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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程奶奶一通电话叫回了老宅。
一进门就看见程奶奶神情不耐的坐在沙发上,喻白萱坐在一旁满脸笑意的说着些什么。
一小时前才听完录音的程君颐,现在心里还盛着满腔怒火。
喻白萱看着神色不虞的程君颐,心下一沉。
却还是当做无事般迎了上去。
不料程君颐错身而过,对程奶奶说了句:“奶奶累了早点休息,我把喻小姐送出去。”
喻白萱听着这句“喻小姐”,心口一怔。
程君颐低头看了喻白萱一眼,说一句:“喻小姐,这边请。”
冷漠的语气让喻白萱心口发凉,惴惴不安。
快步走到院外,程君颐猛的回头:“喻白萱,你来老宅干什么?”
喻白萱脸色瞬间苍白,小声说:“君颐哥哥,我是看你太忙了。替你陪陪奶奶,我没有其他意思。”
程君颐闻言,却丝毫没有消气,反而更加生气。
“好。那你解释一下前几天为什么去酒吧,为什么打电话给言言,辱骂她!”
听到前半句话,喻白萱心里涌上喜悦,原来君颐哥哥生气是在关心自己。
后半句话却像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自己的脸上。
瞬间点燃了喻白萱,她忘记了伪装。
神情开始变地扭曲,激动的说:“君颐哥哥,你居然叫安舒言那个贱女人言言?”
“我姐姐就是她害死的,她凭什么啊?”
程君颐想要反驳,看着脸色发白,开始呼吸不畅的喻白萱瞬间只觉得心累。
“白萱,我让吴叔送你回家。你好好反思一下,无论安舒言怎么样,你也不能打电话辱骂她。她也是病人。”
随后打通喻家人的电话,将喻白萱送上车。
看着车辆远去,程君颐头疼欲裂,却完全没有睡意。
突然,宋管家递上一个陈旧的包裹。
第十九章
“少爷,这包裹寄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被塞在角落里没发现,今天赶巧被翻出来了。你看看有没有耽误什么事?”宋管家一脸愧疚的说道。
程君颐摆了摆手,示意宋管家不用在意。
起身回了房。
洗澡出来看到陈旧的包裹,程君颐才皱了皱眉拆了起来。
“啪嗒”
一颗颗糖果滚落在地板上。
程君颐瞳孔一缩,铺天盖地的记忆滚滚而来。
是曾经两人互相寄给对方的信。
程君颐神色莫测,随后轻柔的将信纸好好收拢,
程君颐翻起了飞去德国的机票。
晏琛这边丝毫不知程君颐翻转不定的情绪,他看着又开始造作的祖宗。
头痛得不行。
早知道前天就应该让秘书送她回去。
两天前,晏琛发完邮件,要送安舒言回家。
“晏琛,别啊。你把我送到酒店。我不想回去!”
晏琛皱眉,打字道:“你不回去,你要去干什么?”
安舒言立马接声:“我要去大剧院看剧。”
晏琛仔细盯着眼前人一本正经的表情,确认她没有扯谎。
颇为无奈道:“你听不见,怎么看歌剧?”
“晏琛,你都说了是看!是看歌剧,和我听不听得见有什么关系。”
安舒言见晏琛反对,自己领着包就想跑。
晏琛看着安舒言非去不可的模样,用力按了按太阳穴。
“我送你去!看完就回家。”
等看完歌剧,安舒言又开始作妖,去这去那的。
惹得最后晏琛都有些生气,看着安舒言一字一句的说:“安舒言,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有打字,安舒言却凭借唇动的弧度看出了意思。
脸色一白,轻声反驳说:“我没想怎么样。”
晏琛没有接话。
安舒言突然觉得委屈得不行,一边啜泣一边小声抱怨。
“我就是不想一个人待着,太安静了,我害怕。”
晏琛看着眼前人哭得梨花带雨,瞬间手足无措。
这是安舒言第二次在他面前哭了,他仍旧没有办法。
只能打字笨拙的哄道:“别哭了,你想去哪都行,我陪你去。”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两个人都在外面疯玩。
今天晚上是第三天了,明天安舒言就要回去继续接受心理治疗。
安母已经在催她了。
程君颐的电话将好不容易再次入睡的安舒言惊醒。
“晏琛,我要喝水。”
晏琛立马倒水的手突然一僵,总感觉自己真的越来越听使唤了。
看着喝完就有陷入沉睡的人。
晏琛伸手扶额,喃喃自语道:“这下好了,我栽了。”
约好的治疗时间是下午。
安舒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出去的机会。
“晏琛,我们走路回去吧。”
吃着早餐的晏琛抬了抬眼皮,随手打了几个字。
“你走路,我开车跟着你。”
安舒言瞬间就蔫了,她其实就是想拖延回去的时间。
显然,晏琛也意识到了。
“为什么不想回去?”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彩色字体,安舒言犹豫了一下。
诺诺的开口道:“也不是不想回去,我也很想我妈。”
晏琛专注的看着安舒言,安舒言戳了戳桌上的面包片。
颇为任性道:“心理医生说我不是我。”
晏琛闻言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安舒言也跟着皱眉,“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了我妈和苏姐姐的几句聊天记录。”
说完憋屈的垂头,“我不是我,还能是谁?”
晏琛似是想起了什么,眼里精光一闪而过。
没有深究,只说先送安舒言回家。
第二十章
回家的路上,两人因为前面的话题都很沉默。
安舒言实在受不了,小声嘀咕:“怪不得你没女朋友,谁受得了你这么话少啊!”
晏琛嘴角一抽,不想搭理她。
好不容易到了院门口,就见安母早就等在了门外。
安舒言飞快的跑过去,“妈,我好想你!”
安母嗔怪道:“你想我?你的心都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
看着台阶下眼带深色的晏琛,知道他有话说。
安母随即拍了拍安舒言的背,轻声说:“你苏姐姐已经在里面等你好久了,快进去吧。”
安舒言迅速回头看了一眼晏琛,“我先走了,下次见。”
晏琛看着渐渐蔫气的安舒言,轻笑着点头。
安母在一旁看着两人互动,轻轻皱眉。
沙发上的两人,气氛微妙。
还是由晏琛先开了口:“安姨,言言的心理问题很严重吗?”
安母听到这个称呼,眉心一跳。
“是言言告诉你的?”
晏琛顿了顿,“我先前就有猜测,她和之前变化很大。”
安母一愣,随即开口道:“言言小时候就是这样的性子。开朗活泼,自从高中喜欢上程君颐,整个人都变了一个样子。”
晏琛皱眉,“所以你们怀疑言言有其他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