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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如果女子在书院有所成就,可为家中挣得荣耀,获封也未尝不可。”
女子在书院读书,读的好了,皇上还可以奖赏,连带着一家子都跟着赏赐。这样以来,就没有家中的官员会拒绝家中女儿去读书了。
他们心中这个小算盘还没有打出来,就听到顾文武反对的声音,他大步走过来,跪在沈扶的面前,眉头皱起,“这样做有乱朝纲,实在不妥。”
礼部尚书认同的点点头,这样做确实不对。
“应该谁家不将女儿送进去,就进行罚,这样总会有人愿意过来的。”顾文武笑眯眯的看着众位大臣,秉承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想法,说出这样一番话。
听到的大臣心中一惊,这怎么不赏反而还要罚起来了,这不合理!
“众位爱卿的话都有些道理,这女子书院就这样定下来了,各位爱卿如果不将女儿送去朕也不会罚,送进去了学的好了,朕自然有奖赏。”
一句话说完,她看着在场的大臣,“各位爱卿可还有异议?”
在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的,凌玄臣拒绝都是如此的结果,他们又何必去碰这个霉头。
这样一场事情,就如此商议了下来。等到他们从那里离开,没了那道威严的压迫,坐在家中仔细的想,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
那沈扶是皇上的人,顾文武也是皇上的人,凌玄臣就更不要说了。
这合着今儿一早,皇上就给他们一众人唱了一出红白脸,将这件事三两下的就给说成了。
坐在皇宫里,苏羽清看着自己因为太过于入戏而拍红了的手,窝在凌玄臣的怀中开怀大笑,眼中带着几分兴味,“你说等他们回去后知后觉的发现,会不会觉得赌气?”
这今天早上的事情,是他们昨日就商量好了的。要在一开始上朝就说这件事,就是为了掌握【创建和谐家园】,让那些人一开始就慌了神。
“应该会。”凌玄臣将一旁的药拿过来,用棉布蘸了一些,小心的涂在苏羽清的手掌上,“今早你这手拍的也太狠了一些。”
“这样才能起到震慑作用。”苏羽清举了举自己的手,面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等过几日就可以把距离宫门十三里的书院收拾起来,给这些女学子用。”
“你考虑的倒是全面。”凌玄臣给她涂好药后,搂着她腰把她往怀里压,“你觉得这些大臣会有多少送自己女儿过来的?”
“九成女子都会来。”
虽然苏羽清说的是不来不会罚,来了有赏的言论,但到底有顾文武的话在先,这些的大臣每一个都有八百个心眼,肯定会现送过来看一看情况。
“我也觉得。”苏羽清笑了笑,“我已经差人把顾长衣的父母接过来,要不了多久就该要到了。”
“解决完了这件事,夫人可否再解决解决另外一件事?”凌玄臣将她往自己的怀中压了压,面容上带着不悦。
“另外一件事?”苏羽清一愣,“还有什么事没有商量妥当。”
听她这样说,凌玄臣心下有些不满,低头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闷闷的开口,“万寿礼。”
苏羽清确实给忘了,因为绣房的事情,她总是习惯躲着不见那位礼部尚书,后面的交涉就都落在了凌玄臣的身上。
这件事要是不谈妥,估计那位礼部尚书堵不住自己的人,又该去烦凌玄臣去了。
“万寿礼一切都按照旧例来就好,宴请六品以上的朝中大臣,可协同女眷,赏六合,观百烟花,闻丝竹琴乐。”
苏羽清说完这些,又摸了摸肩上那不痛不痒的伤口,“为了这个,夫君就咬了我一口?”
“那夫人想要怎么讨回来?”凌玄臣从善如流的询问。
“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好。”凌玄臣点点头,将自己身上那还为褪去的官府拉扯的凌乱了一些,露出里面白皙的锁骨,一种任君采撷的模样,“你咬吧。”
第130章 生辰礼
见凌玄臣在这【创建和谐家园】里这般模样,苏羽清哼哼一声,往他那边凑近了几分,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他,墨色的眼眸带着几分的趣味。
“让我咬回来?”她低下头,声音低缓带着魅惑,她微微俯身,在距离他唇瓣有一寸距离的时候停下,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皮肤上。
看着凌玄臣的神色越发的深沉,苏羽清笑着转移了方向,路过他的脖颈,停在他的脖颈上。
一双手柔若无骨的攀上他的脖子,低头在他的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等感觉到有血腥味的时候才微微松开。
看着上面那殷红的血珠,她垂下眸子,轻轻的在上面亲了一下,把上面流出的血珠亲掉。
做完这些,感觉到腰间多的力道,她无声的笑了,故作不知的又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几乎将大半个重量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随后,她又是低下头,在他另外一个锁骨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溢出一丝低哼,让凌玄臣彻底坐不住了。
他搂紧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抵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凌玄臣,见到他那略带侵略性的眼神,苏羽清笑的像是一只猫儿一样,眼中带着狡黠。
她抬手一只手,手指抚摸过他的眼睛,流连在他的脸颊,声音中夹杂着几分笑,“夫君这就受不住了?”
“嗯。”凌玄臣应了下来,低下头在她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声音低哑凶狠,“早就受不住了。”
后面苏羽清没有接话,因为现在的她刚刚一张开嘴,就被凌玄臣趁虚而入,狠狠地亲了下来。
到了最后,苏羽清是在迷迷糊糊之中被凌玄臣抱在了床榻之上,将一切都抛之脑后,以至于两人半夜起来批改奏折。
日子总是过的如水中加蜜糖,甜滋滋的,才算是舒服。
顾长衣以前不知道这叙述的生活是什么滋味,但是到了顾文武的府邸,听了皇上和大将军的故事,又想想自家父亲母亲的日子,好像都是如此,
一时之间,她竟然也在心中羡慕起来了。
坐在这满是锦鲤的池塘边,垂眸看着围着自己打转的锦鲤,顾长衣伸出手指,在锦鲤的上方指了指,露出一丝笑容。
“原来你在这里。”顾文武走过来,坐在顾长衣的身边,“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是万寿礼了,届时你随我一起去。”
“万寿礼?”顾长衣有些意外的看向他,“可是陛下有什么安排?”
“她打算在那日的时候,让你能够入朝为官。”顾文武对于这位即将成为自己同僚的女子,多了几分的敬佩。
如果她真的成了,那可就是普天之下的头一份,只要坚持住,为了也是大有一番作为。
“原来是这样。”顾长衣笑了一下,似乎并不惊讶,她已经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池塘中的鱼儿,好似只是听到他评价了一句天气如何一般。
顾文武有些惊讶,当时他知道自己能当官的时候,也是高兴过一个时辰的,怎么到了她这里,不见半点喜色。
“你不高兴?”
“并没有。”顾长衣摇头,“只是知道前方的路还长,如今还不是高兴的时候。”
说到这里,顾长衣顿了一下,目光很是认真的看着顾文武,“顾将军,虽你是一个很体量人的男子,可是女子入朝为官所遇到的掣肘,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在这段时间里,顾长衣将一切都考虑了一遍,其中自然存在很多的问题,能够入朝为官,这仅仅只是第一步而已。
顾文武了然的点点头,他也就不再提这个问题,“那我就说一个能够让人开心的事情吧。”
“嗯?”顾长衣疑惑的看向他,“什么事情?”
“圣上决定成立一家女子学院,让你的父母过来做书院夫子。”
听到这句话,顾长衣愣了一下,随后又不可置信的询问,“那我父母他们同意了?”
在顾长衣的记忆力,她的父母很是喜欢江南那样的地方,喜欢那里的风土人情,也喜欢那里的山间岁月。
当初他们两个说好会在那里过上一辈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愿意到京城来教书了。
“同意了。”顾文武似乎是知道顾长衣在惊讶什么,他笑着身子往后一趟,靠在后面的那个大石墩上,“他们让我给你带句话,信念使然。”
听到这句话,顾长衣明白了,轻笑出生。
她的父母也是心心念念的想要让女子入学堂,女子做官,如今有了机会,他们也想要过来助一臂之力。
想通了这一点,顾长衣脸上挂上了真心实意的笑容,良久,她看着顾文武,眼中宛如星辰。“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
看着她面上的笑容,顾文武一怔,随后也跟着笑了。
此时风吹过他们身上的衣角,携卷他们对未来的期待,朝着远方飘去。
要说万寿礼上,最忙碌的是谁,不是礼部尚书,也不是礼部侍郎,而是户部郎中沈扶。
户部侍郎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凡是都想要问一问沈扶的意见,看看合不合适,妥不妥当。这就相当于他一个人做了户部尚书,户部侍郎和户部郎中三个人的活。
每日每日的拿着大量的公文回到家中,点着蜡烛,在晚上写了又写,改了又改。
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沈扶就熬出了好几撮白发,就是顾文武看了,也忍不住的感慨一番。
因为这是皇上应允的大办,自然就是按照万寿礼的最高规制来的,在万寿礼的前一天,宫里就已经是变了一个模样,看着格外的喜庆。
苏羽清拉着凌玄臣站在整个宫中最高的一座宫殿中,登上了顶层,俯视四周的环境,“这样看着,整个宫里都显得十分热闹。”
“嗯。”凌玄臣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走到她的身后,从后面抱住她,“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生辰礼。”
“什么生辰礼?”
“等到明日醒来,夫人就知道了。”凌玄臣没有说出来,他想要将这一份惊喜保留下来。
第131章 丹青寄存思念
见他这样说,苏羽清有些不满的轻哼一声,“明日才能知道的事情,你今日给我提及,可是为了急我?”
“那倒不是。”凌玄臣低头在苏羽清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只是想要做那个第一个送礼物的人。”
明日有那么多的人给她送生辰礼,凌玄臣想要做这第一个。
“好。”苏羽清应了下来。
万寿礼当天,苏羽清一醒来,就看到身侧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一个桃木盒子安安静静的放在那里。
那木头盒子几乎有半个苏羽清那么大,放在床上十分的突兀。
从床上坐起来,苏羽清有些迷糊的眨了眨眼睛,等到脑子清醒了几分,才后知后觉的明了身旁的盒子里是什么。
恐怕这就是凌玄臣送给自己的生辰礼。
她慢吞吞的坐起来,挪到这个盒子的旁边,抬手将这个盒子打开,见到里面放着的东西时,苏羽清神情愣了一下。
这里面放着一张张的字画,每一张字画都标注了一个数字。
仔细看看,就会发现这些数字都是连贯在一起的,而在这些字画的上面,还留了一个纸条,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从第一张慢慢往后看。
她其中拿起标注着壹的那幅画,就看到上面画着的赫然就是自己。看上面的衣服和模样,苏羽清依稀记得,这是她回来这一世没有多久时画的。
随后,她又解开第二幅,那是她因为自己被他气急攻心,昏迷躺在床上时候的画面。
再往后翻,苏羽清脑海里开始不停的闪烁和他之前经历的种种事情。
搬到公主府时候的遇见,雪天打雪仗的欢乐,在沙漠时候遇见时的欣喜,回到京城成婚的两情相悦,登基大典中的严肃,坐在水池边喂鱼的闲散。
这里面的话她或坐或站或趴在那里,有时在看话本,有时在批改奏折,各种模样的都有。
最后一幅,是昨日在观赏台,他抱着自己的画面。
看完这些画,苏羽清眼角突然很是湿润,她将手中的书画放下,就见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
在抬眸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的时候,苏羽清那在眼里打转的泪水,突然之间就落了下来,看着泪汪汪可怜兮兮的。
凌玄臣弯下腰,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掉,无声的叹息,声音中带着纵容和宠溺,“怎么还哭上了?”
“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