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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还有嘉修你不敢的!”源皇言辞冷峻。
“皇上圣明,将军对皇上的忠诚日月可鉴。”一士兵开口,付嘉修示意其不要继续言语,可士兵见源皇如此误会自己爱戴的将军,实在愤懑,还是想为付嘉修多说几句话,“将军……”
付嘉修见士兵并不会停下口中话语,便诚恳地开口打断,“卑职所作所为自认无愧于皇上,无愧于大源,不知卑职何事惹得皇上不悦,还请皇上告知卑职。”
“很好,传言这付大将军与士兵们相处亲如手足,朕今日一见确也是有依有据!”源皇说着面庞露出来笑容,“付嘉修,校场你也不必来了,朕自会安排妥当,你就回你将军府去,禁足一月,这期间谁也不准踏入将军府邸一步!”
功高盖主,再信任的人也免不了猜忌,士兵们想开口,但源皇一个眼神,便也只能作罢。
“卑职遵命。”付嘉修叩首。
鸣郡客栈。
阿棠与赵楠寻经过了两三日休整,已经闲的按耐不住了。
这日午后,那些一路下来被阿棠收服的人索性是带了消息回来,得到消息,安排好了那些人,两人依照近日自己探查的消息对带回来的消息真伪确认完毕后,秘密的行动了。
午后黄昏,赵楠寻乔扮成小厮混入了郡守府,阿棠与线人打掩护也进了府去。
天色已晚,郡守府上灯火阑珊,夜深人困,阿棠和赵楠寻换了衣服,确认安全后,两人分开行动。
和巡逻兵绕了好大一圈,阿棠终是来到了李牧裁的书房。
小心翼翼又轻车熟路的翻动查看着房里的东西,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账目文件,莫不是来错了地方?
据线人消息,这李牧裁机敏多疑,该不会真把这些重要东西烧个精光。阿棠寻思着,对着墙上一些书画开始了钻研。
借着月光,这红莲江水嬉鱼图作的确实灵动恢宏,书法上也确实有着造诣。
阿棠一边摸索着字画及周边墙壁,一边欣赏着墙上字画,画作角边的题字人名‘李鱼’,却不是‘李牧裁’这三个字。
这郡守莫不是叫李鱼,字牧裁?勉勉强强说的过去,没想到这李牧裁还是个不错的文人雅客。
就在这时,门口有了些动静,阿棠一个激灵,附在了梁上。
那人同她一般的小心,轻轻关上门,也在翻找东西,四处张望,又像是在找人,阿棠见了跃下梁去。
来人自然是赵楠寻,见了阿棠,开口道,“一些银票和简单问候的书信。”
阿棠有些失落,连最隐蔽的寝房也没发现个什么,果然狡猾,这府上应该是没有李牧裁【创建和谐家园】腐化的证据了。
“走吧,这里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东西。”阿棠见赵楠寻还在张望,告知其自己的收获。
第99章机关险境,面具不言Ⅱ
赵楠寻未回应,爬到暗桌下面去了,像是在摸什么东西,“书房里有密室,重要文件应该就在那里面。”
阿棠正好奇的想问上一问,挂字画这面墙突然向前移,然后打开,黑乎乎一片,看着像是个什么通道。
赵楠寻刚起身,外面突然传来了嘈杂声,不远处闪起了火光,巡逻兵被惊动了。
阿棠与赵楠寻面面相觑,进到了通道里,字画墙关闭,然后向后移动,恢复了最初的样子。
书房门很快就被打开了,最先进来的不是旁人,是这书房的主人。
李牧裁直径走到字画面前,摆了摆端正挂在墙上的字画,转身出门道,“没什么事,都回去吧!”
众人散去,李牧裁的夫人给其披上了大衣,两人心照不宣,一道离开了。
密室里伸手不见五指,唯有二人手上的星火是一处亮光。良久,二人闻见外面没了动静,想出去,却也徒劳。
“你怎知书房里有这密室的?”阿棠举着星火还在石壁上找着机关。
“弓箭手说的,出了李牧裁寝室刚好遇见……”说到这里,赵楠寻豁然开朗。
“被骗了!”二人异口同声。
“啧啧,小棠棠你收的这线人不靠谱啊!”赵楠寻竟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
阿棠循着密室往前走着,这次倒是不去争辩,平稳道,“好,小爷我下回注意。”
赵楠寻跟了上去,笑着道,“我的错,要不是我打开了这个密室,你我二人也不会被困住。”
说到这里,冷箭嗖嗖嗖的从石壁里窜出来,两人躲闪着,也不成大问题,没料想,此时两边的石壁像是在移动,容身之处越发狭小,赵楠寻手中的星火燃尽了,冷箭还是不停歇。
阿棠扔起手里的星火小棒,拔出剑来,将冷箭拦腰劈断,然后伸手去接空中星火小棒,此时冷箭又来一袭,赵楠寻执剑挡住,黑暗中却还是让箭钻了空子,阿棠躲闪不及,用剑抵挡,手上的伤再次受到伤害,流起了血来。
“好生歹毒的箭!”阿棠暗下心想着,觉得自己真是低估了李牧裁的手段。
“跟着我走!”赵楠寻见状心急如焚,但他似乎洞悉了冷箭机关,对着墙壁的箭孔,似有规律的一顿子敲打,好似也有了成效。
简单止血后,两人来到了一处岔道口,阿棠随着赵楠寻选了一条路,路上空间比较大,但总觉得不太踏实。
“小棠棠,你怕吗?”赵楠寻笑着调侃着说,“怕了哭出来,我不会告诉赫连迁跃的!”
阿棠笑着,“告诉迁跃哥哥又怎样,小爷我这辈子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赵楠寻见阿棠精神头还好,心下也安了,继续说道:“实话实说这机关没什么技术可言,就是这密室或许真能困死心急的人。”
赵楠寻虽口上这么说,但他心下知晓机关的布置还是有高人指点着的。
实话实说机关这般走势若今日他赵楠寻不在这里,阿棠怕是要吃些苦头了,如今他这么说只是想宽慰一下眼前的阿棠罢了。
阿棠这时看了一眼赵楠寻,有些黯然了,“也不知道迁跃哥哥怎么样了……”
赵楠寻拍了拍阿棠肩膀以示安抚,“办完这里的事,回到平乐城就能知道他的状况了。”
阿棠得到稍许慰藉,但马上警惕起来,“嘘,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阿棠莫名开始了害怕,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有些颤抖。
赵楠寻似乎也有所闻,撕扯?咀嚼?滴落?摩擦?步伐?喘息?还有一双双恶狠狠地凝视!
已经晚了,被包围了!
顺着星火看去,十几只健壮的恶狗踏血而来,有的拖着血布,有的满脸湿漉漉,有的还咀嚼着嘴角挂着血珠……
两方僵持着,群狗中一声低吠,恶狗扑食,张开血口,群起攻之。
“赵楠寻!”阿棠努力让自己镇定,但还是在情急之下叫出来声来。
佩王府里,谁人不知阿棠小祖宗天地不怕,独惧恶犬,长烟小城,养犬人家不越两位数,尽数都是最温顺的小犬。
赵楠寻举剑而起,不留空隙的将阿棠护在身后。
恶犬难缠,气力有限,赵楠寻计算着每一剑都落在恶犬身上,将其斩杀。
恶狗咆哮,利牙撕扯,鲜血喷涌,淋漓而尽,赵楠寻浸染在血液里,浑然不觉哪些是自己的血哪些是恶狗的血。
狗子哀鸣,赵楠寻跪倒在地,有余力的恶狗继续攻击,赵楠寻拼劲全力迎击,阿棠努力克服心理害怕,执着剑也斩杀着狗,恶狗围困,星火灭尽。
“小棠棠!”赵楠寻嘶喊着,然后将剑扔出,命中了一只蓄谋已久此时正扑向阿棠的恶狗。
剑落,赵楠寻赤手空拳与恶狗搏杀,惊恐的阿棠红着眼,对着挡路的狗,颤抖的手举着利剑霹雳而下,“赵楠寻!挺住!”
赵楠寻像是没了气力,倒下了,恶狗上前撕扯着,赵楠寻还在挣扎,缓了好久的恶狗皆朝赵楠寻而去。
看着这么多凶恶的眼睛朝着赵楠寻移动去,阿棠拼命斩杀着恶狗,也被恼火的恶狗咬上了胳膊,“赵楠寻!起来!你不许死,小爷命令你不许死!”
阿棠大喊着,将手臂上的恶狗砍死,鲜血再次溅了一脸,阿棠拼尽力气,跃到了赵楠寻一旁,一剑击退周边恶狗,她摸索着架起赵楠寻。
“这些东西不是善类,今日怕是要折在这里了!”赵楠寻顶着最后气力同阿棠笑着道。
“说什么胡话,小爷我不会,你也不会!”阿棠咬紧牙关,架着赵楠寻颤颤巍巍移动着,手里的利剑提防着恶狗,胳膊上的血滴答着。
“不会,我们都不会……”赵楠寻气息渐弱,说着说着没声儿了。
刚起身走了几步,阿棠肩上一沉,二人都倒了下去,阿棠用手中利剑支撑着半跪在血泊之中,显然,阿棠也没了力气,面对着周围若隐若现是眼睛,她的精神开始了恍惚。
群狗有所忌惮,在两人周身慢慢靠近着。
第100章机关险境,面具不言Ⅲ
支撑不住了,阿棠好似倒了下去,她无力的睁眼望着眼前漆黑的一片,眼角泪水滑落,她似乎看到了一张很熟悉的脸,远看那人一袭白衣,身后还有一片海棠林,他似乎在喊她……
全身的痛处好似已经麻木,她只觉得自己脖颈处有个粗重的呼吸在逼近,坚硬的东西与呼吸并重,夹住了脖子,好似只要稍稍一用力,脖子便与身体分了开来。
阿棠身下流出潺潺血水,渐渐地,她身旁的利剑被寸寸浸染,只至最后一寸……
一声清脆响亮的鹿鸣声起,利剑红光乍现,照亮了每一个黑暗的角落,它快准狠的出击,穿过正咬着阿棠脖子的恶狗,那恶狗瞬间灰飞烟灭,利剑飞舞着一霎便将群狗斩杀殆尽,然后飞舞着的利剑直径刺向了阿棠。
阿棠一个激灵睁开红眸,这一切好似是个幻象,自己依旧还架着赵楠寻半跪在地上,并没有倒下,而此时眼前的一群恶狗正实实在在地张着獠牙跃起。
阿棠眸色逐渐变黑,此时的她格外清醒也格外充满力量,面对恶狗,她下意识的抡起利剑,“滚!”
剑气四射,一剑击退了群狗,阿棠将赵楠寻放下,摸还有气息在,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她提剑起身,眼前恶狗哀嚎,四处逃窜,“这时候才知道疼,想跑?晚了吧!”
此时的阿棠虎视眈眈地盯着逃窜的恶狗,眼神充满了戾气,可怕极了。
须臾之间,没了恶狗的影子,阿棠手中利剑渐渐隐去了红光,人也有些疲惫,眉头一皱,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吐了这口血的阿棠仿佛精神了许多,她用手揩了揩嘴角的血迹,然后将地上的赵楠寻扶起,让其背靠在石壁上,利落的撕下自己的裙摆,给赵楠寻包扎止血,轻声道:“挺住,小爷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阿棠包扎的手有些使不上力气了,眼前本就昏暗,现下更是什么也看不清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也说不清了,只觉得浑身莫名疼痛,衣衫早就湿透了。
她摸索着将身体靠在石壁上休息,用意志苦苦支撑着,眼前已然无光可寻,依旧告诉自己不能闭眼,不能睡去。
平乐城。
将军府邸,自从付嘉修被禁足一来,府门紧闭着,里面看着也没有什么生气,平日里付嘉修穿着随意,晚膳后,在庭院里练了许久剑,便很早就歇下了。
这些日子里如此平常,将军府里窥伺的身影有了动静。
轩王府上。
扎着利落高马尾的岚箬,一袭黑衣,带着些寒气进了低调奢华的屋子。
屋内,那人慵懒地睁开眼睛,湿漉漉的大手缓缓伸出水面,轻轻摆了摆,两个候在浴池旁端着鲜花与锦衣的婢女放下手中托盘,谨小慎微绕地过屏风,钻出帘子,给岚箬行了礼,这才出了屋子去,心照不宣地带上了门,然后守在屋外。
只听屋子里的男声沉稳地开口道:“可还清闲?”
说话间,屋子里还回荡着指尖扬起水那清脆的声响。
“起初不满,渐渐地适应了,现在一切如常。”岚箬很笃定地回复。
屋子里的空气都被华丽屏风后那沐浴池里淡淡的清香所晕染,此时岚箬就站在帘子后面,她的鼻头微微触动。
“很好,接下来换个人去。”屏风后的男声伴随着滚动的喉结再度响起,白皙的指尖挑起沐浴池里的一片红色花瓣,笑着道:“在至于你呢,本王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是。”岚箬干脆利落的回答,目光直视着帘子后那沐浴池中模糊的背影。
良久没有话语,戏水声惹人生爱。
“你这小鬼头,难道要本王请你过来不成!”男子嗔笑着开口。
岚箬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眼角暗生笑意,仿佛此番前来,只为那屏风男子的这一句话。
纤纤玉手撩起了帘子,长发散下撒落腰间,前一步鞋子还在踏足,后一步玲珑透净的一足稳稳落地,帘子落下归了位,黑色衣衫从女子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滑了下去。
“王爷……”岚箬轻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