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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昨:“……”
遗传遗传。
于是,江昨家里人就都知道江昨在追喜欢的女孩子了,穷了很多年的江小少爷,突然富裕起来了。
他们临时开了一个紧急的家庭会议,江昨的大哥做了一个ppt,家庭成员们一一出谋划策。
江昨羞耻不已,他严加叮嘱:
“不许查她是谁!”
——
江昨调查到把他推上热搜的人是云乐之后,杀去云家宰人。
但是云乐已经被收拾了一顿了,惨兮兮,衣裳破烂,手拿蒲扇。
江昨心软——
就踹了一脚。
云乐后仰着翻花坛里去了,一身泥。
——
等江昨一一都把人给收拾了之后,收到了乔釉主动发来的消息:
“骗子。”
江昨买了好一束花,后备箱一放,开车直接奔去见她。
他到的时候,乔釉戴着隔噪音的粉白猫耳耳机,在院子里画画。
简单柔软的纯棉上衣,灌了风,吹出柔软的弧度。
她极其认真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注意到捧花的青年朝她缓慢的一步步走来。
江昨忽然很想给她拍照,忍住了冲动,避免因【创建和谐家园】罪名被抓走拘留。
他安静的没有打扰她,静静的看着她画。
画家画画时所运用的色彩,能让人一眼看了便大概的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江昨不是个追崇风雅的人,他去过画展,很多次。
他对画展并不感兴趣,只是每次去,都在寻找乔釉的画。
以此,来找到她的人。
当然,这法子太笨拙了。
乔釉的画画运用的色彩和以前确实有了改变。
她以前的话,充斥着天真,童趣,明艳。
她现在的画,不阴暗,只是充斥着一股子岁月静好的平和,她所描绘的画面,让人看了心安宁。
江昨松了一口气,还好,乔釉釉没有经历不好的事。
只是,自己一个大活人站在这她愣是没注意,这专心程度,未免太过危险。
她怎么能一点儿都不设防呢?万一运气不好,遇上【创建和谐家园】怎么办?
江昨将花给放在窗台上,他蹲下来,偷鸡摸狗的,把乔釉调色的颜料盘给抽走了。
乔釉低头,一看那空空如也的地面。
懵了。
她左顾右盼,从凳子上站起来,转身,对上江昨笑意盈盈的眸。
他手里是偷来的她的颜料盘。
乔釉不解:“……你干嘛?”
江昨:“提醒你警惕坏人。”
乔釉戴了隔音耳机没听清:“什么粤人吃闽人?”
“……”
她戴着猫耳朵耳机,澄澈的眸子满是迷茫,微张的唇诱人。
江昨忍俊不禁,无奈捂脸。
救命,老婆太可爱了。
乔釉意识到这话不合逻辑,赶紧摘了耳机。
她盯着他手里的颜料盘,虎视眈眈。
江昨受不了她这直勾勾的眼神,往前走了两步,将颜料盘递还给她:
“你太沉浸了,要是有坏人怎么办?”
乔釉拿了回来,她意有所指:
“坏人抢调料盘的话,我就报警,财产不可丢失。”
江昨认真问:“那如果坏人不图财呢?”
乔釉看着他真诚的问:“那你图什么?”
“我当然图……不是!我不是坏人!”江昨手忙脚乱的解释。
为爱做小狗
要说乔釉呆呆的,却并非如此,她三言两语的其实很难被人给带跑偏,有时候能轻而易举地被人将话题给转移走,不过是因为她自己对那个话题并不感兴趣。
她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一定是百分百的专注度。
江昨无奈捂脸。
乔釉弯眸一笑,是个小甜豆。
江昨想了想,不能一直在她的面前是占据下风的,偶尔也要硬气起来,不能总是自己害羞。
于是江昨张嘴,很小声的说了几句话。
乔釉没听清:“什么?”
江昨紧张兮兮的说:“隔墙有耳,你凑近点听。”
乔釉一时没意识过来,这大郊区,除了他们就是阿姨,隔墙能有哪个耳朵?
她慢慢吞吞的挪了过去:
“你说。”
江昨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不图财,我当然图色。”
坏人就坏人吧。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承认。
坏人这个身份所开放的权限,没有下限。
江昨在她伸手揍自己之前,姿态散漫的往后倒退了两步,慵懒的靠在墙上,漫不经心,又吊儿郎当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乔老师知道隔墙有耳的耳朵,是谁的小耳朵吗?”
乔釉不想猜,不想问。
总觉得他流氓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动人悦耳的话。
江昨翘了翘唇,直白的盯着她,那唱情歌的动人嗓音,说着撩人心弦的情话:
“我怕说大声了,风会把它听到的八卦带去所经之地,我怕众所周知我是个贪图乔老师美色的流氓。”
乔釉听过很多夸赞自己漂亮的话,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如江昨这般让她觉得害羞。
乔釉顿时浑身都热了,脸颊浮上瑰丽的云霞。
见乔釉呆呆的,江昨轻笑一声,清楚这句话的杀伤力不错了。
他趁胜追击,伸手,将先前放在窗台上的那束娇艳的玫瑰花捧在怀里,也不问她要是不要,直接塞进了她怀里,笑问:
“不邀请我进屋坐坐吗?”
乔釉憋出一句:
“随便你!”
“嗯,那我就随便啦。”江昨好不要脸的抬脚进屋。
乔釉抱着花不知所措,纠结要不要还给他,可是已经都拿到手上了再退回去就很尴尬。
乔釉只好先放在一边,将手里东西都放下,她追上江昨的步伐。
江昨主动出击,不打算被动的去回应乔釉对他的为难。
江昨问:“乔老师不想问问我为什么骗你吗?”
乔釉冷淡道:“不想。”
江昨“嗯”了一声,笑眯眯道:
“没关系,我想说给你听。”
“乔老师说喜欢乖巧的,可怎么办啊,我确实不是个乖巧的人,但却真的很希望乔老师可以喜欢我。”
乔釉提醒他:“你之前否认了喜欢我这件事。”
江昨从善如流的狡辩:“喜欢有很多种啊,小狗会喜欢主人,乔老师觉得我是哪种喜欢呢?”
乔釉有种不祥的预感,隐约意识到自己又要掉进他挖的陷阱里了:
“你总不会是小狗?”
江昨顿住脚步,回眸,认真的看着她:
“汪汪。”
乔釉:“……”
江昨又笑:
“骗人是小狗,我是骗人的小狗。乔老师觉得我是哪种喜欢都可以,我不在意,也希望乔老师喜欢我,无论是哪种喜欢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