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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真真说:“我还没刷完牙。”
钟离眯起眼,叶真真立刻转过身:“当我不存在。”
钟离看了镜子一眼,走到洗手台前,拿起牙刷。
叶真真笑着转回身。
等她洗完脸,钟离拽了团纸塞她怀里,然后,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非礼勿视。”
八点出发,早餐在车上解决。
服务区只有鸡蛋和包子,钟离买了五个包子,三个鸡蛋。
叶真真专心开车,钟离一手拿着包子自己啃,一手拿着包子喂到她嘴边。
叶真真皱了皱眉:“难吃。”
钟离一顿,两口吃完包子,剥开茶叶蛋,掰下来一大块蛋白,又喂到她嘴边。
叶真真这才吃了。
钟离忍不住开骂:“再他妈挑食,我就把你捆起来,塞小黑屋饿一星期。”
叶真真皱皱鼻子:“还要。”
钟离又喂了块蛋白,问:“给你买的那俩保温杯呢?”
叶真真想了想,说:“白沙坡那个丢了,另外一个放家里了。”
钟离脸一沉:“老子特意给你买来路上喝热水的,你就不能带身上?”
叶真真笑着说:“下次我放车上。”
钟离哼一声,将蛋黄塞进了嘴里。
太干,他皱着眉,苦着脸。
噎着了。
叶真真说:“你就不能小口小口吃?”
钟离艰难地咽下嘴里的蛋黄,回:“都像你一样吃那么慢,我们还怎么抓犯人?等吃完,人早跑光了。”
叶真真扫了他一眼,问:“为什么跟着我啊?”
钟离瞪了她一眼,从牙缝里里蹦出:“老子犯贱。”
叶真真抿了抿嘴唇,说:“我自己可以。”
钟离说:“他妈的,要是你再进去了,老子还得独守空房。”
叶真真笑了笑,说:“所有的文件我都检查过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也和我没关系。”
钟离冷笑一声:“幼稚,天真!”
叶真真岔开话题,问:“明天下午应该可以到,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钟离说:“讨好我啊?”
叶真真笑着点头:“对。”
钟离想了一下,转过头,很认真地回答:“想吃你。”
叶真真抿了抿嘴,过了会儿,耳朵慢慢红了。
钟离笑着揉了揉她耳垂。
天黑的时候,叶真真在服务区停了车。
“你去住宾馆吧。”
钟离横了她一眼,咬着牙问:“几个意思?”
叶真真说:“我在这看着。”
钟离扫了眼车外,问:“昨晚不是好好的?今晚怎么了?”
叶真真说:“我…有点害怕。”
钟离恨铁不成钢:“他妈的,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叶真真说:“就一晚。”
钟离没吭声,拉她下了车。
两碗面条,叶真真只吃了一小半就放下了筷子,钟离见她心不在焉,主动拿过来,帮她清空了。
上完厕所后,钟离拉着她胳膊往车那边走,叶真真推着他往宾馆走:“宾馆在那边。”
钟离没说话,拽着她胳膊,硬是拖到了车边。
叶真真站着不动,钟离从她口袋掏出钥匙,打开门,自己先爬上了上去,然后,伸出手。
他耐心快要耗尽,咬着牙:“上来!”
叶真真伸出手,被他一个用力拽上了车。
钟离翻身爬进后座,耐心已经全部耗尽。
“过来!”
“你腿伸不直。”
“我弯着!”
“两个人没法睡。”
“你睡我身上!”
“你……”
钟离吼过去:“给我过来!”
叶真真锁好车门,打开空调,将车窗留了条缝透气,爬进了后座。
钟离早已脱鞋躺下了,他双腿大张,一脚搭在前座椅背上,一脚撑在车窗上。
没多余的地方了。
叶真真问他:“我躺哪?”
钟离曲腿,将她拉到身上。
叶真真手撑在他胸口,要起来,钟离突然一个翻坐起身,抓住她肩膀,咬牙切齿说:“叶!真!真!”
被这么连名带姓一起叫,叶真真立马不动了,等他躺回去,乖乖地脱下外套,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
钟离自己消化完,枕着被子,开始一声接着一声叹气。
叶真真找话题:“在想什么?”
钟离内心一片平静,半点波澜不起,回:“想你什么时候能乖乖听我话。”
叶真真没说话,把手伸进他衣服下摆,在他胸口慢慢画圈。
过了会儿,她又开始找话题:“你怎么来了?”
钟离回:“老子犯贱。”
“这话说三遍了。”
“你想听什么答案?”
“我想听实话。”
钟离盯着车顶,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实话就是老子不想扔下你一个人,满意吗?”
手慢慢往右移,来到某一处,叶真真说:“满意。”
钟离咬着牙,低声吼:“别他妈在这地方撩我。”
叶真真抬起头,看着他,手指头在衣服里作祟,眼睛黑亮,很无辜地问:“我怎么撩你了?”
钟离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隔着衣服抓住手:“别他妈这么看着我!”
叶真真笑着低下头,吻他嘴唇,吻完后就撤,张开嘴要说话,钟离一个翻身,低下头,用嘴给她堵了回去。
擦枪走火之际,叶真真拽着他衣领,气喘吁吁地问:“带了吗?”
钟离喘得脸红脖子粗:“没了,就带了三个。”
“那怎么办?”
“……”
叶真真手往下伸,钟离拽住她手,梗着脖子说:“我自己来。”
想起“男中音独唱”,一股闷火冲到了天灵盖,叶真真狠狠咬了他一口:“我手上有刺?!”
钟离沉默了会儿,低声说了句:“没洗,有点脏,舍不得。”
叶真真整个人僵住,过了会儿,红着眼眶说:“我不介意。”
钟离吻了吻她眉心,说:“我介意。”
被硌得有些不自在,叶真真忍不住动了动,钟离按住她:“…别乱动…”
叶真真问:“那…它…怎么办?”
钟离翻身躺下,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搂着她肩背,把脸埋在ʟʐ她颈侧,低声说:“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等她睡熟后,钟离翻了个身,将她放到后座,下车围着车身检查了一圈,又抽了两根烟后,才又爬回后座。
叶真真被他吵醒,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意识不清地问:“怎么了,有心事?”
钟离摸了摸她脸,说:“没事,睡吧。”
次日下午到达目的地——川益马岗县花鸟市场。
花鸟市场占地很大,南门门口左手第一家是家古董家具店,老板名叫赵何,是这批黄花梨家具的收货人。
赵何,二十七岁,个子不高,身材清瘦,一双眼睛漆黑明亮,闪着精光。
叶真真对他的第一印象是热情。
寒暄过后,赵何笑着问叶真真:“路上可好?”
叶真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