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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拿去。”展无双说到,舒百川开心不已。他拿到了双儿的字帖。
舒百川活蹦乱跳,说着屋里这里要摆这些,那里要摆那些。展无双的宅院被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不过好在这一天也过得快,夜深了,舒百川给她暖被窝,说着明日一定要买一些家具。
展无双听着这般碎碎叨叨,感觉真的像有了个家一样,不知不觉在他怀里睡着了。
舒百川看着她的睡颜,小心的把她搂在怀里。
次日舒百川找了城里成品家具的卖家,一时间,屋里搬来了好多家具。舒百川指挥人摆放整齐,这个家就像新婚夫妻一样,添置整齐。
展无双坐在书案前看着,手下的公务没忙出去半分,旁边突然搬来了一张书案。
舒百川坐下试了试,不错,与双儿的配对。
书架也多了一张,衣柜直接换了,舒百川命下人把他和展无双的衣物都放整齐一些。
还有一些放不下,舒百川索性同展文乾要了个库房。
展文乾得了那般多书自然满意。如今是舒侯家上赶着,不是他展家贴上去。舒百川乐意就随他去。
他拿着孤本,不亦乐乎?
空荡荡的屋子转眼就填充起来,地上铺了软软的毯子。
等人散去,舒百川踩着毯子叹道:“如此双儿就算要与我地上交欢,我也不怕双儿着凉了。”
“舒百川。”展无双一口水呛了喉咙。舒百川忙过去“我已是主君贵妾,这不是正常的事儿?”
展无双还是被惊到了。
舒百川抱起她:“夫人,良宵苦短!”
次日……日上三竿,舒百川给地上都铺了厚厚的毛绒毯子,在旁边放了个汤婆子,展无双身体微恙的躺在上头。
舒百川拿来些木头,给她做些小玩意儿瞧。
看着展无双卷懒的模样,舒百川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抬手唰唰唰,雕刻出她现在的大体模样。
展无双羞红了脸色。
却也不似以前那般冷冽不近人情,慢慢有了人的感情。
似想到了什么,展无双起身倒了杯热水放在二人近前,坐在一侧说着:“马上新年,你是要回舒府的。毕竟你爹……”
舒百川按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双儿,我爹得体谅我得陪我媳妇儿。新年也无非就是那样。我爹子嗣众多,往年我都是在我院中叫着婢女小妾……”
舒百川打着嘴巴,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忙做解释:“双儿,那是我以前没认识你的时候……”
展无双笑了笑:“谈论过去没有意义。
舒百川,我即是与你能在此刻在一起,那便是,放下了你的,也放下了我的过去。总是说过去太感伤,我这辈子伤怀够了。往后余生,只想做我梦里的少女,贪婪这世界欢乐罢了。”
舒百川笑了笑,低头刻起木雕:“你别让我回去,越是年底,府里越是热闹。我家院子,热闹的紧呢,我这算什么,我爹根本注意不到。你想想舒婧蓉怎么嫁给的你爹,也该知道,舒府有多么乱了。只怕,找我爹算账的人都能把门槛儿踏破。”
舒百川放下木雕握起她的手:“双儿,我也想,有个快乐的年,一个普通人家的年。”
“好!”展无双贴身上去一吻,二人甜蜜痴缠。
等展无双身上好些了以后,穿着府中为她准备的便衣。
她前些时间杀人见血,府中人都怕了,故此给她做了黑色的便衣。
黑色不见血。
展无双穿戴好,只是把头发梳理柔顺,扎了一根简单的丝绸。
舒百川看着,挪不开眼睛。
携手同行,府中人见怪不怪了。叹气那么好的大公子,却偏偏喜欢男人。
曾经杀气镇天,如今看着比二公子三公子都年轻,脸上的笑意都和善了。
唯有罗玉英不满,她又娶了媳妇又嫁了女儿,怎么给展文乾东西不给她一些东西?
“哼哼!”罗玉英抢步靠在大门口。却哪知展无双二人你我牵手手,并肩一起走,没有搭理她。
罗玉英重重的哼哼两声,索性叫到:“无双!”
展无双看过去:“娘!”
罗玉英摸了摸耳垂,摸了摸脖子,摸了摸手腕,摸了摸手指,眼睛朝天乱瞟着:“这年前了,总得有个表示。”
“好。”展无双说罢和舒百川离开了。
罗玉英听着敷衍,气的不行,不知拿什么货色敷衍她,明明是她生的。哼!
展无双和舒百川去买对子,舒百川要展无双亲手写,展无双摇头:“写不来曾经那般字了。”
“与我而言,双儿的字就好比那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怎样,都比我的字写的有风采。”
展无双听着恭维的话也不佛了他的面子,说到:“好。”
二人买了红纸,展无双提在手里,舒百川拉着她跑到一家糕点门前:“双儿双儿,新出炉的桂花糕,我以前年前都会让人买些。”
展无双和他排队,轮到他们,只剩下一块儿桂花糕。
展无双拿银钱:“劳烦给我们包起来。”
展无双趁着热乎,喂给舒百川,自己也尝了一口,两人就这么把一块儿桂花糕分完。
后面排队买糕点的人说:“那是不是相府的展将军和舒侯府的舒将军?”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排队的,很多是负责帮自家公子小姐买糕点的各家小厮,如今看着那神仙眷侣的二人,一一不由得议论起来。
第六十章:我本将心向明月
“这展家公子生的真好看。”有纯情的小丫头看的羞涩痴迷。
这展公子穿军装好看,喜服好看,这般也好看。
却有人呵了一声嗤之以鼻:“目光短浅的小丫头。展无双纵使武排第一,却……啧啧……一个刽子手莽夫而已。”
“唉,论出身,他是差了点。”小丫头叹了口气。
“他不就是一条会对太子摇尾巴狗?”
“英雄所见略同啊兄弟。”有人趁机结识着。
还有一个呸了一口:“一个拔尖儿了的泥腿子。”
“人家父亲可是堂堂丞相。”有吃展无双颜的丫头气呼呼反驳着,却也有人平心而论了一句“朝廷多年未科举,展文乾虽然贵为丞相,但没多少实权。展公子确实出身清贫了一点。”
听着这种种议论,舒百川蹙起了眉头,展无双却暗下用了力气拉着他继续走着。
舒百川忍不住这口恶气,他们胆敢如此议论,简直胆大包天。
舒百川脱开展无双的手跑回去,对着那个说“他就是一条会对太子摇尾巴的狗”的人,狠狠地打了一顿:“你家公子是谁?”
小厮被打的啊哟啊哟着,痛中都带着几分娇贵的【创建和谐家园】。
舒百川狠狠地又是一拳:“什么狗东西也敢背后议论是非。”
众人都退开了一圈,舒百川却是没人敢得罪。所有与舒家有交往的丫鬟婆子小厮都低下头或者别过去,就怕被舒百川认出来。
舒侯府敢认今天下第一,哪怕是皇室血脉也不敢枉论第二。
武国虽然皇家把持朝政,可皇家未出武将,都是一群安于享乐的权贵。只有与镇北王府生的三殿下和与皇后生的太子还算翘楚。
可三殿下已死,太子如今独大,其它是扶都扶不起来的纨绔。
至今皇帝还不敢轻易对付舒家。
众人怕惹事上头,都纷纷躲着舒百川。
舒百川一脚将小厮踢晕过去,也无人敢上前帮扶小厮一把。
展无双心中有些信念在破碎。
她残杀朝中大臣,灭其满门,已然引起城中百姓惊恐。
她因心中信念崩塌而服毒,可如今,她默默忍受却止不住议论纷纷。
舒百川暴行于街却无人质疑……
她看着他们敬畏舒百川,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不带一丝怜悯的等着舒百川来找她,舒百川解气,扫过众人一眼,众人生生的打了个哆嗦。
展无双说:“走吧,蝼蚁而已。”
什么,他敢这么说他们。
一群婆子丫鬟小厮怒气横生,特别是一些京城小姐身边的婆子,多年的趾高气扬让她们形成一副刻薄相,那三棱形的眼睛里透出毒蛇一样的目光。
仿佛,她们才是主宰一样。
展无双唤着舒百川:“别为了他们耽误时辰,赶明日我让人查查各家府邸。年关将近,京兆尹已死,我肩负京兆尹之责,当为京城安宁做出点什么。”
展无双这话一出,众多婆子感觉到森森寒意。早有耳闻京兆尹意属三殿下继承王位,公然反对太子主持朝堂,没两日就死了,满门皆灭,连养在远处的外室也没能幸免于难。
有人说是展无双这条狗为了讨好下一位皇帝做的。
可大多数人觉得不可能,京兆尹已死,也不见陛下有何反应。会不会是陛下派人为之?
众所周知,陛下为平衡朝堂局势,私下有很多亲兵未见于人。也许是陛下所为。
总之,一连几家的灭门惨案都与三殿下有关,不过他们几家为事猖獗,隐隐有动了有些人利益的意思,故此有人坐享其成,乐意见到如此。
如今,听着展无双不着痕迹的话,他们听出了森森寒意。
这展无双,也不是好得罪的。不似展文乾当年来京时无权无势。她的兵马,就是她最大的底气。
京城权贵不畏英雄,只畏势力。
许多婆子们觉得他们已为主家惹火上身,纷纷不敢多言,抓紧回家了去。
舒百川走过来:“你这般空吓唬没有用。你若什么也不做,他们会更猖狂。”
展无双叹了口气:“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舒百川听着,把她拉住了:“明月是谁,沟渠是谁?你还有别的想法?那个人是谁?快说!”
“我为你打架,你却……你却不把我当真你……”
展无双噗嗤一笑,她说的是京城权贵。
太子殿下已经嗜杀成性,以生杀来解决反逆之心,她几度纠结无奈却又痛下狠手。
她自知罪孽深重,也怨恨太子,却没觉得京城权贵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