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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总,那边的监控都坏了。”
“继续查。”
程君颐赶到的时候,现场一片混乱。
“到底发生了什么?”
晏琛看着眼前男人的质问,火气更加旺盛。
“程君颐,我之前就说过管好你乱七八糟的女人。”
程君颐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女人?”
看着晏琛眸色深沉,他突然意识到:“是不是言言出事了,是喻白萱……”
第四十一章
喻白萱用刀吓唬安舒言后,却再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反倒是一个人在那里自程自的说了起来。
“姐姐,我错了。我没想你生气。”
“喻白薇,明明是我先遇到君颐哥哥,你怎么可以抢走他?还给我,你去死吧。”
“君颐哥哥,真的不是我。”
“程君颐,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不爱我呢?”
“妈,我一定要和君颐哥哥在一起,求你了帮帮我吧。”
安舒言看着喻白薇陷入臆症,听着她胡言乱语的话。
只觉得心惊,喻白萱居然为了得到程君颐做了这么多恶。
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绳索绕出一圈圈红痕。
太过用力,玻璃碎片让手上鲜血直流。
“快一点,再快一点”安舒言心里不断默念。
喻白萱突然发狂似的提着刀冲了过来,
安舒言看着锐利的尖刀,瞳孔一缩。
最后只听见大门被踹开的声音。
晏琛一脚踹开发疯的喻白萱。
看着肩侧留着鲜血,毫无知觉躺在地上的安舒言。
只觉得一只手猛篡住心脏,无法呼吸。
救护车,警车都往里涌。
一瞬间现场混乱不堪。
等安舒言醒来时,这件事都已经上了社会头条。
“女子为爱杀情敌”,看得安舒言哭笑不得。
好在喻白萱被破门的声音一惊,下手偏了,没有伤到要害。
晏琛守着安舒言一夜,看人终于醒了,才松了一口气。
表情却有些犹豫:“安舒言,你还记得我吗?”
正在等晏琛喂下一口粥的安舒言一愣,回道:“什么?”
“你刚刚一直没喊我名字,你不会把我当护工了吧?”
晏琛的眉头越发紧促,神色居然盈上一丝紧张。
安舒言回过神来,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你有病吗?哪里有你这么帅的护工?”
“那你说说,我叫什么?”
“晏琛,别担心。副人格早就融合成我的一部分了。”安舒言出声安抚道。
晏琛抿了抿唇,低声应了句。
看来这次晏琛也被吓得不轻。
“我爸妈呢?”安舒言醒来到现在都没见到他们人。
晏琛似是想起什么脏东西般,隐忍道:“叔叔阿姨去处理这次的事情了。”
“喻白萱,她真的疯了?”
晏琛轻点头,“警服那边传来的消息是这样的,说她几年前就有倾向,现阶段恶化了。”
安舒言亲眼看着喻白萱发疯,只觉得唏嘘。
少时,程君颐带着喻白薇时,偶尔可以见到喻白萱。
相比起喻白薇的安静,喻白萱更加的张扬任性。
不过那时也不过是一个正常小姑娘,虽然病痛缠身,也不至于是现在这般。
“别想了,好好养伤。我们再算账。”晏琛边收拾桌面边说。
安舒言迟疑了两秒才问:“什么算账?”
晏琛挑眉,坦然的看向她,“安舒言,你想现在算吗?”
安舒言不死心的说:“现在就现在,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那行。”晏琛在床边坐下,表情逐渐变得严肃。
“安舒言,你手机里的短信怎么回事?”
“短信……”安舒言一怔,“那些短信是绑架我的人发的?不可能吧,他们还预告?”
“安舒言,你严肃一点。不管是不是预告,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第四十二章
安舒言意识到晏琛是认真的,抿了抿唇。
低声说:“因为之前也收到过,我以为只是恶作剧。”
“就换了号码,是我没放在心上。我知道错了。”看晏琛还是一脸严肃。
安舒言眼睛一转,捂着手开始哼哼唧唧说“疼”。
晏琛明知道她想避开追问,却仍旧忍不住心疼。
她的手伤不轻。
“医生和你说过了吗?关于你的手。”
刚刚还在装模作样的安舒言瞬间安静了下来。
“说了。”
安舒言这是才真正感受到了内心的迷茫。
她刚醒不久,医生就来和她讨论过她的手。
以前她以为自己不能拉小提琴,其实是因为心理作用。
可是现在她是真不能拉小提琴了,也不再能拿手术刀了。
斑驳的伤口开始泛疼。
其实她早就接受自己已经放弃小提琴很久了。
可现在另一个自己选择的那条路她也走不了了。
出来这次的伤,脑肿瘤手术或多或少都有所影响。
心脏外科医生的手必须想精准仪器一样稳。
“那抱一下吧。”晏琛看着眼前低沉的表情,却没法安慰她。
安舒言伸手拥住晏琛,吸取力量。
“以后,我就是无业游民了。”安舒言强扯嘴角玩笑道。
“嗯,反正我能养得起你。”晏琛也随着她瞎说。
拥抱持续了几分钟。
松开手后,晏琛好似才想起般,语气莫名的说道:“程君颐在病房外,你要见他吗?”
安舒言一愣,却没有马上开口回答。
当时被喻白萱绑住,孤立无援的时候,安舒言对程君颐的怨恨真的在那一刻到达了顶峰。
可在昏迷的时间里,安舒言的意识沉浮。
倒是记起了很多往事。
她的心还是会为儿时那些旧事对他心软。
“让他进来吧。”安舒言眼神软软的,“我和他单独说几句话。”
晏琛给安舒言撩头发的动作一顿,却没有说什么。
出去将程君颐叫了进来。
程君颐胡子拉碴的显得非常狼狈。
安舒言细细的看着眼前人,她其实都快忘了当初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只知道那时年幼,过家家的承诺却被她私自放在了心上。
眼前的人却自程自的走了很远,从没有停下了等过她一次。
她那时将自己逼到绝境里,将他当成救命稻草。
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自己步步紧逼才将两人的关系弄成如今这般。
她曾经也以为不能成为爱人,也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安舒言打量程君颐的时候,程君颐也在看安舒言。
眼前的女人气色变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