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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好痛。
「崇明,你应该也玩够了。」
我不想再继续跟他兜圈子了,态度直白又冷漠,「如果你想跟定渊约架,可以直接去九重天找他,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我起身欲走,崇明抢先一步挡在我面前,「凤来,我做这一切与定渊无关,他从不曾在我眼中。」
再低头,崇明将粥放到我手里,「你一直都很好,ɓuᴉx这四海八荒唯一的火凤,原本就是他定渊高攀了。」
崇明注视我的眼神实在太过炙热,我一颗凤凰心跳的飞快,生怕他看出任何不妥,「崇明,我乏了,要休息了。」
说完,落荒而逃。
当夜,从不失眠的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崇明与我说的那些话。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仔细想来,我似乎从未与崇明有任何交集,除去在三界游历的那三百年,其他七百年间,我都追在定渊身后,几乎寸步不离。
我的记忆中,对于崇明的点滴皆是来自于四海八荒各类传闻。
我实在想不明白,崇明为何要缠上我?他说他不为定渊,难不成是为了我体内这颗四海八荒仅有的七窍玲珑心?
我的祖神诶,这可比崇明谋图定渊可怕多了!
谋图定渊也不过是他菊花开满地黄,我心口开那可就唢呐声声响,吃席到天亮。
想到这里,我哪里还敢睡下去,当即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夜飞到师叔祖那里,抱着她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求她庇护,「师叔祖,崇明要挖我的心啊!我真的还想再活一万年啊!你一定要保护我啊。」
师叔祖默默扯回蹭了我鼻涕的衣袍,半叹气,摸了摸我的脑袋,「孩子,师叔祖可以保护你,你先将抵在麒麟脖子上的长虹剑拿下来。」
麒麟是师叔祖养育了一百年的幼宠,如今在我的剑下瑟瑟发抖。
「师叔祖,我不是威胁你,我就是试一下麒麟的胆量,几十年不见,它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厚着脸皮收回了剑,麒麟下一瞬被师叔祖收回了怀中,回头看向从偏殿走出来的黑影,「崇明,你做的事吓到我家小娃娃了。」
咳!
我一口凤凰血堵在胸口,差点噎死我。
崇明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厮果然要谋害我,都追到这里了!
此时不跑,小命难保。
「师叔祖,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驾着祥云就跑,崇明速度比我快,先我一步在前面堵住了路,左右今天已经将这窗户纸捅破了,我心一横,举起冷光粼粼的长虹剑,「崇明,我虽剑法不精,但拼死一搏的勇气还是有,今日左不过就是我与你同归于尽。」
崇明脸上除了无奈,还多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凤来,你当真看不出,我是在讨好你?」
欸?
我凤凰脑袋抽了一下,瞪圆了眼,崇明这厮莫不是傻了,他讨好我?
「凤来,我心悦你,你到底还要糊涂到什么时候?」
「???」
崇明是在同我说笑吧?这可真是我活了一千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四海八荒不近女色,
Zꓶ甚至传言是个断袖的崇明,竟心悦我?
多少有些荒唐了。
8。
我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拎着剑,呆楞在原地。
崇明替我收好剑,顺手将我被风吹乱的头发抚顺,「我先送你回洞府。」
「不用。」
崇明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替我披上,并未给我拒绝的机会。
我的心一紧,脸也滚烫了起来,我试着挣脱崇明的怀抱,以失败告终,还被他搂得更紧了些。
我老实了,一动不敢动,崇明竟对我生出这样的心思,真真是。。。不要脸。
接下来的一路,我都很安静,我实在是害怕崇明对我做出更惊人的事。
在感情这方面,崇明可比定渊大胆多了,我与定渊订婚百年,他从未同我讲过情话。
如此想来,定渊是当真不喜欢我,每当我与他说那些情话时,他的内心一定被我恶心坏了。
。。。
崇明将我送回我的洞府,像是有许多话要与我说,最后瞧我一脸警惕的模样,轻叹了声,「今夜好好休息,明日我带你去个地方。」
崇明刚走,我一转身,就看见拿着一把瓜子,一脸八卦的雪鸳。
显然,看到刚刚那一幕的雪鸳疯了。
「天哪!那是崇明吗!魔君还有这么软的时候?我以为他一直很硬……」
我喝的热茶差点把我呛死,「雪鸳,你小心他听得到。」
毕竟崇明的实力,想探听这个并不困难。
「……眼神,我说的是眼神软。」
……
雪鸳依着我坐下,靠在我身上,「定渊托我问你,你打算何时回去?」
我脱口而出,「你去告诉他,我这辈子是不会回去了,下辈子也没可能。」
「好样的!」
雪鸳捧着我的脸亲了又亲,一脸我替她争气的模样,「外面的那些仙还说你坚持不过三天,如今他们可要被现实狠狠打脸。」
雪鸳叽叽喳喳在我耳边说个不停,我脑海里却全是刚刚崇明回来对我说的那些话,他好似不像在同我开玩笑。
可他为何会心悦我呢?
9。
第二日一早,我推开府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定渊。
大清早就撞见“鬼”,真是晦气!
「凤来,闹够了就该回去了。」
他竟觉得我是在同他闹脾气,真是可笑。
我双手环胸,高傲地抬着头,「定渊,到底是谁给你的底气,让你如此不要脸皮?」
「凤来,松末是我的师傅,她那日刚历劫回来,被仙气反噬,你莫要胡思乱想,你以前从不会这样胡闹的。」
可笑!她只是我的师傅,师傅很有韵味?
「定渊,从前我为你做的那些事才真真是在胡闹,如今我清醒了,我们之间也结束了。」
我看着定渊难以置信得眼神,笑,「定渊,一个合格的师傅是不会赖在徒弟怀里!日后你莫要再来找我了,我怕人误会,那样会耽误我另外婚配。」
「凤来,你听我解释。」
定渊追上我,被我一手甩开,「定渊,不要让我再变成一个笑柄!」
「他们只是随口说说,你又何必如此较真?」
果然,又是这样一句令我作呕的话,「定渊,若是他们那般议论松末,你是否又会如此看得开?你总叫我莫要理会哪些闲言碎语,可你又是否知道,我也不过是个未婚嫁过的小姑娘,我的名誉也极重要!」
说完,我留下呆楞的定渊,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到一半,就又遇见了崇明。
想到昨日他同我说的那些话,我刚要绕开,他快我一步牵住了我的手,将我带到了他的祥云上,「谁将你惹生气了?」
「定渊。」
「又是他。」
崇明周身的气息似乎变得有些奇怪,仿佛……入魔了?
但下一瞬,这些气息又消失不见,难道刚刚是我看错了?
我以为崇明会带我回去将定渊揍一顿,结果这厮响都未响一声,驾着祥云带我到了人界。
人界还是如百年前,我第一次来时一样繁华,沿街的叫卖声,可比神界可热闹上许多。
崇明牵着我绕过人群,穿过了好几条街,最后停在了丞相府门口。
「小来,可还记得这里?」
我摇头,「这是人界,我生来便是神族之人,自是不知这是何处。」
我骗了崇明,我自是记得这里,这是我陪着定渊历劫时,投生的那户人家。
定渊九百年前历了神生的第二次劫,我担心他,便瞒着众神,跟着他一同投生到了人界。
难道,崇明知道?
11。
我的脑海里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唯一的可能是,崇明从司命星君那里抢了当年我与定渊一同历劫的命格本。
他不会是想用此来威胁我嫁给他吧?
好吧,我承认是我思想“小人”了些。
「我曾是这府上的马奴。」
崇明揉了揉我的手掌,「定渊下界历劫的第二年,便是我的历劫期。
我投生到了一户贫农家,最后为了养活大儿子,将刚出生的我卖进了丞相府,五岁后,我便被府上的管家安排做了马奴。
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只能与马厩的马作伴,直到我十岁那年,丞相府的千金穿着一身红衣走进了马厩,奶声奶气地替我赶走了欺负我的小厮,还指名让我教她学骑马。」
我怔了。
跟我一起历劫,还是丞相府的马奴?
好半晌,我才想起是有这么一个人。
他马术很好,比这皇城任何一个人都要好,所以我便想着让他教我骑马。
原本只是想让他教我骑马便好,可见他骨瘦如柴,还要被府中小厮欺辱,我瞧着他可怜,便将他带在身边,我是个护短的人,崇明即是我的人,我便用心护着。
「我一个马奴,她却像护着小鸡似的护着我,还帮我脱离了奴藉,送我去军营,助我逃离了那非人一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