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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和她都不是一个阶层的人,自然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见她不说话,我翻了翻包,仔细清点了一下我的物资。
不到两瓶水,两包薯片,几块巧克力,几颗糖果。
一套换洗的衣服。
一瓶准备拿去送礼的白酒。基本所有能用的东西了。
有些困意,再加上电梯里仅有的微弱灯光,更使人发困,我缩在角落里,靠着书包,闭着眼,慢慢睡了过去。
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电梯里分不清白天还是晚上。
打开手机,凌晨四点多。
瞥了一眼张梓琪,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
这姿势,我看着都替她难受。
我想了想,从书包里拿出衣服递给她:“我知道你醒了。”
“不用,谢谢。”
“刚洗的,我还没穿过。”“不用,谢谢。”
“有病。”我骂道,顺手,丢到她身上。
这句“有病”我也不知道我骂的是自己,还是她。
她楞了一下,捡起衣服,一件垫在头下,一件盖在身上,缓缓睡下了。
我没心没肺的一觉睡到天亮。看了看表,八点多。
张梓琪已经醒了,老样子,靠在墙角闭目养神,腿上盖着我丢给她的衣服。
估计是穿高跟鞋太累了,脱了,丢在一边,露着【创建和谐家园】小脚,蛮性感的。
我拿出矿泉水,抿了一下口解渴,然后,递给她:“来点?”
“我不喝别人的口水。”她说。“爱喝不喝。”我说。
“新的给我。”她说。“不行。”我不答应。“我买你的。”她说。
“不卖。”我把打开的半瓶水拧紧,丢进包里。妈的,我就是烦她这个态度。
真的,她要是好好说话,都不用求我,只要别用这种命令的语气,我肯定给她喝。
她拿出包包,掏出钱包,翻了翻,把里面一小摞红彤彤的毛爷爷拿出来递给我,大概有两千左右。“买你的水。”
“不卖,谢谢。”我学着她的口气。
钱很多,够我一周的工资了,但是男人的尊严让我不能卖。
“在加这些。”她又从包里摸出一些小饰品,看起来,价格不菲。
我耸耸肩。
“就这一瓶,爱喝不喝。就给你三秒钟考虑时间,不喝这瓶也没了。”
沉寂几秒钟。
“好吧。”张梓琪叹口气,妥协了。这个冰山美人,竟然妥协了!
也就是这一步的妥协,让她后面慢慢步入我的深渊!
矿泉水递过去,她拧开盖子,没有举高,没沾瓶口,直接倒在嘴里。
一口气喝了小半瓶。
随后,拧紧瓶盖,递给我,顺带着,还有一摞毛爷爷。
我只接过了矿泉水:“现在最没用的就是这些东西了,你给我这些钱,还不如让我摸一下你大腿。”“滚!”她骂道。
有点饿。
我摸了摸书包里的薯片。
理性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吃,这玩意吃了就想喝水。
索性,抱着书包,又和张梓琪聊起天。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基本上也就是公司那点屁事。
譬如谁喜欢上班摸鱼,谁看起来不正经,其实是最有实力的,还有谁喜欢谁,那些破八卦。
聊了很久。
结果,我觉得越聊越不对劲。
开始张梓琪还和我聊几句,到后面基本就是我自己说了。
看了一眼,就看她裹着黑丝的大腿不停的哆哆嗦嗦,小脚丫也不听使唤,抖来抖去。
我问:“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撇了撇嘴,眼神看向我的书包,问了句:“你那个保温杯,卖吗?”
“嗯?你肚子疼吗?这里面没有热水啊,空的。”我冲她摇了摇。
“我知道空的,我问你卖不卖。”她问。“不卖!”
“我给你钱!”她有点激动。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那是我大学踢球得奖的奖品,有纪念意义,它...”
“别废话了!你怎么话这么多!我给你五千,卖给我!”
“不卖。我刚才说了,现在最没用的就是这些东西了。”
我搞不懂,她买我保温杯干啥。停顿三秒:“行,我给你摸,来!”
言罢,张梓琪撩开盖在腿上的外套,短裙一撩,露出黑丝包裹着的性感大长腿。
裙摆边缘的深处,还能看到点点蕾丝边点缀的白色【创建和谐家园】。
??? 我一脸懵逼。 随后,直接拒绝。
“不行,不给。摸一下大腿,就想要我保温杯,你这腿咋这么值钱?”
“【创建和谐家园】!你到底想怎么样?”
明显看出,张梓琪,好像有点急眼了。
我说:“什么情况啊,你要我保温杯干啥?”
“妈的,【创建和谐家园】!老娘要上厕所!要尿尿!”一向高冷的张梓琪,快要急哭了。
一起入睡
我从未想过,一个人原来可以有如此快的态度转变。
靠。 我当场愣住。
这是要用我保温杯当夜壶嘛!我坚决不同意。
结果,这女人,哪还有平时半点高冷,动手就要抢,我力气大,抱在怀里不放。
“哇!你属狗的吗!咬人这么疼!”张梓琪一口咬在我胳膊上,生疼。保温杯被抢了过去。
随后,她冷着脸:“背过去!不许看!”我转过身。
她又嚷道:“堵住耳朵!”
“好好好,堵住耳朵。”我双手食指堵住耳朵。她还是不放心,打开手机,音乐播放器,声音调到最大。
随后不久,混合着音乐的嘈杂声,一阵细细微微的流水声隐隐约约传入耳中,脑子里浮想联翩,不自觉勾勒出张梓琪半蹲在电梯里的场景。
没多久,水声停了。
只能听到嘈杂的音乐声。随后。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她说,“哦,好。”我转过身。
张梓琪怒目而视:“【创建和谐家园】!你根本没堵住耳朵。”
尴尬至极。
...
保温杯被她收走了,拧紧盖子,放在另一个角落里,碰都不让我碰一下,好像我多稀罕碰这东西似的。
确实无聊。
手机要保留电量,不能总玩。
以至于,大部分时间都是俩人有一句每一句在闲聊,躺着,靠着,闭目养神。
下午一点多,虽然肚子饿的咕咕叫,但我感觉,还能再忍一会。
还是那句话,吃了东西肯定会口渴,要喝水,饿一点没事,口渴太难受了。
“喂,那个谁,你的包里,有什么吃的吗?卖我点。”张梓琪突然问道。
“有,不卖。还有,我有名有姓,张北,谢谢。”我抱着书包,闭目养神,头都没抬一下。
张梓琪踮着脚凑到我旁边,坐在我边上:“这样,等出去,我给老马说,让他给你涨工资,升职,行不行?”
老马是我们董事长。
我说:“姐姐。我请你搞清楚一点现在的状况。我们被困五天,现在只是第一天,就这么点东西,两个人分,你一天把它消灭干净,我们后面几天吃屎吗?”
我语气不善,她脸色不好看。
我叹口气,摸出两小块巧克力给她。
对漂亮性感的女人,我觉得我防御力基本为零。
一口一个,几秒钟,张梓琪给两块巧克力干完,随后,抹了抹嘴:“水。”
我就知道!
我说:“你别太过分啊。”
她说:“我大腿给你摸摸还不行?”我说:“你可真不要脸啊。”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把谁递给她。她抿了一小口。
这瓶水,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一直到晚上11点,我倆把最后一点水分了,留下空瓶子,我用来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