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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发什么疯了?
他是中毒了,难道还是毒素已经侵噬了他的大脑,让他行事说话都变得如此怪异了?
白清秋不懂,也不敢在摄政王的眼皮下接过玉佩。
易北玦有点慌。
“嘿嘿,舅父你看你和白姐姐谈合作,你们之间连个信物都没有还谈什么合作?不如朕把玉佩送给白姐姐,就当是你们合作的信物吧!”
白姐姐你快接过玉佩啊!赶紧拿过去了朕才能保护你啊!
景冽听得一清二楚。
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小子!
还想保护白清秋?白清秋是他有资格保护的人?
想起方才那温润的吻,占有欲强盛的景冽直接劈手躲过玉佩来。
“皇上年幼顽劣,不知随身玉佩贵重,本王身为摄政王,有权替皇上保管!”
易北玦愁容满面。
白姐姐,朕尽力了,以后要是谁欺负你什么的,朕也没有办法帮你了。
白清秋十分错愕的看着这一切。
她很想知道,这舅甥二人到底在发什么疯?最关键是发疯为什么要跑来她这儿发疯?
也就只有天那么大的无语。
更无语的事情发生了,白清秋眼睁睁看到景冽放好了小皇帝的玉佩,然后从丝绦上取下了另外一块玉佩,直接扔给白清秋。
白清秋慌乱的接住了。
玉质触手生凉,哪怕是在昏暗的烛光下同样晶莹剔透。
这料子,不比小皇帝那块差,其代表的身份自然也不比小皇帝的差多少。
“王爷,贴身玉佩这等东西,王爷还是不要随意丢弃,免得找不着了。”
她将玉佩双手奉还,却不说是送,而说丢弃。
白清秋觉得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小皇帝做事脑子抽风才会随便给她象征皇帝的玉佩,摄政王行事狠辣果决,总不会被小皇帝传染了,也随便给她象征着摄政王身份的玉佩吧?
然而景冽只抬了抬眼皮:“哦,本王送你了,收着吧!”
白清秋:“!!!”王爷你脑子真的有坑吗?
小皇帝:“!!!”舅父,你居然会给女孩子送玉佩?难道朕就要有舅母了吗?
景冽听见了小皇帝心中的震惊,又看了看白清秋像看智障一样的眼神,顿觉后悔。
别看姓白的这女人动不动花痴,动不动撩人,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有些不能越过界她绝不触犯。
那么自己这下意识丢出去的玉佩,就显得非常唐突和可笑了。
“唔……”景冽强忍着尴尬,解释道:“既然皇上说本王与二小姐的合作没有信物,这样显得本王很没合作的诚意,故本王将自己的随身玉佩送与二小姐做联络所用,以表诚意。”
不知为何,景冽觉得自己越解释越尴尬,于是又添了一句:“等到他日合作达成,本王会收回玉佩,请二小姐稳妥保管,以免丢失。”
“哦。”白清秋总算懂了缘由,放心收下玉佩。
“时辰不早了,皇上和王爷再等下去估计院里的人就该察觉了,您二位请回吧,何况这药材缺了两味,民女需要天亮了去医馆才能配齐。”
白清秋已不知是今晚第几次赶人了。
“缺药材是吧?”景冽咂摸着说:“本王有法子。”
然后白清秋就被景冽威胁着去了医馆,于是白清秋的医馆就成了最早开门的医馆。
白清秋配了药,她按照小皇帝头疾的情况来反推毒药的配方,直到天亮时才有些眉目。
“本王会去好好查查这药方,”景冽扯了扯易北玦:“时辰不早了,皇上该上朝了,等下午再来治病。”
易北玦没有拒绝的余地,只有乖乖离开。
二人前脚刚走,后脚医馆来了一对父女……
第十七章 欣赏
那父亲年近五十,女儿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父女二人相互搀扶着,明显是来看病。
生意来了!
一夜没睡的白清秋丝毫不累,反而精神奕奕地迎了出去。
“老先生可是有不舒坦的地方?且来这边坐下,待我把把脉?”
白清秋说完,才看到依靠在门口的景冽,她只得把那对父女送进医馆了又出来。
“王……您老人家还没回去?”白清秋顿觉难受,看了看四处都没有易北玦的身影,又问:“皇……你那外甥呢?”
有老百姓在,她也不好说出摄政王和皇上的身份来。
景冽抱着双手,漫不经心地说:“千里江山都是外甥的,我跟回去作甚?”
尊贵的摄政王大人今天竟然没有说本王。
白清秋无语的摇摇头:“民女要去看诊了,王爷请便吧。”
“自然。”
景冽在她转身的时候跟上了她的脚步。
白清秋压低了声音:“王爷还是去里面等着吧,就您这一身的杀气,别吓坏了民女的病人。”
出乎意料的,景冽答应了。
医馆的里面有几间休息的房间,白清秋打算用作自己平时休息,或者有病人休息用的。
景冽快去走过父女二人,老老实实在房里坐着,透过房门的缝隙,他恰好能把白清秋和那父女二人打量清楚。
老先生挽着她女儿的手,走到白清秋说的地方坐下,又伸手给白清秋检查。
“老朽今日一早起来便觉得身子不爽利,心口像是有块千金重的石头压着,压得老朽喘不过来气,还请大夫给看看,老朽这是怎么了?”
“老先生莫急。”
白清秋把脉的时候,总觉得这姑娘的眼神一直在盯着她,而且眼神里好像很急切。
白清秋以为她是在担心父亲的病情,于是也安慰道:“姑娘也别着急,老先生的病情不严重,在下也会尽全力医治,定能解老先生与姑娘担忧。”
姑娘使劲的摇头。
白清秋奇怪,正要再问,却听老先生笑道:“姑娘也别奇怪,我这女儿最是孝顺了,她摇头是想说请你不要担心,尽力为老朽诊治,如儿,你说是吧?”
老先生笑着转过头去,那姑娘若然垂下了头,然后轻微点点头。
白清秋笑笑,继续看诊。
中医看诊,并非只有诊脉,还有检查眼睑、舌苔等处,白清秋细致地检查了,又问:“老先生近两日都吃了哪些食物?可否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老先生摇摇头,思索道:“哪有什么特殊的东西,都是平日里经常吃的,若说什么特殊的,就只有老朽的姑娘,前日打了一壶酒,老朽贪嘴,一次全给喝了。”
老先生说的时候,还笑呵呵的望着女儿,并怜惜似地抚了她的手。
一边又说:“老朽这姑娘是最孝顺的,就是不怎么爱说话,不多十里八乡的都知道,老朽有个好女儿,照顾生活起居自是不说,有个三病两痛的,她比老朽还要着急,也算是老朽这辈子的一点安慰了。”
姑娘点点头,冲着老先生僵硬的笑了笑,随后又是目光急切的看着白清秋。
白清秋总觉得有点奇怪,甚至还觉得她有点不礼貌。
但老先生已经解释了,她就是太着急父亲的病情,故而白清秋也不好坏了她的一片孝心,只道:
“老先生和姑娘都请放心,先生您这是有些风寒了,风寒郁结在体,使得您总觉得有块石头压在心口,待我开个药方,您二人回去熬了药吃下,散了风寒,自然就好了。”
老先生带着谢意点头,那女儿还在看着白清秋,看得她很不自在,几番想要开口问这姑娘,但都被老先生打断。
老先生很健谈,趁白清秋写下药方的时候,不停地和她说着话。
“老朽从前似乎并未见过这家医馆和姑娘,不知这里可否是新开的医馆?”
白清秋写药方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不过本着不得罪人的心态,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了。
“是啊,我前几日才盘下铺子来,这两日刚开张。”
老先生又问:“姑娘也是女中豪杰,京城女子大都养在深闺,鲜少有人抛头露面,姑娘却反其道而行之,想必医术必然是精妙绝伦。”
白清秋不失礼貌的笑:“多谢老先生夸奖,这是药方,您一会儿去抓了药,回去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日和三次,必然就能散去风寒,还请姑娘拿好了。”
姑娘接过药方的手有些犹豫,明显不大愿意,是在老先生说:“如儿还不快快拿着”之后,才拿过药方。
走的时候,姑娘一步三回头,不知何意。
老先生一边拉着她,一边说:“姑娘别介意,我姑娘是太担心老夫的病情,这才不愿走,如儿啊,爹爹都说了没事,咱们快回家熬药吧,别给人家女大夫找麻烦了。”
那如儿最终还是走了。
白清秋目送他们那离去,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算了,人家毕竟是父女,能有什么奇怪的?万一就是姑娘太担心了呢?
景冽在房间里看到了一切。
他看到了白清秋给病人把脉、诊断病情时的认真和仔细,她会盘问病人近几天说吃的事物、做的事情,有了综合的了解之后,才开出药方来。
他有点欣赏这个女子。
行事果敢又胆大妄为,身手不错还医术高明。
就在刚刚,他收到了下人送过来的药物诊断结果,结合刚刚他亲眼所见,他现下确信白清秋是真能行医救人了,而不是为了攀附权贵,投机取巧。
白清秋送走父女二人,走到后面房间时,正好看见景冽嘴角含笑的样子。
“王爷这么高兴?”白清秋损道:“不知王爷可是看中了方才那位姑娘?”
景冽:……
白清秋又兀自回答:“不过那姑娘挺奇怪的,总觉得她想说什么话又说不出来。”
景冽打量了她,才道:“能有什么话想对你说?”
其实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白清秋身上,根本没注意到那对父女什么情况,再加上隔得远,他也听不见心声,所以压根就不知道那姑娘奇怪在什么地方。
白清秋权当听他放了个屁。
景冽又说:“本王折回来,原是要与你商议合作的事情,一个时辰后,皇上会来这里治病。”
第十八章 该信她的医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