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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安舒言真如此迫害了她这个心脏病病人。
“你胡说什么?!”程君颐脸色剧变,“该死的是她安舒言!”
安舒言看着他那如刀般射向自己的冰冷目光,心口抽疼。
连带着头也一阵抽痛。
此时此景,她不合时宜的想。
多像一出拙劣的情景剧。
只是无论从前现在,三个人的戏剧,她安舒言从来都只是丑角。
安舒言突兀的笑了,笑声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程君颐皱眉看着眼前女人带着泪意的笑,心里莫名涌上不安。
“安舒言,你……!”
话未说完。
就见安舒言突然抬手,从手上把那从订婚后便没摘下过的戒指扯出。
“程君颐,这出戏,我安舒言不陪你们演了。”
说着,她手里的戒指一坠。
‘叮!’一声滚落无踪。
安舒言面无表情道:“婚约解除,我们到此为止。”
第十一章
宴会之后的一段时间,程君颐都没有见过安舒言。
直到科研会,遇见天和的唐主任。
唐主任犹豫着问:“程医生,安医生手术怎么样了?”
程君颐疑惑的皱眉,扬声问:“什么手术?”
唐主任一怔,喃喃道:“不会吧,安医生没有告诉你?”
不多时,程君颐手攥着安舒言的病例本,一边大步往前,一边拨着电话。
“帮我查一下安舒言的行踪。”
那边倒也迅速,没多久就回了电话。
“程先生,安小姐应该已经不在国内了。德国的飞机,是宴先生定的。”
程君颐沉着脸,意外这里面居然有他小叔晏琛的手笔。
电话打过去时,那边传来压抑的安静。
“小叔,你是不是知道安舒言在哪里。”
晏琛沉默了几秒,回答说:“你找她做什么?”
程君颐却从短暂的交流中感受到了晏琛的不耐。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
“哦,是吗?我怎么听说她和你退婚了?”晏琛语气带着莫名的意味。
程君颐被晏琛一梗,脸色越发沉郁。
“就算小叔不说,我也一样能查到。”
晏琛闻言顿了顿,他自然相信程君颐有这样的能力。
看了看还亮着的手术灯,开口道:“德国圣玛利亚医院,安舒言还在手术。”
……
德国圣玛利亚医院。
程君颐风尘仆仆的出现在医院的走廊上时。
安舒言的手术还没结束。
晏琛看着出现在走廊上的人,一贯冷清的脸上凝重无比。
他扬了扬手中的单据,“我已经签了三张病危通知书了。”
闻言,程君颐疲倦的脸色越发难看,“约翰是我认识的医生,医术不错。”
话音刚落,手术室的灯就灭了。
医生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来。
迎着眼前两个俊美男人的目光,歉疚的说“抱歉,手术失败了。”
两个男人神色剧变。
程君颐首先沉不住气,“到底怎么回事?这个手术并不困难。”
为首的医生这时才认出了程君颐,疑惑的问:“程,这个手术你比我更在行,你为什么不做?”
简单的一句话,让程君颐瞬间像泄气的气球。
约翰看出他的异色,叹气道:“开颅后看到的病情更为复杂。”
“病人已经转到ICU,接下来全靠病人的意志。”
医生向来看淡生死,可程君颐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头皮爆炸。
程君颐和晏琛站在外面,透过ICU的玻璃窗看着病床上的安舒言。
程君颐的手握成拳抵在玻璃窗上,“安舒言,你真是好样的?到了这时候,还要耍我一遭。”
晏琛淡淡的看了程君颐一眼,没有说话。
倒是想起了,前两天做术前准备时,他和安舒言的对话。
当时的安舒言,脸色苍白带着坐在病床,笑着说:“小叔,这几天可能都得麻烦你了。”
晏琛看着她的笑,下意识的觉得不舒服,淡声道:“不想笑就不要笑了,不累吗?”
安舒言的笑一僵,迅速隐没。
“累,特别累。”眼泪顺着年轻的脸颊往下掉。
“如果我死了,我爸妈怎么办?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有好多想做的事。”
晏琛看着哭得分外凄惨的安舒言,一愣。
这才意识到,安舒言也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
“我还没好好恋爱过,大好的青春都浪费在程君颐身上了,我好后悔呜呜呜”
闻言,刚觉怜惜的晏琛瞬间哭笑不得。
出声安慰道:“没事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回过神,
病床上的监护器发出刺耳的声音,看守医护蜂拥而入。
看着插满管子的病床。
晏琛在心里默默祈祷,“安舒言,一定要好起来。”
第十二章
程君颐已经在病房外待了快一礼拜,里面的人却丝毫没有醒来的征兆。
约翰看着眼前胡子拉碴的人,皱眉道:“程,手术方案我们已经讨论过很多遍了。”
“你知道的,没有再次手术的条件。”
程君颐用力的闭眼,他何尝不知道,他就是想再试试。
“约翰,我们再试一次。”
手术在四天后的上午。
终究是没有瞒住安父和安母。
安母看着程君颐的眼神,像是在看仇人。
“程君颐,我们言言真的是上辈子欠你的。当初喻白薇出事,司法和警方都说了手术过程没问题。你们不信,言言因为医患关系忍了。”
“可是程君颐,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和言言认识了十几年啊,你就那么想要她死吗?”
安母嘶吼的质问,一声一声的割在程君颐的心尖上。
他没法反驳,他突然明白了当年被喻家人为难的安舒言的滋味。
安舒言被推进手术室时,脸色是他从未见过的苍白。
如果不是心跳仪在动,他甚至以为这是一具尸体。
手术进行了近二十个小时。
约翰带着喜意的推了推终于走下手术台的程君颐。
“程,你真的很厉害。”
程君颐低头坐在椅子上,只觉得双手发抖。
“约翰,你觉得预后怎么样?”
约翰皱了皱眉,“程,这个很难说,手术过程中,安小姐的身体系统崩溃了数次,不说脑部,我怀疑她的免疫系统都受到了伤害。”
“她现在脑部机能恢复正常,人能醒过来已经很幸运了,但是具体情况还要具体观察”
看着程君颐越来越难看的神色,约翰忍不住问:“程,她到底是谁?你这么执着救她?”
程君颐的心脏随着这个问题重重一跳,他没有开口。
他也分不清了,安舒言是他的谁?
仇人?曾经的未婚妻?他没有答案,他只知道他要救她。
安舒言再次被推进ICU。
约翰将安舒言的情况一一告诉了安父安母。
晏琛看着守在安舒言病房外的程君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