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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姗闻声跑进来,看满地狼藉惊了片刻,“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魔女商宁宁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她也清楚,一准是商宁宁又找麻烦,却反手被人给教训了,
她看着格外沉稳的顾晚卿,微笑道歉,“抱歉,宁宁从小被家里人惯坏了,不守规矩,我这就把她带走。”
商宁宁还要说什么,被商姗勒令闭嘴。
“让你调皮,欠教育!”
商宁宁长了张嘴;
商姗严厉道,“怎么?我说你不管用,非要让你爷爷来说你吗?”
商宁宁哑火。
商姗看着地上的狼藉,吩咐安管家找人收拾下,“花盆都碎了,让花房送些新的来。”
“不用了。”立在一旁清冷疏离的顾晚卿开口,“我在乡下野惯了,看不惯你们修剪整齐的花草。”
商姗一愣,没再坚持,带上满身泡沫的商宁宁离开。
看着商姗的背影,顾晚卿若有所思。
她又是最后一个来看热闹的……
顾晚卿视线扫过床上拥有完美骨相的男人,还是不甘心。
她倏然想到什么,爬上床一把扒开了他的睡衣,温凉的指尖触及到他坚实的胸膛时,她眼底闪过一片冰寒……
第18章 克夫
男人胸口的抓痕,正是那天在明辉医药走廊间,被她抓出来的。
顾晚卿帮他穿好衣服,默默地回到沙发上。
她要重新考虑商肆的价值。
司康药业的幕后BOSS,他的价值,绝非一点点……
床上的商肆亦大为触动。
女人刚刚压在他身上,贴得很近;
那一瞬间,他闻到了她身上特有的淡淡药草香气。
他终于想明白,冰山女博士到底是哪里带给他熟悉感。
是味道!
*
这天清早。
商长南听说昨晚商宁宁又大闹一番,早餐时将商宁宁痛批一顿。
商宁宁不服气不爽,“冲喜新娘日渐圆润,我四叔却不见好?别冲喜不成,反而克我四叔。”
商长南狭了她一眼。
商宁宁小声嘟囔着,“我这不是为了您儿子好,您瞪我做什么?”
安管家小步快跑到商老身边;
“老爷,肆爷的律师来了。”
商长南眉心的褶皱深了深,“进!”
商肆的律师当众宣读协议,协议里称,商肆爷曾认定此生的妻子为顾家大小姐顾念薇,除了她以外,家族里安排的任何婚姻,都不作数。
至少,他本人方面拒不承认。
律师补充道,“商董,肆爷现如今处于昏睡的状态,由您安排的婚姻若是被他知道了,只怕他也不想醒过来……”
商长南陷入沉思,长长地叹了口气。
曾经他也没那么满意顾念薇那孩子,只是商肆喜欢,便答应了,让他们相处看看;
可是,商肆倒下之后,顾念薇就远走他乡,撇下了阿肆,这等女子,自然配不上阿肆!
咚!
楼上传来一声巨响。
紧接着,又传来佣人的大呼小叫,“肆爷没心跳了,肆爷没了!”
“肆爷没了!”
商长南“腾”地起身,带着一众人迅速往楼上跑去。
商宁宁心想,坏了,自己怎么就乌鸦嘴了?
楼上乱成一锅粥。
打碎碗盘的是给顾晚卿送饭的佣人,喊“肆爷没了”的人,也是她。
而屋内,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佣人把顾晚卿摁在地上,大有凶手伏法的架势。
商长南带人赶来,“怎么回事?”
管家扶起跪在地上的佣人,让她慢慢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刚刚上来送饭,结果……”女佣人指着床头的仪器,哭诉道,“结果两条线全都……全直了!呜呜……肆爷!肆爷没了!”
安管家添油加醋,借机报复,“老爷,一定是这个乡下来的丫头的问题,说不准,真像小小姐所说,咱们肆爷是被这个乡下来的克死的。”
商长南盼了两年,期间什么法子都试过了,还是没能救活儿子,如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最后“冲喜新娘”的身上,结果……结果把宝贝小儿子克死了?
他老伴还在国外,若是得知小儿子就这么没了……
他一眼看见被人按在地上的顾晚卿。
她此时穿着宽松的T恤和肥大的裤子,若不是散乱的长发昭示这是个女人,当真丑得雌雄难辨。
至于他的宝贝小儿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毫无生气。
床头机器屏幕上的两条横线意味他的儿子,彻底没了。
商老脸白唇紫,痛心疾首,“你…对阿肆做了什么!”
商宁宁焦急之下说话都磕巴了,“爷爷,我就说说说……说这个女人没安好心,您看!到底出事了吧。”
屋内,没了生命体征躺着不动的商肆;
被伏在地上的顾晚卿;
恰好撞见“直线”的女佣;
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了顾晚卿!
她就是被抓包的凶手!
“凶我”本人淡然笑出了声。
商长南红着眼睛,怒斥道,“你笑什么?为什么害商肆?”
依照商宁宁的审美,长成顾晚卿这样的连商家的大门都不能进,更别提成为她四叔的妻子,她早想把乡村土肥圆给赶出去,要不是爷爷斥责她不懂事,也就不用发生这样的事了。
这会儿待着机会,她当然要证明自己的说法是正确的。
“爷爷,这还用问么?肯定是她心术不正,来商家别有所图。您看,她长那么丑,力气奇大无比,能是什么好人?”
“说不准,她跟那个算命的都是一伙的!”
“我建议别把她交给警察,连带着算命的,直接押入我们家后院严刑拷打,绝对能问出东西来!”
人群中,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商宁宁身上。
第19章 别装了,知道你早醒了
商宁宁还不知道自己无意中说的话得罪了人。
“我四叔家财万贯,土包子肯定是想等我四叔死了,她好继承遗产。”
商宁宁得意的看向顾晚卿,“你如意算盘落空了!你嫁过来之前,你家里人就帮你签了婚前协议。我四叔的遗产,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商长南沉浸在心爱的儿子最终还是去了的伤心中,心情悲痛。
就不该迷信什么算命先生。
治了两年都没有起色,都怪他病急乱投医,害了儿子。
这个女人未必是图谋他儿子遗产的,毕竟婚前协议都签了,一准是商场中的对手,派了她和那个算命的过来。
商长南悲恸难抑,呼吸也变得不顺畅,他颤抖地指着顾晚卿,“你……尽快说出同伙,否则……咳咳……”
商长南一阵猛咳,管家移开手帕时,惊讶地瞧见了手帕上的血迹,“老爷!”
“爸!”
“爷爷!”
房间内是新的一轮兵荒马乱。
顾晚卿在等夜探商家那晚花园里打电话的男人开口,她想知道到底是谁跟顾晚滢算计她。
那男人是真坐得住啊,老爷子都咳血了,还能一言不发。
得嘞~
救人要紧!
下次再揪那个男人。
凌乱的发丝下,清冷的眸光闪过暗芒,粗壮的腿灵活勾住身侧的男佣人,以令人不可思议的速度从地上一跃而起。
众人目瞪口呆!
商宁宁瞧见,命令身后的人一起上,“抓住她!”
佣人又不是专业打手出身,看见肆爷夫人刚从两个男人手底下挣脱,又将那两人踹翻在地,这会儿不敢上前。
顾晚卿在茶几上各种药瓶当中取出一瓶,扔给商长南,“急火攻心,吃两粒。”
商宁宁抢回那药瓶,“爷爷不能吃这个女人给的药,说不定是毒药!”
说不定?
顾晚卿点了点头。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