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说过永远不会离开自己是鹿笙,现在跟着别的男人走得悄无声息的也是她!
傅屹桁心里逐渐攀升一种莫名的怒意。
他攥紧拳心,刚要说些什么,视线却扫到了鹿母抱着的那箱子上的那本《小王子》。
那是以前,自己送给鹿笙的典藏版书籍。
再往下,还有自己送的玩偶,一起做的陶瓷器……
傅屹桁嗓音微哑:“这个箱子……”
鹿母看了眼说:“都是些笙笙不要的东西,正好你来了,帮我丢一下吧。”
说着,鹿母将箱子递给傅屹桁,转身走回了房子。
门锁声在这一刻放大。
傅屹桁却没有反应,他只是看着怀里的箱子,从中拿起那本小王子的书,刚翻开其中一页,就有张便签从中掉了出来。
便签背面落地,写满‘傅屹桁’的字迹跃然于与眼前。
傅屹桁不自觉放慢了呼吸,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从胸腔冲出来。
他捡起便签,一个一个‘傅屹桁’名字看过去,直到最后那句——傅屹桁,我喜欢你。
================================================================================
第十一章
轰的一声!
傅屹桁僵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就在这一瞬间,他脑海用过无数个和鹿笙在一起的画面。
那双看自己的清澈眼睛,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回到傅家。
傅屹桁打开书房的灯,抱着箱子放在桌上。
看着那些回忆,傅屹桁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来。
以前他一直以为,鹿笙对自己的感情仅限于朋友的关心和照顾。
现在真相大白,他心里像塞了一团乱麻。
自从鹿笙离开以后,岑绫和傅屹桁的争吵依旧没有停止。
当两个之间没了感情,再小的事情都会被无限放大。
与其等着两看相厌,不如到此为止。
周末的晚上。
傅屹桁就跟岑绫主动提出了分手。
“为什么?”岑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女寝楼下,人来人往。
她这么一句质问,顿时引来不少看戏的目光。
傅屹桁静静的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回答。
岑绫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冰冷:“是因为鹿笙?”
听她这么一说,傅屹桁脑海里勾勒出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这些天,他不是没有尝试跟鹿笙联系,但是一想到她一言不发的跟着宋知寒离开,想要联系的心,戛然而止!
见他不说话,岑绫只当他默认。
“傅屹桁,你敢说你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她一走你就要跟我分手?这话你自己信吗?”
岑绫越说越委屈。
“鹿笙到底哪点比得上我,又土又蠢,她有什么资格跟我抢!”
傅屹桁有些受不了岑绫对鹿笙的一再诋毁,当即冷下脸色:
“够了!我们分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不再理会岑绫的叫喊,傅屹桁转身就走。
此后,傅屹桁彻底跟岑绫断绝的关系,也没有再跟任何女人有牵扯。
大四保研去了南城。
转眼,已过去五年。
如今的傅屹桁已经正式进入了跨国企业帝科做同声翻译。
出入社会短短两年时间,就已经在公司站稳的脚跟,成为了首席翻译官。
翌日清晨,烈阳透过窗户照进来。
傅屹桁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他猛然起身,巡视了一遍四周,抬手按了按跳动不止的太阳穴。
这五年里,他时常会做着同一个梦。
梦见和鹿笙重逢,梦见她穿着一身鹅黄色长裙,还是大学时期的模样。
她朝着他走来,微笑耀眼,声音清脆:“傅屹桁,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傅屹桁缓缓睁开眼,视线恢复清晰。
不知道缓了多久,才起身走进洗浴室。
今天,公司有一单来自美国华盛顿的国外企业合谈,不容出错。
早上九点。
傅屹桁准时到达会议地点,接过了助理小朱递来的美国外企的详细资料。
“他们已经到了吗?”
小朱摇了摇头,如实汇报道:“但是他们公司的一位女翻译官已经在会议厅等候了。”
傅屹桁没多在意,又嘱咐:“那就再等等,帮我去倒一杯咖啡。”
小朱赶忙关门离开。
一个小时后,帝科董事长和合作方已经到场。
傅屹桁准备就绪,跟着董事长一同走进会议厅。
在扫过站在合作方身边的女人时,他脸色骤然一僵。
倒是女人主动朝着他走来,伸手笑道:“你好,我是埃克斯公司的翻译官,鹿笙。”
================================================================================
第十二章
落在耳畔的‘鹿笙’三个字,让傅屹桁久久不能回神。
时隔五年不见,傅屹桁从未料到再次遇见鹿笙会是这样的场景。
女人相比五年前更加成熟稳重,褪去曾经的稚嫩。
埃克斯是美国数一数二的外企。
看来,她在国外事业也是蒸蒸日上,比以前更加优秀。
思绪收拢,傅屹桁看着那双伸过来的手,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来。
董事长喊了他几遍,见人还没有动静,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屹桁,你怎么了?”
傅屹桁薄唇微抿,表情恢复如初:“没什么。”
随后,他伸手握住了鹿笙白皙的手:“你好,我是帝科公司的翻译官,傅屹桁。”
仅是一瞬间。
双方都默契的收回了手。
鹿笙转头又看向身边的合作方:“可以开始了。”
长达四个小时的会议开始,起先鹿笙还以为自己没办法一个人完成翻译工作。
但好在双方都有翻译官和助理,在同声翻译会更加顺利。
期间,傅屹桁除了必要的工作以外,也很少跟鹿笙有做交流。
不知道是不时鹿笙的错觉,她总觉得傅屹桁的眼里有种淡淡的冷意。
散会后。
董事长不禁对鹿笙高度赞扬道:“我一直以为现在的研究生能找到一个像屹桁这样的已经很少了,没想到这位女翻译官的工作能力也是一流水准,真是后生可畏!”
“董事长过奖了。”鹿笙客气回应。
一群人谈笑着离开。
很快,就只剩下傅屹桁和鹿笙的交接工作了。
刚刚翻译时说的口干舌燥,鹿笙从李助理身边接过水杯,淡定喝了一口。
可一抬眼,她又会猝不及防对上了傅屹桁冰冷的视线。
鹿笙拿水杯的手紧了又紧,眼神瞟了眼局促的助理,气氛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这是怎么惹到他了?
短暂的沉默了会儿,鹿笙率先对李助理嘱咐道:“小李,你先出去吧。”
李助理点了点头:“好,鹿姐有事再叫我。”
退出房间时,他顺手关上了门。
等到气氛安静下来,鹿笙起身又将文件递给傅屹桁:
“傅先生,这是我们公司的英文合同,你自己来笔译可以吗?”
傅屹桁看着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心里一阵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