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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师的姐姐的儿子。
老师说,他和自己一样,是个不婚主义。
让自己务必要去见见。
对方已经答应了。
乔釉想了想,那就见一面吧。
扮丑是不可能和没有必要的,但也没有精心的打扮,就是和平时自己出门一样,在约好的餐厅见面。
服务生带着她到了位置。
这家餐厅,是江昨带她来过的。
头顶是璀璨的星空,微风徐徐,长裙被微微的卷起弧度,她扎了个低马尾,简单且温柔。
男人紧张而拘谨的站起来自我介绍:
“乔,乔釉,我们以前在小姨的家里见过的,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乔釉当然没有了记忆,她实话实说,不带趾高气昂的说:
“没印象了。”
男人倒也不失望,大概是意料之中。
等乔釉坐下之后,他也坐下来,和她事无巨细的介绍自己的情况,名字年龄家里情况和自己目前的工作以及大概的薪资,包括从前的感情经历。
他不婚主义,是经历过感情上的伤害,所以便觉得没有必要进入婚姻的殿堂,以及,他是丁克一族,认为自己无法照顾好自己未来的小孩儿。
他无疑是很满意乔釉的。
他的条件,对于乔釉来说,是十分合适的。
样貌上乘,工作体面,薪资不低,且是老师的姐姐的儿子,这层关系,就决定了他大概率上是一个很好的人。
可是……
乔釉没有要和他介绍最近情况的意思:
“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
他追问为什么,是哪里不合适。
乔釉直白的说:“不心动。”
她坐在那儿,月色落在她的身上。
她平静的说:
“我从来都不需要和一个人将就的过一辈子,如果不喜欢的话,一个人就很好。”
男人怔在原地。
他羞涩的表达自己的情:
“实不相瞒,我和你是一样的人,我是喜欢你的,我们这次的见面不是相亲。”
两人对视了两秒,乔釉率先的挪开视线。
男人很会把握聊天的度,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绅士又有恰到好处的幽默。
乔釉一点点的放松下来。
她的老师是他的小姨,他也是接触过油画的,又有家里人是干这行的,因此两人聊的很愉快。
对方买了单,说:
“如果乔釉来买单的话,回了家,我要被小姨给揍死的。”
他说下次她请。
乔釉没坚持aa。
男人开车送她回家,说晚上不安全。
原本一切都很美好,可是……
撞上了从乔釉家里出来的江昨,一下氛围就变了。
江昨语气熟稔的和乔釉打招呼:
“怎么才回家,我都等你好久了。”
乔釉看了眼身边的人,老师的侄子明显一脸的无措。
没给乔釉解释他和江昨不是对象的关系,江昨和他道谢:
“谢谢你送釉釉回家。”
乔釉感到头疼。
如果是别的男人,乔釉就会让他误会下去,反正不来电。
但是他是老师的侄子,误会了的话老师那边还是要解释的。
于是乔釉无情的介绍她和江昨“目前的关系”
“你知道他的,我的前男友,分手后不是敌人,他来拿走他没拿走的东西。”
男人笑了起来,他和乔釉并肩站在一起,温和的朝着江昨说:
“确实很晚了,应该白天来拿会更好对吗?江先生?”
两人看似平静的对视着,却心知肚明。
一个是对乔釉有想法的男性。
一个是对乔釉还没死心的前任。
江昨轻笑了声:
“是啊,那要一起走吗?”
“不介意捎江先生一程。”
乔釉感到头疼。
这就是潇潇嘴里常说的修罗场吗?
真是够让人左右为难的。
乔釉看向老师的侄子,说:
“他有车,不用带他。”
他没动,大概是要看着江昨走才放心。
乔釉看向江昨:
“你现在要拿东西吗?”
江昨说“要”
老师的侄子不走,乔釉只好招待人进来喝杯茶。
乔釉坐在客厅陪人喝茶,让江昨上楼拿东西。
江昨慢吞吞的上楼梯,回头望了眼沙发上坐着的“金童玉女”
还真是够刺眼的一幕。
花 几个月时间的实验
男人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乔釉的住所,处处都充斥着乔釉的个人风格,但偶尔还是会有叫人觉得刺眼的,男人在这里居住过的痕迹。
他在小姨的家里的见到了小姨整天都挂载嘴边的这个优秀的学生,大概是在高二的时候,只是后来她出国,渐渐的,生活是自己的,总不是要围着别的人转的,谈了两段让人很伤心的恋爱。
她单身,她恋爱,她分手,然而好像还是没缘分。
男人收回乱看的视线,他微微的笑着说:
“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
就像当初在小姨家里见到的那个乔釉一样,她总是让人感到疏离感,即便她是笑着的,也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江昨拿东西很快。
乔釉见他就拿了一个本子下来,不禁一愣:
“就拿这个?”
江昨嗯了一声:
“挺重要的。”
乔釉想,大概是急用吧,不然为什么大晚上的跑回来拿。
乔釉没起身:
“那我不送了。”
男人放下茶杯,起身:“不用送,那我和江先生先离开了。”
乔釉看了眼拽的二五八万的江昨,又看了眼微微笑着的老师的侄子,不禁感到担忧。
——
江昨一手插兜,慢慢悠悠的往外走,边说:
“喜欢乔釉?”
男人嗯了一声,反问:“你不也是?”
没死心的诡计多端的前任。
江昨嗤笑一声,他坦荡荡的嗯了一声。
男人无情而残忍的陈述:“是她甩的你。”
江昨淡淡的哦了一声,温声反击:“你连被甩的机会都不会有。”
男人加快走了两步,在他的面前停下来,逼停他不要继续的往前走了:
“这么坦荡荡的承认,不怕我告诉她?”
江昨停下脚步,挑衅的勾了勾唇:
“乐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