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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冤枉啊!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小女一向温淑贤良,绝不会对郡主下毒手啊!这其中必有缘故!”
皇上冷哼一声,将虞幼宁呈上来的香囊摔在宋太守的面前,声音冷峻,垂眼看着宋太守,不怒自威。
“那这香囊又作何解释?”
“皇上!这香囊人人用得,哪能仅凭一个香囊就说小女杀人啊!”宋太守跪在地上叩首喊着。
一旁的宋云清早被这场面吓得浑身冷汗,说不出话来。
虞幼宁瞥了一眼地上的宋太守,向皇上说道。
“今日掳走臣女的,正是楚君临与宋云清,司徒大人当时也在场,他可为臣女作证!”
司徒朗在一旁低首向皇上说道:“臣可作证!”
皇上瞥向了一旁宋云清和楚君临,眼里带着尽是寒霜。
“楚君临,人证物证具在,还有何话可说?”
宋云清哪见过这般场面,跪在一旁直打哆嗦。
“回皇上,臣今日只不过随父亲一同来护城寺祈福罢了,臣自知无权进寺中参加祭典,便一直在寺外祈福等候。”
楚君临看了一眼身旁的宋云清说道:“至于掳走郡主一事,臣全然不知。”
宋云清一听,睁大了眼睛,转头看向楚君临。
楚君临此番话,是将所有事撇清,推到了她的身上。
“明明是你买通了宫女!要将虞幼宁卖去关外!你现在将自己摘个干净,是想嫁祸于我?!”
宋云清冲着楚君临大喊着,慌得手都在发抖。
楚君临则是一脸泰然,转头看向宋云清:“嫁祸?你我无亲无故,我为何要与你合谋害郡主?”
“你明明许诺过我,杀了虞幼宁你便与我成婚!”
宋云清此时也不管是不是在圣上面前,将所有事一股子和盘托出。
“笑话,我母亲曾在太后面前说过,我未曾有过婚配,没有媒妁之言,你我儿女岂能私定婚姻?”
楚君临一脸平静,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虞幼宁站在一旁听着这一切,不禁也皱起了眉头。
她万没想到,楚君临竟如此没有担当,事出之后竟将宋云清推出来挡刀。
“皇上!这都是那楚君临的一面之词啊皇上!”宋太守彻底慌了,叩着首,连声音都在颤抖。
楚君临勾了勾唇,向皇上说道。
“皇上,臣对今日掳走企图拐卖郡主一事毫不知情,宋小姐若是咬死是臣买通了宫女,大可将涉事宫女叫来一问便知!”
楚君临敢如此坦荡,必然是做了完全准备。
虞幼宁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的司徒朗,而此时,司徒朗的脸也阴沉了下来。
“回皇上,臣救下郡主之时,楚世子就在场,身边正是这人贩!”
“皇上,臣子自臣回京以后便一直禁足于楚府不得外出,今日祭典,臣便将他带来一同祈福,这与宋氏合谋一事,恐为空穴来风!”
一旁的楚侯爷拍了拍衣袖,为楚君临做着伪证。
皇上此时也早已明白事情缘由,但奈何证据全然指向宋云清一人,而楚侯爷所言,就是要保自己的儿子。
司徒朗虽可作证,但仅凭言语之词,尚不能定这楚君临的罪。
宋云清早已是脸色惨白,都怪她太过信任楚君临,如今却找不到任何证据能拉他下水!
她转过头看着楚君临的脸,犹如看向蛇蝎,只觉楚君临那张俊秀的脸,阴狠毒辣。
事已至此,定然要给虞家一个交待。
皇上一拍桌案,声音回荡在整个寺庙里:“宋氏蛇蝎心肠,谋害郡主,念太守尽忠朝廷,将其发配岭南吧。”
“至于楚君临,褫夺世子封号,贬为庶人,由楚候带回好好管教。”
宋太守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侍卫拖了下去,却无言为其辩解。
一双浑浊的眼满含热泪,重重地磕了个头:“臣,谢皇上开恩。”
心中却是对楚君临无尽的恨意。
祭典结束。
楚府内。
‘啪!’的一声,巴掌声落下。
“逆子!你给我跪下!”
第三十一章
楚君临跪在地上,楚侯爷手执着木杖,一棍棍打在楚君临的身上。
侯夫人见状扑上去,拉住楚侯爷的手:“侯爷!打不得啊!”
楚侯爷一把甩开侯夫人,将其推到在一旁:“滚开!”
说完,那木杖棍棍落下,楚君临疼得忍不住闷哼出声。
“侯爷!打不得啊!君临身上还有旧伤啊!”侯夫人哭着坐在地上大喊着。
“我今日便要打死这个逆子!”楚侯爷一杖打在楚君临的脊骨上,将他打倒在地。
侯夫人见状,连忙扑了上去,护在了楚君临的身前。
“侯爷,这是何故啊!君临他犯了什么错,至于您下如此狠手啊!”
楚侯爷气得喘不上气,一把将木杖扔下,手指着侯夫人骂道。
“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居然敢公然在祭典上,当着太后和皇上的面掳走郡主!”
侯夫人护着楚君临,眼里满是对楚君临的心疼,却又不知悔改之意,嘴硬说道。
“皇上不是已经将那宋云清定罪发配岭南了吗!既然君临没事,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侯夫人一手轻轻抚着楚君临,柔声问道:“疼不疼啊?”
楚侯爷看着侯夫人那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当真以为皇上看不出来?那百官看不出来?!”
“你今日推那宋氏出去顶罪,那百官都看的心里清楚着,皇上不过是给我这个面子罢了!你当真以为自己瞒得过皇上?!”
楚君临垂着眼不说话,他只恨今日那虞幼宁又躲过一劫,还失了宋云清这枚棋子不说,还被贬为了庶人。
“我楚家世代为官伴君左右,难不成就要毁在了你的手里!”楚侯爷一张老脸满是褶皱,面目狰狞。
这也就意味着,楚君临以后不能再继承他的位置。
当晚,夜深人静之时。
楚侯爷坐在书房内,似是下了定决心,写了封书信,让下人连夜送出城去。
楚侯爷早年风流,在外曾与一庶女子有过一段情。
后来那女子生下了一个儿子,楚侯爷怕此事影响自己声誉,便一直将那母子二人养在京城之外的一处小宅里。
如今楚君临命脉受损,不能再为楚家延续香火,又被褫夺世子封号,贬为了庶人,已是棋盘中的废子。
这楚家需要有人继承,也是时候将那庶子接过府来好好培养。
门‘嘎吱’一声轻响,风将烛火吹灭,掩去楚候爷眼中的冰冷。
京城四月,天已渐渐回暖。
虞府内院。
虞幼宁换上一身轻便衣裳,将簪花插入发间。
“小妹,当真不用我们陪着你去啊?”虞凌秋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看着虞幼宁问道。
“不过就是请司徒大人吃顿饭答谢罢了,我一个人可以。”虞幼宁看着虞凌秋笑了笑。
虞凌秋皱着张脸说:“小妹,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有司徒大人在,哪还需要担心?”虞幼宁眨了眨眼,似是撒娇般的语气说道。
“哎,行啊,女大不中留啊。”虞凌秋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襟。
门外,一丫鬟提着衣裙跑来,边跑边叫着。
“小姐,小姐!司徒大人来了!就在门外等着您呢!”
第三十二章
虞幼宁匆忙出府,司徒朗正站在门外,背着手等候着虞幼宁。
虞幼宁看着司徒朗的背影,笔直挺立,虞幼宁轻轻唤了一声:“司徒大人。”
司徒朗回过身,微微低头示意。
两人上了马车后,马夫驾着马,慢慢悠悠朝着酒楼走去。
一路上,司徒朗都显得有些局促,手放在膝上,时不时收紧,眼睛直视着前方,目不斜视。
虞幼宁见他这副模样,开口询问道:“司徒大人可是身体不适?”
司徒朗微微摇头,抿紧了唇,开口说道:“只是从未与姑娘家同坐马车,有些不适应罢了。”
虞幼宁闻言一愣,随后低头一笑,看着司徒朗说道:“指挥使大人,也会有局促的时候啊?”
对于虞幼宁的调侃,司徒朗并未回应,只是低了低头。
“平日里就没有姑娘家对司徒大人表达过心意?”虞幼宁端着手问道。
司徒朗微微蹙眉,认真想了想回道:“公事繁忙,少有空闲。”
虞幼宁看着司徒朗那副模样,突然觉得眼前的人,稍有呆板,倒不像平日里办公事时那副模样。
两人到了酒楼,虞幼宁抬头看着酒楼上的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刻写着三个大字——凤鸣斋。
虞幼宁看着那匾额,笑说道:“虽说我是想要答谢司徒大人的几次救命之恩,但您也未免太不客气了。”
这凤鸣斋,在京城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酒楼里。
这里面的酒菜可是出了名的贵,一壶女儿红,就要花上百两银子,非寻常人家来得起的地方。
司徒朗笑了笑,对虞幼宁说道:“这里的厨子做的淮扬菜不错,可以试试。”
小二招呼着两人进了包厢,虞幼宁打量了一圈那包厢,临河而上,春风度度,风光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