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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虽不好听,却也是实在话,骆寡妇一定是担心这个。
“是啊,不过,你年纪也到了,娘会好好打听一下这个孩子,若是个好孩子,娘倒是不反对--”
大花一听这儿,耳朵一红,连忙捂住了骆寡妇的嘴,“娘,你别胡说。”
骆寡妇才不管那些,将大花的手扒拉了下来,看着黑漆漆的大门,大花这个傻丫头,都跟人呆了一夜,若是个好孩子,嫁过去也行,省的以后有什么风言风语。
人回来了,唐宁宁累的直犯困,连着两夜了。
她立马回了郝大娘家里,见堂屋还亮着烛火,便说了一声,大花已经回来了。
“回来就好,早些睡。”
堂屋的烛火暗了,唐宁宁回到自己的屋儿,倒头就睡。
直接一觉睡到了翌日中午。
“娘,醒醒,该吃饭了。”
顾烟一进屋,就看到唐宁宁还在睡,连忙将人拉了起来,“娘,旺婶子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鱼,可美味了,你不起来吃,就都要被顾舟那臭小子吃光了。”
糖醋鱼?
迷迷糊糊的,唐宁宁就被拽了起来。
这旺嫂子有一门绝活,就是做这个糖醋鱼,十里八乡都说好吃。
前两日买了鱼,旺嫂子就做过这道菜,可把唐宁宁给搀住了,一听到又做了这道菜,她直接清醒了。
路过自己即将盖成的大房子,她也没有进去看,径自奔到了骆寡妇家里。
“可算是来了,师傅们都吃过饭了,锅里就给你热着呢。”
看到骆寡妇,唐宁宁随口问道,“大花呢?”
“孩子昨天受了惊吓,今早上回忆起来,有些后怕,屋里睡着了。”骆寡妇叹了口气。
唐宁宁没再说什么,开始吃饭,今个旺嫂子做的主食是捞面条,大岳村的村民特别爱做这个,擀好的面条放在锅里煮开,出锅后,淋上卤子,吃起来特别香。
“师傅们喜欢吃面,旺嫂子就常做。”
“嗯,确实不错,这卤子熬得很好。”
卤子就没什么硬性要求了,做什么卤的都有,旺嫂子做的是用猪肉、韭黄、还有苔菜,卤了一大锅。
吃过饭,唐宁宁就带着顾烟去镇上了。
长乐坊在南街上,远远的,唐宁宁就看到了赌坊的门口,有两个拿着棍子的大汉正在巡视。
没有走近,都可以听到里头人声嘈杂,此起彼伏的叫骂声,唐宁宁走到不远处的茶摊上,叫了两杯茶。
仔细的打量起了这赌坊。
赌坊很大,目测有两层,楼阁亭榭连绵相接,飞檐画角,楼上有窗户大开,能听到歌女弹琴嬉笑之声,从外观上看,跟酒楼相似。
其实,南街这一大片,都是干这种不正经生意的,有妓院、赌坊、棋馆。
“娘,我们来这儿做什么?”
唐宁宁抿了一口茶,说是茶,其实就是晾干的茶青用滚烫的热水煮了一遍,很苦很涩。
“等人。”
‘娘,你不会是等二皮子吧?’顾烟诧异。
唐宁宁摇头,“不是。”
她在等文麒麟,原著中说过,这长乐坊是文家开的,而且,文麒麟经常来。
等了许久,人还没有看到,唐宁宁吩咐顾烟在这儿等,她自己则是交钱进了赌坊。
赌坊不论男女老少,都可以进去。
一进去,入目看见的是一片热闹的景象,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楼阁高耸,五步一楼梯,十步一座阁。
走廊宽而曲折,突起的屋檐像鸟嘴向上撅起。
唐宁宁穿梭在人群中,这个赌坊很大,玩的也很多,有六博、樗蒲、塞戏、弹棋、围棋、马吊、麻将、押宝、花会、字宝等。
还有斗鸡、斗鹌鹑、斗画眉、斗鹪鹩、斗蟋蟀以及赛马、走狗等。
十分嘈杂,荷官骰盅,晃晃悠悠。
“起六点我做庄。”
“大大大--”“小--”
“嘿,是小,我赢了我赢了。”
赌坊乱象丛生,唐宁宁走着走着,就看到了牛大旺的身影,他正在玩斗鸡,唐宁宁冷笑着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往里走。
可把整个赌坊都绕遍了,也没有看到文麒麟。
她正打算走,却被赌坊的人拦住了。
“夫人,我们主子有请。”来着穿着一身绫罗绸缎,面罩纱巾,应该是赌坊的侍女。
唐宁宁不想惹事,便问道,“我只是来寻人的,你们主子为何找我?”
“主人说,你会想见他的。”
这么神秘?
唐宁宁激起了好奇心,跟着侍女上了楼。
这赌坊,分上下两层,每个楼梯口都有大汉把守,只有赌坊的金主和官场中人来这儿,才有资格去二楼玩。
第十四章:成亲
侍女将她带到了二楼最东侧的一间屋子门口。
上面还挂着吊牌,写着“天字号”。
侍女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便传来了一声清冷的声音。
唐宁宁一听这声音,便打起了精神。
门被推开,她吐了口浊气,缓步走了进去,屋内,有一股很浓的龙涎香的味道,她皱了皱眉。
“你来这儿做什么?”
果然是齐诀,他穿着一身黑色锦袍,正慵懒的靠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的萧上似乎带了血。
唐宁宁立马往四周看了几眼,但屋内干净整洁,没有打斗的痕迹。
“嗯?”一道眼神看了过来。
唐宁宁抿唇,扯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意,“我来找人。”
“坐那儿两个时辰,就是为了等文麒麟。”
连这都知道,唐宁宁心惊了一下。
“别找了,被人缠住了,没时间帮你。”齐诀冷漠的眼睛里有着丝丝揶揄。
唐宁宁听此,便道,“那打扰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门,却在那么都拉不开。
“齐公子何意?”唐宁宁回眸。
“唐宁宁,你不想教训那人了?还是就这样忍气吞声了。”
他竟然全部都知道。
唐宁宁有些生气,厉声道,“齐公子为何让人监视我?”
这一道声音传出去,门口的守卫都惊呆了,头一次看到有姑娘敢这样跟主子说话,两个守卫对视了一眼,后背有冷汗浸过。
可千万不要波及他们无辜的人。
一想到公子刚刚的手段,打从心底儿就发寒。
“那又如何?”
齐诀第一次被人这样质问,脸色冷得能结冰,但他的心底却莫名的没有杀意,他站了起来,推开了窗户。
这么猖狂。
唐宁宁心底冒出了怒气。
一想到自己在家里所有的事情都被齐诀给监视了,她就害怕。
万一空间的事儿被发现?
她被人当成怪物,届时,她一定会死的很惨。
可看齐诀这个样子,应该是不知道。
她每次都很隐蔽的。
“你跟我吼没什么用,还是想想,自己的事儿还办不办了?”齐诀冷眼往她这里看了一眼。
难不成齐诀要帮她?
唐宁宁有些犹豫,齐诀这个人,阴晴不定,手段狠辣,无异于与虎谋皮。
她谨慎的问了一句,“你有什么要求?”
话落,齐诀突然朝她这里看了过来。
一双眸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那目光,好像是在看货物。
唐宁宁很不舒服。
“全身上下有什么值得我要求的?”齐诀嗤笑。
那你为何要帮我?不过,这话,唐宁宁没有说出口,她道,“既然齐公子愿意帮忙,那我感激不尽。”
“据我所知,牛大旺欠了赌坊很多钱,赌坊有规矩,一条腿可以抵一百两,而赌坊背后还有一个暗月坊,是专门做皮肉生意的。”
她要牛大旺娶了顾美春抵债到暗月坊。
暗月坊就是长乐坊暗地里做皮肉生意的地方,俗称青楼。
别怪她心狠手辣,顾美春这个人,之前敢在师傅们的饭菜里头下药,以后保不准能干出什么事儿来,先下手为强。
齐诀突然笑了,看着她道“你心肠挺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