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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付费热文】凉婚似水,爱成殇陆子易景悠然》-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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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理这个【创建和谐家园】,打死她,叫她不要脸,勾引子易!”杜若玲咬牙切齿的说。

      “我自然有办法教训她。”景悠然嘴角勾起一道促狭的笑意,扬起手,在半空中打了个响指,阿敏就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了。

      一个罩着透明盖子的盘子,里面装着水蟑螂、蚱蜢和毛毛虫。

      这个地方盛产虫子,当地人也爱吃虫子,这些虫子不是野生的,而是当地人饲养的,没有细菌,吃了不会死人,只会瘆人、吓人、恶心人。

      还有一个大碗,装着一份汤药。

      “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在我左边是红花汤,右边是昆虫餐,你可以任选其一。”

      她之所以这样做,是要试探欧阳芬芬到底有没有撒谎,如果她没有跟陆子易【创建和谐家园】,一定会选红花汤,喝下去活血化瘀,强身健体,对身体一点损害都没有。如果有盗种成功,她必然会拼了命来护着肚子里可能会有的那块肉,不会去沾红花。

      欧阳芬芬瑟瑟发抖,像被寒风呼啸席卷的枯枝败叶。她哭的是惊天动地,梨花带雨,“我不要吃虫子,不要吃虫子,你饶了我吧,姐姐,我真的是无辜的,我没有骗你啊,我不知道那个香水有问题,真的不知道。”

      上官念依暴跳如雷,手被绑着,就拼命的跺脚,“景悠然,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你今天要是敢动芬芬,等子易醒了,我一定让他休了你,把你赶出陆家。”

      景悠然呵呵冷笑两声:“我是陆家的主母,有权利处置犯上作乱,企图谋害陆家未来执掌人的小表砸。您要是同谋的话,一样要受罚。这是七出的大罪,您应该比谁都清楚!”

      “她不是解释的很清楚了吗,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被网上的无良商家给坑了,她也是受害者。”上官念依说道。

      景悠然摸了摸下巴,“我这个人一向都很民主的,要不我们大家举手表决要不要惩罚小二,过半数就算通过。”

      她话音还未落,杜若玲就和卢碧岚举起了手,两人脸上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不管欧阳芬芬肚子里有没有种,希望这么一折腾,就能给她弄没了,让她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景悠然摊了摊手,“婆婆,您看到了吧,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是大家的意思。”

      上官念依脸上一块肌肉剧烈的抽搐着,都是些争风吃醋的恶主,怎么可能会帮欧阳芬芬说话,怪只怪她低估了景悠然,没想过她会胆大包天,骑到她的脖子上拉屎。

      景悠然让阿桦把欧阳芬芬押到了桌子前,“选吧,喝汤还是吃虫子?”

      欧阳芬芬攥住了拳头,她死都不会喝红花汤的,只要能保住肚子里可能会有的孩子,她拼了,就当是补充蛋白质。

      “我……我吃虫子。”

      她颤颤抖抖的夹起了一只活蹦乱跳的水蟑螂,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头皮不停的发麻。咬了咬牙,她把蟑螂放进了嘴巴里,一边咬一边干呕,眼泪横飞。

      小三也是很拼的,不然怎么成功上位的那么多呢。

      看见绿色的汁液从她的嘴巴流出来,杜若玲掩起嘴,恶心的想要吐了。

      景悠然看着她一只一只鬼哭狼嚎的吃进去,心里的疑云逐渐深浓了。如果她是在撒谎,根本就没和陆子易【创建和谐家园】,为什么还要折磨自己,吃恶心的虫子呢,直接喝掉红花汤不就好了。

      吃完最后一只毛毛虫,欧阳芬芬捂住嘴,蹲在地上干呕了好几声,硬撑的站了起来,“我已经吃完了,你们应该满意了吧?”

      景悠然正想着后面要怎么做,杜若玲低哼一声:“把红花汤也给她喂下去,别想能怀上子易的孩子,只有我才能给子易生孩子!”

      “杜若玲,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自己肚子里的货也是用龌龊手段得到的,比我下作多了。”欧阳芬芬愤愤的说。

      第一百零五章 结婚证有期限吗

      杜若玲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你是个什么东西,有资格跟我比吗?”她大喝一声,命令阿敏和阿桦抓住欧阳芬芬。

      景悠然眼底闪过一道诡谲的寒光,朝阿桦和阿敏微微颔首,两人会意,把欧阳芬芬按在了椅子上。

      欧阳芬芬浑身碾过剧烈的痉挛,脸色惨白一片,“我死都不会喝的!救命啊,子易哥,救命啊,她们要杀了我们的孩子!”她声嘶力竭的吼叫,似乎希望能把陆子易唤醒,过来解救她。

      “你们敢灌,就死定了!”上官念依气得浑身发抖,“子易,你快醒醒,子易,这些恶毒的贱胚们翻天啦,她们要杀了我!”

      她和欧阳芬芬的叫喊声此起彼伏,看脸上的焦灼、恐惧和紧张,完全不像是在演戏。

      景悠然糊涂了,在她们被关进棋牌室的那段时间,陆子易到底有没有沦陷,如果没有的话,欧阳芬芬这样做又是为什么呢?

      杜若玲才不理会这么多呢,她要永绝后患,只有她才能给陆子易生孩子。

      “阿香,灌药!”她命令道。

      阿香端起了药碗。

      欧阳芬芬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摇头,紧闭着嘴巴,坚决不让阿香灌进去。

      “撬开她的嘴!”杜若玲叫道。

      阿香捏住了欧阳芬芬的下巴,把汤药使劲往她嘴里灌,她猛地抬起脚,朝阿香使劲的踹去,阿香“哎哟”一声倒在地上,手里的碗掉落,汤药全都泼了。

      “没用的东西。”杜若玲咒骂一声,十分的恼火。

      欧阳芬芬像是发疯一般,大笑起来,“杜若玲,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想害我的孩子,门都没有。要是我的孩子没了,你的也别想能生下来。”

      “阿香,给我打她,往死里打。”杜若玲厉吼一声。

      阿香从地上爬起来,扬起手一巴掌朝欧阳芬芬扇了过去,她正要打第二巴掌时,被景悠然喝住了,“算了,她既然已经把虫子吃了,就暂且放过她。以后谁要再敢效仿,可就不是吃虫子了,直接喝硫酸洗胃。”她的语气轻飘飘的,言下的深寒之意让所有心怀叵测的女人寒颤连连。

      杜若玲有点恼,“你就这么放过她,万一她怀上怎么办?”

      “她不会有你这么好命。”景悠然嘲弄一笑,还是要先把事情弄清楚,再想应对之策。

      楼梯拐角处,陆子易已经暗自站了很久,适才的一幕,他尽收眼底。

      景悠然知道他在上面看戏,处理完事情后,她很不想回房间,之前他的话伤到她了。

      可是心里疑云重重,有待解答,不进去不行。

      走到房门前,她连做了两个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平静,才推开门。

      陆子易坐在飘窗前,手里握着一杯葡萄酒。

      她走到吧台,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刚才的一幕,你都瞧见了吧。欧阳芬芬可是拼了命,要护着“龙种’呢,还真不像在演戏。”

      陆子易晃动着杯中鲜红的液体,“精神错乱,该吃药了。”

      她喝了口酒,声音小心翼翼的传来:“那个……我来之前,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简单的说一下吗?”

      陆子易转头瞅了她一眼,表情坦然、淡定、冷漠,“我把她打晕,自己回了房间。”

      回答的果然很简单。

      “真的没碰过她?”她忍不住的补充一句。

      “废话!”他没好气的甩出两个字,他的隐疾厉害又顽固,就算被下了药,就算意识模糊了,女人也近不了他的身。

      可是景悠然不知道这个秘密啊,她摸了摸下巴,如有所思的说:“难道说她也被催情香影响了,在被你打晕之后,产生幻觉,以为跟你发生了关系?”

      陆子易嘴角勾起了一道极为幽讽的冷弧,深黑的冰眸盯着她,从她的头发一直看到她的脚尖。他的眼光深邃而犀利,带着一种穿透似的凛冽,逗留在她的脸上,“想留在我身边的女人多不胜数,只有你,没心没肺。”

      她垂下了眸子,浓密的长睫毛在白皙的眼脸上投下两道悲哀的阴影。

      “如果你希望我像她们那样自虐,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不会在一个讨厌我的人身上虚掷一片真情,我的感情只给爱我、也值得我爱的男人。”

      “赵松柏那样的?”他低哼一声,毫不掩饰对她的嘲弄,毫无顾忌的撕开她的伤疤。

      只是这伤并不痛,因为她从来都没有爱过赵松柏,只是觉得他是个适婚对象而已。

      “人总会有看走眼的时候,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就不会了。”

      他放下酒杯,把她抵触在墙壁上,他的眉头紧蹙了起来,呼吸沉重的鼓动了胸膛,“我看你需要看眼科,否则不会有看对眼的时候。”

      他靠得太近,强大的气场逼迫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还有他身体散发出的强烈寒意,让她的血液都快冻结了。

      她慌乱的咽了下口水,紧贴着墙壁,从两人之间狭窄的缝隙里溜了出来,“下次我结婚的时候,会给你送喜帖的,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的眼神好不好了。”

      她话音未落,就被他一把拽住,再次拉了回来。他一个壁咚,两只手臂撑在墙壁上,对她形成了一个禁锢的姿势,不让她逃跑,“你有再婚的命吗?”他冷笑一声,呼吸里滚烫的气息把她的脸颊烧灼了,隐隐作疼。

      “我……我不信伊三姨的话。”

      命是自己的,她不愿信,也不想相信离开了陆子易,她就要孤独终生。

      他墨瞳微缩,两道阴鸷的寒光直射出来,“你的命不是伊三姨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

      天出头为夫,他是她的夫,也是她的天。

      她惊惶、恐惧,脸色一片惨白,没有丝毫的颜色,“你说过租约到期之后,就没有效力了。”

      一点促狭之色从他脸上幽然飘过,他抬起手,指尖在她面颊游弋,轻如羽毛,“租约确实只有一年的有效期,但结婚证有吗?”

      这话像是一记闷雷在她头顶轰然炸开,劈得她外焦里嫩,脑袋嗡嗡作响。

      第一百零六章 你是在吻我吗

      “你……你是什么意思?”她哆哆嗦嗦的问道,语气几分惊悸,几分迷惘,还有几分忧虑。

      他未语,端起窗台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沉默的色调开始在房间内蔓延。

      她忐忑不安,想要问个清楚,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冲到他面前,“难道不是租约到期就离婚吗?”

      他俊美的脸上覆盖着一片阴云,“给我闭上嘴,从现在开始,不准多问一个字。”语气十分的不耐,显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她有种抱块豆腐撞墙的心情,胸中愤愤不平“我看你也有自虐的倾向,如果是我,对自己很讨厌的人,肯定是避而远之,眼不见为净,可你却偏偏要放在身边,整天看着,不觉得碍眼吗?”

      “确实碍眼。”他嘴边掠过一丝古怪的笑意,像是在嘲笑什么。

      这个废材,总是爱惹他,但一天不见到,就好缺了点什么,娱乐缺乏兴趣,工作都缺乏热情,连空气都感觉是无聊的。就算她只是个调味剂,却像是无可或缺的,少了,生活就失去味道了。

      她敏感的心灵遭受了十万点的暴击伤害,“我也有同感。”她嗫嚅一句,声音很低,完全是在自言自语,但他耳朵灵,还是听到了。

      他眼底一道戾气闪过,额头上的青筋翻滚起来。

      铁臂一伸,他抓住她的胳膊,往回用力一收,她就踉跄的扑倒在他的身上,他一个凶猛的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尖,“你是在说我碍眼吗?”他两道漂亮的浓眉在眉心打了个结,沉重的压在眼睛上面,显出一种恶狠狠的、质问的味道。

      她受到了伤害和【创建和谐家园】,胆子突然就变大了,报复般的、不怕死的向他挑衅,“如果说我每天见你十个小时,就有九个半小时是在看你的脸色。一看到你黑脸,我就神经紧张、心跳加速、呼吸困难,惊慌失措。这样的日子,正常人都会受不了吧,长期下去,我估计会得心脏病,或者抑郁症。”

      他从牙缝里吸了口气,微微眯起桃花眼,刹那间,他的神色似乎和缓了一些,没有那份咄咄逼人的、凶恶的气息,“你怕我?”他低低的、沉沉的问道。

      “怕。”她诚实的点点头,“伴君如伴虎。每次你生气发火,我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我只要说完一句话,你都会不开心。我想是因为你太讨厌我了吧,你看着我会碍眼,听到我说话会心烦,我从上到下估计都是你的毒点,没有一个地方是讨喜的。我们之间好像变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明明我的存在是让你恼火的最大原因,可你偏偏又还需要我,不能让我走,所以你生气,你发火,变了方的折磨我,我这个讨厌鬼疼了、难受了、痛苦了,你就会舒坦了、解气了,对不对?”

      她说着说着,就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了,她委屈的要命,难受的要命,泪水就这样不经意的、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

      她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哭了,直到咸淡的味道流进嘴里,才惊觉已经泪流满面。

      她扬起头,再扬扬,想把它们逼退回去,但它们就像决了堤的洪水,倾泄而下,止都止不住。

      她就干脆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那忍声的啜泣震动了他的五脏六腑,也让他冻结了许多年的冰层突然之间全部的碎裂了。

      他凝视着她,深深的、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她那泪汪汪的,盛满悲伤和痛苦的眸子在他眼前放大……放大……放大……似乎整个房间就充满了这对眸子。

      “笨女人,你真是让我心烦意乱。”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种无所适从的叹息。

      她对他的影响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的想象,超脱了他可以控制的范围,把他的心搅乱了,让他情绪无常、理智失控。就像是吸上了罂粟,明知道它影响了精神,但上了瘾,无法拒绝去使用它。因为它唤醒了他生命里从未有过的、难以理解的一种情愫,这种情愫令他感受到了蓬勃的生命力,令他生机盎然、泥足深陷。

      她吸了下鼻子,迷蒙的、哀求的、悲凄的望着他,“那等杜若玲的事情解决之后,你就放我走吧,不要再折磨我,也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了。没有了我这个讨厌鬼,你的心情就会好起来,你的脸上就会有笑容了。”她的语气显得那样的卑微,就仿佛自己真的是一株渺小的草芥。

      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粒泪珠,随着呼吸微微的颤动着。他俯下头来,轻轻的吻去了那泪珠,嘴唇在她的睫毛上逗留了一会儿,再从她眼睛上滑下来,落在她的唇上。

      在那一瞬间,她浑身掠过了一阵战栗,以为他又生气了,要咬她,或者惩罚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肌肉僵得像块石头。

      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心里有种莫名的沮丧,但他没有放开她,用罕见的、最轻柔的方式吻住了她,仿佛是在进行某种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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