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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林青竹没忍住,笑了,眼泪都快出来,落在酒窝上,看的人醉了。
“林七七!”程旷将人从地上捞起来,“你还笑?”
“程旷,你再说一次,我没听清。”
哪有人表白还那么拽的。
不可一世,傲娇自矜。
“程旷,我刚光顾着看你,真没听到,你再多说几遍,求你,求你,求你。”
林青竹磨着他半天,怎么撒娇都没有用,他硬是不说一个字。
到学校后,他居然跑去跟李明晞坐,整节课用后脑勺对着她。
林青竹画了好几张鬼画符,暗搓搓吐槽,就他这张脸,这个脾气,不知道哪平凡了,以后去种地都能混个村草当当。
晚自习。
林青竹在跟安舒互抽古诗文,程旷臭着张脸过来领人。
安舒:“青青,才第二节就走,太早了,我还没背完呢。”
程旷不发一言地把李明晞丢过去,林青竹有台阶就下,乖乖收拾东西跟他离开。
路过食堂超市,他进去买了瓶牛奶,插上吸管递过来。
“回去就睡觉,不准再看书。”
不准不准不准。
林青竹觉得他干脆叫程不准好了。
“我还不是你女朋友呢,管的可真多。”林青竹嘀嘀咕咕。
“你不是没听到?”程旷停下,把牛奶喂到她嘴里。
“哪有你这样的,莫名其妙就...那样,我都没有准备。”
“我们在一起,你不需要准备。跟以前一样,做你想做的,简单开心,好好睡觉好好生活就够了。”
林青竹这段时间状态可以称得上是差,年前的婴儿肥不见,人瘦脱了相,程旷隐约觉得她有事再瞒自己。
每个人都有秘密,他选择理解。
程旷今天表白是安她的心,她做她自己,他怎么样都喜欢。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在秦家时会做噩梦,至少能睡着。回到宿舍,灯一关,她闭上眼睛,有时候没有想到乱七八糟的事,就是不困。
越想睡着,越清醒。
“知道就好。我永远给你兜底,就是考不上,我也要。”程旷漫不经心地把手机上一则消息给她看,标题上一排粗体字:博士配偶安置政策。“上次不是说让我去哪都带着你,我认真考虑的,读个博。”
他想得好远,林青竹愣愣地盯着配偶两个字。
要不是还在一中站着,她都以为他在求婚。
她能看见他们的未来,在相同的城市,一直一直在一起。
突然,她抬头哀怨地说了句,“程旷,彭老师昨天说了,让我大学才能谈恋爱。”
程旷没想到老狐狸还有后招,盯住他不算,在林青竹这还上了道保险。他云淡风轻地耸肩,故作轻松说:“你看我像着急的样子吗?”
最多让孟赫宇和李明晞多笑他几句狗东西而已。
73不是情书
程旷保送的消息传开,程家亲友催着请客,程家盛阔气地包下金池酒店,杨淑珍准备给单位同事带点糖果礼包。
“科研,你把礼盒带点给老师聊表心意。”
程旷掀起眼皮,粉白相间的盒子喜庆不落俗套,他妈还挺用心。
“妈,多准备点,同学等着沾我喜气。”
杨淑珍又在店里订了100份,杨韬略打电话让程旷去美国度假,她压根就没说。儿子早出晚归,跟高考生没区别,就为了个女孩子。
只要程旷既定的路线正常,她随他玩。
翌日。
程旷抱了一箱糖来班上,和林青竹一起发给同学。
安舒双手撑着脸,姨母笑:“我在参加婚宴吗?”
“太狂了,小心我告诉李五千。”
李明晞知道,程旷绝对故意的,他还穿了件米色毛衣,配林青竹身上的米色棉服。
妈的,秀恩爱也太会了。
“离姐远点。”安舒推了他一把,暴力地将碍眼玩意移开自己的视线。李明晞心虚地大气也不敢喘,怕安舒一声令下,让他裸奔。
“林青竹,这喜糖什么名头啊?”班上人收到糖,不敢打趣程旷,逮着林青竹闹腾。
“金榜题名。”她认真答道。
“哦——,我还以为是喜结连理呢。”
程旷不知什么时候从办公室回来了,睨了眼调侃的人,把还在愣神的林青竹带到身后,“剩下几个我来,你歇着。”
“当我面欺负人,活腻味了?”程旷似笑非笑地站在何子欲桌前。
“开玩笑呢,嘿嘿。”何子欲灵光一闪,立马在对着程旷悄声恭维,“都怪你俩郎才女貌站在那太登对,我管不住这张嘴。”
程旷轻挑眉梢,“是么?”
“Absolutely,整个一中谁不知道你们天生一对。”
到最后,大家发现何子欲桌上莫名比他们多几盒糖包,纷纷向他求教。
何子欲装神秘:“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们就当我的嘴开过光。”
中午吃完饭,林青竹怎么都不去寝室午睡。程旷带她去以前做题的办公室,开足暖气让她躺在折叠床上睡。
林青竹枕着他的外套,好几次悄悄睁开眼,发现他静静地坐在旁边看书。她悄悄拽着他线衫衣摆,想快点入睡。
“别动来动去,时间到了我叫你。”程旷眼睛看着书,伸出一只手轻抚她的额头。
林青竹觉得痒痒的,很舒服,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慢慢睡着了。
醒来,错过了第一节课。
“你是叫我迟到的吧。”林青竹在生物老师和同学探究的目光中,跟他一起回到座位。
“林七七,你讲讲道理。”她睡得香,抱着他手臂不放,他三个小时保持一个动作,腱鞘炎都快犯了。
安舒自觉捂住耳朵,摆出一副你们高兴,自便就好的架势。
李明晞朝后面瞥一眼,程旷低声下气哄人的样子,简直丢尽了校草的颜面。他随手拍个视频扔群里,让在外的校草迷妹们开开眼。
程旷掏出一封信搁林青竹桌上。
“什么?”
“自己看。”
林青竹紧张,难道是情书?
她捏住信封轻按,纸张很薄,坚信了自己的想法,她有些忸怩,“我能回寝室再看吗?”
“现在就拆。”
“啊?可是当你面看,我不好意思。”林青竹老老实实回答。
“有什么不好意思。”程旷夹住信封晃晃,“你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她点头,“怎么现在想起来写这个给我?”
程旷发现她会错意,玩味地看着她,好笑道:“原来你想我给你写情书。怨我,改天补给你。这个,你勉为其难先收下。”
林青竹赧然,不是情书,还能是什么?
她小心地拿起信打开,红色的一角露出。
竟然是Cyndi歌友会门票。
程旷捏捏她发红的脸,“让你失望是我的错,下次拆开一定是情书,我保证。”
林青竹拍开他的手,激动地打量门票。
“真的能看到Cyndi本人吗?”她只在电视上见过。
“嗯,位置在第一排,看的很清楚。”程旷在她房间,发现好几张Cyndi的海报,书桌上摆了女歌手的明信片,贴纸,CD。
“这么喜欢?”
“嗯,她的歌超甜。”她好期待,从初中就喜欢的歌手,遇到程旷以后,再听甜妹的歌,更爱了。
“傻样,圣诞节的礼物。”程旷宠溺地摸摸她的头,“最近学习很努力,歌友会有惊喜。”
“现场?”
“嗯。”
“什么啊?难道Cyndi会跟我互动?”
“到时候就知道了。”
74有事
周五,秦漫给林青竹打电话,张军的案子有新进展,让她放学过去。
林青竹一整天心神不宁,她没让秦溢等,自己打车去了秦家。刚下车,就看到秦溢在小区外站着。
秦淮去了饭店,秦漫临时加班,一桌子饭菜只要他们两个人吃。
“我姐会晚点回来,你今晚就在这住。”秦溢有很多想问的,直到和林青竹面对面坐着,他又忍住了。
“我去安舒那,约好了,明天去图书馆。”
林青竹这趟过来,对着秦溢不太自然。上回,要不得他及时出现,自己就成杀人犯了。她很感激他,真的。程旷跟谁都混的开,偏跟秦溢磁场不合。她喜欢的人打了他,林青竹心里有些愧疚。
“秦溢,我替程旷给你道歉,那天对不起。”
“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秦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