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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为江昨真的感到高兴,身体很累,脑子却活跃的睡不着。
她赶江昨走,但是她知道,江昨不会真的上二楼睡觉,他洗完床单会回来抱着自己睡觉。
可是江昨久久都没来。
乔釉忍着腰疼下床。
阳台有微弱的灯光,她缓缓的移步,嗅到了烟味。
乔釉一怔……
烟。
江昨以前不抽烟的。
他忽然的开始抽烟了……
乔釉转身回去躺着,全然当做自己没看见。
——
乔釉在江昨的怀里醒来,她闻了闻江昨身上的味道。
没有烟味。
但是多了很重的沐浴露和洗发露的味道。
她之前未曾察觉到异常,只是觉得江昨洗头发时洗发露挤多了而已。
原来,是为了洗掉烟味吗?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他还会酗酒吗?
江昨说今天要和陆凌段熠熠他们聚餐。
乔釉说好。
她一如既往的没有来查岗。
江昨喝了不少酒。
聚会结束回到家,发现她不在家。
发消息问她在哪里。
乔釉说自己出国一趟,归期不确定。
江昨面无表情的盯着手机上冷冰冰的“归期不定”四个字。
毫无疑问。
她要甩了他。
江昨天天给她发消息,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和平时一样的,不管她回复与否,都会分享给她自己的日常。
然后,在半个月后,收到了她的消息。
只有三个字。
冷淡无情的:
“分了吧。”
——
乔釉和之前高考结束后一样,身在国外,和国内的人没了消息。
江昨联系过梁晓潇。
可是梁晓潇什么都没有透露给他,因为她是乔釉的朋友。
江昨依旧住在那儿,直到乔釉拜托徐阿姨跟他解约,愿意赔付解约费,希望他尽快搬走。
江昨把合同收起来,他让徐阿姨转达:
“让她自己亲自来和我说。”
江昨的反应,让所有人都是惊讶的。
他没有死缠烂打的追去国外,更没有酗酒大哭,只是和平时一样,坐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分手的事更没有透露给网友。
他似乎接受了分手,但人不搬走,朋友圈和微博都没有删掉,微信名字还是左顾右盼。
江昨想要乔釉亲自跟他说。
所以乔釉在三个月后回来了。
悄无声息的,几点的飞机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在一大早就拖着行李箱到了家。
江昨生活又恢复了规律,早起晨跑锻炼,乔釉和他撞了个正着。
乔釉看起来没有任何心虚和要躲避的意思,她直面看着他,眼神恢复了最初的冷淡:
“续签的合同也已经到期了。”
乔釉似乎没什么变化,她只是去了国外一趟办点事,然后顺带的觉得恋爱没意思了和他分了个手。
江昨拿毛巾擦了擦汗,他似乎并不觉得生气,只是很平静的问她:
“分手原因。”
乔釉说:“不想一直这样下去。”
江昨点点头,他说知道了。
然后冷静的打着商量:
“房子才装修好不能住人,东西先放你这儿,我住酒店。”
简单的交流后,两人挪开视线。
江昨效率很高,当天就搬出去了。
乔釉去国外,是去正经办事。
她的作品需要全部的转移到国内来,爸爸和妈妈已经复婚了,在国外的产业卖的卖,转移的转移……许多事都一起办了,就花了不少时间。
虽然……
她可以不用去这么久的。
但是乔釉不是很想见到江昨。
让江昨脑子清醒清醒,也让自己清醒清醒。
一段感情,不该是拖累对方。
江昨原本从不抽烟酗酒的人,因为她的缘故,有了这坏习惯。
没必要。
非常没必要。
和江昨分手,没有温和的方式,无论怎么分都是残忍的。
江昨的反应让所有人感到惊讶。
江伯母问她为什么要分手,乔釉如实说,她不能和江昨一直就这么下去。所以没有误会。
段熠熠告诉她江昨的现状“正常到非常的不正常”
陆凌则是骂她太冷酷无情。
梁晓潇和她说,江昨去找过她好几次,无非是询问她在国外究竟是去办什么事。
江昨每天给她发的消息,乔釉都看见了。
渣女到底,采取漠视,然后残忍的和他说“分手”
冷静了几个月,乔釉和没有遇见江昨一样。
是她对不起江昨,在感情里江昨付出的更多,分手,也是这样的渣和令人讨厌。分手的并不体面,是江昨可以恨她的程度。
房间干净整洁,是走前的模样。
徐阿姨叹了口气,说:
“乔小姐,小江他是很喜欢你的。”
乔釉浅笑着说:“我知道的。”
------题外话------
我真的是非常资深的女主控,骂吧,釉釉确实挺渣,可算写到这里了,敬请期待后续剧情吧
分手之后的生活
男主角很多年的暗恋,在某一个盛夏里,以没有任何准备的意外的再次“遇到”了他青春里的女主角,蓄意偶遇,热烈追求,然后得偿所愿。
就在以为一切会甜到直至结局,许多事情却并非和想象中一样美好。
他喜欢一个女孩,却只是远远的喜欢着,从未有过近距离的接触,因此,并不知道白月光外壳下的,其实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灵魂。
她是人非神。
乔釉躺在这张床上,不知道是否是心理原因,她总觉得,这张床上还沾染着江昨身上的气息。
和江昨没有见面的数月里。
她,也是想念着江昨的。
在江昨锲而不舍的消息里,在日日夜夜里,辗转反侧。
以最残忍的方式,撕开横在她和江昨之间最大的问题。
血淋淋的伤口,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愈合,不知道会由谁来愈合。
不见面的数月,或许,是一场考验耐心和诚意深浅的博弈。
乔釉抱着枕头,贪婪的嗅着枕头上似乎残留着的他的味道。
——
江昨收拾了行李箱,他在搬走之前和乔釉吃了一顿午饭。
以冷暴力强迫分手的旧情人,看似平和没有仇恨的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