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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国使臣,玉连环已经解开,快入座吧。”
“哼!”倭国使臣冷眼看了一眼云婠婠,气冲冲地坐了回去。
但宴会上的气氛并没有因为他的生气而变差,反而更加热闹。
“云家丫头,你叫什么名字?”景文帝问道。
“臣女云婠婠。”云婠婠一派大气。
“婠婠,好名字。”景文帝笑着说,“你想要什么赏赐?”
乔贵妃听了景文帝对云婠婠的夸奖,心里一咯噔,陛下他不会是想要把这个云婠婠赐婚给容钰吧?
“谢陛下,臣女希望求一份圣旨。”
“哦?什么圣旨?”景文帝好奇地问。
容钰也好奇地看着立在殿中的云婠婠。
云夫人皱眉有些担忧,婠婠今天这是怎么了?
乔贵妃放膝上的帕子被她揉的不成样子,难道她想要的赐婚圣旨?
容钰还是锋儿?
乔明看向云劲松的眼里一片深思,难道云劲松这老狐狸是要站队了?
想到这里乔明的眼神不免有些沉重,如果云劲松真的站到太子那边了,那对他们来说属实不是一个好消息。
“臣女想要一块免死金牌。”云婠婠一脸平静。
丝毫不知自己的话给殿中的人带来了多大的【创建和谐家园】。
免死金牌这个词顾名思义,所有人都听懂了云婠婠的话,但又不太懂她的意思。
“你要免死金牌干什么?”景文帝今天心情很好,对云婠婠也很有耐心。
容钰看向云婠婠的眼神也越来越深,这云婠婠,真的很有意思。
“请陛下先恕臣女无罪,臣女才敢说。”云婠婠立得板正,眼里一派清明。
“婠婠,不得无理!”云劲松起身告罪,“陛下,微臣教女无方,还请陛下恕罪,臣……”
景文帝伸手打断云劲松的话,一脸兴味地看向云婠婠,“朕恕你无罪,说吧。”
云婠婠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臣女想要免死金牌,是为了给家人要的。”
“家人?难道你家有人犯了大安的律法?”景文帝说着看了眼云劲松。
云劲松被云婠婠的话惊的一头冷汗。
“当然不是,臣女父亲为了大安矜矜业业,从来不敢有任何懈怠。”云婠婠肃着一张脸,眼神里满是骄傲。
“那你是为何想要为家人求免死金牌?”
“这是臣女身为人女的一份心意。
臣女的父亲是大安的丞相,臣女也一直视父亲为骄傲。
但臣女近日听了些风言风语,虽然失真,但臣女也深感害怕,所以想求一份心安。”
云劲松偏头看着自己的女儿,突然发现她有些陌生。
恍然间发现她已经长大了。
“什么风言风语?”景文帝眉头微蹙,到底是什么样的风言风语,能让丞相之女想求一个免死金牌保全家无虞。
这背后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的存在?
云婠婠面露担忧地看了一眼云劲松,然后开口,“臣女听人说,父亲虽然是大安的丞相,陛下的肱股之臣。
但为人过于刚直,只做纯臣,从不站队。
他们说,父亲这样早晚会出事。
不论哪一方都不会放过父亲。
丞相这个位置很重要,所有人都想让自己人在这个位置上。
栽赃陷害,他们总会把父亲拉下来的。
所以我想要免死金牌!”
云婠婠的脸上先是担忧,然后是坚定。
她就像是在一个士兵保卫国家一样,她想要保护她的家人。
听了云婠婠的话,景文帝脸色一变,但到底顾及着有使臣在场,没有多说什么。
大手一挥,“准。”
既然有人这么想,那自己就打破他们的想法。
景文帝看了下边坐着的众人,看来有人已经安耐不住了。
一旁的乔贵妃闻言松了一口气,不是想要嫁给容钰就行。
云劲松板着脸,众人看不出什么端倪。
但他们严重怀疑这些话,都是老奸巨猾的云劲松教他女儿说的。
云婠婠的话这么一说,免死金牌一赐,以后谁想要动云劲松都得想想了。
一次弄不死他,还会有第二次机会吗?
谁先动手就是谁主动把云劲松推向了自己的对手。
众臣看向云劲松的眼神微妙,这一招,高啊!
“臣女谢陛下赏赐。”
“老臣谢过陛下。”
“平身,今天是万寿节,大家都不要这么局促,坐吧。”景文帝开口说。
云婠婠和云劲松都坐会了各自的位子上。
云婠婠一落座,云夫人就紧紧地拉住了她的手,“你刚才吓死人了,你怎么那么胆大?”
云芊芊一脸陌生地看着云婠婠,她变了。
云婠婠能感受到周围众人打量自己的眼神,其中还有一抹熟悉的感觉。
云婠婠知道那是容钰,她并没有抬头与任何一道视线接触。
她整个人松了一口气,她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
免死金牌已经到手,自己已经为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做好了铺垫。
谁要是再想动丞相府,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想到这里云婠婠忍不住笑了。
容钰看着下方的小狐狸笑了,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
……
一场万寿节总算是有惊无险的结束了。
回程的路上,云夫人拉着云婠婠的手,“婠婠,你今天在宴上真是吓死娘了。
你胆子真是大,万一陛下责怪下来,你让娘怎么办?”
“娘,这不是没事吗?”云婠婠笑着说。
“你还笑!”云夫人拍了云婠婠一下。
第22章 解释
“你老实告诉我,那些话你到底是从哪里听到的?”云夫人一脸严肃地看着云婠婠。
“就上次去法华寺的时候,我无意间听到的。”云婠婠解释说。
“法华寺?”云夫人眉头紧蹙,一脸担忧,“他们没发现你吧?”
“应该没有,不过今天之后应该就发现了吧。”当然不会发现了,因为那些话都是自己编的。
“长姐,你今天太冲动了。”云芊芊冷静地说。
云夫人看了她一眼,难得赞同她的话。
“芊芊说的对,你今天在宴会上做的太冲动了。
你这丫头也是,心里怎么这么能藏事,你应该把这些话直接告诉我和你父亲。”云夫人生气地说,刚才吓坏自己了。
“母亲,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云婠婠笑着抱住云夫人。
“你呀!”云夫人佯装生气地推了她一下,“下次不许这样了。”
“嗯。”云婠婠笑着应下。
云芊芊看了眼撒娇的云婠婠,低头沉思,云婠婠她好像真的变了。
她今天在宴会上的表现虽然看着冲动,但显然那只是看上去。
她一定早就做足了准备,所以宴会上的事情都是在她的预料下进行的。
自己这个长姐,真的长进了。
靠在云夫人身上地云婠婠松了一口气,成了。
马车缓缓行驶在路上,突然后边传来马车疾奔的声音。
车夫驾马靠边停下。
墨色的马车飞快地驶向远方。
两车擦身而过时,墨色马车的车帘被风吹起,完美的下颌一闪而过。
“夫人,太子的车驾。”马车外的翡翠靠近马车车窗,低声说。
“走吧。”云夫人沉默了一瞬,然后开口说。
“太子?”云婠婠抬头看向云夫人,“母亲太子这人怎么样?”
云芊芊低垂地头,眼神里幽光一闪而过。
“你怎么对太子好奇了?”云夫人低头看着云婠婠。
云婠婠坐直身子,“没有,就是这不是遇见了嘛,所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