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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愣着,是真没有料到南姝会给出这番回答。
南姝又说,“我下午和秦先生见过一面,今晚又在这里偶遇了你,实不相瞒,原来帝京可以小到一天之内连见到你们两人。”
她的语气没什么起伏,但能听出她那话里面掺杂着的不待见之意。
合着就好像是她主动要往他们面前凑似的。
“如你所见,我现在的生活很好。”
“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不是来和你争家产的,我也没有这个心思和精力去和你争家产。”
听到这话,秦隐不知为何心底会窜出一股无名怒火。
他冷声质问,“在娱乐会所里当调酒师,这叫生活过得很好?”
南姝挑眉,“如果这是你衡量生活质量水平是否好坏的指标,那我只能说,眼睛所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你太肤浅了。”
秦隐眼角跳动,头一次被人说肤浅!
偏生他还找不到回绝的词汇。
“我就不打扰几位客人了,我会让经理安排另外一位调酒师过来。”
撂下这话,南姝转身走出了包厢。
她才接手这会所不过一周时间,平日里常来这里的客人,包括会员资料她都过目过,也知晓秦隐是这里的会员。
奈何就是没有想到,平常秦隐很少来这个会所,今日却来了!
啊就,挺无语的。
包厢内,看着已经关合的门,秦隐在愣了分把钟之后大步迈出追了出去。
留下叶则骞和权屿面面相觑,后者问向顾斯冕,“你说秦隐这举动是个什么想法?”
“他该不会真想把南姝带回家里吧?”
不然追着出去作甚?
顾斯冕整个人都陷在沙发中,舒服的靠着沙发后靠,昏暗的视线在他那张脸上落下了不少阴影,让人看不真切。
他的手中把玩着一个芝宝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开关盖声音。
青年清音中带着一丝低沉磁性,“她要真是秦三爷的女儿,回秦家不是应该的么。”
权屿翻了翻眼皮,“那秦隐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得安宁了。”
“就刚才短暂的旁观,我总觉得这个南姝啊,像朵带刺的玫瑰,还非常有主见。”
叶则骞接过话,“可不嘛,还有点野。”
顾斯冕侧头瞥了他俩一眼,“就这点本事,搁人背后谈论呢?”
“......”
叶则骞扯着嘴角解释,“不是,斯冕,我们也就是随口一谈,难道你就不好奇?”
“他怎么会好奇!”权屿嗤了声。
顾斯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还不清楚嘛?
权屿便说,“算了,我们确实不该说这些,等会秦隐回来听到了属实也不好。”
此时,追着南姝出来的秦隐,一路跟着来到了经理办公室。
他看见南姝连门都没有敲就进去了,等了几分钟也没见她出来。
秦隐脑海里忍不住胡思乱想。
南姝绝对是美女,而且是属于那种让人过目不忘的相貌,充满攻击性。
年轻的女孩子,怎么能独自进经理办公室,尤其是这种娱乐会所的经理办公室,还这么久不出来!
其实也就几分钟时间。
但对于此时有些焦急的秦隐而言,莫名就变得很漫长。
他上前准备敲响办公室的门,却是突听里面传来一声重物落地之声。
这秒,秦隐脸色微滞,直接强行打开了门。
第6章 我从来不在乎继承权这个问题!
办公室内,入目的画面让秦隐短暂错愕。
只见南姝居高临下,那修长的右腿直接踩踏在一个中年男人的右脸上,迫使他整张脸和地板无缝接触。
其脸上还带着惊骇愤怒恐惧之色,根本不敢反抗。
秦隐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中年男人,正是会所的徐经理。
在办公桌的侧边,还站着一个衣衫略显不整的女人,脸色苍白惊慌,眼角还挂着泪痕。
这幅画面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徐经理强迫这个女人,被突然进来的南姝撞见,南姝一言不合就动手制服了徐经理。
秦隐额角微跳,这情况是他断然没有想到的!
他原本还在担心南姝,没想到事情来了个大反转。
就,“......”
一时间所有焦急和话语,似乎都化为乌有。
秦隐摒弃杂念,冷着声音问,“你没受伤吧,要是你不介意,这事交给我来处理。”
对于秦隐突然出现,南姝稍微有点意外。
却是摇头,“不用。”
走正常手续就行,她就是这家会所的老板,开除个人还需要问谁?
不过她也知道秦隐并不知情这些,便说,“我会开除他们,这事就不用你处理,还是多谢你的好意。”
秦隐,“?”
这话听着没什么不对,但意思为何让他难以置信?
他要是没有理解错,这间会所是南姝的?
南姝不是帝京本地人,来帝京极有可能便是因为提前来熟悉环境,毕竟她即将上的大学是科技技术大学。
这是那份档案上面明确写着的。
换言之,南姝应该是才来帝京不久,竟然在帝京就有产业了!
怎能让他不惊讶!
“你...”
斟酌着,秦隐到底是改了口,“好,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可以直接和我说。”
南姝,“应该不会的。”
说着,南姝收起了踩踏之势,“刚才我说的都记下了吧,现在立刻拿着你们的东西走人,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两尊大佛。”
“至于工资,我会让财务那边将这月工资给你发完整。”
别的补偿,不好意思,没有。
秦隐嘴角微抽,不是强迫,反而是自愿?
徐经理连连从地上爬起来,眼神闪烁不敢看南姝,“南总宽宏大量,多谢从轻之情。”
随后快速收拾东西,在南姝的眼皮子下,他也不敢造次,匆忙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抱着纸箱子快速离开。
那站在一旁的女人也跟着他一起走了。
没了这两人,秦隐才有些尴尬的问,“南姝,我们谈谈?”
他自觉刚才误会了,还好他并没有把这个误会说出来,不然这会更尴尬。
“你想谈什么?”
南姝说着本想找个地方坐,但一想到刚才进来看到的画面,就觉得这里太脏....
“跟我来,去包厢。”
走出经理办公室不久,迎面碰到一个侍者,南姝对他说,“你让保安把经理办公室收拾腾出来,顺便清洁消毒。”
“好的,南总。”
目睹这一幕的秦隐,“......”
这么一想,他竟然也觉得有点恶心了是怎么回事?
跟着南姝来到一间还未使用的空闲包厢,南姝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问,“说吧,你想谈什么。”
“我不知道你和父亲谈了什么,但有些话是我应该对你说的。”
“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在我三岁那年我父母出了车祸,之后被父亲过继收养,所以争夺财产问题,你完全可以....”
“虽然打断你说话很不礼貌,但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真的没有必要。”秦隐的话并没有说完就被南姝打断。
“我从未否定过秦先生不是我的父亲这个事实,相反在今天下午见面时,我就明确说过,我认可他是我血缘关系上的生父。”
顿了下,南姝平静的说,“至于法律上,抱歉,我现在叫南姝,这个问题我想秦先生应该去和我母亲谈。”
“我妈妈要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她。”
言下之意,企图从法律上来挟制她,只能通过她的生母南姜意这条路。
“对于你来说,我不回秦家才是明智的选择。”
秦隐眉头紧蹙,“你在说什么胡话!”
“以前父亲是没有子女,我被父亲当做继承人培养,继承秦家乃至整个秦氏集团是尽义务和责任。”
“父亲养育我19年,我早就把他当做亲生父亲看待,但现在不同了,你是他的亲女儿,你才是顺位第一继承人!”
南姝盯着他,语气不置可否,“但你也姓秦。”
不是因为被收养后才姓秦,而是秦隐本来就是秦家人。
真要论到继承权这个问题,当年的事情南姝虽然不清楚,可秦隐却是秦砚钦亲大哥秦白间唯一的儿子。
如今秦家虽是秦砚钦当家,可秦老爷子和老夫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