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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一说,唐瓒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看来要是林宇他们有空,那么裴姝儿是压根就不想搭理自己的。
呵。
当唐瓒将那一背篓鱼拿到三房面前时,柳絮瞪大了眼。
这......这也太多了吧。
其他人看着这边的鱼,眼睛都羡慕的绿了。
裴姝儿,怎么就不是他们家的人呢?
为什么要嫁给唐瓒一个瘸子啊?
唐清宁艰难道:“这都是弟妹捕的鱼?”
唐瓒“恩”了一声,将背篓放下,就继续去捕猎了。
随后,唐瓒又捉到了两条蛇,今晚刚好吃蛇羹。
裴姝儿又捕了一背篓的鱼,就拎着回来了。
其他人看到那满满的两背篓鱼,都默默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裴姝儿拿了一个石头,正要开凿,唐瓒道:“我来吧。”
裴姝儿想到唐瓒的内力,这简直比她喝灵泉水还厉害。
她便也不客气地将石头给了他。
裴姝儿在捕鱼的时候,就已经将各种品类的水产分类了。
她将河虾捡了出来,将虾线取了,将虾放在了石锅中煮着,在里面加了一些盐。
等到煮好之后,裴姝儿又将调料用小碗调好,与此同时,还在小碗里偷偷放了一点芥末和酱油搅匀。
没有芥末,虾都没有灵魂的。
裴姝儿接过那三条已经处理过的蛇,放在了石锅里煮着,又将处理过的鱼都放在了火堆边烤着。
等到唐瓒将小石锅弄好后,裴姝儿又用来煮黄鳝。
蛇肉吃着特别鲜美,裴姝儿将蛇肉的腥味都给除去了。
大家吃虾的时候都很享受,没有吃到虾线的恶心感。
在蘸酱料的时候,觉得这酱料有点呛口,却莫名的上头,大家吃的几乎停不下来。
黄鳝和鱼也十分鲜美,吃到最后,大家都饱的不想动弹了。
甚至还有一些鱼肉是剩下来的。
其他人看着他们的饮食羡慕的不得了。
香味很快就从这里飘散过去,大家疯狂的吞咽口水。
本来就饿得不行的肚子了,现在被这么一馋,只觉得更饿了。
太香了吧......
有些人一边闻着这香气,一边将野草揪到了口中咀嚼了起来。
大房的人倒是想骂,可他们现在也没力气了,只能躺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着。
唐家的人也饿,可他们有底线有气节,既然已经分家了,他们就不会去向三房的人要。
柳絮将食物拿了过去,看着唐家一大家子,围着火堆,能吃的只有三条干巴巴的小鱼,还有一些野菜,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她道:“娘,五张草帘子,可以换这些东西,后天给姝儿。”
这是柳絮自己拿过来的,这食物要是不吃了,丢了也是被其他的流犯捡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给唐家的人。
还能换五张草帘子,到时候他们还能建个临时的棚子洗个澡。
这是裴姝儿一路上便教她的道理,不能无条件的对别人好,不能让别人对她的好习以为常。
不然等到她什么时候不对别人好了,别人会记恨她的。
唐家的人自然是欣然答应了,这里的鱼,可是足足有五条呢。
大房二房不由的都有些后悔了,之前就应该将裴姝儿留下的。
四房的倒是没有这种感觉,他们反倒是觉得,三房的分出去更好,不然裴姝儿多累啊。
那么一个小姑娘......
现在这样的相处方式就挺好。
分明,谁都不吃亏,谁都不占便宜。
裴姝儿围在火堆边缝补着什么,光线太暗,唐瓒看不清楚。
他看裴姝儿这样,踢了踢裴姝儿的脚,奈何裴姝儿坐的远,他踢不到。
“诶,你在做什么?”
裴姝儿挑眉,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没有亲近到可以闲聊的地步吧?
她摇头:“缝一下破了的衣服。”
等裴姝儿缝好了后,又拿起了背篓,要去捕鱼去了。
大家都佩服她,都有那么多的鱼了,竟然还要捕鱼。
而柳絮和唐清宁都将那些背篓里的鱼,宰杀了,将内脏掏了出来。
又用粗盐将鱼都给抹了一个遍,然后又用野草将鱼拴好,晾在了他们树的旁边。
裴姝儿又捕了一背篓鱼后,就将鱼倒出来,也加入了制作咸鱼的队伍里。
张婆子和银杏洗完碗后也加入了队伍。
林宇林洪来福旺财四人开始杀鱼。
唐瓒磨了一把石刀,也缓缓的走过去,他下手稳准狠,不一会面前就堆了一堆处理过的鱼。
因为参与的人多,大家很快就处理好了。
他们杀鱼弄出来的鱼内脏都没要,实在是鱼太多了。
有人看到鱼内脏,确实馋的眼睛都绿了,连忙过来争抢。
那么一大堆的鱼内脏,就被几家人给分了。
他们甚至还向柳絮借了石锅去煮鱼,柳絮心软,点头应了,让他们别弄坏了,洗好之后再送来。
众人千恩万谢。
可是裴姝儿却总有一种怪异的,像是被许多人监视了的感觉。
第34章 将她弄脏,留下自己的痕迹
等到他们去挂鱼的时候,唐瓒的手和裴姝儿的手相触。
唐瓒的手是温热的,裴姝儿的手则是冰凉的。
手背的肌肤滑腻柔软,还有那股子草药的香气,也朝着唐瓒的鼻腔里冲。
裴姝儿转头,两人贴的极近,唐瓒就在自己身后,她的脊背不小心碰到了唐瓒硬邦邦的胸膛。
他身上有些微的汗味,男性荷尔蒙包裹着她。
裴姝儿眼睫毛一颤,这就是原著中,即便是女主也心动的男人吗?
果然是不同凡响。
连她这个极度冷静的人,都觉得有些憋闷,在这样的气场下,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气场压制极其厉害。
要不是她将自己的心解剖的明明白白的,她都会像那些恋爱脑女生一样,以为她是心动了。
可她知道,她的心跳依旧平稳,没有半点失控的迹象。
唐瓒没有退后,他微微低垂着脑袋看向裴姝儿。
看见她莹白如玉的小脸,还有那一脸淡漠的神色。
不由地挑了挑眉,这个女人,对他一直都是这么冷淡克制。
理智的不像是那个曾经为了三皇子,做了许多蠢事的裴姝儿。
是这一场流放,让她迅速成长了吗?
裴姝儿也没有躲唐瓒的意思,不就是贴贴脊背吗,她要是躲了,还显得她怕了唐瓒。
要是她露了怯,之后她在唐瓒面前,那不就落于下风了?
她没有慌乱,也没有故意靠近,只是就着这样怪异的姿势,将手中的鱼挂好。
她垫起脚尖的时候,唐瓒又闻到了那股子淡淡的花香,她一直都是香香的。
也因为她的动作,衣料摩擦,发出了细小又暧昧的声响。
唐瓒的耳根红了。
裴姝儿是不是故意的?
她勾引三皇子也是这么勾引的吗?
他气恼的想要推开她,可是手抬起来,看到带着鱼血的手,竟然破天荒的犹豫了,他脑子里想的是。
自己这手,要是碰到裴姝儿这衣服,大概会在她的衣服上留下一个可怖的血手印。
将她弄脏,留下自己的痕迹。
想到这,他竟然恶趣味的觉得兴奋。
正当他要推开裴姝儿时,裴姝儿挂好了鱼,一个转身便离开了唐瓒的怀抱。
怀里空空落落的,那股子花香也被一阵风给吹散了。
他竟然有了一种怅然若失之感。
真的是疯了。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