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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权贵,臭权贵,有点权势了不得是吧!
“呵,那我就是不得不答应了是吧。”白清秋咬牙切齿,“行,为了我的小命我答应你,不过王爷最好能给个准话,民女帮您办了事儿,您能带给民女什么?”
景冽略一思索。
“不如本王帮你,让你的医馆在京城立足?”景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京城这么大,天下多少圣手群聚其中,还有医药世家把持市场,你一个半点没有医学背景的庶女,连顺利开医馆都很难,若是没人帮你一把,只怕会在芸芸医馆中消没。”
景冽所说,不无道理。
白清秋没急着回答。
以她的医术,只要治好几个疑难杂症,想要把口碑打出去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医馆要在繁华的京城立足,难度就不小了。
一旦她的医馆生意好起来,势必会引起那些做医药生意的大家族嫉妒,这些人明面上找茬她还能防着一二,若是背地里下手,她又能防备多少?
而白言本就不支持她开医馆,若是惹了麻烦,白言不一定会帮她摆平,就算摆平了,也绝不会允许她继续开医馆。
她确实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
白清秋痛恨这些有钱有权就任性的权贵,可没权势的她想要创建一番事业出来,也是难上加难。
惆怅!
景冽敛去眼底笑意。
这女子聪慧机敏,有些事情不需要他说得太明白。
“看来二小姐还有点犹豫,不如本王再全权给二小姐的医馆银钱支持,直到你的医馆完全开张如何?”
景冽摩挲了着下巴:“据本王所知,二小姐手里并不富裕,而你的父亲似乎并不想让你开医馆,若是没有钱,你这医馆也不能很快开张吧!”
“你在监视我?”
白清秋的重点明显不在医馆上面。
白言明显不待见她,总不能满地去说不让她开医馆的事情,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绝对是派人在监视她。
白清秋有点生气。
“别急着生气,”景冽缓缓开口:“上一个敢在本王面前大呼小叫的朝臣,现在应该只剩一副枯骨了。”
白清秋:……
她是遭了什么孽,要遇上景冽这样恶心的人?
“好,我接受!”白清秋咬牙切齿。
反正她也没钱,白家是第一茶商,但她不受父母重视,兄弟姐妹个个欺负她,她手里的银子还真不多。
景冽想做冤大头就让他做呗。
景冽看她不舒坦的样子,莫名觉得心情好,于是砸砸舌:“不过本王在你的医馆上投入这么多钱,本王总不能做冤大头吧?二小姐是不是该给本王分红?”
白清秋的怒火在景冽挑眉威胁中灭了。
为了她的小命,她忍!
“一九分,你一我九,王爷若是不答应,那就不必谈了。”
景冽忍着笑意答应了:“那就开始吧,本王今夜就要看到解药。”
白清秋绝望地看了看外面的天,今夜还想睡觉是绝不可能的了。
制药的时候,景冽全程监工,时不时还帮着她拿递药材,颇有些打下手的意思。
这么俊美,又高贵的男人在给她打下手,睡不了觉的白清秋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谁能拒绝送上门来的美男子呢?
觉能天天睡,美男不是天天能看的。
景冽颇通医理,见她倒弄了几味药材后,在拿药材的时候也多了心眼。
两人的配合逐渐默契,虽无一言一语,但屋内的气氛十分和谐。
易北玦躲在门外,深情的看着里面两人递过、拿起药材的情景。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混出宫来,本来是想给白姐姐撑腰的,谁知道看到的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啧啧,舅父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易北玦正偷着乐,忽然景冽抓起一把干的当归,直直砸向门口。
“来者何人!”
瞬间,屋内两人脸色沉重,盯着门外。
易北玦被砸的满脸都是药渣。
“舅父,是朕!”
易北玦哭丧着脸推开了门。
白清秋在想,她得罪了谁,晁国地位最高的两个人大半夜的先后跑到她房里来,传出去了她白清秋还有名声么?
“皇上不好好在宫里看折子,跑出来做什么?”景冽不想来人竟然是易北玦,顿觉自己下手太重。
“额……”易北玦吞吞吐吐:“舅父这么晚都不回宫,朕这不是担心舅父嘛……白姐姐,你在给朕做解药是不是?”
易北玦果断转移话题。
白清秋直接无视他,他还要继续说,被景冽一个眼神吓得闭了嘴。
呜呜,舅父好凶,为什么舅父对白姐姐就那么温柔,对他就这么凶?
这是不是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外甥?
母后,朕要告状!
小皇帝在心里不断的控诉。
可他也不知道,将他养大的舅父能够听到别人的心声,所以他每次心里想什么歪主意,舅父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景冽抬头,只一个眼神瞪过去,易北玦别说开口说话了,眼睛都不敢睁着和舅父对视。
易北玦缩在角落,景冽依旧在给白清秋递药。
只不过他有意无意拉大了他和白清秋的距离。
尊贵的摄政王并无娶妻的想法,此时他看不上白清秋,未免被外人误会,他决定要和白清秋保持距离。
刻意的疏远,景冽还有意无意地瞪着易北玦,这让本就缩在较多的易北玦更加心惊胆战……
第十六章 贴身玉佩
景冽似乎在故意和她疏远。
白清秋也似有若无的朝角落里的易北玦看了几眼。
直觉告诉她,景冽出现变化的原因就是易北玦。
但是小皇帝经常被景冽训得像只兔子,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会忌惮小皇帝的人吧?
景冽和小皇帝之间,这个关系是越来越奇怪了。
白清秋有点好奇,但理智告诉她,知道那么多,只会死的更快。
她手里拿药材什么的动作,也都刻意变得疏远了许多。
景冽将切块的三七递过来,白清秋没有伸手去拿,而是示意他先放在桌边,而后她才伸手去拿。
直接避免了手部的接触。
玩闹归玩闹,花痴归花痴,但是尊贵的摄政王不是她能够肖想得起的。
景冽抬了抬眼皮。
明明直接就能拿回去,为什么非要先放在桌上,然后再接过去?
多此一举?
景冽不觉得白清秋是个喜欢麻烦的人。
等等,她为什么总是时不时看着易北玦?
景冽拿着药材的手僵在半空。
难道……
景冽骤然转头,狠狠瞪着易北玦。
这小子成天不学无术,逮着空就往宫外跑,一来二去的就让白清秋把他看对了眼?
说不出来的缘由,景冽只觉得心头升起一股愤怒,浓烈到他几乎都压不住。
男人的控制欲,疯狂的男人的控制欲,真的很可怕。
屋内的气氛骤然变得怪异起来。
景冽再递给白清秋药材的时候,目光变得越来越狠戾,就像是饥饿的头狼看到了食物,想要把食物藏起来那种。
白清秋鸟都不鸟他。
倒是易北玦,一直在舅父的怒火下瑟瑟缩缩,这会儿终于能抬头透个气了。
可是舅父一直盯着白姐姐,而且面露凶色。
在易北玦的印象中,舅父出现这样的神色的时候,要么就是有不知好歹的女人触犯了他,要么就是他想要杀人了。
可是白姐姐没触犯他啊,刚刚他们还谈合作,谈的那么开心来着!
那就是——
舅父要杀了白姐姐!
一向在舅父跟前,怕得像个温顺的兔子似的小皇帝,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和力气,竟然突然站起来,并且在他舅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冲过去从他怀里抢出了玉佩。
正是易北玦送给白清秋的那一块。
“喏,白姐姐,你快收着!”
易北玦第一时间递给白清秋,一边着急大喊:“见此玉佩如见朕亲临,有了这块玉佩为你撑腰,你……”
景冽瞪着易北玦,他的语气不仅没了底气,还有些颤抖:“快啊,别让人给你偷了。”
正打算今夜偷回玉佩的某人黑了脸,拎小兔子似的把易北玦拎回来。
白清秋原本准备拿药材的手也在半空僵着,怎么看都像是要接过玉佩的样子。
小皇帝发什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