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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付费独家】临江岁引谢闻小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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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我不会一个人准备太多食材

        申时三刻的光景,中饭已过,晚饭未至,是饭馆一天中最为悠闲的时候。几个伙计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盘点着一上午的收入。

        忽然一阵明朗的笑声传来,继而门口出现了一对衣着朴素的男女,男子身形高大相貌非凡,女子身材娇小面如山花。两人十指相扣目光相粘,一望而知是对难得的有情人。

        “小二,来壶热茶。”

        男子拉着女子走到靠窗的位置,扶她坐下后捎了一眼壁上菜单,轻声点道:“烧香菇、十香瓜茄、水盆羊肉、木樨银鱼、再来两碗龙须面。”

        “得嘞!”

        见他点餐如此利落大气,小二也提起劲头,忙倒了壶热茶递上,又颇为殷勤地给他们斟满:“客官您稍待,这几样菜马上就来。”

        小二走后,少女托着腮望向男子,许久不曾说一句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先生点的四样菜,竟有三样她不曾听过。今日她一觉醒来,只觉周遭景象大不相同,幸好醒来的地方离先生不远,没费什么功夫便找到了他。

        先生同当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角眉梢多了些许憔悴。见她立在眼前,先生愣怔了许久,好几次明明已经抬手,却不知为何不敢上前。

        现在想想,他应该是害怕吧。害怕眼前景象是他的幻觉,害怕鼓起勇气走上去,最后却只能碰到一场空。她让他等了太久,久到已经不敢相信她的归来。

        于是她向前几步,轻轻环住他的腰肢,望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先生,我回来了,你的小商回来了。”

        被她一说,眼前之人如梦初醒,将她从头到脚细看一遍后,终于竭力将她按入怀里,颤抖着吻上她的额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确认她的归来后,先生拥着她走进房间,切了整整一刻钟的脉,才放心离开她的手腕。见他紧张成这幅模样,小商心里又是酸涩又是甜蜜,握住他的手郑重道:“我哪里都很好,倒是先生,比之前瘦了那么多,全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先生这么不乖,我还不如不回来呢。”

        这话说得突然,却带着三分娇嗔。先生笑着将她揽入怀中,揉了几下她的发髻:“好好好,是先生不对,没有听我们小商的话。可你已经回来了,便不能再走第二回。”

        说这话时,先生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他抵住她的额头,极轻的热气喷在她脸上,撩得她生出一股莫名的酥麻。先生合上双眼,压低声音道:“小商,我的心不是铜墙铁壁,受不了再失去一次。”

        再失去一次,怎么可能让你再失去一次?

        此番归来,便是为了和你长相厮守,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小商心里想着,嘴上却没有说一个字,因为她已经吻上先生微启的双唇,试探着撬开他的牙关,感受着他的气息。先生口中不似身上,没有那股沁人心脾的寒梅香气,而是换做了丝丝缕缕的茶香,隐约还透着些许苦涩。

        这点苦涩,愈发反衬出他唇齿间的甘甜,勾得她不由自主向更深处探去。在她的舔吻下,先生身子酥了半边,逐渐也开始做出回应。兴许是因为经验太少,他不甚擅长这些,每次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哪里让她不适。

        而她恰恰相反,她虽然也只吻过先生几回,却每次都想尝试一番新的东西,想要更多地感受他的体温。不知过了多久,她轻喘着放开先生,定睛一看,他的呼吸也粗重不少,一双薄唇更是肿得有些水润之感。

        她靠在先生肩上,附在他耳边呢喃道:“先生,我不走,放宽心。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只要不是先生赶我,我都不会离开先生。”

        情绪正激动着,耳边忽然传来一串极为沉闷的咕噜声,跟着她便感到饥饿铺天盖一般地袭来。她揉着肚子望向先生,只觉脸颊烫得厉害。

        先生抿唇一笑,拉着她站起身:“走,我带你去饭馆。”

        因为满心都是吃饭,她点了点头,可刚走两步她便反应过来,停下来揪了下他的衣袖:“为什么要去饭馆,先生不想做饭给我吃吗?”

        先生身形一顿,脸上难得多了几分窘迫:“小商,你不在的时候,我不会准备那么多食材,所以现在的厨房,只有米面和几根青菜。”

        “原来我不在,先生过得这么惨啊!”

        枉他照顾她那么多年,将她从小养到大。现在看来,他是只会照顾别人,不会照顾自己。她在时,他方方面面都能安排妥当,她一走,他便把日子过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性子,也不知是好是坏。她本以为他这样的人,就算她离开,他也能一个人活得很好,哪知一进家门,家里除了一尘不染这点还像他的作风,旁的地方都冷得不见一点人气,纯是把日子过成了一种煎熬。

        这样的煎熬,也不知他究竟过了多久。想到这里,她一颗心又揪了起来,先生为她苦了那么久,现在总算将她等回,她可要好好补偿先生。

        饭菜上桌,小商埋头扒了一阵龙须面,抬头一看,先生那碗半点未动。他似乎只顾盯着他看,全不顾自己跟前的饭食。

        “先生这是……”

        “我想多看看你。”刚脱口而出几个字,先生便又补了几句,“我还不怎么饿,你吃慢点,当心噎到。这一桌子都是你的,放心吃便是。”

        被他一说,小商自觉方才狼吞过猛,不觉放缓了扒饭速度。先生点的四样菜肴都极合她的口味,硬要挑毛病的话,就是略微清淡了些,荤腥太少了些。

        “你刚回来,不太好直接吃大油大肉,先将养几日,到时候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可我今天就想要。”小商放下碗,巴巴地望着谢闻,“先生,我们等下去集市吧,把明天的菜都置办好。饭馆的菜没有先生做的好吃,明天还是先生做给我吃吧。而且我吃饭这么早,晚上定会再饿一回,到时候饭馆也关门了……”

        “好好好,听你的便是,吃完饭便去集市,把你想吃的都买回来,挨个做给你吃。”先生笑着抿了口茶,摸出锦帕擦了下她的嘴角:“看你吃得,饿坏了吧,跟几天没吃饭一样,脸上全是汤水。”

        “还不是先生给我点的面。不对,先生明知我饿着肚子,还非要点汤面给我,是不是存心想看我出糗?不安好心,委实不是好人。”

        小商闷声嘟囔着,吃面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一点,只不过比方才多了些谨慎,尽量不让汤水粘到脸上。先生粲然一笑,抬手点了下她的额头:“就你这个吃相,点什么都会吃到脸上。点米饭脸上会粘米粒子,点春饼脸上会粘油星子。”

        “先生!”小商接连拍了几下餐桌,“我刚刚才回来,先生就不能让着我一点吗?吃个饭都要斗嘴,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

        谢闻挑了挑眉,优哉游哉地夹了一块茄子,斯斯文文地将茄子吃入腹中,这才笑着回答她:“你不是才说了我不是好人?不是好人,自然就不能有好人的样子。再说了,年纪大些又怎样,街头多得是吵架干架的老叟老媪。”

        “怎么,先生还想跟【创建和谐家园】架不成?”

        “不敢不敢,我只是随口举个例子。”见她脸上仍有不忿,谢闻只得转了话题:“今晚要早些休息,明天还要跑一趟官府。”

        “去官府做什么?”

        “给你开个户。顺带还要去一趟钱庄,你的钱都被我存在钱庄,现在应该也有十多万两,足够你几辈子衣食无忧。”

        什么我的钱啊,这钱还不是当初你留给我的。不过当初先生只留了将近八万两,而今变成十多万两,想来已经过去了好一段时间。

        可想着想着,小商又捕捉到他轻描淡写的那句话,闷声道:“为什么要给我开户?直接把我记成先生之妻不好吗,做什么非要多此一举,先生是不是根本不想娶我。”

        “因为我想,正正经经跟你办一回婚礼,把该走的步子都走一遍,三书六礼一样都不能少。” 因她误会,先生放下碗筷,深望着眼前少女,极为庄重地解释。

        莫说婚姻大事,便是寻常小事,我都不敢有丝毫疏忽。只有这样,才配得上我好不容易等来的你。

        听他一说,小商一时也湿了眼眶。和他完完整整办一场婚礼,是她多年以来最大的愿望。哪知世事难料,他们竟蹉跎了那么多时光,到现在连道婚书都不曾写过。

        幸好先生不曾放弃,也不曾忘记。她的先生,从来不会轻慢了她,寻常女儿该有的东西,先生一样都不会短她。在先生眼里,她是值得用一生去珍重的存在,面对这样的先生,她似乎只能整日热泪盈眶。

        “哭什么,还没到嫁人的时候呢?还是说你不高兴嫁给我,想要另寻如意郎君?”

        “怎么可能!”

        小商敛了眼泪,一抬眼便撞见他戏谑的神情,不禁又生出许多感叹。先生总是这样,只一句话,便能激出她所有心情。

        饭毕,两人来到集市,挑了几大包东西带回家。将买来的物什分门别类放好后,谢闻给小商收拾了一间卧房出来。哪知回到自己房间,他却见小商倚在床上:“先生,今晚我想跟你睡一间。”

      【二】不能欺你年幼无知肆意行事

        少女披散着满头乌发,发间还有些水滴,显然刚沐浴完不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亵衣穿得松松垮垮,当中还透出一股醉人的花香。

        谢闻身形顿了一顿,思量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我还未正式成婚,现在便宿一间恐有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

        小商跳到床下,光着脚走到他面前,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他往自己身上贴了几分:“我不好看吗?先生不想娶我吗?不想同我做夫妻之事吗?不想明天一醒就看到我的样子吗?而且我走了这么久,先生不想跟我多待一段时间吗?”

        说着,她感到先生呼吸明显粗重了不少,刚要再接再厉,她便被先生打横抱起送到床上。哪知刚欢喜了一瞬,一条薄被便从天而降,将她整个人牢牢盖住。

        “现在还是二月,当心染了风寒。”

        “先生!”小商气鼓鼓地坐起来,“哪有你这么不解风情的?人家都投怀送抱了,你还非要拘泥那些虚礼。平日也不见你多么恪守礼教,怎么轮到我这里,先生就变得迂腐起来?”

        先生无奈一笑,顺手取下一条绒巾帮她擦拭头发:“小商,你说的那些,我都是想的,早在你及笄的时候便开始想了。可是小商,你说我死板也好,觉我迂腐也罢,在我心里,婚姻之事夫妻之礼,皆是不容半点马虎的大事。”

        他声音极为轻柔,恍若阳光下的暖沙,一粒一粒地厮磨着耳际,听来让人无比安心,却又勾起一阵难耐的微痒。一如他正抚摸着她头皮的十指,让她倍感舒畅的同时,又让她贪得无厌欲罢不能。

        尽管隔着绒巾,她也能感知他指尖传来的力道和温度。先生的手极为好看,手掌白皙十指修长,虽有几处薄茧,却并不十分粗糙,虽称不上温热,却也从来不至冰冷。一切都刚好卡在软硬适中冷暖得宜的点上,让她不知不觉间贪恋到了今日。

        这双手,批阅过整个国家的大小文书,下达过震铄古今的重要政令,提起过可斩山岳的开阳宝剑,挥动过号令千军的赤色军旗。

        可在她面前,这双手只会拨出悠扬的琴曲,烹出喷香的佳肴,写出旷达的文章,刻出小巧的摆件。而今这双手,隔着一层绒巾覆在她发上,让她几乎醉在他的气息里。再过些时日,这双手还会抚遍她全身各处,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欢愉。

        她清楚先生的性子,他虽不是拘泥章法的人,却也不会轻易做出格之事,尤其是在她面前,他更是半点不会放松。

        “而且,你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我也对此全无经验。照常理说,女子初次总会有所不适,我若是贸然行动,你极有可能受不住我。所以我想,是不是最好寻些本子钻研一番,以免给你徒增痛楚。”

        擦完头发,先生扳过她的肩膀,一板一眼地解释起来:“小商,你知我行事谨慎作风保守,往日治国治军便是如此,绝不轻易越雷池半步。在你面前更是如此,我只想你高兴快乐,不想你冒半点风险。”

        “先生……”

        小商扑进他怀里,静静感受他的心跳。先生说得波澜不惊,心却跳得极快,显然是挣扎了一番才说出这些。

        很久之前他便说过,和她离得太近会有不适,起先她不解其意,后来才明白,他是起了行房事的欲念。可即便起了欲念,他也不曾拉着什么都不懂的她纾解,而是甘愿一个人忍着,哪怕她从来都不想将他拒绝。

        “那先生,我们究竟什么时候完婚啊?”

        只要完了婚,她便能跟先生宿在一处,引先生共谐鱼水之欢。往日为官之时,大国师提起过几次房中之事,说为之得法,两人便都如神仙一般畅快,个中百般【创建和谐家园】千种乐趣,直教人欲罢不能。

        可惜大国师再怎么随性,也不至于完全口无遮拦。每每说起这些,都只会简单描述几句,待她好奇心起,就直接将话头转到别处,绝不肯多说一字细节。她想追问,却总换来她一脸促狭,笑:这种事情哪有旁人讲述的道理,想知道感觉自己找人试去。

        她又何尝不想找人尝试,奈何先生一直不肯逾矩,面对其他男子,她又着实下不去嘴。见过了这么好看的先生,她哪里还看得下去旁人?

        一来二去的,直到今日,她都不清楚男女之事具体要如何操作。可即便如此,她也对新婚之夜无比期待。她的先生,定会把一切准备妥当,定能给她最好的体验。单看他如此重视,便知未来值得等待。

        她正心猿意马,先生忽然捋了下她的长发,柔声道:“方才我看了看黄历,今年只有两个适宜嫁娶的吉日,一个是三月十七,一个是九月二十四。三月太早,九月又太晚,委实让人难办。”

        “哪里早了?”小商猛地起身,一双明眸写满嗔意,“现在才二月中旬,三月十七成婚,要等整整一个月之久,先生这都嫌早,莫不是要挨到九月?”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害怕时间太紧,东西准备不周全。同你成婚,是我眼下头等大事,每一样都想做到最好,可一个月时间,几乎只够准备最简单的礼节,同我所想差异太大,配不上我们家小商。”

        他的解释极为急迫,仿佛生怕她误会了什么。小商心头一暖,执起他的手放到胸口:“先生不用在乎那些繁文缛节,在我心里,有你一个便是最好,无需任何杂物妆点。”

        “我知道先生想把一切做到最好,生怕哪一点慢待了我。可是先生,我总觉得,夫妻之间应该互相体谅,而不是一个人一味付出。在我面前,先生应该有自己的情绪,有自己的私心,而不是事事以我为先。”

        “思虑如此之多,先生便不会累吗?”

        小商按住他的肩膀,学他的样子,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可她做不到他那般单纯利落,刚一吻上前额,她的嘴唇便不自觉地下移,终于在十数个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后,樱唇划过眉心掠过鼻梁,无比精准地落上他的薄唇。

        这次她没有怎么深入,而是挑逗一般地舔舐着他,细细描绘他的唇齿。终于他眼神暗了下去,刚扶住她的后脑便长驱直入,轻易便夺去她所有呼吸。

        对,就是这样!

        她按下激动之情,极为顺从地合上双眼,一手探向他的腰带,一手带着他倒向床榻。奈何好景不长,她刚携他偏了一半身体,他便完全恢复清醒,又把她从床上捞了起来:“你头发尚未全干,不能此时入睡。”

        “先生!你还是男人吗?”

        天下哪有这样的榆木疙瘩,好容易撩到他意乱情迷,哪知还未再进一步,他便从情欲中彻底抽离。看他表情,分明也面带潮红呼吸粗重,全不像没有欲念的样子,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肯出格半分,真真是急死个人。

        “我若不顾礼义廉耻贸然行事,才是真的枉为人身。你年纪小,不懂男女情事,有些遐想在所难免,可我不行,我不能欺你无知,由着自己性子行事。没有把握就是没有把握,准备不全就是准备不全,再想要,也不是不顾事实的理由。”

        “今天你可以宿在这里,我抱你一夜便是,至于旁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我也不是非要等到新婚之夜,只是想准备得再周全些。从明天起,我会给你具体讲解男女之别和男女之事,知道了这些,再去考虑其他事情。”

        他说得极为严肃,弄得小商也不好再说什么。先生表面温润随和,可那仅仅针对旁人,对于自己,他一向要求极高,不容自己有丝毫恣意妄为。做了那么多年权相,他已经习惯严以律己,算下来,除了两次情况紧急因私废公,他似乎不曾落下任何话柄。

        而那两次情况紧急,恰恰都是因为她。在他心里,她占据着这样重要的位置,又怎么可能不顾她的感受放松恣意?

        “还有,下次沐浴完记得擦干头发,直接找我也行,莫要自己坐那么久,容易着凉。”

        闻言,小商好容易聚起的感动再次烟消云散。可一转眼的功夫,她就又有了新的主意:“那下次我们一起沐浴嘛,先生也好及时给我擦头发,还能帮我擦擦后背,多好。”

        说完这句话,她便搓着手等先生的反应。果不其然,先生只惊了那么一刻,而后理了下她的头发,半是询问半是坚决地说:“成婚后再这样,好吗?”

        “为什么现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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