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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宁拿出大骨头棒,给它啃。
‘娘,小白爱吃肉。’
小顾歌懵懂的睁大了眼睛,给她说道。
唐宁宁笑着擦了擦她嘴上的油渍,解释道“小白是狗,天生吃肉。”
等顾烟和顾寒回来,顾舟都喝完一碗了,手里拿着半根油条,小嘴上都是残渣,油油的。
“娘,还要。”
吃的这么快,唐宁宁忙让两个孩子先坐下喝,又给顾舟盛了一碗,警告道,“这次慢慢喝,把手里的油条吃了。”
顾舟不理,径自埋头苦吃。
看着几个孩子吃得一头汗,身上暖洋洋的。
唐宁宁也吃了起来,
胡辣汤酸辣开胃,风味浓郁。味道突出胡椒的椒香,后味中又有微微的辣。
在配着吃一口油条,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打开了似的。
大冷天吃一碗下肚,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胸腹之内直散到肌肤毛孔之末,出汗也出的畅快淋漓。
几个孩子都把锅底都喝干净了。
“娘,好绵滑酸辣,太好喝了,我们明天就去卖这个吗?”
其实,在做饭的时候,唐宁宁就推翻了要卖这个的想法。
其一,东西太多,需要桌椅板凳,油锅,还得去买。
其二,快过年了,估计做不了几天。
家家户户都等着准备年货呢。
“咱们先不卖胡辣汤,等过了年,娘去镇上找个饭馆,咱开店卖。”
几个孩子闻言,惊喜的瞪大了眼睛。
要开店?
要做大生意了?
“娘,我们要租店铺吗?”
“是不是要当掌柜啊。”
“我要去我要去--”
唐宁宁失笑,“瞧你们吃惊的样儿,以后啊,娘还打算在镇上弄个美食街呢,让全镇的百姓都能吃到美味的食物。”
天哪。
“娘,我看好你。”突然,顾寒的目光坚定的看向她。
弄得唐宁宁怪不好意思的。
顾烟则是想到了当下,“娘,那我们不卖东西了吗?”
那不行。
盖房子要花太多钱了。
她要最好的木工家具,房屋。
省的以后还要翻新。
唐宁宁将目光锁定在了那一袋子糯米粉上,说道,“这几日过年,家家户户都想要买一些糕点放在家中,客人来了有体面的茶歇招待,可镇上店里的糕点价格高不说,东西也不怎么好,娘想了想打算做红薯糍耙,去镇上卖,正好咱们家红薯也多。”
一听这话,几个孩子都表示支持。
“娘,我知道红糖糍耙,还没吃过红薯糍耙呢。”顾舟这个小吃货懒懒的靠在顾烟的怀里,雀跃的问着。
她今天也看到了,店铺里没有卖红薯糍耙的。
“你放心,肯定比你们之前吃的糍耙好吃。”
几个孩子听了,都兴奋的叽叽喳喳。
说个不停。
歇过之后。
顾烟去洗碗,顾寒扫院子,顾舟和顾歌跟小白玩。
唐宁宁则是带了一些吃的到了骆寡妇家。
“你来就来,带什么吃的。”骆寡妇看到她拿了一推吃食,忍不住嘀咕。
唐宁宁将东西放到桌子上,看向了在炕上躺着的康老太,瘦得皮包骨头,眼窝深深的陷了进去,唐宁宁近了一看,手上还有不同程度的伤,其他的地方盖着棉被,看不到伤成什么样了。
这是被打了?
“哎,你也看到了,我那弟媳妇简直不是个人,把我老娘打成了这个模样,我去的时候,娘都被打的瘫在了炕上不能动---”说着,骆寡妇忍不住流泪。
一个人再怎么坚强,遇到家里这档子事,也免不了脆弱。
唐宁宁拉着她坐到一旁,“以后怎么办?”
“我那弟弟不中用,我是万万不敢送回去了。”
这年代,出嫁的女儿养老母亲,估计会被人诟病。
不过,唐宁宁也支持骆寡妇。
管别人说什么。
总不能让自家母亲被打死。
“你是不知道,我每个月都往那头寄五百文,就是希望对我娘和大花好一些,我平日里去镇上做工,没时间过去看,竟不知他们是那样虐待大花的,小小的年纪,天天要起早贪黑去山上挖野菜,一天吃不上几口饭,饿的面黄肌瘦,我都不敢认了---现在孩子对我也陌生,我真是---”
骆寡妇说的急了,有些语无伦次,伴着低低的抽泣声,让人心下怜悯。
唐宁宁看着,只能叹气。
“孩子呢?”
“在厨房熬药呢,我一接到她的时候,孩子刚从山上下来,这刚下过大雪,路滑的很,狠狠摔了一跤,我摸着她的手,都有好些老茧,不像个小孩子的手---”骆寡妇掩面哭。
唐宁宁拍了一下她,安慰道,“你先看着康大娘,我去厨房看看孩子。”
“去--去吧。”
唐宁宁走到厨房,就看到了还不如顾烟个头大的女孩,扎着两个麻花辫,一张小脸捏不出一点肉来,眼神中有些木然,不过,干活的手脚倒是伶俐。
唐宁宁扯出一抹笑,“大花。”
听到陌生人的动静,大花吓了一跳,眼底露出了害怕,抬头看她的同时往屋里头瞧了几眼。
“大花,我是小宁姐,就住在隔壁,听你娘说,你们回来了,就过来看看。”
大花听闻这话,特别腼腆的朝她一笑。
她知道,晚上吃的饭就是隔壁送来的。
回想起那油条配汤的滋味。
小姑娘咽了口口水。
第四十一章:卖糍耙
“你再给姥娘熬药吗?”唐宁宁走了进来。
“是,我山上采的,可以治外伤。”
“你认识草药?”
周大花微微摇头,“以前常去山上,被山里的小动物咬了,就会就地采草药治伤,但我不认识它们叫什么。”
原来是这样。
唐宁宁四处走走,见周大花不注意,便拿了一个碗假装舀水。
“大花,你去屋里头跟你娘说一声,多给你姥娘翻翻身,捏捏脚,省的骨头松。”
这不是可以直接喊吗?
为什么非要去屋里。
周大花疑惑归疑惑,但没有问。
把药熬着,走了出去。
人一走,唐宁宁就将空间里的水倒到了药里头,看着黑乎乎的苦汁,她连忙盖上盖。
药熬好了,康姥娘喝了药,精神头好了些。
这时,小家伙周善游也回来了,小小的身子背了一大篓柴,放到了柴垛上。
“你看,你照顾康姥娘,也忙不过来,明个儿起,就让两个孩子到我家里吃饭,你看也快过年了,咱两家也没什么人,就一起过了。”
听到这话,骆寡妇的心里暖暖的,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默默的点了点头,抹了把泪。
她现下是真的顾不上两个孩子。
“趁着快过年,镇上的活多,我每日都要早早的去,家里麻烦你了。”骆寡妇说着,脸有些红。
“麻烦什么,不麻烦,你只管做你的。”
她知道骆寡妇每日不到卯时就去镇上做活了,比她都去的早。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唐宁宁便回去了。
翌日,她起了个大早,准备红薯糍耙。
这时,天还没亮。
她刚开门,就看到了头上裹着布的骆寡妇,寒风吹来,她沿着村里的小路往村口赶去,天暗得很,不大一会儿,就看不见身影了。
唐宁宁将昨日准备好的芝麻糊拿了出来,准备当做馅料。
将洗干净的红薯切片上锅蒸。
“娘,我来帮你生火吧。”
看着艰难生火的唐宁宁,顾烟撸起袖子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