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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世珍看了,连忙跑到了柴火旁参观了起来,嘴里还不忘念叨,“你个小丫头,别把我的草药地儿烧了。”
“顾歌,你干什么呢,别拽我的雷公藤。”
顾歌累坏了,拿着医本子站了起来,“我什么都没干,我找不到石莲。”
“就知道你不行,一个小丫头片子,没什么出息。”
“谁说的,我一定可以找到。”顾歌较真了。
又弯腰去找了。
药地很大,她看着长得差不多的草药,着急的鼓起了脸蛋儿。
直到一股子焦香味传来,在厨房里做饭的唐宁宁连忙走了出来,看到柴火被熄灭了,她将鸡挖出,找到一块石头将鸡表面的泥块砸碎,把毛全部都带了下来,一根都不剩。
‘好家伙,这真是个好办法。’
胡世珍跟了过来,他懒惯了,没人给他做饭,这不用啥手艺,还方便,太适合他了,就不知道好不好吃。
“小丫头,给我尝尝。”
这怎么也轮不到喊她小丫头啊,唐宁宁有些汗颜,“胡大夫,喊我阿宁就好了。”
胡世珍不理会,上手就去扒。
唐宁宁顺势递给了他,将做好的饭菜都拿了出来,摆在了树下的院子里。
“神医尝尝,若觉得好吃,那便---”
“好了好了,真能说。”
胡世珍啃着鸡腿,满嘴流油,不耐烦的打断了唐宁宁,只顾得上吃了。
院子里站着的四个人皆是目瞪口呆。
他们好饿。
“这都是些啥玩意,给我说一下,哪儿来的?”
一口烧鸡,一口酒,美的人都快飘了。
唐宁宁开口,“都是在码头上买的,本来想着带过来给您呢。”
“码头上,我怎么没见过?”胡世珍笑意不达眼底。
“无意间买的,可能不卖了吧。”
饭很香,吃相很不雅,四个人一口都没吃上,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残羹。
一声饱嗝响起,唐宁宁咽了咽口水。
“真香,好久没这么吃过了。”胡世珍站了起来,“小丫头手艺不错啊。”
这丫头,手艺太棒了,他在京的时候都没吃过这么美味的饭菜,那魔芋,爽滑鲜嫩,搭配着那所谓的什么辣椒,真是绝了。
还有那香椿,以往他都不吃的,没想到,被炒得那么香,搭配着烧酒,直接爽到了胃里,还有那什么汤,太鲜美了,他恨不得吞了舌头。
他要有儿子就好了。
一定要娶一个这么贤惠的姑娘。
一顿。
胡世珍看着顾歌,凶道,“顾歌,找到了所有的草药了吗,还不快去找。”
这是愿意收徒了,唐宁宁一喜,也顾不得心疼去找草药的女儿了,连忙将唐安安推上前,“这腿---”
胡世珍走过来,摸了摸,“有感觉没?”
唐安安落寞的摇了摇头。
“单侧跟腱断裂,要肌腱缝合。”
缝合术?
唐宁宁一怔,这得多疼啊,这年代,没有麻醉。
‘安安?’
“姐,你放心,我可以的。”唐安安很镇定。
“哎,我还没说要治呢?”胡世珍立马又道,“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唐宁宁点头,“您说。”
“第一,顾歌必须要留在这里打杂,一直跟着我学习,直到有所成,至于这小子嘛,也得留在这里,一来我得给他医治腿,二来,治好腿后要在这里种地,直到顾歌学成。”
他院子后头有一大片地呢,没个体力人,可不行。
“这---”唐宁宁皱眉。
唐安安却不犹豫,径自说道,“我可以。”
姐姐一定不放心歌儿一人留在这里,他在,可保护歌儿。
“那第二呢?”唐宁宁试探道。
突然,胡世珍不怀好意的一笑。
只听。
“这第二嘛,便是你要给我送饭过来,保证每日的吃食。”
这个没问题,即使她将来忙了,也可以让烟儿送过来,毕竟,歌儿和安安也得吃饭,这师傅压根不靠谱,三人不得饿死在这桃花林。
“好。”
唐宁宁一答应,唐安安就被胡世珍带到了屋里,又吩咐唐宁宁把左边的木屋收拾出来,给顾歌住。
一进去,满头灰尘。
“娘,这胡大夫好不干净啊。”
唐宁宁懒得吐槽,开始打扫,两人在河边打了水,将屋子,院子都收拾了个干净。
“难怪要找个打杂的,真不知道是怎么住得下去?”顾烟累到瘫在了榻上。
这里没有炕,都是用竹子搭成的竹床,倒也结实,天气越来越暖和了,也不怕冷。
“幸亏给歌儿带了被子,要不夜里受不了,你舅舅跟胡大夫住一起,也不知道习不习惯。”
“里头有外室和内屋,也是分开的。”
这胡世珍是从京里出来的,当然比较讲究,屋子倒也住的下。唐宁宁心想。
“娘,你真打算让歌儿留在这里?”顾烟有些舍不得,她走过来搂住了唐宁宁的胳膊
第六章:姚氏
唐宁宁将地上的脏东西清扫了,扶了扶腰,说道,“总归要学点东西的,不能总在家里贪玩,歌儿不排斥,你看,她在草药地里寻得开心呢。
哪里开心?顾烟默默吐槽。
“你对厨艺这方面有天分,又经常在厨房帮忙,娘打算带你好好做生意,将来能让你独当一面,做个女强人。”
虽然这年代对商人很不友好。
可架不住钱多啊,万一生意火爆,越做越大,保不准弄个皇商。
钱才是王道。
“娘,什么是女强人?”
唐宁宁捏捏顾烟的脸蛋,笑道,“就是很厉害,很能干的女人,娘的烟儿一定可以。”
顾歌拜了师,敬了酒,要留在桃花林了,她很难过,撇着嘴,不搭理唐宁宁,独自蹲在草药地里,一句话都不说,眼眶有些红。
“放心走吧,明天记得给我带饭。”胡世珍又躺在了院子里的摇椅上,晃晃悠悠的。
唐宁宁看着锻炼的唐安安,有些欣慰的撇过眼,又看着不搭理她的顾歌,叹了口气。
她走到草药地里,喊道,“歌儿,娘要走了。”
不理人。
“歌儿,你要听话,明天娘把小白给你带过来陪着你。”
“娘骗人。”顾歌回头,眼眶微红。
一双圆鼓鼓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害怕与不舍。
唐宁宁一下子就心软了,可她知道,不能心软。
她安慰着将顾歌拉了过来,说道,“歌儿,你长大了,跟着师傅学医,等学成了,就可以回家,这里离家不远,娘天天都来给你送饭吃。”
“可是,娘,我一个人害怕。”
也是,孩子还这么小。
‘顾歌,还是不是个有骨气的人,这么大了,怕什么,山里有狼叨你?’
胡世珍听不下去了,要撵人。
顾歌嘴一鼓,气道,“谁怕了,我才不怕。”
“歌儿,舅舅也在这儿,不怕,你娘每天都会来看你。”唐安安拄着拐杖走过来,摸了摸顾歌的头。
顾歌睁大了眼睛抬头看向了唐安安,暗暗点了点头。
舅舅在,她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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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唐宁宁一边忙于盖房子的事儿,一边又得天天给胡世珍送饭菜,她的手艺好,总是引得隔壁的师傅们嘴馋。
特别是杨匠人,跟她熟稔,便经常过来问。
唐宁宁便思索着反正都要做饭,索性都做了。
这下,骆寡妇和旺嫂子都成帮工了,负责洗菜泽菜切菜。
“宁宁,你这手艺真的没得说,天天吃你做的饭,我都胖了好几斤了。”旺嫂子看着锅里的水煮鱼,馋的咽了咽口水。
说来也是让人笑话,这么大个人了,还嘴馋。
“哪里胖了,我看啊,一点没胖。”不论什么年代,女人总是嫌别人说胖的。
唐宁宁深谙此理。
“她呀,就是嘴甜,我看,确实胖了。”骆寡妇将锅里的馒头包子都取了出来,放在了粘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