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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付费热文】凉婚似水,爱成殇陆子易景悠然》-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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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子易深黑的冰眸在灯光下幽幽的闪了闪,“之前我在国外出了点意外,奶奶找她给我算了一卦,他说我是逢凶化吉之相,还说这个意外催动了我的红鸾星,今年我一定会结婚。”

      “哇塞,神算子啊。”景悠然惊叹,看来这个伊三姨是真有几把刷子,不是随便来糊弄人的,“她该不会还算出你这是段露水姻缘,明年就会离婚吧?”

      她话音未落,就被他不悦的敲了下头,听到“离婚”两个字,他就无名火大。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嫁给他,这个废材竟然心心念念的就是跟他离婚,是不是脑子抽筋了?要知道,她能幸运的被他选中,是修了一百万年才修来的福气!

      “搞不好我们会互相折磨到白头。”他嘴角勾起了一道邪戾的冷笑。

      “不可能,我的命不可能这么凄惨。”她像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头摇的像拨浪鼓。

      这个反应如同火上浇油,把他的怒气撩拨了起来,他带了点粗暴的捧住她的脸,毫无顾忌的封住她恼人的小嘴,猛力的一吸,疼得她锁起了娥眉。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扬起拳头,在他肩上捶打起来,但他不肯放松力道,恣意在她唇间发泄怒气。

      她好不容易恢复的唇再次红肿起来,而且比之前更严重,他冷冽的目光从她唇上扫过,如同刀风一般,“废材,这不是吻,是惩罚。”

      她心头惶恐,一言不合就施虐,高冷少爷肯定是修罗魔王转世,才会如此残暴。

      “陆禽兽,你不是说不讨厌我吗?那为什么我随便说句话,你都会生气?”她实在忍不住了,问道。

      “你这张嘴里就吐不出个好字眼来。”陆子易捏了下她的嘴,声音里还残留着微微的怒意。

      “我就是比较诚实,爱说实话。”她撇撇嘴,这年头,说实话也是一种罪过了。

      陆子易墨瞳微缩,眉间的绯色深浓了,他恼火的就是她的实话,字字如针,总是能不经意的扎进他的心坎里,刺得他隐隐作痛。

      “以后只要是我讨厌的字眼都不准说。”他独裁而蛮横的发布命令。

      她吐血,“哪些是你讨厌的字眼?”

      “自己想。”他没好气的丢下三个字,傲娇的要上天。

      她风中凌乱,这是要随身携带小笔记本,随时记录吗?给高冷少爷当老婆是份苦差啊!

      “人家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不能宽仁一点,我要说错了话,你就当我放了个P,扇一扇就扇走了,不行吗?”她话还未说完,就被他一个壁咚,他修长的手指扬起,仿佛羽毛一般轻轻划过她红晕犹存的面颊,像是在做某种警告,又像是在挑逗,她的身体微微一僵,唯恐他又扑上来,啃咬她的唇,赶紧把嘴巴抿住了。

      他的薄唇掠过一道邪戾的冷笑,眼帘微垂,不老实的盯住了她的领口,她看着他的目光不断升温,炽烈的让她的领口都要被点燃了。

      他铁臂一伸,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强行带着她提前立场,乘上电梯,直达酒店天台。

      “来这里干什么?”她狠狠一震,话音还未落,就被他推进了深浓的阴影中,浓墨般的黑暗将两人重重包围。

      他未置一词,直奔主题,刚当的吻已经让他的荷尔蒙激起了狂潮,现在唯一想的就是释放。

      裙子被他提起,她羞赧不已,整张脸再次变成了熟透的红苹果,“别在这里,行吗?”

      “不行。”他霸道的吐出两个字,把她转了过去,背对自己。

      第九十一章 你是个天煞孤星

      她无力反抗,只能任凭他侵略、予取予求。

      一连释放两次之后,他才肯放开她。

      她腿软、腰疼,几乎都快站不住了。

      这个男人似乎永远都精力旺盛,没有疲倦的时候。除了生理期,他几乎每天都不放过她,花园、办公室、游艇……不管白天黑夜都能成为他侵略的“战场”。

      “陆禽兽,你这么没节制,老了当心肾亏。”

      “亏了也一样能办你。”他邪笑一声,抓住她的腰,将她横跨抱起,再次入侵。

      禽兽、衣冠禽兽!她花容失色,最近脑子越来越不好用了,肯定是被他连番轰炸,不断掠夺的原因。

      之后,两人没有再回宴会大厅,直接回了陆家庄园。

      景悠然冲了一杯牛奶,补充能量,一边喝一边用着试探性的语气说道:“陆禽兽,能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陆子易靠在沙发上,轻轻晃动着手里的酒杯,神情慵懒。

      “你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她的声音很小,像一阵轻掠而过的微风。

      陆子易送到唇边的酒杯停了下来,眼睛转向她,闪出一点促狭之色,“担心了?”

      “我就随便问问。”她耸了耸肩,语气漫不经心,如果他把热情都尽数发泄在了别的女人身上,回来就不会想碰她了吧?现在他每天都热情洋溢,是不是从侧面说明他没有别的女人?

      他俊美无匹的脸微微凑近了,温热的呼吸扑散在她的唇间,仿佛间接亲吻,“我要真有别的让女人,你会不会嫉妒?”

      “嫉妒要以爱为前提,我又不爱你,怎么会嫉妒?”她摇摇头,说得十分坦然。

      一点阴郁之色飞进他的眉间,逐渐蔓延开来,“你也没这个资格!”他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吐了出来。这个女人,思维迟钝,嘴巴笨,一张口就让他烦躁,他根本就看不上眼。

      “我知道。”她有点受伤,垂下眸子,卷翘的长睫毛在眼睑投出了一抹凄迷的阴影。

      在他眼里,她充当了两个角色,一是替他挡婚的炮灰,二是供他发泄的【创建和谐家园】娃,再无其他了。

      “有自知之明就好。”他低哼一声,把杯中的酒一应而尽,然后将杯子往茶几上用力一搁,像是在发泄某种无名的怒意,清脆的碰撞声撕裂了房间沉重的空气,也撕裂了她的心。

      她一向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块小家碧玉入不了他尊贵少爷的法眼,她也从来没奢望些什么,只求时间一到,他能按租约放她离开。

      初一,是拜佛上香的日子,一大早上官念依就起来了,说章华寺香火鼎盛,想要请老夫人和自己一起去拜拜。

      老夫人同意了。

      她又叫上了景悠然和杜若玲。

      景悠然没想到她会叫上自己,总觉得有些蹊跷,但老夫人要一起去,她也不好拒绝。

      去到寺庙,烧完香,拜完佛之后,她们就去到一旁的凉亭休憩喝茶。

      这时一名头发胡子花白,道士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保镖将他挡在亭子外,不让进去,他也不介意,就站在外面说道:“坐在最左边的夫人,看你最近心绪不宁,似被人所刑克,你家里最近来了对你不利的人呐。”

      上官念依露出一副惊愕不已的表情,“道长,你怎么知道?”

      “贫道在昆仑山上修行了五十年,掐指一算就能通晓从前和未来。”道士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须,慢慢悠悠的说。

      陆老夫人皱了下眉头,她最讨厌这些为了骗钱胡言乱语的神棍们,“给几个钱,打发他走。”

      “老夫人,反正没什么事,就听他说说也无妨,我最近不正是各种不顺吗?”上官念依挥了挥手,让保镖们退下,让道士进来。

      景悠然打量了他一番,未动声色,端起茶杯自顾自的品茶。

      道士掐着手指,装模作样的在算着些什么,然后露出大惊之色,“这位夫人,你家里来了千年一遇的天煞孤星啊,克夫克子克公婆,但凡跟她关系亲密的人,都会被她往死里克,到时候轻则家破人亡,重则断子绝孙,一定要趁早将她撵出家门才行。”

      上官念依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似乎十分的害怕,“道长,你能算出谁是天煞孤星吗?”

      道士又掐了掐手指,“此人今年21岁,XX年8月12日出生,此八字凶恶至极,千年一遇,连贫道我都觉得可怕。”

      “XX年8月12日?”上官念依两个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好像在寻思是哪个人,最后,她把目光转向了景悠然,“你不就是这个日子生的吗?”

      景悠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她就知道上官念依极力让她一同来寺庙有蹊跷,原来是耍的这一出。

      “这位大叔,你是如何判断一个人命犯天煞孤星的?”她不慌不忙的问着,掏出手机,打开百度。

      道人捋了捋胡须,“贫道掐指一算,就能算出来,靠的是天人感应。”

      “我看你靠得是胡编乱造吧,信口雌黄谁不会呀,大叔,我掐指一算,你今日必有血光之灾,不义之财是不可以乱拿的,拿了必然无福消受!”景悠然冷笑一声。

      “小景,不准对道长无理,如果道长没有深厚的道行,怎么可能算出我们家有XX年8月12日出生的人?”上官念依脸上一块肌肉抽动了下,唯恐景悠然把自己的诡计戳穿,立刻斥责道。

      “妈咪,我看她是被道长说中,心虚了。你看,她才进门多久,子易就发生了车祸,这就是应了血光之灾的兆头呀。”杜若玲连忙接过她的话来。两人一唱一和,不遗余力的要把她天煞孤星的克夫命坐实了。

      道士像是得到了某种暗示,抬手指向景悠然,拔高声音,“原来你就是那个天煞孤星啊,难怪一看命相,就觉得煞气十足。”

      景悠然的神情十分的平静,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无论是易经,还是玄学,都是有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古代诸葛亮、袁天罡算命,也是要观星象,排命盘的,所谓掐指掐的是八字命盘,不是随便动动手指,就可以胡诌的。”

      “贫道当然也是按照八字命理算出来。”道士赶紧改口。

      第九十二章 说报应,报应来

      “那就请你说说我八字哪里犯天煞孤星了?”景悠然眼里闪过一道冷冽的寒光,让道士忍不住的打了个寒噤,他竭力保持平静,慢条斯理的说道:“这是天机,不可泄露。”

      泄你大爷!

      景悠然在心里咒骂一句,然后嗤鼻一笑,“我看你是说不出来吧,别人出来行骗好歹肚子里还装点货,能说个所以然来,你不学无术,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好意思继续站在这里吗?”

      道士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为了这笔钱他,他死撑硬撑都要撑下去,“贫道通晓天文地理,星象命理,但这些都是天机,是不能透露给你等凡夫俗子的。”

      “行了,不要再这里污染清净,赶紧滚。”陆老夫人一挥手,保镖就上来抓起了道士的胳膊,要把他拖走。

      “等一下。”上官念依从石凳上跳了起来,“老夫人,道长如果是骗子,又怎么可能算出我们家有XX年8月12日出生的人,学道之外,窥探天机,自然不能随便向外面透露。如果景悠然真的是天煞孤星,那我们家岂不是要鸡犬不宁?子易是我的儿子,我绝对不能让一个这么可怕的女人留在他的身边,来克他,祸害他。”

      “是啊,子易可是陆家下一任的执掌人,不能有事啊。”杜若玲赶忙接话,

      景悠然淡淡一笑,“婆婆,我不喜欢搞阴谋论,但是如果有人给他笔钱,报上我的出生年月,让他来这里诬陷我,岂不是就说得通了。”

      上官念依嘴角掠过一道痉挛,“你是不是惊弓之鸟,想太多了?我们来章华寺是临时决定的,谁会知道?”

      “谁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天煞孤星,当然要矢口否认了,我看这位道长清风道骨,肯定是得道的高人,他算出来的东西准没错。”杜若玲说道。

      道士露出愤怒的神色,“贫道清心寡欲,从不收纳钱财,替人算卦看相也只看缘分。今天是这位夫人命中与我有缘,我才会过来替她消灾,没想到作恶之人就在她身旁。”

      景悠然毫不掩饰脸上的嘲弄之色,这种没有半点货的傻帽,要辩驳他很容易,“刚才你说我是千年一遇的天煞孤星,那就是说一千年里就只有我一个喽?”

      “确实如此。”道士捋着花白的胡须说道。

      “天底下,和我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难道他们就不是天煞孤星?”景悠然反驳道。

      道士额头冒出细微汗珠来,他万万没想到对方如此不好对付,想轻松的赚点钱不容易啊。

      “天煞孤星降生是有方位选择的,按照贫道的推算,她是在二十一年前降生在江城。”

      “你确定是江城?”景悠然柳眉微挑。

      “贫道十分确定,这是上苍给贫道的启示。”道士用着极为肯定的语气。

      “那就跟我没有关系了,我不是出生在江城。”景悠然耸了耸肩,语气像一阵乍暖还寒的风,从不少人脸上生冷的刮过。

      上官念依浑身碾过一阵惊悸,“你籍贯是江城,怎么可能不是出生在江城?”

      “我是江城人,但不是出生在江城,而是出生在阳城。”景悠然蜻蜓点水的说着,转头望着她,“婆婆,你放心,我会把家里的雇工都排查一遍,看看有没有跟我相同八字,又在江城出生的人。”

      上官念依嘴都快气歪了,下等的贱胚竟然不是在江城出生的,这真是个大疏忽。她搜索枯肠,紧急寻找对策,非把景贱胚的克夫命坐实不可。

      “道长,我们先不论八字,你看看我这两个儿媳妇,哪个面相比较好?”她一面说一面向道士使眼色。

      道士收到暗示,眼睛在杜若玲脸上仔细的转悠了一圈,“这位身怀六甲的夫人,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贵命相啊,旺夫益子。出嫁之前旺娘家,出嫁之后旺夫家,谁娶到她,那就是锦上添花,家庭和睦,儿孙满堂,财源滚滚。”

      杜若玲摸了摸自己的脸,得意洋洋的说:“我妈咪早就跟我算过,我不仅八字好,面相也好,要生在古代是要当皇后的。”

      上官念依拍拍她的手,“你是金枝玉叶,当然是贵命了,那些贫民窟里出来的人怎么能比?”

      道士又把目光转向了景悠然,“这位夫人的面相就不行了,乃罕见的极凶之命,出嫁前克父克兄,出嫁后克夫克子,败家败财,谁要是娶回家,必然家宅不宁,横祸不断啊。”

      “道长,你说得太对了。她确实命硬,还没出生,就把父亲克死了,之后又克得兄长遭遇车祸,半身不遂。现在嫁进我家来还不到一个月,就害得我儿子出了车祸。”上官念依说道。

      “这只是开始,极凶之人进到家门,就会各种祸事不断,比如鱼塘的鱼一夜之间突然死亡,花园里的花成片的枯萎……这些都是极凶之人带来的煞气作怪,动植物遭祸之后,就会轮到人了。”道士重重的叹了口气,“贫道劝诫这位夫人,还是早点离开婆家的好,免得祸害周遭无辜之人啊。”

      景悠然冷笑一声,猝不及防站起来,冲到他面前,一把抓起他的胡子,用力一扯,胡子就整个被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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