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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元宵灯节,侯夫人撮合着宋云清陪楚君临一道去那元宵灯会。
两人原本在茶楼上私会,楚君临却一眼看见了茶楼外的虞幼宁。
宋云清随着楚君临的目光看过去,果然,身边还跟着那日在街口救下虞幼宁的男人。
宋云清眯起了眼睛,将那日在街口的事告诉了楚君临。
楚君临眯起了眼睛,心中恨意更迭,对虞幼宁下了杀心。
两人商议着,由楚君临将虞幼宁身边那男人引开,再让宋云清对其下手。
司徒朗中途离开,楚君临便上前阻挡,虞幼宁就站在护城河边,宋云清见时机成熟便上前动手。
谁知那虞幼宁命大,竟从水里自己浮了上来。
想到此,宋云清眼里的恨意更深。
宋云清上前拉住了楚君临,柔声安慰着。
“君临莫要生气,这次算她虞幼宁命大,下次我定当想出一个万全之计,杀了那虞幼宁!”
楚君临闻言,抱住了宋云清,开口说道:“云清,果然,只有你是最理解我,最为与我相配的。”
宋云清羞红了脸,回应道:“那当然了,君临,我永远是站在你这头的。”
楚君临的头靠在宋云清的肩上,在宋云清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阴冷地笑。
……
三日后。
虞府内院。
虞宴庭知道虞幼宁落水后,是虞幼宁更加保护,即便在府门内也时不时过来看一看。
虞幼宁见他那副担忧的模样,忍不住笑着调侃道。
“大哥如此担心,我难不成还会在自己家里遇险不成。”
虞宴庭皱着眉头,依然是不放心。
而此时,司徒朗也登上虞府的门来寻虞幼宁。
虞宴庭听说是司徒朗,连忙让下人请了进来。
司徒朗连番救下虞幼宁,虞宴庭对司徒朗格外客气,恨不得亲自接待。
三人坐在虞府大堂内,虞宴庭特意让人拿了上好的西湖龙井招待司徒朗。
司徒朗交香囊交给虞幼宁,说明了来意。
“这香囊我已经查过了,里面的草药是沉香,朱砂和龙涎香,龙涎香名贵,非寻常人家用得起。”
一旁的虞宴庭闻言,皱了皱眉头,说道。
“这都是用来镇静安神的香料药材,倒是想女子所用。”
虞幼宁点了点头,向虞宴庭解释道:“那日夜深又在暗处,虽看不清,但确是一位女子所为。”
“小妹,你平日里可招惹了什么人?”虞宴庭问道。
虞幼宁摇了摇头。
司徒朗又说道:“城中能买到金丝线的布料行只有三家,我查了以往购买金丝线的买主,来去不过就那么几家,这是名单。”
司徒朗将名单递给虞幼宁,上面写着几个大户人家的名字,非富即贵。
那名单上的名字都极为陌生。
直到虞幼宁将目光定在了一处,上面赫然写着宋太守府。
虞幼宁一愣,随即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
“是她?”
“谁?”
虞幼宁不敢妄下结论,抬头问道:“元宵节那晚,可有什么异常?”
司徒朗想了想,摇了摇头。
一旁的虞宴庭却开了口。
“有,我看见了楚君临。”
第二十六章
虞幼宁回过头,看向虞宴庭。
如此,便所有疑问都没有了。
虞幼宁将手中的名单递交给了虞宴庭,虞宴庭只一眼便看出了其中蹊跷。
“我就知道是他所搞的鬼!他楚家上下还真是心狠手辣,死不悔改!”虞宴庭狠狠一拍桌子。
一旁的司徒朗听得云里雾里,问道。
“这与你们所说的那楚君临有何干系?”
虞幼宁抿了抿唇,向司徒朗解释道。
“前些日子我与楚家结怨,那楚君临母子曾给我下药,欲行不轨,被我伤了命脉后,上告了圣上。”
说这话时,虞幼宁顿了顿,脸上还带了丝羞红之意。
司徒朗闻言一愣,随即眼里便含了笑意,打趣说道:“竟不知虞小姐也是位刚烈女子。”
虞幼宁低头笑了笑,司徒朗又问:“那这楚君临,又与此事有何干系?”
虞幼宁将名单递给司徒朗,解释说道。
“这上面宋太守家的名字,便是其中蹊跷之处。”
虞幼宁又说。
“这宋太守家的嫡女宋云清曾与楚君临有过婚约,可楚候夫人从曾在太后面前,因我当众悔婚。”
“你的意思是,是这宋太守家的女儿与楚君临合谋?”
虞幼宁点了点头:“正是,只是目前只凭借一个香囊,并不足以将之定罪。”
“看来我们要防的,不只是这楚君临,还有这宋云清。”
虞宴庭皱着眉头,手握成拳说道。
虞幼宁点了点头,将香囊交还给了司徒朗:“这香囊还请司徒大人收好,若日后出事,还需司徒大人为我作证。”
司徒朗将香囊收下,回道:“虞小姐放心,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三月初,京城渐渐有了春意。
楚侯爷得了旨意,即日返京,如今才刚刚到了京城。
楚侯爷前脚刚踏进城门,便被传唤到了宫内。
皇上将楚候夫人母子当日所作所为一一说给了楚侯爷,并因楚君临企图下药玷污汝南郡主一事气愤。
如今将楚候夫人关押在府上近半月之久,如今楚侯爷回京,也是时候给个交待了。
楚侯爷阴沉个脸回了楚候府。
楚君临还未开口,便被楚侯爷打了一巴掌。
“逆子!看你做的好事!”楚侯爷将昔日作为证据的婚书摔在了楚君临的脸上。
他已知晓曾嫁入他家的媳妇就是如今的汝南王郡主。
楚候夫人上前一把拦住了楚侯爷,大声喊道:“侯爷!这都是我的主意,要打就打我吧!”
楚侯爷看着侯夫人,更是气愤,一把甩开了侯夫人。
“都是因为你!他如今才这个样子!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侯夫人瞬间红了眼眶,将楚君临护在了身后。
“都是虞幼宁那个小贱蹄子,害了我的君临!是郡主又如何!伤了我儿,我就要她拿命来还!”
楚侯爷闻言,皱了皱眉头,问道:“伤了君临?他怎么了?”
侯夫人眼含热泪,通红着眼眶,满脸的恨意,咬牙喝道。
“君临……被她害得,不能人道了!”
第二十七章
侯夫人坐在椅上,用衣袖擦着眼泪,抽噎着哭泣。
一旁的烛火明灭,灯火昏黄,楚侯爷坐在桌案前看着那灯火,心下一阵烦躁。
“别哭了!就知道哭哭啼啼!”
楚侯爷本就脾性暴躁,现下被侯夫人这一哭,更是面带怒色,低声怒吼着。
侯夫人猛地一甩衣袖,哽咽着哭腔说道。
“我能不哭吗!君临变成了这副样子,你一回来便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他,还怪罪是我教坏了君临!”
楚侯爷气得涨红了脸,猛地一摔茶盏在案上,回头看向侯夫人。
“不分青红皂白?你们下药是事实!还闹到了皇上那里,你只是禁足已是皇上给了我这张老脸面子了,你还要怎么样!”
“若是那虞幼宁早说自己是郡主,哪还有这些事!”侯夫人说的理直气壮。
楚侯爷怒火上头,他也不曾想,自己家里那个忍气吞声的乡下村妇竟是汝南王的宝贝闺女。
“我不管,君临已经变成了这样,都是那虞家的错,侯爷你回来了,可要为我们君临讨一个公道!”
楚侯爷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伤了命脉便头疼不已,楚君临如今不能人道,这楚家的香火如何延续?!
想到此,楚侯爷突然想起了什么……
“侯爷,君临曾与宋太守家的女儿有过婚约,不如你再去找那宋太守说说,他定然要给你这个侯爷面子……”
“此事日后再说!你在家中禁足好好反省着!别再给我惹什么乱子!”
说罢,楚侯爷便摔门而去,独留楚候夫人一人在卧房哭泣着,擦拭着眼泪。
初春之际。
皇宫内传来消息,皇上与太后要去寺庙祭天上香,祈佑五谷丰登,天下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