棵树还是矮了对吗?”我收拢思绪,瞅着这棵院里最高的树,眼睛禁不住向那亲云台扫了一眼,“再高,我就只能去那了,灵妈,你实话讲,是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小白脸呵呵笑着,走过来一边帮我整理仪容,一边说道:“你这话说的就有些没良心了,我待你如何你还不清楚吗?我只是觉得你这般练也不是办法,没诀窍,别哪天御风御剑没练成倒是先把自己给摔死了。”

        “那你就教我诀窍啊,你好歹也是个仙不是。”我急了,这小白脸总是这般的不给力,絮叨倒是一把好手。

        提起这个,他又忍不住长吁短叹:“我当年在昆仑,入手也是慢,最后我师父实在看不下去了,有一日将我喊到崖顶,指着下面让我看,说什么崖壁上一窝小雕竟长出了猪脸,我好奇啊,便探着脑袋去看,结果就那样被我师父一脚给踹了下去。”

        “然后呢?”

        “然后我就学会了御风,这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你的情况不同,所以,不能借鉴我的成功方式,若是帝君在这,估计他会给你一些比较好的建议,可惜......听毕河说帝君估计十天半个月的是回不来,麒麟族遭此大难,也不知是否还有幸存的后人。”

        小白脸摇头叹了一声,弯身去捡我的梧峦,我瞅着天边飞来的一片乌云心里有些没着没落。

        那晚,天帝请帝君去凌霄殿说有要事相商,说的便是麒麟一族的事,原来妖族起兵攻打了下界的仙山福地蓬莱,意图夺取乾坤镜,当十万天兵天将赶赴蓬莱时,才知竟是上了妖魔两族声东击西的当,此时,魔族已经伏击了天灵池畔的麒麟一族,盗取了天火。天火是远古圣火,燃燃不息已有数百万年,盛传,天火所燃之处,自此便是幽冥地狱。佛祖曾想过将这天火熄灭,却一直未能成功,现今魔族将这圣火盗走,如若操作不当,必定霍乱众生。

        天帝衡量再三,还是觉得这件事非帝君出马不可,于是,当晚帝君便出发去了天灵池,这一去就去了五日之久。

        也不知现在是何情形,天边的乌云翻滚,轰隆一声响雷,吓得我一个哆嗦。

        不行,怎么能事事都依赖帝君呢,我抬头看向亲云台,心里念叨着置之死地而后生,抬步向着亲云台走去......

        湿气越来越重,我踩着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一步步攀上云台阁,帝君不在,云台阁显得有些冷清。

        放眼望去,小白脸还坐在方才我们练习之地擦拭梧峦,他待梧峦比我更要金贵。

        我深吸一口气,踩上木栏,帝君说剑有剑魂,与主人之间会有一种微妙的感知,我确信我与梧峦之间已经建立了这样的感知,从握住它的那一刻起。

        带着这样的自信,我冲着小白脸所坐方向大喊:“梧峦。”

        继而纵身跃下亲云台。

        身体急速下坠,我听见小白脸岔了声:“铃铛.....”

        好像下雨了,如同下针一般,我望着那蒙蒙天空,抽空想,这人死了还能轮回,仙死了呢?

        不等想完,一股力量倏然将我卷了起来,继而一抹淡青色拂面,熟悉的感觉下我心中一喜,可是在面对帝君这张看起来有些生气又惊吓的脸时却又禁不住后怕了起来。

        五日未见,他看着并无疲惫之色,我也就放心了。

        飘然落地,我还怔怔的望着他,他抬手给我一个响栗,力道之大疼的我瞬间泪奔。

        “疼.....”

        “还知道疼,若是真的掉下来,这会就不是疼那么简单了。”

        他的话音刚落,另一边小白脸的声音急急而来:“我的姑奶奶唉,你这是在做什么呀,”他拽着我的胳膊前后看了一圈,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要不是帝君.....诶?帝君?您怎么回来了?”小白脸赶紧给帝君行礼,帝君神情复杂的看着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无力的摆了摆手,大约意思是我不想搭理你,让我静静。我估摸着小白脸是被我连累了,这才遭帝君这般的嫌弃。

        在得知我是在练习御剑而跃下亲云台时,帝君揉着额角对我说:“避免你英年早逝,明天起,我来教你,一个条件,不许私自练习。”

        我连忙点头,这时毕河仙官进门禀报麒麟公主已经安置妥当,且仙使也等在了大殿中,等候君上召见。

        帝君起身去往大殿,司命恰打着一把油纸伞从外面进来,与帝君打了个照面,言语间皆是一些恭迎的话,帝君没和他多聊,分开后,司命进门与我们坐下喝起茶来。

        “什么麒麟公主?”我好奇的问道。

        “麒麟族的长公主婧涟,也是唯一麒麟族幸存之人,受了天火灼伤,帝君将她带回紫渊宫疗养。”

        小白脸听后,脸上神情颇有些耐人寻味:“该不是那个前些年荣登月老三界最美榜单的婧涟公主吧?”

        司命咯咯笑开,连连点头:“可不是,月老榜单隔五年就换一次,她可是蝉联五届首魁了,刚刚公主随帝君入南天门的时候我去瞧了一眼,啧啧啧,确实不同一般庸脂俗粉,那清丽之色足以叫人无限回味。”

        “那么好看?我也想看看。”我激动的起身刚要往外跑,司命一把将我拽住。

        “你看什么去,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我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小白脸递给我一把瓜子安抚我,接着问起天火的事,既然帝君都回来了,是不是天火的事已经解决了?

        司命摇着扇子:“帝君出马,哪有办不成的道理,不过,这天火可不是帝君带回来的,而是魔族亲自送回来的。”

        “咦?怎么回事,说来听听。”小白脸趴在桌上一脸好奇,我亦如此。

        司命很得意的啜了口茶,打开了话匣子:“这事说来有些让人啼笑皆非,这妖族与魔族自来为争地盘大战小战就没停过,这次倒是难得摒弃前嫌联合兵力向仙界宣战,妖族声东击西攻打蓬莱,魔族趁机偷取天火。

        可以说这事他们办的实在是漂亮,可是没多久,妖族那边突然传言疯起,说魔族不过是去天灵池摆了摆样子压根就没有偷取天火,之所以提出声东击西之计实则是想借仙界之手铲除妖族。妖王与魔君本就有嫌隙,而事实也确实是妖族损伤很多,魔族却毫发未伤。妖王便派人出去打听,探子回报,帝君确实去了天灵池,但是没待多久就去隔壁的浮游岛上找浮游老祖下棋去了,妖王一听气的不得了,更是断定了魔君是在算计自己,于是率领兵部杀去了魔族。

        魔君百口莫辩,最后一激动命人取来天火,妖王没见过天火,外加天火长得也确实与普通的火没两样,于是一口咬定魔君拿普通火把敷衍他。魔君是个急性子,一气之下,向天火吹了一口气,本想证明这火是吹不灭的,谁知这天火遇见魔气分外助燃,魔都瞬间成了火都。

        天火是扑不灭的,唯一办法只有封存,而这封存之术普天之下也只有西天佛祖以及沉桦帝君习得,魔君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才亲自护送天火回天灵池,又亲自去浮游岛请帝君灭火。”

        “帝君同意了?”小白脸问。

        “帝君哪会轻易同意,不趁机敲竹杠都已是仁慈,待他立下魔契承诺只要他为魔君一天便不会向仙界发难后,就随他去妖魔界帮他收拾了残局。”

        “这就结束了?”我惊讶道,这场仗打的是否也太过儿戏。

        “结束了,没有费一兵一卒,帝君不过去下了几盘棋,这件事就搞定了。”

        “这和帝君下棋有什么关系?”我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司命与小白脸对视一眼,笑的有些隐晦:“你还小自然不懂其中的巧妙,这样说吧,这整件事看似简单,其实全然都是在帝君的算计内,他用了一招反间计,让妖魔两族反目,否则,你以为妖王是如何对魔君起疑的,以前就听人说过帝君为帝之时最善于制衡之术,这也是纵然仙界族部繁多依旧能无争相安的缘故......”

        茶香四溢,雨打芭蕉,司命与小白脸口若悬河,洋洒热情,毫不吝啬对帝君的崇拜之情。我托着下巴听着,心里禁不住暗叹一声:仇人这般厉害,我可是复仇无望了?

      第十八章 美人做什么都是对的~~

        夫子说我进步很大,予以口头表扬,我很得意,帝君亲自授课把关,不进步都难。

        此时我已经能够自如御控梧峦,这还要得益于紫渊宫高耸的院墙,以及那院墙内如画的美人,美人养在深闺,见一面实在不易,倘若平静度日也就罢了,却又偏要无事就奏上一曲,撩摆我等心绪不定的小仙,于是乎,为了窥得这一线美好光景,我的御剑之术日益精湛。

        直到有一天,剑飞了,我落了,我仰躺在一片青绿的草地上呆望天空,恍然顿悟自己这是到了瓶颈期,可见于仙术练就这一块还是不能操之过急,需一步一个脚印方是硬道理。

        这一跌跌出的丁点悟道,被一阵清脆的笑声给打断,我猛坐起身,恰好一阵不大不小的风吹过,吹下一树梨花,飘零的花雨中,美人坐在秋千架上,发丝随风而动,朵朵粉瓣点缀其间。她纤纤玉手捏持一柄团扇遮住嘴角,美目顾盼,难掩几分笑意。

        美人正与侍女聊到开心处,竟没发现刚从那院墙上掉下来与她仅隔一汪小湖的我。她的手看起来好柔啊,她的声音听起来好甜啊,我咽了咽口水,突然起了一个念想,不知被她抱在怀里是种什么感觉,应当与帝君他们不同吧,毕竟他们是男人,我还没有被女人抱过呢。

        激动的我化成小狐狸,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我寻了块石头用力的踢了一脚,不得不说,有的时候我待自己还是狠了点,装装样子的事,谁知踢得过猛,竟被自己的嘶鸣声给吓了一跳。

        我想我大概是残了吧,就在我疼得直冒冷汗时,我瞅见一抹藕粉色衣衫向我轻盈而来,随之飘来的香气让我一时忘了疼,满眼委屈的看向她。

        近处看更美,红唇贝齿、眼波流转,我吸了吸口水,用力往下咽了咽。

        “你受伤了,别怕,我会包扎。”

        她的声音果然甜如蜜糖,她的手果然柔弱无骨,她的怀抱果然暖若午后的太阳,我舒服的将脸靠在她的臂弯上,趁机在那一团软绵上拱了拱,禁不住怀疑自己莫不是化错了性别,同为女人,怎会差别如此之大?

        她说会包扎,我看着她这双灵巧的手也对此深信不疑,就算是最后她将我的爪子包成了一个大棒槌,我依旧觉得她心灵手巧,美人做什么都是对的。

        帝君不让我们靠近清枫苑,定然是想孤芳自赏,我对此非常嗤之以鼻,好东西大家分享的道理,帝君竟然都不知道,太让我寒心了。

        从那之后,我隔三差五就会化成小狐狸来清枫苑,一则是想念婧涟公主温暖的怀抱,一则是逃避小白脸的催命符,上次他说要对我严肃对待,首要的就是从练字开始,谁知竟是来真的,每日放学回家,总能被他逮住,如今连做梦都是小白脸黑着一张脸追我练字。帝君说他总算做了件正事,还吩咐牧云,笔墨纸砚随时恭候着,应有尽有,断然缺不得。帝君这样让我有些寒心,已经冷战两日了,他不与我服软,我断然不会同他说话的。

        伏在婧涟的腿上,我舒服的打了个呵欠,她正用梳子帮我梳理皮毛,我耳朵尖,闻听有脚步声,心道一声不好,是帝君,于是出溜一下蹿下地,寻了个草窝蹲在里面,与此同时,帝君分柳扶枝走进院中,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白胡子老头,老头双目如炬,步履端正,一看就是个极其正直严肃的人。

        婧涟起身向两位行礼,言语间得知那白胡子老头原来是璧山老祖,我听小白脸说过,他与帝君是莫逆之交,也是有名的医仙,一生不羁,喜好云游三界。

        医仙出现在并这不意外,毕竟婧涟被天火灼伤了,确实是需要好好诊疗。

        正忖着,突然对上了帝君的目光,我心下一紧,却又很快平复,暗暗宽慰自己:巧合,绝对是巧合,这么大的一个草窝,帝君又不是透视眼,哪能看的到我在那里,所以,绝对是巧合,不信我移动一下。

        我向左边挪了挪,他眼睛随着向左边挪了挪,我向右边挪了挪,他的眼睛又向右边挪了挪,我彻底慌了,刚要准备逃走,却见他又收回了视线,仿若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般,此时,璧山老祖已经为婧涟诊完脉,又交给侍女一个瓷瓶,简单说了用法后,婧涟随着侍女回了卧房。

        帝君在石桌上化出一套茶具,一盏透着绿光的琉璃壶架在小炉上烘烤着,很快茶香飘然。

        “外伤容易恢复,这内伤要恢复起来却需要些时日,你上次为了救她损耗不少内力吧,我帮你瞧瞧。”老祖说着开始撸袖子,帝君却摆了摆手:“不打紧。”

        两人对面而坐喝着茶,老友间话并不多,却让人感觉他们之间有种说不出的默契。我在草堆里打了个呵欠,就听老祖问:“最近你体内那股神秘力量还会出现吗?”

        帝君放下茶杯打开折扇:“近来倒是安稳了好多,不似之前那般狂躁,想来是适应了吧。”

        “这就好,唉,我行医这么多年,没成想竟被你给难住了,若是你能想起当年在太虚幻境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应当就能解开这个谜团了吧。”

        “只能说缘分未到,到了自然解得开,放心,我还是驾驭得了的。”

        “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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