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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付费独家】临江岁引谢闻小商》-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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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抬起头,脸上满是春光荡漾。他理了理坐姿,转身抽出汗巾,想要擦嘴,却被她止住动作。

        “脏得很。”

        “先生嫌我脏。”

        “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有点粘。”先生苦笑着摆手,想要脱离她的钳制:“听话,让我擦一下,好吗?”

        “不用擦了。”

        小商扶住他的头,径直吻上那双尚带桃津的薄唇。没什么多的味道,只是略微有些涩,还带了几分腥气。往更深处进一点,便又尝到了熟悉的茶香。

        经了刚才那一场,她已有了八分餍足,可是此刻与他唇舌纠缠,她竟再次有了渴念。因为面前之人是他,她便永远没有满足的一天。

        而他也……

        小商瞥了他下身一眼,按住他的肩膀挪到他身侧,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甫一坐稳,两人口中便同时发出一声长吟,再看先生,眼底分明的讶然,竟似有些不知所措。

        大约是她的调侃过于明显,先生合上了双眼,隔着不足半尺的距离,她可以看清眼前之人睫毛颤动的幅度。片晌过后,他轻柔无比的声音响起:“要我做些什么?你当心些,不要太过火。”

        “怎么,先生怕我伤了你不成?”

        “这倒不会,我只是担心你。”

        “有什么可担心的,先生怕不是看不起我。”她揪住他的胡须,恶意满满地捏了两把他的腰窝:“先生给我看清楚,现在是我在主位,是我掌控着你的一切。”

        “好好好,你在主位,你说了算。”

        “敷衍。”

        “不是敷衍。”先生低头吻上她的额头,郑重道:“你我之间,从来都是你在主位。你能牵动我所有心绪,也能打破我所有底线。”

        “这样的你,如何不算掌控着我的一切。”

        他声音喑哑,隐隐透着骄阳一般的灼热,烫得她不敢直视他的目光。昔日之谢云止,是何等风华绝代的人物,只因为遇见了她,便从此跌落凡尘,来这荒郊僻野做了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医者。

        “被我这样掌控,先生……”

        “此闻平生至幸。”

      【十五】床笫之间无须在意细枝末节

        他如此说,小商也不再纠结,而是把所有精力都放上了交合之处。这个姿势,无疑吃得深了不少,舒爽之余,内里竟传来隐隐约约的痛楚。

        不过还好,在她承受范围之内。她把他压倒在榻,嘬住他胸前一点殷红,腰臀也开始试探着发力。

        提腰的瞬间,【创建和谐家园】排山倒海一般将她淹没。因为没有任何准备,她又猝不及防地跌了回去,至于再次被狠狠刺了一下,仿佛有什么在头上炸开。好半晌,她终于找回些许神智,再看先生,他双唇紧抿双眼微阖,眼梢烫得有些发红。

        这样的先生,是她从前所未曾见过的,一直以来,先生都是月朗风清的姿容,即便床笫之间,也是一副有条不紊成竹在胸的模样。

        而现在,坚硬华美的壳终于被撬开了一条缝,露出当中柔软脆弱的躯体。而她伏在这具躯体之上,感受着他所有的硬挺和柔滑。此刻腿间是他铁杵一般的物事,身下是他火炭一样的胸膛,眼前是他好似在强忍什么的神情。

        “先生?”

        她晓得他在强忍什么,也充分理解他现在的感受。毕竟她此刻,也是耗尽了几乎全部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创建和谐家园】出声。

        太深了,直到这时,她才明白先生克制到了何种程度。她的身体,似乎不大吃得下他,前几次皆是他把控力度,至于她丝毫没有压迫之感,此刻骤然一坐,夹杂着痛楚的【创建和谐家园】几乎灭顶。

        只是她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依照先生的性子,若是知道她挨了疼,定不会允她下次。横竖她也不是受不住,多试几下,总能找到最合适的度。

        先生虽妥帖周到,却也没办法体察她全部的感受,由他主导,疼痛倒是一点没有,可更深更多的渴念,先生也不敢触碰分毫。以至于该有的都有了,却又都到不了她想要的点,没有书中所言的,濒死一般的感受。

        譬如这次, 她的种种感觉,都比前几次来得更为汹涌。趴在先生身上,她可以更直观地感受他的存在,甚至能在心里勾勒出那处的轮廓。如此全面而深入的【创建和谐家园】,让她情不自禁地掐住了先生的腰肢,想要索求更多专属他二人的欢畅。

        更何况,她还有幸看到了先生迷醉的模样。看他明明已经身在渊薮,却还兀自强撑着不肯坠落。

        就像现在,他先是激灵了一下,随后把身子撑起半边,皱眉道:“怎么,是出什么事了吗,还是要我做些什么?”

        “不用不用,我只是想听听先生的声音。”

        “你呀。”

        先生苦笑着摇了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而她趁机抬了两下腰,嘴也不安分地咬上他的喉结,满意地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喘息。

        “小商你……”

        话音未落,抗拒便在浅浅水鸣中消失不见,转而化为粗重的呼吸和咬紧的牙关。他勉强睁开眼,颤巍巍地抚上她的脊背,像是要说点什么,最后又什么也没有出口。

        “我怎么啦,先生不喜欢吗?”

        “没有,没有不喜欢。”

        先生声音极低,如同积水深处传来的一声空鸣,落在耳中带出一圈又一圈涟漪。水波荡漾之间,小商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再没有心力思量其他。不知是梦是幻,前方恍惚几点莹光闪烁,引她发狠咬住身下之人的锁骨。

        未几,一股腥气散漫开来,将她的神智拉回些许。她怔怔地看着不断渗血的伤口,歉疚之余,心里更多的是隐秘的振奋。

        那种明知已经身在歧途,却还是被路旁风景吸引到义无反顾的疯魔。

        “别担心,你,继续。”

        耳边突然传来断断续续的安慰,安慰里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创建和谐家园】。她抬头一望,发现先生额上正有一滴汗水滑落。昏黄残照之间,汗珠比真正的晶玉都要耀眼,闪在那里,好像在引人探手采撷。

        方才那一下,她虽然用了狠劲,留下的伤口却没有多深。先生此刻的反应,应该更多是因为【创建和谐家园】过大。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含着那样的东西,又看着他这样的神情,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好似千百只小爪挠着她的身躯,让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瘫软,无一处不酥麻。

        上位的姿势,确实比前几次舒爽许多,只是需要耗费的力气也多了不少。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她的腰便已经酸痛起来,整个下身都灌了铅一样的沉。

        她提起力气又晃了一阵,终于把自己累到不愿动弹,索性趴在他身上,静静地感受他的心跳。情欲催动之下,先生的心跳得极快,仿佛蕴了一轮临近喷薄的红日。而她被这轮红日稳稳托起,每一寸肌肤都燃遍了爱欲的烈火。

        “累了?”

        温热的手抚上鬓角,撩了下少女凌乱不堪的碎发。几场情事下来,她每根头发都浸透了汗水,脸上更是一片胭脂般的潮红。

        “唔,还好啦,我只是想歇一下。”

        怕他再有退缩,小商立时回了一句。累是当真累得不行,可她打心眼里不想停下。兴许她真是书里说的欲壑难平,只要碰到先生,她就想和先生做到地老天荒。

        他的炙热,他的温柔,他的有条不紊,他的克制内敛,每一样都让她沉迷不已。于她而言,先生就是天底下最名贵的美玉,温和莹润,大气古拙,在别人看来遥不可及,在她这里却可以被细细把玩。

        且同所有玉石一样,他也有着永远看不透的质地,需要她一层一层探索过去。一如今日,若非先生提出由她主导,她恐怕永远也不知道,先生还有这样隐忍挣扎的模样。

        “那就歇一歇,别把自己累到。”

        先生稍稍撑起身子,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手也扶在她腰上不紧不慢地揉着:“或者,换我来。”

        说这话时,先生顶了下腰,让她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动人心魄的【创建和谐家园】也在几乎同时溢出唇边。她抬手勾住对方的肩膀,盯住他泛红的眼眶看了半晌,终于偎到他胸前,一边轻蹭他的下巴一边低喃:“那就不算我弄先生了呀。”

        “怎么不算,我来,也不过是在满足你的欲念。”

        满足她的欲念么?此时此刻,她确实想要再动一动,尤其是他还留在那里,撑得她几同薄如蝉翼的纸鸢,只想在东风的吹拂下四处飘荡,去看一眼大好春光下的锦绣山河。

        只是先生如此说,她便又有了几分逆反,于是不服气地咬上他的耳垂,还朝里面吹了一口气,待他脸上烧起云霞,她才略带责备地开口:“先生这话说的,跟没有满足你的欲念一样,我就不信先生自己不想。”

        “先生跟我说句实话,是不是嫌我动作太慢,还突然停了下来,让你有些欲求不满?真是这样,先生直说就是了嘛,做什么扯那么多借口,我又不是不会心疼人。”

        说着说着,她便感觉又涨了几分,再看先生双眸,内里分明有春潮涌动,惊涛一般撼动着理智的阀门。

        她把他再次按倒,紧紧盯住他的眼睛,才发现巨浪之下,乃是她无论如何看不透彻的千丈深潭。潭水至清,至于只容得下她这一尾游鱼,且心甘情愿地捧出所有珍藏多年的珍宝,只求他护在掌心的游鱼能够喜乐一生。

        其实他何曾看不透过,那些一眼望【创建和谐家园】的神情,那些截然不同甚至自相矛盾的表现,哪一点不是因为她。因为可能的风险,他把自己放到最低,只盼她能收获最甘美的果实;因为潜在的伤害,他敛了所有锋芒,只愿给她安稳至极的一世清欢。

        她解得先生此刻的心情,无非是被她弄得不上不下,想要纵情释放一回,又考虑到她实在累得厉害,不好直接催促于她。

        而且他扭捏成这个样子,说不定还在害怕把她弄疼弄肿。昨夜他就说了,头几天不好做得太多,按照他原本的计划,说不准今天根本没有打算,也就是她一直软磨硬泡,才有了午后这几场【创建和谐家园】。

        “先生,我不在乎那些细枝末节,在你面前我贪得很,只想时时刻刻和先生偎在一处,也想先生和我一样无所顾虑。先生若真的有了渴念,床笫之间大可直接行事,横竖我也早做好了接纳先生的准备。”

        “不是才说了不想让我来,怎么现在又要我直接行事?”

        一声低笑传入双耳,她还未及反驳,背上便多了一只把她牢牢控住的大手。先生抵上她的额头,叹息和冲撞同时发起,几乎将她化作浪里白鱼。

        许是因为这样本就容易进得更深,许是因为下位的先生不好控制力道,此番他动作虽缓,却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掀起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

        待她丢了两回,先生附在她耳边说:“小商,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要克制。我这边还差一点,接下来是我继续,还是由你来把握。”

      【十六】你明明知晓我心中顾虑为何

        先生声音极轻,又有些绵软低哑的调调,落在耳边仿佛飘了满天的柳絮,教人眼前心间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三月的光景,桃花和白日皆是正好,若有若无的清风洒在身上,带来一阵又一阵粘腻的甜香。烂漫春华之间,少女略顶了两下腰,懒洋洋地倚在那人怀里,唇间溢出几不可闻的轻吟,好似被捣至糜烂的桃花,醉人的香气合着花汁,轻易便带来了满室熏风。

        连着经了几场,方才又是那样的姿势,此刻她已经完全不愿动弹,只想躺着享受先生无微不至的抚弄。

        “我们,调换一下位置?”先生拥着她侧了身,潮湿而滚烫的吻落上额头:“这个样子,我不大好发力。”

        “唔……”

        小商晃了晃脑袋,因为长时间的【创建和谐家园】,那里已经昏沉一片,再没有思量其他的心思。尤其是方才,先生动那么一下,更是让她酥到了骨子里。

        “若是实在累得厉害,我出去用手也行,你好生休息。”

        说这话时,先生偏头含住她的耳珠,手也不安分地扣上她的腰肢,身下那物更是,冻蛇入窟一般往里钻了不少,惹得她只能颤抖着勾住他的脖颈。

        好容易平复了心情,她已被先生压在身下,一抬头便能望见沁满细汗的轩朗面庞。她把他往下按了按,抵着他的双唇低声道:“先生学坏了,也开始说一套做一套了。若是想要,先生直说便是,我又不是真的累到受不住。”

        “我是认真的。”

        先生稍稍撑起身子,将她来回扫视了几遍。昏暗光线之下,先生眼中暗潮汹涌。他微微蹙起眉头,好似在忍耐着什么,片晌,一个略带几分发泄兴味的吻落了下来,堵住她心头无尽感慨。

        与此同时,先生也开始了柔缓至极的动作,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好似杨柳拂面,更兼梅香扑鼻,让她迷醉于这片数尺方圆的春光。

        她解得,先生是真真切切考虑她的感受,也是确确实实不舍得抽离半分。她的先生,总是口口声声说自己薄情寡欲,可他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好几次连性命都给搭上,这份真情,哪里是薄厚多寡衡量得来。

        她也知道,先生从来都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是以他想要的东西,从来不能容忍半分瑕疵。

        譬如他想和她携手一生,便无论刀山火海,也要扫平一切可能的艰难险阻。刚回来那两日,她认真盘问了先生几回,终于知道,他是用长生不老和九成灵力为代价,换她重返人间这一生。

        甚至他顾及她的年少,强行让时光在自己身上停驻十八年,只因不愿她独自面对皓首苍髯的自己。他想等她一点一点长到和自己同龄,而后牵着她的手同她一起老去。

        听他轻描淡写地说来,她的眼泪已然蓄满眼眶,盯着他看了半晌,也只挤出一句,那除去这些,先生可还牺牲了其他?我知道,天地规则,讲究的是万物均等收支等衡,先生逆天而行,想必……

        别想那么多,都是我情愿做的。先生将她纳入怀中,轻柔而郑重地吻干她的眼泪,待她心情平复,才开始他的解释。

        他说,我这一生,没有遇见过多少值得珍重的东西,所以一旦见到,便只想尽力抓在手里,从不问代价具体如何。更何况,你走之后,长生也好灵力也罢,于我都是望不见尽头的负担。

        用这些痛苦来换一世清欢,算下来,已经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的眼泪愈发不能自控,眨眼的功夫便哭成泪人,只能扑到他怀里,断断续续地喊先生。

        她何德何能,承他这许多爱重怜惜。

        “怎么,弄疼你了?”

        先生动作突然一滞,眼中满是担忧。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湿了眼眶。害怕他多想,她没有开口解释,只是把他搂得更紧了些,一路找寻着去吻他那双薄唇。

        得了她的回应,先生终于不再畏首畏尾,而是极为迅速地回归了正途。随着他深深浅浅地进出,她又一次攀上了顶峰。朝霞喷薄的瞬间,先生猛地抽离出去,将灰白的浓浆洒于榻上。

        和往常一样,先生拥着她躺了一阵,陪她一起消解房事的余韵。弄了这大半日,窗外星辰都开始闪烁,小商揉了揉肚子,眨巴着眼睛看向身侧男子。

        “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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