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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釉幸灾乐祸,看热闹的笑了一句:
“爱莫能助。”
“你能帮我的!”江昨就等她这句话了,得寸进尺的说:
“抽到惩罚,你别拒绝我就行。”
乔釉冷酷无情:
“别把想拉我下水和你一起接受惩罚说的这么委婉,休想。”
江昨笑着夸:“釉釉真聪明。”
这种哄小孩儿的温柔语气,乔釉挪动【创建和谐家园】远离他。
谁更幼稚,谁是小孩儿啊。
江昨的第一个惩罚,是由一个男生来定的,不为难人,也就是做一百个俯卧撑。
这对江昨是小问题,他做完了,也就气息稍微有点不稳,他凑在乔釉耳边说:
“我体力挺好的,唱歌需要练气息,你们画画会刻意去挑选身材好的人吗?”
乔釉自动忽略他前半句撩拨人的骚话,回答后半句:
“看需求。”
那就是需要。
江昨接上早已准备好的话:
“我想挣个外快,乔老师有需求喊喊我呗。”
大概是这人的形象实在不算正人君子,导致乔釉听他的每一句话,都觉得另有意思,又不好随意揣度。
乔釉问:“不是不缺钱吗?”
江昨从善如流道:“是啊,但是缺个机会。”
缺和你呆在一起的机会。
乔釉忍不住推搡了他一把:
“离我远点。”
这人真是随时随地都不忘记逗弄她。
江昨笑的开心:
“都听你的。”
接下来又开了几局,江昨运气不好是认真的,五局有三局他都是那个点数小的倒霉蛋,受了好几个惩罚,他大多都选了真心话。
问:“初吻在什么时候丢的?”
江昨:“没丢,还在等人来捡走。”
他说完,刻意的回眸冲着乔釉乐。
什么都不用说就懂了。
他们不信,江昨好歹也二十三了,初吻怎么可能还在。
江昨认真的答了:
“有喜欢的人,但是一直在追,也就没谈过恋爱,我又不是乱跟人搞男女关系的人。”
他小声说:“家里管的严,乱搞男女关系是要被我爸给打死的。”
别人信不信的不知道,乔釉信。
江昨他爸爸是江冒,就江家那门风,他敢乱搞男女关系,是要打个半死的。
乔釉总会想到梁晓潇对江昨的形容。
跳下舞台的江昨,臭屁嘴欠混不吝,除了颜值不普通之外,与寻常少年郎和青年无异,他是会出现在现实里的能触碰到的人,不带距离感,没有次元和世界之间的割裂分裂感。
“乔釉?”
乔釉:“嗯?”
江昨咧着嘴,举起手里的牌,得意洋洋的笑:
“那么多的坏运气,换来了这次好运气,乔釉,你点数最小,你要被我惩罚咯。”
乔釉,你要回答我的真心话
看热闹的人争先恐后的为江昨出谋划策,一个比一个激动,踊跃举手提议:
“挑选在座的一个异性拥抱!”
“挑选在座的江姓异性亲脸!”
“和江昨舌吻三分钟!”
玩开后,一个比一个放肆和大胆。
乔釉捏了捏手心,她很少很少喝酒,又非天生酒量好的人,不过如果江昨真的借此提出这种要求的话,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喝酒的。
所有人都紧张的,翘首以待的看着江昨。
江昨笑容灿烂,他指尖摆弄着那三张幸运之神降临的扑克牌,面对乔釉明显清晰可见的紧张局促。
他逗人玩,故意的,久久的都不说话。
他一直不说话。
乔釉就只能去揣测他的想法是什么。
乔釉认真想了想,她说:
“我知道江湖规矩。”
江昨:“???”
知道什么啦?
什么江湖规矩?
在江昨困惑的眼神里,乔釉放软了声音求饶:
“江大侠饶命啊~”
她极度不自然的撒娇,让江昨想狠狠把她揉进怀里。
冷冷清清不爱与人示弱的仙子降下身段。
江昨手一松,扑克牌滑落,他眨巴眨巴眼睛,手忙脚乱的去接。
江昨笨拙的将三张牌都捡起来,他眼神闪躲,都不敢直接的去看她,声音都没那么自信从容了,磕磕绊绊的,变成了小结巴:
“你,你没事,撒什么娇啊……”
他小声补充:“回去撒给我一个人听我会更开心的……”
好多人都听到了,好不甘心。
这还是她头一回撒娇呢。
乔釉不满的说:“什么呀,没撒娇啊。”
她理直气壮道:“这是认输!江湖规矩,降兵不杀!”
江昨:“……”
啊啊气死了。
这张嘴,就会破坏气氛。
要狠狠的堵上才可以。
江昨气鼓鼓的纠正她:“降兵不杀,是战场的规矩。”
乔釉呆呆的“啊”了一声,她蹙起秀眉:“那,怎么办啊。”
江昨气笑了。
他手持三张牌,放在桌面上,轻轻推向乔釉那头,和乔釉的三张牌放在一起。
他低笑着喊她名字:“乔釉。”
乔釉“嗯?”了一声。
江昨认真的盯着她看,黑眸里流转着温柔的星光,扬了扬音量:
“乔釉同学,我为我这局的好运气开心的点不是我不用受到惩罚,而是在这种纯考验运气的游戏,我还能保护到你。我做人确实没那么君子,但不会用游戏来逼迫你!”
江昨低眸轻声说:
“乔釉,下次别误会我了,一片赤忱的心,要被你给伤死了……”
乔釉被他这表情和语气弄的手足无措,茫然无措的,先道歉再说:
“对不起啊……真的很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江昨差点没被自己口水给呛死。
好人牌。
他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她。
也就乔釉会给他颁发好人卡。
周围的人也憋不住了笑成一片:
“哈哈哈大帅逼也会被发好人牌,顿时心里平衡了很多了!”
乔釉顿时意识到这句话不对。
但是她的解释是: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觉得,你是个好人。”
他口口声声自己不是君子,是浪荡坏人,但所做之事,每一件其实都没冒犯到她,反而是一次次的帮了她。
江昨知道她的意思,不演了,收起那浮夸的,只有乔釉会相信的演技,说:
“好了不逗你了,你的好人牌,我开心收下,至少你没把我定义为一个很讨厌的人。”
乔釉还是感觉忒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