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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样无济于事,秦俊然本来就跟董事长闹翻了,这一巴掌打下去,恐怕就把父子情分给打没了。
“秦副总,这次秦氏恐怕要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了。我们在新产业开发的投资项目出现了问题,和澳洲M品牌商合作的计划也突然中断了。现在股票一路狂跌,不断创下最低点。有人在背后趁机大肆收购秦氏的股票,搞不好很快秦氏就要改姓了。”
“跟我有关系吗?”秦俊然嗤笑一声。他早就看出秦氏表面上一片辉煌,其实危机四伏,他一直尝试着想要改变,但他所有的决策都被秦夫人和女儿们否决,她们要往死里压制他,不让他有一点用武之地。
“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就是陆子易,他还给银行施压,不给秦氏贷款,想要阻断我们的资金链。如果您再这样下去的话,秦氏就要改姓陆了。”助理忧心忡忡的说。
听到这些话,景悠然心里辗过了剧烈的痉挛。
她没想到陆子易会拿秦氏开刀,来报复她和秦俊然。
如果秦氏真的被他收购,那秦俊然就真的要众叛亲离了,而她也会成为秦家的罪人,一辈子都不会被秦家接受。
秦俊然攥紧了拳头,胸膛沉重的鼓动着,“我现在就去找陆子易,他别指望用这种方法就能让拆开我和悠然。”
“鸡蛋碰石头有用吗?我不指望你为秦家做什么贡献,只希望你不要坑害秦家。”秦永胜恼怒的说。
秦俊然呵呵的冷笑了两声:“我不跟你说了吗?马上去登报,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你秦氏再好再辉煌,跟我有过半毛钱的关系吗?你养过我一天,给过我一分钱的抚养费吗?”
这话在无形中狠狠的扇了秦永胜一记耳光,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孽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能力,可以在外面闯出一片天地来,所以不需要依靠秦氏了。但我告诉你,只要你带着这个女人,你这辈子就不会成功。陆子易是不会放过你的,不管你在哪里,他都有办法打压你,踩扁你,让你永无出头之日。”
“你也太小看我了,或许在国内,陆子易是能一手遮天,但我到国外去,他陆子易管得着吗?”秦俊然哼哧一声。
“陆家的产业遍及全球,而且陆子易的外祖父上官家还是海外第一华裔家族,你躲到国外又有什么用?除非你甘愿一辈子默默无闻,像其他人一样去做工薪阶层,或者开个中餐厅度日,他或许找不到你。但只要你敢冒头,他就能掐到你,掐死你!”秦永胜不遗余力的来打击他,让他看清楚现实。
当然,他的话不只是说给儿子听,也是说给景悠然听得。
秦俊然沉默了,捧住头跌坐在沙发上。他不甘愿只做一个普通人,他有能力,有财力,他相信自己是能成功的。
可是如果要在事业和爱情中间做选择,他还是想要选择爱情,选择景悠然。
他站起身,走到景悠然面前,把她搂进了怀里,“如果他不肯罢休的话,那我就去做一个普通人好了,只要能和悠然在一起,我无所谓。”
“俊然!”景悠然趴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她的心沉进了冰冷、黑暗、绝望的北冰洋海底,再也寻不见光明和希望了。
秦永胜瞪着两人,不想再给时间让他们卿卿我我了,他来就是要带走儿子,不能让他毁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把他带回去。”他低喝一声,身后两名保镖站了出来,抓起秦俊然,把他和景悠然拉开了。
“滚开!”秦俊然一拳朝保镖挥去,把他打倒在地,拉着景悠然就往外跑,没想到门口还有好几个保镖看守着,他们根本就跑不出去。
秦永胜是有备而来,怎么可能让他轻易的逃掉?
“秦永胜,我不再是你的儿子了,你没有资格来操纵我的生活!”秦俊然暴怒的咆哮。
“你危害到了秦氏,我不能不管!”秦永胜咬着牙说道。
景悠然深吸一口气,走到了他面前,“秦董,既然这件事因我而起,就让我来解决吧,现在我就回龙城去找陆子易,让他解除对秦氏的威胁。不过,你不能动俊然一根头发,否则我就让秦氏真的完蛋。”
“陆夫人,如果你真能解决这件事,那就最好了,我和俊然会在阳城等你的好消息。”秦永胜露出了一丝微笑。
“不要去!”秦俊然大声的吼叫,眼眶被痛楚烧灼的通红,几乎快要崩溃了,他不能让她去,这根本就是羊入虎口,陆子易不会放过她的。
他想要冲过去,把她搂住,但保镖们死死的按着他,让他没有办法挣脱。
“别担心我,俊然,陆子易不能把我怎么样。”她扯开僵硬的嘴角,想要给他一个轻松的微笑,但笑容还没成型,就在嘴边消散了。
秦俊然并没有被安慰到,五脏六腑都拧搅了起来,心口像被挖去了一块肉,痛不欲生,“我不准你去,悠然,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去到一个谁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他嘶哑的咆哮,拼命的挣扎,想要摆脱保镖们的禁锢,想要拦住她。
她一去就不会再回来了,他又要再一次的失去她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景悠然回到龙城,已近午夜了。
但她还是给陆子易打了电话,管他现在在干什么,就算在跟马雪婷翻云覆雨,她也要给他打断了,因为要找他算账。
她的胸腔里,怒气在灼烧,在膨胀,像热气球般,几欲裂腔而出。
他们只是契约关系,他有什么权利来束缚她的自由,有什么权利来干涉她的生活?
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个可以随意玩弄的人偶。
走进湖滨别墅时,陆子易就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他穿着一身宝蓝色的睡袍,头发微微凌乱,像是被她从睡梦中扰醒,刚刚起来。
“想我了?三更半夜的赶回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还有几分邪戾。
“陆子易,你最心爱的女人回来了,我对你已经没有用处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她死死的瞪着他,眼里的怨恨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深,还要浓,也深深的刺痛了陆子易的心。
他站起身,走到吧台前,倒了一杯威士忌,小啜一口,声音低哑的传来,“一日为妻,终生为妻。”
景悠然有种拿根面条在他跟前吊死的冲动。
她看不懂他,完全看不懂,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把她留下来有何用意?
“陆子易,婚姻是需要以爱情为基础的,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我们之间,你不爱我,我不爱你,勉强凑在一起只有相互折磨。如果你真的爱马雪婷,就应该给她名分,堂堂正正的娶她为妻,而不是让她当小三小四,被人唾骂、轻视,抬不起头来。”
她决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来说服他。
他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食指扣起她的下巴尖,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有力的说:“从现在开始,租约彻底作废,我们之间不再有契约关系,只是纯粹的夫妻关系。”
她浑身辗过了剧烈的惊悸,“为什么,陆子易,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对你而言还有什么意义?”
他炽烈的目光犹如烙铁滚过她的面颊,“你的字典里不会有离婚两个字,只有丧偶。如果你想离开,唯一的方式,就是杀了我,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他的每个字都惊悚无比,充满了威胁。
寒意在她的背脊扩散。
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了,否则也不会回到龙城,站在他的面前。
“你是觉得这两个月蹂躏得我还不够,玩弄得我还不尽兴,所以要继续把我留在身边,直到你玩腻了,看见我都会想吐为止,是不是?”
她一口气的说着,带着悲愤的控诉,一连串的句子像串鞭炮般猝然响起,震痛了他每一根神经。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他咬着牙关说道,他的高傲,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向她低头。
即便他心里有万千的情感在激荡,但喉头哽塞着,吐不出一句可以平息她愤怒的话。
她咬住了唇,内心在经历着极为痛苦的矛盾和挣扎,许久之后,她露出了一副虚弱的表情,似乎这番挣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是不是我回来,你就会放过秦氏?”
他耸了耸肩,换上了云淡风轻的语气,“我对秦氏没兴趣。”
“好,你赢了。”她勾起嘴角,极尽凄怆的一笑,这笑就仿佛站在悬崖边缘,已无路可退的人露出的绝望的笑容。
她似乎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他要折磨她、毁灭她,让她痛不欲生。
可他一定忘了一件事,折磨,有时候是相互的。
他施加给她的痛苦,她要全部返还给他。
如果他还指望着把她困在家里当花瓶,自己在外面跟马雪婷寻欢作乐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毁灭了她的爱情和幸福,她也要毁掉他的。
这叫礼尚往来。
陆子易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猛然扳过她的身体,强行按压在桌子上,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背对着他。
她死命的挣扎了几下,想要爬起来,但他如大山一般的沉重,她根本就摆脱不了。
屈辱的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她攥紧了拳头,指尖狠狠的掐进了掌心的【创建和谐家园】里。
身下是冰冷的木板,身上是他滚烫的肌肤,她感觉自己就像被置于冰火两重天,在他的入侵中一点一点的被撕裂。
“陆子易,你真是个禽兽!”
“你该庆幸,我只对你禽兽!”他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旋,粗重的呼吸炙热无比,仿佛烈火一般,不断扑打在她的背上。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晕过去多少次了,他就像是饥饿了十多天的野兽,要把她生吞活剥,吃干抹净,才肯罢休。
等他终于餍足时,天已经亮了。
她晕在他的身下,一动不动,一大半的命都丢了,但拳头还紧紧的握着,那是她唯一可以无声表达反抗的方式。
他轻轻的掰开了她的手指,她的掌心血迹斑驳,指甲已经嵌进了肉里,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的心里掠过了一阵痉挛,虽然十分的恼火,十分的郁闷,但还是下去,拿来了药箱。
给她涂上碘酒后,贴上了大创可贴。
然后,他拿起指甲剪,把她的手指头上多余的、恼人的指甲全部剪掉磨平了。
景悠然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陆子易没有像从前一样消失,就躺在她的身旁,微眯眼睛盯着她,目光阴暗且深沉。像是担心自己一闭上眼睛,她就再次从眼皮子底下逃跑。
“我已经跟爹地说好了,这段时间,我们就住在别墅,暂时不回庄园。”他双手托住后脑勺,慵懒而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看了下自己被他“修整”过的手,没有说话,不回去也好,不用见到杜若玲那张烦人的脸。
不过,虽然看不到,但她可以想象的到,她的离开带给她的喜悦并不会太大,因为还有马雪婷虎视眈眈,正妻的位置依然轮不到她。
沉默半晌之后,她费力的坐了起来,“把你的律师借我用一下。”
她还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幽幽的瞅了她一眼,表情又添了几分阴沉,似乎隐约猜到她想做什么,但没有拒绝。
第一百七十六章 这是我唯一为你做的了
第二天,景悠然去到了阳城,秦氏集团。
“秦董,我已经跟陆子易商议好了,他愿意重新考虑对秦氏的收购计划。”
“那就太好了,陆夫人。”秦永胜松了口气,“你和犬子着实不合适,陆公子是人中龙凤,你们才是真正的良配。”
景悠然微微一笑,“现在我这边是没问题了,剩下的就要看秦董了。”
秦永胜震了下,知道她话中有话,“陆夫人有话可以直说。”
“我有两个要求,只要你同意,秦氏的危机就可以立刻解决,否则,我就让陆子易继续他的计划。”
“什么要求?”秦永胜问道。
景悠然把律师叫了进来,拿出一叠文件,“第一,你不能再逼俊然娶方文文。第二,你要把手中全部的股份转给俊然。”
秦永胜剧烈的震动了下,两道眉毛在愤怒中拧绞了起来,“陆夫人,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我秦氏以后要交到谁的手里,还轮不到你来干涉吧?”
景悠然淡淡一笑,神情十分的平静,“如果秦氏真的像表面那样光鲜辉煌的话,你根本就不会在乎陆子易的收购。但事实上,你很清楚,秦氏就像个生病的老人,早已危机重重,只要有外人的重创,它就会坍塌。”
“我看了KPL对秦氏的评估报告,十分的详细。陆子易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他之所以能动你秦氏,就是因为他把秦氏调查的一清二楚了。你的女儿们不是经商的料,你把秦氏交到她们手里,迟早都要玩完。你的儿子才是真正能治愈秦氏,让它重新焕发生机,立于时尚世界不败之地的人。”
她说着,嘴角的笑容消失,被一抹凄迷之色取代,“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俊然做得事了,秦氏交给俊然,它依然姓秦,但如果你拒绝的话,它就要改姓陆了。”
秦永胜脸上一块肌肉不停的抽动,景悠然的每个字都戳在他的死穴上。
他颤颤抖抖的点燃了一支雪茄,使劲的吸着,内心在做着尖锐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