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饿了？”
“嗯……我想吃瘦肉粥、桃花酥、糖醋排骨，香椿炒蛋。”
“点菜倒是挺快，怕不是一早就想好了。”先生笑着敲了下她的鬓角，坐起身开始披衣服：“不过现在的样子，你说吧，是先吃饭还是先沐浴。”
这几样东西，除了桃花酥和香椿炒蛋，都要好一段时间才能做好。若是吃了饭再去沐浴，定要难受将近一个时辰，可若是先沐浴，饿着肚子只能更加难受。
“那，先生烧水的时候，可以先做些点心嘛，等下我们沐浴的时候，不就能边沐浴便吃了？而且这么晚了，我就不信先生不饿。”
“你呀，算得倒是清楚。”
先生抿唇一笑，略一收拾便去了厨房。约莫小半个时辰过后，先生走了回来，带着一股点心的浓香。他把她打横抱起，一路走到浴室，又将她妥善放进浴池。
这间浴室，是她回来后，强烈要求先生设立的。他原本用的是一个极小的浴桶，装下一个人已是勉强，想要两人共浴更是痴人说梦。
是以先生捣鼓了几日，才砌了这方浴池出来。现在她躺在里面，享受着水波的滋养，身侧是肤白胜雪眉眼如画的先生，手边是外酥里嫩甜而不腻的糕点，花香和糕点香混在一处，合着水汽一同灌入她的鼻腔，让她舒服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泡着泡着，她注意到头顶两个光点，一抬头，先生正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身侧糕点不见一块减少。
“先生怎么，不见吃东西？”
“我不饿，你安心吃就好。”
他声音极轻，像是在强压什么东西。隔着浅浅一层水汽，她能瞥见先生泛粉的俊颜，因她方才一问，竟还略略转了过去，只留一边侧脸与她。
这人……
小商靠到他身边，将他的脸捧了回来。两人相碰瞬间，他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许，眼中也有了几分躲闪。
原是这样。她瞄了一眼身后，水波涌动之下，依稀可见先生白皙的双腿。这般模样，也不知是做给谁看，而今的她，已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无知少女，他这方面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能被她一眼看透。
只是他不肯开口，她若拆穿，似乎也没趣得很，还不如将计就计，寻个法子逗他一回。捏上一块糕点，意欲送往他唇边，手伸到一半，却在空中打了个转，把糕点搁到了她自己唇上。
先生做糕点，一贯做得精致小巧，一口便能吃下一整个。她小心翼翼地衔着半边，一路凑过去喂他。
“小商……”
先生无奈叹气，想要起身，却被她捉到机会堵了双唇。她略略一顶，便把糕点完全送入他口中。
方才烧水的时候，他大约是用清茶漱了口，唇齿间又是一股浅淡茶香。勾上一下，茶水的苦涩，并着糕点的甜腻一起熏入口中，让她五脏六腑都熨帖起来。
摁着他蹭了半晌，小商终于想起，至少该让他把糕点吃尽。因之，她咬着下唇离了先生半尺，看他几下把糕点咽去，随后眼也不眨地盯着她，眸中似有千种波光流转，仿佛白壁将裂那一瞬的晶莹，无声响处，还沁了一抹几不可查的红。
忽然，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脖颈，将她向下扣了回来。先生封住她的双唇，携着她的甘美一路深入，霎时席卷了整片花圃，让圃中每一片嫩叶都软在东风怀里。
“小商，你明明知道，我那样做是为了什么。”
【十七】我这个夫君岂不是失败透顶
“为了什么？”
小商顺势倚在他怀里，游鱼一般往下滑了几分，嘴唇恰巧贴上他坚硬的锁骨，湿润的呼吸并着细微的啃噬一起氲开，本就紧张到极点的躯体已然绷成将断的弦，下方水藻也缠上那块摇摇欲坠的礁石，将礁石往深海推了数尺。
“小商……”
先生咬紧牙关，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扣住她即将深入谷地的双手。再看他的神色，眼角眉梢分明的潮红，就连一贯平稳的呼吸都短促起来，合着周遭稀薄的水汽，他整个人都好似陷入深潭的白鹿，纵有矫健身姿，也无法挣脱欲望的渊薮。
“啊，先生不喜欢吗？”
如梦初醒一般，少女略略直起身子，两腿却有意无意地缠得更紧，潺潺流水已然开始濡染沁着晶露的巨石。
“你……现在不行，你初经人事，弄得太多，极易影响身体。”
“可我没觉得有被影响。”
除了酸上一些，胀上一些，旁的她也没有什么。且因方才的动作，她又笼上一层难以抑制的空虚，只想尽快将自己填满。
她这么想，索性也这么做了，抵住先生的胸口，试探着进了几分，孰知两人尺寸不大匹配，加之先生躲闪抗拒，她竟左右寻不得路径。
“先生！”
真不知他哪来这么好耐性，明明已经涨成那样，还守着那些个条条框框。没完婚的时候，天天说自己会难受，不许她去闹他，而今纾解的法子摆在眼前，他却扭捏得像是她在欺辱于他。
“生气了？”
一声低笑传入耳际，哑得好似细麻纺成的纱，落在身上，磨得人从骨子里痒起来。先生低头吻住她的唇瓣，若有若无地摩挲着，无论如何不肯深入。她正要出声训斥，却被那人直抵花心，将所有怨怼都碾碎在唇舌之间。
扣住她的手缓缓松开，转而去揉捏她腰上的小肉，不轻不重，又足够让她深陷其中。这只手将她按入先生怀里，另一只手顺着腿根一路深入，片刻后触到那片水漫成灾的泽国。
硕大的礁石抵上决口，将洪水尽数堵于堤中。借着满地的泥泞，先生一寸一寸填了进来。像上旬的月终于等到十五的光，像碎裂的玉终于盼来补缺的金，小商颤抖着拥住近在咫尺的英挺男子，眼角不自觉涌出热泪。
“先生，我，我……”
她想说点什么，一开口，只能语无伦次的呢喃。确如先生所言，她已经弄得太多，至于先生刚一进来，她便几乎不能自控。
“小商，你应该知道，按照我的意思，这两天本该歇息。”
先生倾身把她压在池边，低头吻去她眼角泪珠。他尽量缓慢地抽送着，也着力照看她隐于深处的红蕊。拖长的呼吸洒在脸上，引来一连串热切的轻吻。
她的先生，总是那么温柔内敛，即便是责备的字眼，也说得好似情人间的轻言软语。只是再轻柔的语气，也无法改变身体的回应。一方面，她渴望先生进得更深一些，想要感受更大的浪潮。另一方面，她也后知后觉地胀痛起来，先生每一次动作，欢愉之外，都会带出丝丝缕缕的刺痛。
此刻的她，好似光着脚走在布满砾石的河滩，每一步都疼得要被扎出血来，偏偏又舍不下耳边袖里的阵阵松风。
“要我出去吗？”
先生突然开口，声音是此刻难得的认真。他停了动作，低头去吻她的眉眼。这样的举动，让她没办法看他的神情，只能在一次又一次厮磨里，感受他呼吸的炽热，同他须上分不清是汗是水的湿气。
有些痒，又有些痛楚，更多的是空虚难耐，尤其是当短促粗重的呼吸拂过面颊，她的一池春水便再不能保持沉静。
她解得，他是看出她的两难，想让她就此放弃。只是她才刚刚开始，哪里割舍得下眼前这片晌欢愉。
何况他也……
小商按住他湿漉漉的长发，思量片晌后吻上他汗津津的前额。顺着额头一路向下，少女如愿以偿地寻到宣泄的入口，继而凭着本能发掘出更多美好。
难受一点又能如何，不过是胡桃外面铜铁一般的壳，即便划伤了手，内里的果仁也是喷香酥脆的，吃到嘴里，再多的伤痛也没了踪迹。她掐住先生伤痕累累的脊背，感受着每一次轻柔而周全的抚弄，缓慢而深彻的进出。
先生背上的伤疤，没有一道不是因她而来，至于那些看不见的苦痛，更是无法用任何药石衡量。
可她的先生，从不盘算自己付出了多少，依旧一心想着她的感受。此刻也是，他微微皱眉，紧盯着她每一个举动每一个眼神，像是生怕忽略她哪一点细微的不适。
只是……
“先生啊，你这样隔靴搔痒，只会让我足得更慢。”抵上先生半隐在墨发中的耳，小商轻笑着呢喃了一句。
如她所料，先生的身体立时僵了一瞬，那处也脱离他理智的掌控，由着本心直抵藕花深处。【创建和谐家园】过大，纵然早有准备，她还是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两条腿也不自觉地缠在他身上，唯恐二人之间再有一丝缝隙。
接下来的先生，便比方才放开了许多，几次将她推向高耸入云的山巅。因他如此，【创建和谐家园】和痛感都放大了不知多少，二者交织在一起，让她心间几乎一片空白，只能听到激越的水声和先生粗重的呼吸。
如此反复片晌，那一江晶莹便再也不能自控，尽数汇于一点冲开堤坝，将她整个浇得花枝乱颤，就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你先歇着，我出去一下，顺带换一道水。”
一个湿热的吻落上额头，先生声音略微有些喑哑，像是压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她刚泄了身，神智还不大清明，迷迷糊糊地点了头，等他走出浴室，她才意识到一件大事——这场情事里，先生根本就没有到点上。
所以他出去是，自己解决么。
小商让自己缓缓沉入水池，过了这么久，水确实冷了两分，加之先生在外面换水，水面一寸一寸低了下去，所剩无几的暖意，并不足以驱散料峭春寒。
本就应该收手的，不是吗？即便先生中途离开，她此刻也胀痛无比，酸楚从腿根开始，一直蔓延到身体各处。可以预料，接下来的几天，她怕是走路都会难受。所谓世间极乐，也不过是一晌贪欢，【创建和谐家园】过后，剩下的便只有满地狼藉。
可是，可是，至少她能用手帮他呀，就这么抽身离去，他身上当真好受么。走得那么急，分明是害怕被她留住。
她抱住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还是无法抵御四面八方传来的寒凉。不知过了多久，水池再次充满温热的清泉，细小的波浪碎在身侧，送来一阵阵催人入梦的暖香。
“怎么，生气了？”
温润的嗓音，轻柔的动作，先生回来了。小商猛一抬头，恰撞上那张熟悉的俊颜。他脸上身上略有些灰尘，手里还端着一盘糕点并一只瓷盒，想来是没有歇过一刻。
“先生……”
小商仰面喊了一声，随后便把头埋进膝盖，整个人蜷得更紧。片晌寂静后，身侧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她还未及反应，便被先生整个捞进怀里，隔着厚厚一层头发，他唇上的热气染进她的身体，让她不自觉放松了力气。
“小商，刚刚是先生不对，别生气了，好吗？原谅先生这一次。”
他声音极轻，却烫得她胸口一热，立时便填上了她空落落的心。可就这么过去，似乎又太过轻拿轻放。最后她捏了捏手指，咬着嘴唇别过脸，瓮声瓮气地说：“我没生气，先生也没有不对的地方，是我太任性了。”
“可我还是让你难过了。”
先生把她拢得更紧，长指开始在她发间穿梭揉按，带出一阵阵令人快慰的酥意。她坐在他身上，感受着他娴熟的手法，两腿极自然地舒展开来。
“刚才我的确有些失控，我气你不知节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可转念一想，若是这方面都要让你节制，我这个丈夫岂不是失败透顶。况且你很多时候，也是看到我有了反应，不想让我忍耐。”
“其实对我来说，只要不对着你本人，忍上一忍也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对这些原本就淡漠得很，也就是遇见了你，才多出那么一分欲念。你和我不一样，这方面的兴味，你比我浓厚得多。如此大的落差，身为你的枕边人，自然应该以你为先。”
听他言语，小商心头冰雪尽皆融作潋滟波光。她拥住先生的肩膀，靠在他耳边柔声道：“我晓得，先生担心的，也确实是要紧事，刚弄了一场，我身上现在还疼着，但我又不想就此禁欲，先生身为医者，可有两全之法予我？”
她瞥向池边那只瓷盒，这种瓷盒，一直是先生装药膏用的，想来从昨日开始，先生便有了配药的念头。
【十八】都怪先生三番两次地勾引我
“时间太紧，来不及研究新方子，只把老方子略微改了改，让药性柔和了些。今天试试，没有其他反应就先用着，等我配出新的再换。”先生打开瓷盒，凉丝丝的药香弥漫开来，把暖暖的水汽都冲淡了不少。
小商凑上去嗅了嗅，觉出先生加了几味药材，却又不知为何如此。因她经常有小磕小碰，这种药膏用过不知多少，也没碰见过不良反应。
“那里，到底与别处不同，万一哪里出了问题，我怕……”先生脸红了几分，啪的一声扣住盒盖，抓起绒巾开始擦她的身体：“不过放心，我今早试过了，应该没有什么。你快些洗完出来，泡久了只会更肿。”
“啊，这东西先生怎么试？”
她狐疑地看过去，只见先生的脸烧得更红。他也真是绝了，一个药膏而已，还要亲自试一遍才肯放心，万一有了冲突，他倒不怕这辈子都起不来。而且他二人那处，根本也长得不一样啊。
“我只是一时情急……再说，我也找不到其他人来试，直接用在你身上，我又实在放心不下。”
“那先生就不怕自己出事？”
小商揪住绒巾一角，直勾勾地盯着他。片晌，他把她揽进怀里，低笑着回应：“放宽心，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所谓出事，也不过是微乎其微的万一。”
也是，用了那么多年的方子，按说是不会出什么意外，即便有冲突，顶多也就是红肿几日疼上几天，断不至影响根本。
可就这么一件小事，他都能殚精竭虑到这等程度。受着他这许多关照，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顺从地偎在他怀里，任他把自己擦拭干净。
说起来，她还是头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即便在她【创建和谐家园】岁的时候，先生也只肯帮她擦后背之类她够不到的地方，其余地方简直连可能都没有一个。
不过那个时候，她也没什么多的想法，还尽量伸手去够，不想给他添麻烦。待她长大一些，想要和他有更多接触的时候，他反而比从前更为拘谨，莫说进她浴室，就连束发之类的小事都不肯帮她。
那时她懵懵懂懂地听他说着男女有别，心里虽然抗拒，却还是习惯性地记下，除去个别时候情难自禁，也还是尽量待在他一尺之外。
可不知怎么回事，随着她年岁的增加，对他的渴念竟愈演愈炽，渐渐地，连他三令五申的礼法，也尽数被她抛之脑后。
先生是她的，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规矩礼法之类，管得到的都是不相干的人，不该对她和先生有丝毫影响。
所幸现在，先生也确实被她打上了印迹。他肩上刻着她的齿印，背上镌着她的指痕，周遭更是，每一寸都浸染着她的气息，几乎要同她融为一体。而她也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曾感受他掌心的纹路，就连最隐秘的深处，都曾同他一起步入，最酣畅淋漓的欢愉。
一想到这里，小商腿间再次升起热意，只是肿胀刺痛的感觉也同时被唤醒，让她只得尽力按下欲念。
“先生，我自己来吧，你洗你的。”
“怎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