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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阴郁的目光如刀锋一般从她脸上幽幽的刮过,“你就那么爱他?”
“就因为我租给你了,就没有权利去爱人,没有权利去追求我的爱情和生活了吗?”她愤怒的、怨恨的质问道。
“没有,只要你还是我的女人,就没有这个权利。”他一拳暴怒的砸在她身旁的车盖上,因为用力过大,车盖剧烈的凹陷下去。
她瑟缩了下,但很快又鼓起勇气,不怕死的和他对抗,“可我不是你的女人,从来都不是,永远也不会是!”
她几乎是在吼叫,话音还未落地,“哗”的一声,单薄的衬衣被他粗暴的撕开了,纽扣“叮叮当当”咂落在车前盖上。她惊恐的想要掩住身体,手腕却被他的大手攥紧,禁锢在了头顶。
“放开我,陆禽兽,你放开我,不准碰我,我不准你再碰我……”她声嘶力竭的尖叫,抬起脚,拼命去踢他的腿肚子,但他毫不理会,怒火已经吞噬了他的意志。只要一想到她心里装的是别人,一想到她和秦俊然在一起亲密的画面,他就恨不得毁天灭地
第三十九章 晕了过去
有点难以捉摸的情绪从他心底涌现出来,捡起地上的外套盖到她的身上,他抱起她进了车……
景悠然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看房间的摆设,不是在陆家庄园,而是他的别墅里。
她的身体依然残留着昨夜的疼痛,连起床都觉得困难。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她慌忙拉起被子蒙住了头,一想到昨晚暴虐的他,她就恐惧不已,连看到他都觉得害怕。
陆子易淡淡的瞅了她一眼,大步走过来,粗鲁的拉下她的被子,“也不怕被闷死。”
她紧紧的闭着眼睛,想假装自己还在熟睡状态,但因为惊恐而颤抖的身体暴露了她的小秘密。
一点促狭之色从他眼底闪过,他猛地掀开她的被子,压了上去。
她惊叫的睁开了眼睛,水汪汪的眸子里盛满的全是恐惧,唯恐他还像昨天一样折磨她。
当他的手指覆上她的身体时,她就抖得更厉害了,像被狮子按在爪子下的驯鹿,以为自己随时会被猎杀。
“昨天只是小惩大诫,如果你还不记心,我就每天来几次,直到你记住为止。”他慢慢悠悠的吐出威胁。
她脸上的血色在极度的惊吓中全部褪去了,一张小脸惨白的像纸一般,连嘴唇而已失去了颜色。
才一次就已经让她疼得死去活来了,如果再来几次,她肯定不只是昏死过去这么简单,而是直接活活的疼死,再也醒不过来了。
但她没有对他投降,只是咬住唇,撇开了头,就像昨晚一样,即便疼到晕过去,也没有对他哀求一声。
她也不知道他想让她记住什么,他们只是租赁关系,各取所需,仅此而已。等到关系解除的那一天,她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不多留一秒钟。
陆子易瞪着她,眼神像利刃一般的尖锐,仿佛要把她脸上那层不驯之色剐掉。
她慢慢的把眸子转了过来,迎上了他的目光,她眼里的恐惧没有消失。她怕他,因为他在力量上碾压她,在智商上碾压她,在权势上碾压她,她没有办法去抗争,但她的心不会对他屈服,死也不会。
“陆禽兽,你肯定从来都没爱过。”她幽幽的说道。
这话像一根刺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隐隐的痛了一下。
他爱过,只是失去了。
雪婷是唯一走进他的心里,让他怜惜的女人,她美好、善良、纯净无暇,他想过要跟她共度余生,为了她努力治好自己的隐疾,只可惜……
一点伤逝之色从他眼底悄然划过,他压抑思绪,望着身下的女人。
他很肯定,自己对她没有多余的感情,除了雪婷,他不会再爱别的女人了。
只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有能力让他失控。
他一向有很好的控制能力,从来都没出现过这样的状况,即便是和雪婷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过。
可是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能轻而易举的调动起他的情绪,还有那捉摸不透的欲求。
从前同雪婷交往,他只想着好好的保护她,不让她受伤,从未想过男女之欢。
可是同她一起,身体总是会克制不住的产生反应,让他疯狂的、难以遏制的想要征服她、掠夺她,甚至会有不可思议的念头,想要把她占为己有,永永远远的留在身边。
他估计是疯了。
在他出神间,她的声音再次传来,“陆禽兽,在租约存续期间,我不会做出让你蒙羞的事,在外人面前,我会当你风光的妻子,但也请你记住,我们只是租赁关系,没有别的,请你不要要求太高了。”
为了哥哥,这一年就算是水深火热,她也要撑过去。如果学长真的爱她,真的不介意她和陆子易的这段婚姻,她相信一年之后,他们还有再续前缘的机会。
陆子易微微的震动了下,墨瞳微缩,眼中一点无法言喻的深沉之色游弋出来,“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他放开她,站起身来,脸上面无表情,辨不清喜怒。
走到门口时,他用力的关上了门,“砰”的一声巨响让她意识到他好像在生气,她刚才的话没有减少他的怒意。
陆子易的胸中一直残留着一团无名的怒火,自从昨天看到她和秦俊然在一起后,就没有消失过。这团火折磨的他头昏昏、目涔涔,烦躁不已,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消减,只能找东西出气。
然后景悠然就从房间的窗户里,看到了他在花园里砸树干。
他一拳又一拳,既狠又凶猛,树干剧烈的抖动,枝叶沙沙作响,落叶纷飞。他的手背被树皮磨破了,血肉模糊,但他似乎没有感到疼,依然一拳又一拳的往树干上砸。
树皮都被砸碎了,一个一个拳头般的血印印在光溜溜的树干上。
她远远的望着,心里一阵惊惧,根本就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
第四十章 还疼吗
尽管害怕,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提着药箱走向了花园,别墅里没有佣人,除了她,没有人能给他包扎伤口了。
看见她,陆子易并没有停止,他就是要让自己疼,手疼了,心就不会莫名的难受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猛然冲过去,抓住了他的胳膊,“陆禽兽,你的手都伤了,别打了。”
“滚!”他低吼一声,推开她,一拳猛烈的砸在树干上,激得落叶洒满了她的全身。
她鼓起勇气,又冲过去,挡在了他的面前,“你不是让我记住,在租约存续期间我是你的女人吗,那我就有权利管你。”这话说出来,把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她的每个字都如一阵柔软的风从陆子易波涛汹涌的心湖拂过,让所有的波澜都平静下来,“你是我的女人吗?”他瞪着她,阳光透过树枝洒进他的冰眸里,闪着幽幽的光芒。
“你说是就是呗,反正一切都是你说了算。只要你没觉得我是蓬家小户的女儿,配不上你这样的豪门大少爷就行。”
她耸了耸肩,竭力用着轻松的语气,实际上心里是十分尴尬的。
跟他相处的时候,她一直都在自卑和自尊的夹缝里寻求生存的空间,她觉得他不可能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只是不可一世的尊严作怪而已,毕竟她是他挂名的老婆,她的所作所为会直接关乎到他的面子问题。
陆子易胸腔里的无名火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心情舒畅了很多,“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他松开拳头,走到石桌前坐了下来。
她赶紧把药箱提过来,替他上药。
看他的手伤情惨烈,她有点心惊肉跳,高冷少爷【创建和谐家园】大发的时候,不仅折磨别人,还自虐,真是太可怕了。
“把自己的手砸成这样,你就不怕残废了。”
“残废了,你就得侍候我一辈子。”他哼哧一声。
“又不是我弄得。”她撇撇嘴,“是你自残。”
一点阴鸷的寒光从他眼里划过,如果不是她害的自己心情不好,他才没空拿一棵树出气。
“你是越来越有本事了。”他有些郁闷,实在想不通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控制他的情绪。一句话能把他气到半死,一句话又能让他云开雾散。
“我要有本事,还能这样被你欺负。”她幽然一叹,脸上浮现出一丝凄迷的笑意。
他注意到刚才她来得时候步履有些蹒跚,是他昨晚的暴虐造成的,也是她胆大包天挑战他的后果。
“还疼吗?”他问了句,声音极低,像一阵清风,幽幽渺渺的,她隔得近,还是听到了,不自觉的动了下腿,“我真担心,还没等到离婚那天,就死在你手里了。”
“是你自找的。”他冷哼一声,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只有一点难得的怜惜之色轻掠而过。
“我是正大光明去见学长的,既没有偷情,也没有出轨,我到底哪里错了?”她忍不住的问道,带了一点愤然。
“以后不准再见他。”他皱起了眉头,像个皇帝霸道而蛮横的颁布圣旨。只要一想到秦俊然,他刚消灭的无名火瞬间就燃烧起来。
“你说过不会做让你蒙羞的事,就算我要跟学长见面,也会选在公共场合,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坦然不迫的说。即便他是她的挂名老公,也没有权利干涉她交朋友的自由。
“你去见他就已经让我蒙羞了。”他的眸色逐渐加深,身上的寒气再次聚拢过来,让周围的温度极具下降,连阳光都变得冷了。
景悠然嗤笑了声,替他包扎好之后,就退后几步,和他保持安全的距离,因为她担心后面说的话会再次惹怒他。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凡事只会想到自己,不会换个角度替别人考虑。你和杜若玲之间的事就光彩了吗?以后还得养个私生子在家里。如果要认认真真的找个老公的话,我是肯定不会找个带私生子的男人。”她一本正经的说,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
“我按照租约替你挡婚,我们是平等的合作关系,应该本着互相不干涉的原则。你很注意自己的隐私,说我没有资格知道关于你的任何事,却处处要干涉我、限制我的生活和自由?你凭什么呀?我没有卖给你,也没有欠你什么。就因为你有钱有势,就能仗势欺人吗?”她说得愤愤不平,倔强、屈辱、愤怒、悲切都明显的燃烧在她眼睛里。她脆弱的自尊一直在被他践踏,连残渣都快碾到不剩下了。
他冷漠的望着她,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像是她活该要被他欺压。他的眼睛深遂无比,像两口黑黝黝的千年古井,望不见底。
虽然她站着,他坐着,他是微微抬首看着她的,但她总觉得他是在俯视她,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就像一只狮子王在鄙夷的看着爪子下孱弱的羔羊。
有道是无声胜有声,他的沉默就像是无声的嘲弄,让她更加的激愤。
“其实你跟你妈,还有杜若玲一样,都是自视高人一等。你们觉得我出生不如你们高贵,就该对你们卑躬屈膝,就该像草芥一样被你们践踏、羞辱。可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觉得你们比我尊贵,我跟你们踩着同样的土地,顶着同样的天空,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我不羡慕你们的身份,也不贪慕你们的金钱,你们没有资格像对待奴婢一样的欺辱我!”
他站起身,慢慢的走向她,她颤抖了下,防御般的往后退。他上前一步,她后退一步,始终保持着和他两米开外的距离。
他微微眯眼,像是准备捕猎的猎豹,蓄势待发,她敏锐的察觉到了,转身就跑,他像一阵飓风席卷过来,毫不费力就抓住了她,一个树咚把她抵触在梧桐树干上。
他的冰眸里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让她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惹火他了,他要教训她,像昨天一样恐怖的教训她!
第四十一章 你老婆办事不利
“景悠然,你给我听好了,只要我们的婚姻关系还存在,你就是我的妻子。你享有妻子该有的权利,也要履行所有的义务,不要自怨自艾,自贬身价!”他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有力的说。
景悠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弄不懂他了。
他真的会把她当妻子看吗,还是找借口让她当一年免费的【创建和谐家园】娃?
“那你呢,你会履行丈夫的义务?”她故意问道。
“我每天不都在对你履行义务吗?”他嘴角划开邪戾的冷弧。
她脸上一红,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这不是义务。”根本就是【创建和谐家园】!
他的身体微微倾斜,几乎要贴上她的,薄唇附到她的耳旁,声音低沉而旖旎,带着挑逗的意味,“你想要我履行什么义务?”
她的脸更红了,像是被他灼热的呼吸烫伤了一般,“我就是随便问问,我哪有资格让你这位尊贵的大少爷履行义务?”
他勾起了她的下巴,嘴唇轻轻从她的耳际游弋到她的嘴角,仿佛羽毛般轻盈的掠过,“你要记住,我赋予你这项权利,至于用还是不用,是你的事。”
她微微的颤动了下,像被拨动的琴弦,“能不能不要这么复杂,我们就保持租赁关系,互相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可以吗?”她用着商量的口气,小心翼翼的、嗫嚅的问道。
一抹阴郁的戾气从他眼里悄然飘过,他咬了下牙,深寒的吐出两个字,“可以。”
“真的?”她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黯淡的眼睛突然一亮,像是被点燃了。
这微妙的表情变化再次惹怒了他,他的手指骤然一紧,剧烈的疼痛从她的下巴传来,让她锁紧了娥眉,身体本能的缩了下,张大眼睛,用着困惑而惊惶的神色看着他,像是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
“在你做梦的时候,想怎么样都可以。”他凛冽的、嘲弄的、温怒的说道。
她僵了下,垂下眸子,遮蔽了所有的光彩,浓密的长睫毛在白皙的眼睑下投出了一道悲哀的阴影。
“夫妻之间应该是平等的,可我们之间,从来都是你说了算。”
他冷笑一声,“你不想做夫妻,要保持租赁关系,还谈什么平等?”
这话就像是个木塞子,塞进她的嘴里,堵住了她所有的不甘和不满,让她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一阵沉默横亘在了他们中央。
她咬着唇,像是在矛盾的思考着什么,许久之后,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说过我享有妻子的权利,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