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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可以去,晚上必须回来。”他换上了命令的语气,这样的事,不能纵容。她已经变成了他的安神宝,她不在,他根本就睡不着。
“表哥就是希望我晚上去陪她,白天,她在店子里,又不会有什么事。”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你要真担心,我就派个佣人过去照顾她。”他的脸上有了几分阴郁,看她这样子,就知道陪表嫂是假,跟他闹脾气才是真的。
“我表嫂比较内向,不适合和陌生人一块住。”她正要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袋子里,被他一把抓了出来,“少废话,就这么决定了。”动作粗暴,语气蛮狠,对这个女人,还是强硬的姿态最管用。
景悠然想要吐血,她已经完全没有人生自由了,就像是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鸟儿,只有他大发善心打开笼子,她才能有放风的机会。
最可恶的是,现在不能跟他翻脸,为了哥哥,她要忍,再辛苦,再悲催,也要忍。
“不去就不去,我到店里帮忙去,很晚才会回来。”丢下话,她甩头就走。
从庄园出去,她没有立刻去景家老字店,而是让阿敏替她联系了一个在香水界极为有名的调香师。
“我有样东西,想让你闻闻,里面都是些什么香料。”
香包里的东西都被研磨成了粉末状,拆开也看不出什么,只能靠闻。有名的调香师嗅觉比其他人要灵敏,闻一闻就大概知道有些什么了。
调香师仔细的闻了闻,说道:“牛膝草、商陆、麝香、淡竹叶、广藿香、薄荷、当归……这些东西男人佩戴可以提神醒脑,活血化瘀,但女人不要戴,牛膝草、商陆、麝香、淡竹叶都有很强的滑胎功效,别说怀孕了会导致滑胎,用久了还可能导致不孕。”
一道火光从景悠然眼中闪过,就知道里面有鬼,该死的毒妇,想害得她不孕不育,没门!
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娘是病猫!
猛龙不出洞,你当老娘是毛毛虫!
她吩咐阿敏找人给她做了个外表一模一样的香包,戴在手袋上,然后回了庄园。
杜若玲从楼梯上下来,看到她手袋上的香包,嘴角勾起了一道阴鸷的笑意。妈咪就是聪明,用上这招,烂麻雀永远都别想能怀上子易的孩子。
“有了法师的香包,以后我们就不担心被恶鬼骚扰了。你记得晚上也要放在枕头边,可以帮助睡眠。”她站在楼梯口微微笑得说,不敢太靠近,唯恐伤到自己的孩子。
景悠然就偏偏要过去,她身体轻盈,一下子就冲到了她面前,“你说得对,我每天都会戴着,这样就不用怕鬼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杜若玲扬起手捂住了鼻子,往后推到了楼梯上,妈咪说了这里面放得都是烈性的堕胎药,她一定不能靠近。
“你怎么了,我身后又没有鬼,你后退什么?”景悠然故意问道。
“不是,我突然觉得有点恶心,先回房了。”说完,不待她回应,她就转身蹬蹬上了楼。
景悠然在下面冷笑一声,不作死就不会死,害人的人终归会害到自己。
现在,她要去找上官念依了,陪她这个婆婆好好的喝杯茶,聊聊天。
这个时候,上官念依恰好就在花园里喝茶,看到景悠然过来,脸色就不自觉的阴了下。
景悠然就当没看见,一脸温和的笑容,“婆婆,您最近都没有去看过欧阳芬芬吗?”她开门见山,懒得跟她绕圈子。
上官念依立刻就黑脸了,“你别想动芬芬,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事,我剥了你的皮。
“您放心,我不但没动她,还把她保护起来了。”景悠然坐到她对面,倒了杯茶,慢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上官念依狠狠一震,“你是什么意思?”
景悠然半掩住嘴,做出极为惊讶的表情,“欧阳芬芬发生那么大的事,难道您一点都不知道?”
“她发生什么事了?”上官念依连忙问道。
“欧阳一木的公司快要破产了,慕容燕燕趁这个机会去找他,只要欧阳芬芬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不去威胁杜若玲孩子的地位。她就让杜承峰去知会银行,让银行给欧阳一木贷款。欧阳一木答应了,要强行把欧阳芬芬押进医院去做流产手术。欧阳芬芬知道了这件事,就逃了出去,在外面东躲【创建和谐家园】的。欧阳一木还冻结了她的信用卡,让她身无分文,差点流落街头。”景悠然一边说一边叹气。
“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上官念依挑眉。
“她去我们景家店吃饭,没钱付款,又遇到欧阳一木的人来抓她,我就替她解了围,把她藏起来了。”景悠然耸了耸肩,说得云淡风轻。
上官念依低哼一声,目光里带了几分质疑,“你会这么好心?难道你不是巴不得她的孩子没了?”
“一个孙子可能会比较精贵,两个就不精贵了,您说是不是?”景悠然幽幽一笑。
“你还真是狡猾。”上官念依讥诮一笑。
“我是机智。”景悠然笑着小啜了一口茶,眼底狡狯的寒芒一闪而过。
当天下午,上官念依就去找欧阳一木和慕容燕燕了。
危机解决,欧阳芬芬心情舒畅,杜若玲可是气坏了,她肚子里的小孽种会威胁到她孩子的地位,怎么说都不能留。
但她没想到的是,景悠然还要给她狠狠一击。
第一百四十四章 梦中情人要结婚了
盛记海鲜酒店里,景悠然设宴,邀请小二、小三、小四共进午餐。
“这次把大家都聚集过来,是希望大家以后能够和睦相处,不要再勾心斗角,或者在背后搞些小动作。”她说着,顿了下,“或许在其他豪门家族里有母凭子贵的说法,但在陆家没有。陆家的家规以正妻为大,即便正妻没有孩子,也不会离婚。而是可以从庶子中选择一个过继给自己,以后这个孩子也就是家中的嫡子了。”
“所以你们不要以为盗了种,生了个孩子就能爬到我的位置上。你们的孩子以后会是什么样,就要看你们能不能讨到我这个主母的欢心了。你们也不要想着把别人的孩子弄死了,自己的孩子就能做太子爷了。天底下女人这么多,只要我高兴,我给子易找七八个女人,生十几个孩子,不是很容易的事吗?到时候,我从里面挑个乖巧的,孝顺的出来,当我的儿子,以后继承家业。而那些总想着跟我作对,想着取代我的女人,她的孩子就别指望能翻身了,我会让他连陆家一个子儿都继承不到。”
她的言辞犀利而尖锐,每个字都狠狠的戳在三个女人心头。
“我只要孩子能平平安安就好,没想太多,他以后一定会孝敬你的。”欧阳芬芬赶紧说道。
杜若玲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巴像是被马蜂蛰到,都快歪到耳朵根子了。
“景悠然,谁当陆家下一任执掌人是爹地和子易说了算的,你有这个权利吗?”
“执掌人只能在嫡子中选择,庶子是没有资格的,嫡子都做不了,就不要抱幻想了?”景悠然慢条斯理的说。
“你就确定你主母的位置能做得长?”杜若玲咬牙切齿的说。
“不管能做多长,我都不会让那些成天在背后搞鬼,想要取代我的女人坐上去。”她的语气极为坚定,说罢,搂住了卢碧岚的肩,“哪天我坐不住了,就挑个跟我合得来,最贴我心的女人接替我。”
卢碧岚觉得景悠然在说她,心里很高兴。
“谁当主母,谁当正妻,那是子易说了算的,你根本就没这个权利。”杜若玲恶狠狠的瞪着她们,心里抓狂。
“我让她给子易生个孩子,再把这个孩子收为嫡子,她的儿子都成嫡子了,她当正妻不是理所当然的。”景悠然耸了耸肩。
杜若玲眼里冒火,额头上青筋翻滚,连头发丝都要冒烟了,“你真阴险。”
“这一点,我远不及你。”景悠然冷冷一笑,语气由凛冽变得婉转了,“我说这些,就是希望大家能够和睦相处,不要总在背后搞小动作,害人终害己。”
她一回到庄园,就被陆子易拉进了房间,“你在搞什么鬼,把欧阳芬芬放出来,干什么?”
“打麻将呀,她不来,三缺一。”景悠然摊了摊手,蜻蜓点水的说。
“你明明知道她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把她弄回来,只能添乱。”他严重怀疑她脑子又短路了。
景悠然走到吧台倒了杯红酒,“以前我是坚信她跟你没有关系,但现在我动摇了,还是等以后亲子鉴定出来再说吧。”
他的浓眉不悦地锁成微怒的直线,“是不是欧阳芬芬那个脑残又跟你说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说,我是推断出来的。之前你对杜若玲孩子的态度一直很含糊,所以我怀疑孩子可能不是你的,但事实证明我错了。由此我推论了一下,没准欧阳芬芬这件事,我也错了。”
“你这是什么荒唐逻辑?”他愤愤的,阴郁的瞪着她,眼光里的批判像两支利箭。
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鲜红的液体激荡着,如血一般的刺目。她只想自保,不要成为他游戏里的牺牲品,等合约一到期,她就立马离开,剩下的烂摊子,他自己去收拾好了。
“你不用担心欧阳芬芬会去伤害你和杜若玲的宝贝儿子,她没那个胆子。只有杜若玲害她,她是害不到杜若玲的。”
陆子易夺过了她手里的酒杯,一口饮尽,“你是要教训杜若玲?”
“她和慕容燕燕三番五次的要置我于死地,我难道不能反击,要坐以待毙?”她的眼里燃烧着怒火,言辞里充满了激愤。
“笨蛋然。”他搂住了她的肩,“该做的,我都会替你做,用不着你来操心。”
她甩开了他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极为幽讽的冷笑,“杜若玲肚子里有免死金牌,你会动她吗?”
“等孩子生了,我会跟她新帐旧账一起算。”他咬着牙,俊美的脸被一层戾气覆盖了。
她嗤笑了一声,“等你算账的那一天,我估计已经灰飞烟灭了。”说完,她转身进了浴室,不想再理会他了。
他清楚的看见她脸上有一种幽怨而绝望的神情,像是冰从眼睛一直结到了心底。她不信任他,或许从来都没有信任过。
其实他已经准备好了给慕容燕燕的“回礼”,打蛇要打七寸,他知道慕容燕燕最在乎又最害怕什么,只有点中她的死穴,才能给她最沉重的一击。
……
有句话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两天,景悠然的心情都在冰点徘徊,有人还要给她添堵。刚进景家餐厅,她就收到了一封短信:我和俊然的婚期定了,在下个月8日,希望你能来参加。
看样子,是方文文发过来的。她浑身辗过了一道剧烈的痉挛,进到校友圈里,果然大家都在发布秦学长结婚的消息了。看来方文文这次没有撒谎,她确实要和秦学长结婚了。
这个消息对于她忧郁的心,相当于雪上添霜。只是,失望的程度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的大。
或许是她原本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吧。秦俊然对她而言,本来就是个梦,就算离得再近,也终究会醒来。
她凄迷一笑,正要去找容容时,看见一抹高大的身影从门口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她震动了下,一时间,不知所措,只是低低的打了个招呼:“学长,你是来吃饭的吗?”
第一百四十五章 要结婚了就别来找我
秦俊然原本是想碰碰运气,但在这里能不能遇到她,没想到自己运气还不错,一进门就见到她了。
他要了个包间,点了几个菜,“好久没见,一起吃个饭吧?”
她微微一笑,竭力让自己的语气比想象中还要平静,“你还真会点,都是我们家的招牌菜。”
“上中学的时候,我可没少在你们餐厅吃饭。”秦俊然笑着说。
吃饭的时候,包厢内很安静,大家都没有多说话。景悠然也不想说些扫兴的话,影响他的食欲,结婚的事,他闭口不提,她也不想问。
吃完之后,她让服务生端来了水果。
“你经常会来这边吗?”秦俊然问道。
“偶尔过来帮帮忙。”她耸了耸肩,轻描淡写的说。
“看来我运气很好,一过来,就遇到你了。”他笑着说。
“你是来跟我送喜帖的吗?”她咧开嘴,尽量笑得自然,不露出一点失落的痕迹。
他震动了下,“你知道了?”
“恭喜你了。”她的嘴角裂得更大了,这笑连自己都觉得假。
有抹失意之色从秦俊然脸上掠过,“是真心的吗?”
“你是我的学长,你要结婚了,我当然要祝福你了。”她一直保持着笑容,笑得连嘴角的肌肉都快要僵硬了。而她的心却像是猛力的摔进了一个无底的冰洞,不停的往下沉、往下沉……却一直沉不到底。
秦俊然倒了杯酒,一口饮尽,浓烈的酒精灼烧着他的喉咙,让他的声音变得嘶哑了,“是我爸爸的决定,但我不会结婚,我要娶得人只有你。”这话像是在做某种解释,但更像是安慰。
但她没有因此而轻松起来,她很清楚,在他心里,秦氏集团比她重要的多,一旦要做出决定的时候,他就会放弃她,就像从前一样。
“学长,我们的关系就只是校友和朋友,不会再有别的了。”她的脸上有种心灰意冷的表情,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她不想再对他,对他们之间抱有什么期望了。
秦俊然的身体晃了晃,仿佛挨了一下突然的狙击,“悠然,你相信我,我真的不会跟她结婚的。”
“学长,其实从你和方文文订婚开始,就已经放弃我了。既然你的目标是夺得秦氏,就该心无旁骛,一门心思的朝目标奋进。鱼和熊掌向来是不可兼得的,有所得必有所失,儿女私情这种东西,舍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