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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真真趴在他胸口,深吸了一口气。
“还好没被别的小姑娘拐走。”
钟离吻了吻她额头,笑着说:“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叶真真笑笑,过了会儿,闭上眼,说:“现在…在我手里就行了。”
睡了会儿,杨静雯打电话过来说赵铭依旧没醒,叶真真又开始发烧,钟离拉她起床,赶在医院下班前做了个检查。
万幸没有转成肺炎,医生开了抗生素,每天两瓶点滴,要挂两天。
输液室没人,冷得像冰窖,钟离找了个热水袋给她捂着,去病房把棉被拿来,给她裹上了。
点滴滴得慢,叶真真昏昏欲睡,钟离搂着她肩膀,让她靠在胸口上睡。
一个多小时后点滴打完了,叶真真还在睡,护士早已下班,钟离给她拔了针头。
叶真真惊醒,钟离摸了摸她脸。
温度已经退了。
“回去睡。”
叶真真撑开被子,让他把被子还给杨静雯。
晚饭吃不下,钟离喂她喝了点感冒冲剂糖水。
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凌晨的时候,杨静雯打电话说赵铭醒了,钟离看一眼睡得安稳的叶真真,说:“再休息两天。”
一早,叶真真睁开眼。
被子沉重,压得她有些喘不上气,她一把给掀开了。
钟离闭着眼将被子掖好,压住她双手,拿脸蹭了蹭她脸,然后吻了吻她额头。
叶真真挣开。
钟离睁开眼,问她:“干什么去?”
叶真真揉揉眼睛,说:“上厕所。”
钟离翻了个身。
叶真真洗漱完,回到床边,看了会儿睡得昏沉的钟离,转身出了门。
买了些早饭,叶真真送去了医院。
杨静雯还在睡,赵铭在病房内锻炼身体。
两人对视一眼,叶真真放下早餐,转身离开。
钟离见她推门进来,松了口气,问:“干什么去了?”
叶真真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说:“买早饭。”
钟离眉头一皱,骂道:“好利索了?净他妈乱跑!”
叶真真放下早餐,走回床边,脱下外套,钟离往旁边让出位置,待她躺下,一把抱住她,闭上眼睡了。
十一点多的时候,两人睡饱了,肚子开始叫,洗漱一番后,两人出门吃饭。
所幸羊肉饺子店有鸡蛋羹,钟离给她点了碗鸡蛋羹。
叶真真吃着鸡蛋羹,撅着嘴、眼泪汪汪地看着对面的钟离狼吞虎咽。
一口一个饺子就一瓣儿蒜头,吃得津津有味。
也不嫌有味儿。
钟离吃得满嘴油光,头也不抬,说:“医生不让吃油腻的,先忍忍。”
半碗鸡蛋羹下肚,她脸上开始有了点颜色。
“什么时候走啊?”
钟离瞪她一眼,说:“好了伤疤就忘了疼?才刚刚好了点,又折腾自己。”
“出来一个多星期了。”
“一个多星期怎么了?我以前还经常一个月两个月的,也没见你叫啊。”
“能一样吗?”
钟离抬眼:“怎么不一样了?”
叶真真低着头,专心吃鸡蛋羹,似乎没听到。
钟离咧开嘴笑:“害羞了?”
“咳——”
一粒葱花突然呛进了嗓子眼,叶真真抬起头,瞪过去。
钟离挑了下眉,笑着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好好吃饭。刚涨了二两肉,又全部掉下去了,再这样下去……”
顿了下,他俯身趴到她耳边,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说:“就剩俩旺仔小馒头了。”
叶真真闭了闭眼。
吃完饭,两人逛了会儿,带着吃的去医院找杨静雯。
赵铭一点也不着急出院,反倒对住院非常悠然自得,吃完饭后,立刻拉杨静雯去院子里溜达。
钟离见状,带叶真真去找医生开药。
输液室里全是人,老人和孩子居多,屋里闹哄哄的,钟离把输液杆子拿到门口,让她坐在门口晒太阳。
叶真真看着满院子溜达的两人,小声嘀咕:“这样子哪里像刚出过车祸的人?是不是没心没肺的人都这样?”
钟离看着赵铭,皱了皱眉。
叶真真的车子停在医学楼后的空地上,走到车前,赵铭打量了一番后,问杨静雯:“叶真真的车?”
杨静雯点头:“对。”
赵铭绕着车身慢慢走了一圈,说:“她胆子其实比你大。”
杨静雯想起前天她摔得一身泥污,却丝毫不见慌乱的模样,点头:“对。要不是她,我一个人真的搞不定你俩。”
赵铭问:“她救了我?”
杨靖雯把前天的情况一一说了。
赵铭听完,伸手扶了扶眼镜,说:“明天一早一起坐她车回家。”
杨靖雯问:“那你车怎么办?”
赵铭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说:“我已经打电话给我我弟了,他会帮我弄好。”
多加了一瓶葡萄糖和营养液,水挂完已经快五点了,钟离又找医生开了点药。
四人在附近找了家饭店吃晚饭,饭后,赵铭和杨静雯回医院,钟离和叶真真回宾馆。
洗漱完,两人躺回床上,钟离看电视,叶真真拿手机查路线。
叶真真碰了碰钟离,说:“导航显示,如果要上高速就必须走那条土路;如果不走土路,要绕 60 多公里。”
钟离说:“绕路。车都坏了,现在只能坐你车回去了。”
叶真真问:“他还要坐?”
钟离点点头:“到时候我让静雯姐帮你找他要车费。”
叶真真撅嘴道:“我不喜欢他,不想让他坐我车,可不可以拒绝?”
“你啥时候有这个习惯了?”
“刚刚有的,就这两天。”
钟离看了她一眼:“还有啥习惯,一并告诉我,我好避个雷。”
叶真真想了想,说:“没了。”
钟离挑了挑眉。
叶真真突然叫了一声。
钟离说:“怎么了?怎么一惊一乍的。”
叶真真说:“要上高速,得回曲阳……”
回曲阳?钟离皱眉。
见他半晌不吭声,叶真真踢了踢他,钟离回过神,说:“你觉得呢?”
叶真真哈哈哈哈笑了起来:“你害怕了?”
钟离脸一沉:“老子怕过谁?!”
叶真真想了想,说:“小时候,你不是很怕我吗?连状都不敢告。”
“我那是怕你吗?明明是你威胁我不准我告状。”
“这不是怕是什么?”
钟离一顿,放下遥控器,坐起身,开始来劲了,说:“我就纳闷了,那么多人,你和佳佳为什么总得着我欺负?”
叶真真问:“有吗?”
“没有吗?你一个人欺负还不觉得够,还领着一大帮子人欺负我,往我脸上抹那个颜料,我妈给我洗了大半天,差点洗掉层皮,才洗掉。”
“那不是颜料,那是马克笔,而且那马克笔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是佳佳的。你们俩一丘之貉,有什么区别吗?”
“不就一次吗?”
“你摸摸良心,就一次嘛?”
叶真真笑了:“这么记仇啊?”
钟离点头:“对,一件一件都记着呢,等着找机会全都还给你。”
叶真真也开始来劲了,从床头上坐起身,面对着他,抬起头:“那光记得我欺负你,那你怎么不记得那谁谁谁抓你脸,把你脸都抓花了,是我给你打回去的?”
“别谁谁?叫什么名字?”
叶真真想了好一会儿,不吭声了,又说:“还有那谁谁谁喜欢抢你东西,都是我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