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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别喝,你不听。”
给了台阶他不下来,现在还让她负责,林青竹气的捶了两下他的后背。
“那是你爸爸,我应该陪他喝。”他爱怜地捧着她的脸,多情的桃花眼勾着她,语气温柔地像春日的暖阳,“七七,以后只能带我回家,不能再带其他男人回家见你爸妈,行不行?”
林青竹垂眸,不想看他。
“程旷,不早了,你怎么回去?”
他抱着她的腰晃,不依不饶,“你先答应我。”
林青竹不为所动,“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上次情急已经答应一次不平等条约,今天在她的地盘,她才不会犯傻同意呢。
“七七,我好难受。”他把她的手放在胸口,“这里有一台发电机在里面搅拌。”
“都叫你别喝,非不听,我回家给你泡杯柠檬水。”林青竹被他形容的吓到,瞪大了眼睛,他喝的快,不难受才怪。
“别,再喝要吐了,我在忍着。”
“你赶紧吐出来啊,吐出来就好受了。”
“就让我难受死算了,反正你也不在乎。”他眼神迷离,滚烫的手缓慢的托住林青竹的脸颊,“七七,我都这样了,你都不答应我刚才说的,小小的请求。”
林青竹被他喘地心烦,小鸡啄米般点头,“我答应,我答应,我对你负责,满意了吧!”
“态度不对,一点都不郑重,我还是很难受。”
林青竹意识到,跟醉了的人没有道理可讲,“我林青竹对着年兽,对着清河,对着烟火,对着神明,诚心许诺,会对程旷负责,也请你们保佑他平安顺遂,永远别让他难受。”
51算账
林青竹认真表态后,问他:“现在还难受吗?”
程旷整顿衣衫正色道:“现在我们来算账。”
算账?
林青竹本能离他五步远。
他不是喝醉了,头晕难受么?
怎么这会眼睛在发光,她感觉自己很危险。
程旷一把勾住她的脑袋,将人带到怀里,林青竹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手里的照片。
“解释一下。”
林青竹乖乖地说了秦溢爸爸和自己生意的事,那天很多人在一起吃饭,她还强调一遍:“没有单独出去,四周都是人。”
程旷的鼻尖快碰到她的嘴巴了,林青竹一动不敢动。
“程旷,今天除夕,你不准闹我。”
他眼尾上挑,嘴角微提,林青竹看他这副表情,知道他要使坏,立马跑开。
“过来。”
林青竹摇头,和他隔着两块牌子。
“林七七,我胃痛。还有,上次我在你宿舍楼下,吹了几个小时的冷风,发烧39度8,床上躺了一星期,还没好全,我没力气追你。”
原来他生病了,所以自己打他电话才关机的吗?
林青竹没告诉程旷,她去找他了,高档气派的别墅区,门卫穿着统一的制服,礼貌地拦住她,她进不去。
她也在外面吹了很久的风,她不欠他。
“七七,过来。”
“你就在那说话。”
“我叫的车到了,我要回去了。”
程旷舔唇,她还怪警觉,看来是亲不着了。
林青竹扭头,确实后面停着一辆出租车,司机熄火靠着窗户抽烟。
“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先送你回家,我再走。”
程旷不等林青竹拒绝,牵起她的手朝林家走去。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十指相交。女生的手柔若无骨,小小的,凉凉的,和他宽大厚实温热的手掌相反。
路程短的让程旷想骂人,他从口袋掏个红包,“新年快乐,岁岁平安。”
“你等我一下,我也有东西给你。”
林青竹理出一包特产出来,回赠他一个红包,“程旷,岁岁平安,年年有余。”
程旷掏出手机,正对着她拍了张照,她动了下,图像有些模糊。
林青竹忽然就明白了,他刚刚欲言又止的样子。
幼稚。
李明晞常说,男人至死是少年。
“程旷,我们合拍一张吧。”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哦,你想拍就拍。”
程旷不喜欢拍照,林青竹拿着他的手机,两个人对着镜头不太自然。
按下快门的刹那,他们看着彼此,笑得很甜。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撇几眼后座上的少年人,红光满面,眸子里满是掩饰不住的眷恋,都是过来人,司机龇着一口白牙笑,“大过年的来看女朋友啊,闻着一身酒气,跟老丈人喝上了?”
程旷被‘女朋友’‘老丈人’的字眼取悦,抑制不住胸膛里的喜悦,“是啊,第一次喝酒。”
程旷没想到第一次见林青竹爸爸就和人喝上了,她家人性格都很好,怪不得林青竹像个小太阳,浑身都透着暖意,包裹着爱和善意长大的人,有无穷的吸引力。
“呵,瞧着你还算清醒,酒量趁早练练。要取人家女儿,怎么地也要让老丈人喝痛快,低头娶媳妇,关关难过关关过,你看着也不大,慢慢来吧。”
媳妇……
程旷嘴里碾过这两个字,白酒回甘在唇齿之间,品出香醇滋味,油然而生的甜蜜令他惬意畅快,“承您吉言。”
绚烂的焰火照亮了上空,此起彼伏,明灭可见。喜欢一个人就是不停的想念,没见时想,见过了更想。
他躺在后座,编辑了首条动态,给李明晞打了个电话。
李明晞以为程旷跟自己拜年,结果他听到什么东西。
让他去空间转评赞?
同样疑惑地还有孟赫宇、尤进他们。
一帮人迫不及待打开空间,刷到了程旷和女生的照片,附了句:她让拍的。
孟赫宇有了上次教训,此刻在评论区吹爆了俊男美女四个字。
李明晞翻了个白眼,一中之光就这点出息。一张合照让他激动地上蹿下跳,下次要是亲个嘴,还不上天去。
大半个一中人,都刷到了程校草的动态。
照片里,男生一脸宠溺地看着女生,女生酒窝浅浅,歪着头笑得很开心。
安舒评论:今天除夕,天上没有一颗星星,原来是跑到有情人眼睛里去了呀。
不久,空间里又刷一波屏,程旷给每个点赞评论的人都发了红包。
临睡前,程旷翻了下秦溢的空间,碍眼的动态匿了,他对着空旷的房间竖了根中指。
安心睡觉。
52叫哥哥
正月十六开学。
林青竹一下车就看到程旷。
少年人身型优越姿态挺拔地朝自己走来。黑色棉服松垮地套在身上,果然是衣架子,穿什么都是走秀的男模,清冷气质在柔和光线下让人移不开眼。
“看够了?”
他帅而自知,问得得瑟。
林青竹恶作剧般跳起来用力捋乱他额前碎发,手心扎得痒痒的:“眉毛下的美人痣遮住了,差评。”
“你有胆子差评,跑什么。”程旷长臂一挥,就逮着她的帽子,将人拽了回来,痞里痞气出声,“男人头不能摸。”
林青竹想哭了。
她腿明明都离他不少距离,不知怎么嘚一下又弹回他臂弯。
“程旷,我错了。”
他手长腿长,力气大,她哪条都占不到便宜,唯有娇滴滴求饶。
林青竹的下巴陷在他的虎口,动弹不得。他轻轻一捏,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程旷像是发现有趣的玩具,笑着揉她的脸。
“程、呜、唔......”
林青竹脸变形得话都说不清。
“叫哥哥。”
林青竹余光瞟见路人停下在看他们,她脸丢光了,不就是哥哥嘛,叫爸爸都行。她眨着清凌凌的眼睛愣愣点头,“程哥哥我错了,不敢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乖,哥哥教你做人总要收点学费。”程旷放手前,忽地又将人抱起来,来回三两下掂量掂量,林青竹吓得死死囚住他脖子。
她正要骂人,听见程旷清冽磁性的声音随着早春的风灌进耳朵:“林七七,你胖了。”
“......”
他礼貌嘛他!
过年不长肉,对得起死去的鸡鸭鱼牛?
她多穿了两件毛衣而已。
林青竹挣脱他的桎梏。
程旷低头,只看见她头顶的发旋。
“你是狗吗?”程旷捏住她的鼻子,她的嘴巴就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