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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他都不知道钱塘城里的这些人都是饭桶!
或许,该换上自己的人?
翌日,武林大会召开,鉴于上一任盟主卸任去当杀猪佬,是以大会由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者牵领,拉开了帷幕。
第一日,像是过筛子一般,参会的江湖人没有意外的有一大半落了榜。
有人落榜,却有人还在赶来参会的路上。
第二日午后,世家子弟也开始摩拳擦掌,上台一较高下。
......
五日后,武林大会结束,新推举出来的武林盟主花落毓秀南宫家,武功人品,家世名望,也算是让江湖人心服口服。
大会宣告结束,江湖子弟也便纷纷告辞,整装行囊作鸟兽散,所有人都乘兴而来,满载而归。
钱塘城的大小酒楼饭馆街边小贩赚了个钵满盆满,各地涌来看戏的说书榜主事也在最快的时间内将大会的情形传书回去,以便将这些奇闻轶事记录在册,广为流传。
夏颜骑着毛驴,紧赶慢赶,终究还是迟了一步,钱塘城只剩下繁华过后的余温。
眼见此情此景,夏颜无比哀怨:“小七,我们又错过了。”
毛驴嘶叫一声,原地踢着尘土。
“怎么办呢?”她就想看个男人,怎么就这么难?是不是从前她不爱热闹,所以现在上天在惩罚她呢?
亏她还换上了压箱底的云锦衫裙,梳洗后好一番折腾才进城,没想到还是晚了。
夏颜一脸忧愁,很快又振作起来,带着点壮士断腕的决心,牵着驴绳,准备抓住盛宴的尾巴,看能不能踩到狗屎。
就在她深吸一口气,准备跨步时,一条小小的身影撞入怀中,接着很快站直,“对不起对不起。”
慌乱地道歉后转身要跑,像极了邻家稚童玩闹。
夏颜眼神闪过微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大姐姐......”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怯弱的小男孩看着她,像是被她吓到了。
夏颜并没有以哄孩子的口气与之交谈,而是很认真地道:“大姐姐身上也没多少钱了,所以钱袋子不能给你。”
“大姐姐你说什么?”小男孩涨红了脸,下一刻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热闹的街市虽不比大会前的盛况,却还是有不少往来的行人,听到动静都停下来看看热闹,对她抓着一个小孩子不放颇有微词。
武林大会曲终人散,官府却不敢懈怠,官差照常四下巡逻,
见到街头围成一团,为首的捕头带着三名同僚,拨开看戏的人群,直直走向夏颜。
“姑娘与这孩子可是有什么误会?”捕头出声,并没有出手阻止。
他看得出来,夏颜控制了力道,并无伤人之意。
看热闹的人多了,夏颜无奈,也不啰嗦,将小男孩一个倒提,又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放下,绣着白鹤的钱袋子也跟着落地。
众人不吭声了。夏颜的衫裙上绣的就是白鹤,与钱袋子上的绣纹可说是一模一样。
所以这个瘦弱的小男孩竟然是扒手?众人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荷包。
“姑娘,得烦劳你和这位小兄弟跟我们到衙门走一趟了。”捕头的眼神转为犀利。
“哎呀你个混小子,竟然偷人家东西!”一个胖人影推开围观的人,气急败坏地嚷嚷着。
众人看时,是一个中年妇人,身形略显臃肿,行动却举步生风。只见她一把抓过小男孩,扬手一巴掌就打得小男孩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夏颜早在她出现之际便松开手,后退了两步。
“姑娘,对不住了,我家小子冒犯你,我给你赔罪了。官爷官爷,是老身没管教好这小子,请你万万高抬贵手啊!”一边作揖一边道歉,妇人的脸上写满歉意。
为首的捕头微微蹙眉,却没有做声,抱着官刀静立一边。
毕竟夏颜才是苦主,她才有发话的资格。
夏颜的眼眸定定地看了妇人一会,直看得妇人心中发毛。
“我只要我的钱袋子,若是官爷无异议,你把他带回家好好管教就是。”良久,夏颜才慢条斯理地出声,不忘看了小男孩一眼,他正低垂着头,轻声抽泣。
既然夏颜不予追究,捕头也就不再多说,“既然姑娘大度,你便把他带回去,严加管教,不可再有下次。”
妇人连声道谢:“是是是,多谢姑娘,多谢官爷网开一面。”
第五章 团伙作案
第五章
接着,伸手揪住小男孩就走,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你个小崽子好大的胆子,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听着骂声远去,随着众人散开,官差们也继续巡视去了,夏颜若有所思,拍拍毛驴的大头,继续往前走。
一路走走看看,抱着捡漏的心情,夏颜漫无目的闲逛着,直到她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
她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直到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
怪了,她才刚踏入钱塘,虽然她换了一身精致点的装扮,在刚经过武林大会的热闹,应该也不算什么吧?
谁会盯上她?
夏颜又走了一会,发现对方好像只是普通人,并不是什么武林人。她想了想,牵着毛驴拐进巷子里,然后找了个石墩,铺了草席坐等。
果然,她才坐下一会,后面跟踪的人也不再隐藏,鬼鬼祟祟地现了行。
夏颜看清来人,虽然讶异,却也没有太大的吃惊。
“原来是团伙作案啊。”夏颜喃喃自语。
四个人里面一个妇人一个小男孩,还有两个大男人。前者是扒走她钱袋的母子,后者曾出现在那些看戏的人群中。
“就是她。”妇人恶狠狠地盯着她,怨毒的目光让夏颜感慨万分,这人前人后两张面孔,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再看看小男孩,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一边脸颊红肿,看着都觉得疼。
“小姑娘,你坏了我们的买卖,要怎么赔偿我们啊?”流氓甲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夏颜,估量着她有多少身家。
“大哥,跟她废话什么,抢了钱和那只畜生,把她卖到结衣坊去。”相比流氓甲,流氓乙少了几分耐心,恨不得立时扑上去。
结衣坊?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夏颜眼见流氓甲的犹豫,心念一转便明白了他的顾忌,不过是武林大会刚刚结束,担心她是哪家落单的名门小姐,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
也不戳穿,夏颜等着他们的动作。
在同伴的催促下,流氓甲的眼中渐渐升起了一抹狠意,“死都不怕还怕什么,老二,抓住她。”
流氓乙就等着这句话,等不及地就扑上去,和流氓甲一左一右,就要钳制夏颜。
真来啊!
夏颜不慌不忙地闪过二人左右夹击的攻势,脚下轻点,闪到他们身后,随手抄起墙边的木棍,手下没有留情给了他们一人一棍子,就见人高马大的两人如暴雨后的山头一般轰然倒地,陷入了昏迷。
妇人和小男孩眼见不对,来不及傻眼就要逃,夏颜轻轻一跃,横着木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姑娘,”妇人明白惹了自己对付不了的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连连磕头,“姑娘对不住,老身也是被逼无奈啊,姑娘饶了我吧。”
夏颜挑眉,侧脸去看,小男孩僵在原地,抿紧了唇。
“儿啊,快跪下给姑娘磕头。”仰头发现夏颜的目光,妇人赶紧拽着小男孩单薄的裤脚,要他跟着下跪。
“得了,一口一个娘,你真是他的母亲吗?”夏颜不耐烦地以木棍杵地,成功吓住了妇人。
妇人惊愕只在顷刻间,很快回神。就见她眼神飘忽,声音中带了几分惊疑不定,“姑娘这是什么话,这孩子自然是老身的。”
夏颜冷哼一声,没有错过小男孩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恨,“为人父母者,爱儿女胜过爱自己。而你呢,纵容孩子当小偷,众目睽睽之下一巴掌就将他打成这副模样。打就打了吧,却没有想过先给孩子上个药,反倒先来寻我的不是。”
所以这妇人,要么枉为人母,要么就不是为人母亲。
小男孩盯着夏颜,依然面无表情,眼睛却微微亮了。
妇人支支吾吾无法反驳,正胶着着,巷口两个公差正好巡视路过。
妇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声呼喊着:“救命啊,官爷。”
夏颜侧身去看时,没有错过小男孩眼中闪过的失望,那抹晶亮又消失了。
看着地上昏迷的人,再看看跪着的人,公差的目光定在了夏颜身上。
“怎么回事?”
妇人连忙爬起来:“官爷,这姑娘好不讲理,我们一家四口不过稍稍冲撞了她,她便出手伤人。难道行走江湖,也能如此蛮横无理吗?”
抱着僵硬的小男孩,妇人嚎啕大哭:“我可怜的儿啊......”
官差皱着眉头,严肃以待,“姑娘,她说的可是事实?”
“当然不是。是他们想以多欺少,却打不过我。”夏颜懒洋洋说着,不忘动一动手中的木棍。
意思很明显,今日动了手,她就不在意棒下多几个伤员。
公差带着些许畏惧的眼神看了看地上,又转向妇人,怒喝:“你好大胆子,竟然敢倒打一耙,不知死活。”
夏颜扬眉,为公差的快速做出判断,也为了妇人难以置信的错愕不解,有意思!
妇人再要说什么,却被说话的公差一脚踢倒,接着郑重地面向夏颜。
“姑娘放心,我们这就将她们带回衙门,从重处置。”
“哦,这样吗?那你们随意吧。”夏颜眼睫微敛,摆摆手。
公差将两个昏迷的男人和妇人捆绑起来,再把他们唤醒,带上小男孩准备离开。
“等等,”眼见他们就要走人,夏颜笑了,“官爷,需要小女随你们走一趟吗?”
两个官差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道:“我们已知是他们的过错,带他们回去签字画押即可,就不劳烦姑娘了。”
“呵,”夏颜笑出声,“你们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信不过了。”
真当她是小孩子糊弄?练武之人眼力自然也尖锐,她可没有错过妇人和男人脸上轻松却又故作苦恼的表情。
官差皱眉,“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怀疑你们【创建和谐家园】勾结,”夏颜也冷下脸,“不如,就让我陪你们走一趟衙门吧。”
官差变了脸色,“姑娘,请注意你的言辞!诬陷公门中人,你可知是什么罪过!”
“怎么,难道是被我说中了?”夏颜不想再多废话,他们占用了她太多时间了,“若是你们心里没鬼,就带着他们和我一起到府衙走一趟。”
“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我哥俩心狠了。”公差露了真面目,拔出腰刀。
第六章 暴露了武功
第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