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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边紧张的时刻,凌玄臣也率领大军穷追猛打,直接用一万的兵力,斩杀他们两万人,大获全胜。
而南阳国的军队也因为战场上的频繁失力,导致自己的兵力锐减,最后只能不甘的投降。
在南阳军队发来投降书的第三天,凌玄臣终于将军中所有的事物都处理好,踏上了寻找苏羽清的道路。
从边关到云桑族的路程并不远,仔细算下来,也不过是十天的路程。也是他身体好,这样日夜兼程也没有累坏了身体。
苏羽清因为身上的伤,也没有着急离开云桑族,而是在族中安心的养伤,还教当地的孩子识字学习。
“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苏羽清将目光从书上转移开来,目光落在幼雪的身上。
“今晚有一个危险的中原男人过来,问我们有没有见过你。”幼雪坐在苏羽清的身边,“我害怕是你的仇人,特意过来给你报信。”
“中原男人?”苏羽清皱眉,“你可知道长什么样子?”
“有人画了。”幼雪将袖口里的布递给苏羽清,“长的还挺好看的,就是很凶很凶,一看就不好惹。”
苏羽清心中带着疑惑,一打开那张布,她突然之间就笑了。
虽然画这画的人手艺不怎么样,但是好在传神,一眼就让苏羽清认出来是谁了。
“这是我的至交好友,是朋友。”
“朋友?”幼雪微微眯眼,觉得她这样的笑容有些熟悉,试探性的询问:“这是你的情郎?”
听到这句话,苏羽清的面容一僵,她看着幼雪,“是好友。”
“是不是你时常想的那个人?”幼雪不想再和苏羽清掰扯这个,直接换了一种方法询问。
“是。”苏羽清直接点头应下。
“那我就放心了。”幼雪站起身整理整理衣服上的灰尘,“他现在就在大漠的那个客栈里住着,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好。”苏羽清颔首,站起身,跟着幼雪朝着大漠客栈过去。
大漠里居住的族群不算少,他们一起在大漠中建立了一个市集,倒也算是热闹。苏羽清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地方,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好奇,
“就是这儿了。”幼雪指了指面前的这家客栈,“咱们进去吧。”
“好。”苏羽清点头,刚刚想要和幼雪进去,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手紧紧的抓住。
下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自觉的旋转,下一刻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羽清。”凌玄臣红着眼眶,紧紧的抱着她,长时间悬着的心在此刻算是终于安定了下来。
“是我。”苏羽清碍于幼雪还在,耳朵微红的拍拍他的手臂,小声说道:“你现松开我,这里有好多人。”
凌玄臣听了苏羽清的话,有些不情不愿的送来课苏羽清,但是手还一只攥着她的手腕,生怕她又消失了一样。
幼雪促狭的看着苏羽清,话音在舌尖流转,带着调侃的意味,“只是朋友?”
苏羽清咳嗽了一声,瞪了一眼她,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好了好了,既然找到了,我就先回去了。”幼雪走到苏羽清的身边,拍拍她的肩膀,好心情的渐渐离开。
看别人谈情说爱,有时候也挺有趣的。
在幼雪笑呵呵的离开之后,苏羽清就被凌玄臣拉着进了客栈,去了二楼的房间。
“我听暗卫来报,说你被暗杀,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一批人早早的得知我回来大漠,提前在那里等着我,想要杀了我。”苏羽清微微皱眉,回想着之前的事情。
“后来跟随我的人尽数都被他们杀了,我滚落沙丘,被如今的云桑族族长所救。然后就待在这里养伤了。”苏羽清简单的说完这段时间自己的经历。
她说的很是轻松,但是凌玄臣却知道其中存在了很多的危险。
他手指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耳垂,微微叹息,“是臣没有保护好公主,让公主受苦了。”
第四十九章 坦白
他的话克制隐忍,无比的有礼,可他的动作却带着僭越的放肆。
苏羽清打掉了他捏自己耳垂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耳垂因为那温热的触感,而变的有些发烫,接连着让脸颊都有些轻微的烧灼感。
她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两声,看着身边站着的人,“你这样到大漠来找我,南阳的战事怎么办?”
“他们投降了。”凌玄臣露出一个笑容,“后面的事情自然有大臣来处理,我也就跑过来找你了。”
“投降了?”苏羽清算了算时日,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快上一个多月,“他们的兵力倒是比我预料中的弱。”
听到她这样说,凌玄臣不置可否。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凌玄臣为了早日让南阳国的人投降,都使出来了什么阴招损招,一计又一计把南阳国耍的团团转。
“我见大漠有好些个卖孜然肉串的,公主可要去尝一尝?”凌玄臣转移话题,出声反问。
对于孜然肉串,是苏羽清以前偶然接触之后喜欢上的一种美食。当初有几个商人从番邦传过来这种调料之后,苏羽清就格外的喜欢。
因为这种调料难得,苏羽清来到这里,还真的没有再吃过。
“去看看。”苏羽清还是第一次来大漠,也是第一次看现场烤肉串的,自然哪里都是一种新奇。
凌玄臣看着她拉住自己的手,笑着没有说话,任由她拉着往前走。
粗犷的风卷着黑烟袭来,有很是呛人的烟味,其中还夹杂着肉的香味。
她蹲在地上,拿起一串已经烤好的,咬了一口,侧眸看着身边的人,“好吃。”
凌玄臣把钱递给那个商贩,也拿起来一串品尝,“味道确实不错。”
他说着,又买了几串包起来,和她一切去其他的地方逛一逛。
这里四周都席卷黄沙,买卖的商贩极其的少,可是却莫名带着一股十分舒适的感觉。将整个集道都逛了一个差不多,苏羽清跟着他去了客栈。
坐在二楼,苏羽清将手中的肉串放到一边,开始说正事。
“南阳公主的事情,牵扯似乎更加的深了。”
“怎讲?”凌玄臣看着她,倒一杯热茶放在她的面前,让她润一润嗓子。
一杯茶入喉,苏羽清微微垂眸,声音微冷,“我一路查到这里,得知令牌是云桑族亲王的。但是后面突然生出交接族长的变故,让那个亲王跑了,这条线索也就断了。”
“最后的幕后主使,恐怕还是京城中的人。”凌玄臣沉吟片刻,下了定论。
“猜到了。”苏羽清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来,看着外面的黄沙,浅笑一声,“那亲王恐怕也是被人利用,掉落的令牌恐怕也是引我出来的幌子。”
“恐怕如今的京城,处处充满危险。”
“我倒是想要知道,那个人为何千方百计的想要引我离开。”苏羽清看着身边的人,“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杀了我,也不知道是有多恨我。”
“有些时候,不需要这些东西,就可以杀人。”凌玄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子逐渐的深沉。
“你是说,我挡了某些人的路?”苏羽清眉头微皱,从这个地方往去推敲。
如果说南阳公主的死,是为了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而苏羽清却在调查南阳公主的死因,企图破开这个局,也算得上是挡路人了。
可是苏羽清总觉得还有什么是自己没有发现的,可线索实在是太少,让她根本就无从下手。
“暂且先不谈这些,等到公主身体好了之后,我们就出发回京,到时候就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凌玄臣含笑看着她,出声说道。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垂下的眸子却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那一把匕首,让她的眸子陡然一怔。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有些失态的拿出被他别在腰间的匕首,手指有些颤抖。她紧紧的盯着手中的匕首,努力稳住声线的询问:“这匕首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尽管苏羽清已经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凌玄臣还是很敏锐的就察觉到了。他袖长的手指微微握成拳头,声线微冷,“偶然得到的图纸,让铁匠的人做的。”
“偶然得到的图纸。”苏羽清重复了一遍,眼眶已经有些微红。
这把匕首的花纹,大小,以及形状都和她上一世亲手描绘的图纸一模一样!她最是喜欢在身上带一把匕首,自保的武器也是一把匕首。
用的多了,她就结合自己的偏向爱好,打造了一把最附和自己心意的匕首。而那把本不应该存在在这个时候的匕首,却这样大喇喇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一时之间,以前那些被她忽略的小事情纷纷涌入自己的脑海。那些记忆就像是一颗一颗的小珠子,在今天的时候,被这把匕首穿成了一串。
难怪他那么了解自己的喜好,知道她喜欢什么,厌恶什么。也难怪之前他会知道自己的乳名,听到自己不喜欢下雪天的时候,会跟自己道歉。
难怪啊……
凌玄臣就坐在原位,紧紧的盯着一会笑一会哭的苏羽清,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好。
在一片沉默之中,苏羽清抬手拔出那把匕首。刀锋上面应刻出她的脸庞,彰显着她此时的情绪崩溃。
从始至终,苏羽清都把眼前的凌玄臣和上一世的凌玄臣给分开,可是此时此刻,他们却又重叠在了一起。
“凌玄臣?”苏羽清轻声的念了一遍他的名字,上一世的痛苦记忆又一次的被拉出来,让她逃无可逃的被迫回忆起来。
“我在。”凌玄臣干涩的声音响起,回应她。
“和我结为夫妻,过了十多年的那个人,是你不是?”苏羽清看着他,直白的询问。
一双黝黑的眸子带着雾蒙蒙的一片,似乎在伤心,又似乎在愤怒。
“是我。”凌玄臣应下。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也回来的?”苏羽清又问。
第五十章 即将离开
“那一次你刚刚搬入公主府,晚上的乔迁宴上你醉了酒,露出了一些端倪。后面我试探了一番,就发现了。”凌玄臣一五一十的回答,没有半点隐瞒。
他本来想要等回到京城之后才和她谈及这些事情,却没有想到,因为这把匕首而将这件事情给提前了。
“原来如此。”苏羽清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水,喝下之后,平复了一下心情,“那你应当知道,我当初为何不喜你。”
任谁一腔热血,几乎抛弃所有的自尊去爱一个人,换来的却是悲伤无助和孤独,都不能立刻去原谅。
“我知道。”凌玄臣缓缓的点点头,此时心脏像是被一把刀硬生生的被劈成了两半,很疼很疼,疼的让人说不出话来。
“我……算了。”苏羽清有些累了的叹口气,她把匕首放在他的面前,“你让我静一静。”
说完这句话,苏羽清就推开门离开了这里,朝着云桑族的位置走去。
凌玄臣就静静的看着她推开门离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的跟着她,生怕她再出现什么危险。
苏羽清对这些都毫无察觉,她行动略微有些踉跄的回到了云桑族,恰好就碰到了坐在外面的幼雪。
“怎么这么快就会来了?”幼雪看着天空中还半悬挂着的太阳,走到她的身边,还想要问一些什么,就察觉到她的脸色不对劲。
“你怎么了?”幼雪拉住她的手臂,言语中带着关心,“怎么出去一趟,就成了这个模样。”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苏羽清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转身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坐到靠窗的地方,没有说话。
这样的状态很不对,幼雪跟着苏羽清走了进去,坐在她的对面,一双清亮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受情伤了?”
对于苏羽清和凌玄臣的感情,幼雪反而是看的最清楚的一个。
虽然和苏羽清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幼雪却很是了解苏羽清这个人。
她遇到事情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态过,能够把她整成这个样子的,也就只有情这么一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