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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山愣在原地,默了好一会才返回屋里。
“你低一点,我够不到。”她把毛巾重新打湿,仔仔细细地给他擦拭脖子,脚快垫上天际。
她的手碰到他的皮肤,有点痒,他凸起得喉结上下动了动。
林青竹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伸出食指碰了碰。
“程旷,这里好硬啊。”
程旷先是一顿,继而红了耳廓。
她的手按住他的喉结,他就是不动。
“程旷,你动一下嘛,就一下好不好,我看看什么感觉。”
她的手指是不是可以在他喉结上坐滑滑梯啊!
“知不知道什么叫矜持!”他拿开林青竹的手,扯了扯衣服,有些不太自然的转身,去她的房间洗澡。
她偷笑,心里回他,矜持怎么哄男朋友呀。
很久以后,短视频上疯狂流行晒喉结梗,林青竹才知道,原来那叫性感,男人也可以用性感来修饰,程旷更是佼佼者。
饭桌上,林青竹不停给程旷夹菜,热情的模样和上次截然不同。
“清蒸鲈鱼,你尝尝。”
“还有虾,要沾醋吗?“
其他人也都察觉了,别有深意地观察暗流涌动的两人。
“青青,你和程旷?”乔雯停住,等她解释。
“哦,我在追求程旷。”她说得诚恳,“我们是高中同学,他还是外婆同桌,我喜欢他很久了。”
女生直白的话,让研究院的人目瞪口呆。
实诚的可爱。
项春讶异的点在另一边。
他记得林青竹是人文学院的,跟程旷是同学,她高中也是理科啊。
“林青竹,你一个理科生,选什么人文学院,念语言学?”
“因为不会说话,气走了准男朋友,所以......”后面的话,她没好意思说。
她希望会些花言巧语,追人的时候不要太费劲。
其他人闻言又看看程旷。
程旷泰然自若地嚼着她剥好的虾,没有表态。
“你追他?前两天你们还像陌生人一样,现在就主动表白了?”张远山看不懂剧情了,“我们错过了什么?”
“我们之前有点小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她拿出手机,“各位师兄,我们加下微信,以后程旷有什么消息联系我啊,我努努力,争取早日拿下他。”
几个人连连点头,满足她。
程旷突然伸手拿走她的手机,揣进兜里,吊儿郎当道:“加什么加,他们不知道我的事。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本人。”
“哦。”
林青竹讷讷收回,心情沮丧。
程旷揉了把她的丸子头,吩咐人:“鱼不错,再来点。”
“哦。”
林青竹坐在程旷旁边,替他夹了一半。大个头的鲈鱼,清蒸后汁水滚上热油,鲜美异常。
她心里愤慨,酸涩异常。
黄莹莹都加了他团队人的微信,她就加不得嘛!师兄们不知道他的消息,那人家是怎么追到清河来的!
黄莹莹说四年都跟他身后嘘寒问暖,不是研究所的人牵线搭桥,难不成是他主动通知的。
林青竹绞着手指头神游,程旷剥好了一碗虾子,推到她面前。
“吃饭。”
“嗯。”
她闷闷地包了一大口虾肉,腮帮子鼓得满满的,吃到嘴里才发现味道不对劲,酸的她牙齿都要裂开。
她蹙着眉头,白皙的小脸皱巴巴的,含糊不清地问他:“你往里面加醋了?”
“没有。”
“真没有?”
“你自己发酵的。”
林青竹直接用手捻起几个虾肉,眼疾手快地塞到他嘴里,狡黠地问他:
“酸不酸?”
程旷面不改色的嚼了几下,吞进去,傲娇矜贵地睨着她:“你追人就这个态度?”
合着,他当年白打板了,她没学到一点。
“虾肉营养,我给你补补。程旷,你别误解我。”她伏低做小,“你还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两个人上了明路,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
惹得桌上人频频发笑。
莫名觉得,程旷和林青竹特登对,他们俩在一起,有趣且养眼。
尤其是程旷,跟林青竹在一起变得幼稚,总算像个20来岁的年轻人。
他们总感觉程旷身上透着吴教授的影子,做事成熟,有大局观,少了年轻人的毛躁,从不出错,太诡异了。
现在这样,有七情六欲才是个正常人。
张远山现在知道程旷为什么推荐他了,丫的,公报私仇。
“要不要帮忙?”
张远山趁程旷洗碗的时候,晃荡过去。
“不用。”
程旷系着一条棕色的围裙,青花碗在他手里转了一圈瞬间干净宛如艺术品。
张远山清清嗓子,“我先前在院子里说的话,真是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咱们师兄弟一场,我还能跟你抢对象吗?师哥肯定让着你。”
“让着我?”程旷停下,眼角乜着讥诮的笑意,明摆着四个大字:我用你让。
“是是是,我用词不当。她说了在追你,只要你点个头,人随时是你的。”张远山表态,“以后,林青竹就是我亲妹妹。”
程旷:“她不缺哥哥。”
“我当她是我弟妹,你媳妇,我弟妹,成不?”
“随你。”
“你什么时候接受弟妹的表白啊,师哥准备份子钱。”
“我们的事不劳你费心。”
张远山不知道程旷玩什么情趣,直接答应她共浴爱河不香吗!磨磨蹭蹭个什么劲。一边辗转着问起自己的事,“广西的事,还能商量商量?”
“吴教授说,这趟回来,给你两个月的假,让你去相亲。”
程旷说完,被张远山熊抱住。
大男人喜极而泣,“师哥谢谢你,一准给你们带个嫂子回来。”
两个月的假啊,他还小心眼的以为程旷假公济私,排挤他,自己忒不是个东西了。
“你也别太做作,差不多就行了,女孩子主动追你,已经给你面子了,和弟妹好好的。”
张远山觉得林青竹真是个福星,她一来,程旷这家伙开始有人味了。
“马上就走了,你赶紧和弟妹抓紧时间道个别,我们在车上等你,不急。”
“嗯。”
程旷拾掇好厨房,起身去找人。
90我洗到他的衣服啦
程旷在阳台找到了她。
透明的落地窗映着女孩纤细的身影,她坐在沥青的大理石柱边发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把自己的衣服洗了,晾在阳台衣架上,男士T恤和女士连衣裙在夜风中狂舞。
“要走了吧,路上注意安全,我就不送你了。”林青竹听到了脚步声,没回头。她背对着他,声音带着笑意。
“还有没有话跟我说?”程旷盯着她的背影问。
“你照顾好自己,少熬夜。”
她抬眸,凝着他衣服上的Logo,“衣服放我这,以后你来有的换,行不行?”
他没说话。
“你要......”林青竹还没说完,他高大的身影就覆了上来,将她拢在怀里。
楼前的双层巴士上,一群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珠,因为他们看到一向清心寡欲的小师弟将林青竹压在墙上亲。
有人问:“要不要告诉莹莹一声,让她早点死心?”
乔雯制止多事的人,“莹莹心里比我们更有数,她要是能放弃,就不会坚持这么多年了,等她自己想通吧,外人插手,她脸上过不去。”
感情的事情,有人愿打有人愿挨,每个人念的经唯有自己才听得懂。
十几分钟后,车辆启动。
程旷面无表情地开自己的车在前面,大巴车在后面跟着。
车开到清溪,堆积成山的乌云终于爆发,大雨一泻而下,雨刮器最快的速度也没有用,雨水糊在玻璃窗上什么也看不清,随后电闪雷鸣,每一下都如同劈在程旷的心上,他盯着一闪而过的白光,烦闷雾燥。
将近10点才到达池安爱柔酒店。
乔雯:“明天6点出发去南州湾,大家晚上好好休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