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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肚子不饿不要你的东西。”
“那就饿了再吃。”
“饿了我会自己买。”
安舒有点想磕CP了,青青和程草好像小夫妻吵架。
“不要给我,我和安舒吃。”李明晞把so sweet的蛋糕抽走,一看是榴莲千层,又放回去了,“【创建和谐家园】,你上次闻这味都吐了,还敢碰。”
“我有受虐倾向你不知道。”程旷虚虚的睨了林青竹一眼,对李明晞说,“不要就扔了,免得惹人嫌。”
他们四个中就林青竹受得了榴莲味的东西,李明晞放她桌上,“你今天耗费心力,就当旷总犒劳你,干嘛不要。”
“我没胃口,不想吃甜的。”
安舒怕李明晞真扔了,把吃的收在自己桌肚里。她让程旷打个掩护,拉林青竹出去上厕所,小姐妹说说悄悄话。
夜空辽阔,月明星稀,两个人绕到操场,坐在塑胶跑道。
林青竹想问问安舒心情怎么样,又怕她不愿意提及。
“青青,谢谢你为我做的。”安舒笑了,露出自己的牙齿,“虽然它长得参差不齐,但是它见证了你为我成为圣斗士。我不会再自卑,你们给了我勇气抵挡不善的目光,以后我想笑就笑,不会再遮遮掩掩。”
“安安,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特点。你的牙齿是上天给你的标记,就像我头上有两个旋,李明晞扁平足,程旷......”
林青竹不愿意提他,跳过,“反正我说过的,安安宇宙第一漂亮。”
“青青,你跟谁学的,太夸张了。”
“事实而已啦。”
脑子里有个声音闪过:林青竹你记住了,老子宇宙第一帅。那个人简单浮夸的话,关键时刻超级能表达情感,她用起来挺顺手的。
第二节自习过半,只有安舒一个人回来了。
程旷漫不经心问起:“她呢?”
安舒:“路上碰见秦溢,我多自觉啊,不当电灯泡先撤了。”
程旷站在五楼平台,不远处明晃晃的两个人影坐在紫藤架下。
刚刚板着脸说不想吃甜的人此刻一手拿着奶茶,一手啃着面包,跟人花前月下好不惬意。
她早前就选过一次秦溢,在她眼里,秦溢买的东西可不就比他的香。
程旷把新买的烧烤丢进垃圾桶,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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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晞脑壳疼,程旷间接性神经病又发作了,拉着他在梁国栋办公室做新出的竞赛卷子。
“大哥,我初三就退出竞赛圈,全心备战高考了,还是这是生物卷,你掐死我得了,我做不来。”
“高考生物必考,我在帮你练脑子。你也好歹不分,非要气我是吧?我让你做满嘴借口,别人给的卷子我看你乐意做的很。”
李明晞流汗,他的脑子是竞赛题能训练的?还有,老师发的卷子不做等死吗?
“小东西没良心。谁给你善后收尾?我给你挡海哥查勤,是让你跟人厮混的?”
他到底在说什么?
小东西是什么鬼。
李明晞一身鸡皮疙瘩,寒毛到束,“程旷,我把你当兄弟,你可别泡我,我他妈不搞基。”
程旷冷笑,“知道你喜欢肌肉男。老子坐你旁边,眼神都没改善。审美油腻,粗鄙不堪,说别人眼睛要洗,我看你自己也要仔细擦擦。”
“啊啊啊!救命。”
李明晞尖叫逃走,程旷疯了。
26 无效美男计
安舒中午没回去,和林青竹吃完麻辣烫坐在花样年华消食。李明晞逃出程旷的魔爪,投奔她俩。
他把从程旷那坑来的精神损失费给林青竹,“林青竹,帮忙看着点我前任同桌,也就是你现任,别让他掰弯我。”
林青竹心想,那个人男女通吃,哪是她能看的住得。
安舒幸灾乐祸,“理科班长数学课代表,绝配啊。”
“得了,我妈指望抱孙子呢。”
李明晞赶林青竹去给程旷送饭。
林青竹在行政楼会议室看到了程旷。
她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程旷趴在长桌上,草稿纸掉了一地,不知道睡了多久。长长的睫毛垂着,根根分明,白面粉唇,俊朗如月,睡着的时候,漆黑锋利的眼眸阖着,没了咄咄逼人的气势,韩薇薇说他是朵娇花,确实形象。
今天气温不高,他还开了空调,穿的是夏款校服,两截长臂光着,林青竹看着都冷。她扫了一圈,目光落在多媒体的桌布上。
林青竹抖开桌布,还没给他披上,弯腰间对上了程旷清亮的眸子。
“你醒了?”
程旷要是再不醒,就要白布裹身了,“林青竹,我哪得罪你了?给安舒知道批自己衣服,到我这就一块布蒙上,不说它陈年积灰,你觉得颜色适合活人么?同桌一场,好心送我一程是吧?”
林青竹谨记李明晞说得,程旷间接性精神病犯了,要顺毛捋。
她好脾气地不接茬,收起桌布,把海鲜套餐盒摆好,“一点了,吃饭吧。”
程旷长腿搭在皮椅上,不动筷子,淡淡道:“没胃口,不想吃饭。饭哪有奶茶好喝。林青竹,我想吃甜的。”
“你给班长打个电话,他正好在奶茶店。”
“我想喝你买的。”
李明晞跟他是哥们,顺手带的事,他非让自己跑一趟,不是纯折腾人吗?林青竹看他一脸欠揍的样子,不想管他,爱吃不吃,饿死活该。
程旷见她脸色转冷,人要跑路?
他往林青竹那头靠近,好看的桃花眼耷拉着,语气低沉问道:“林七七,我脑袋晕的不行,嘴里没味,我是不是发烧了?”
“我不是医生,怎么知道。你去校医室测量体温,有病治病,我走了。”
林青竹才不惯着他,他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
他对自己确实放心,刚刚朝她探头的样,是让自己给他摸体温对比么?他凭什么认为自己不会误会,他兄弟够多,所以是想跟自己当姐妹吗?
程旷美男计失效,林青竹走的决绝。难道被李明晞那货说中了,自己魅力大减?
回到教室,李明晞和安舒头挨着头在玩地雷游戏。而他的同桌划分了楚河汉界,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缩在墙角午睡。
程旷掐腰站着,头一次羡慕李明晞,安舒这颗炸弹都能治得服服帖帖,自己却管不住一只小白兔。
李明晞看林青竹黑着脸回来,就知道在程旷那没讨到好。他想帮帮林青竹,胳膊搭在程旷肩上,帮腔:“旷,对女孩子不要像对我那么粗鲁。林青竹性格多好,话少能扛事,这朋友咱能处。她刚刚还跟安姐夸我不错。”
随后搂住程旷脖子,压低声音来一句,“你不想和我一样被人夸棒棒吗?非一般的感觉。”
“我缺她夸?”
笑话!他稀罕?
他从小到大褒奖的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他最不缺的就是虚荣心。程旷盯着她的背,恨不能看穿她的心,人家哪都好,就他什么不是。
“程草,青青有点不舒服,刚趴在桌上说头疼,都哭了。”安舒也发现林青竹和程旷之间气氛不好,做个和事佬,跟程旷瞎编乱造,“真的,我们女孩子外刚内柔,一点事就能在意半天,找地儿偷偷哭呢。”
“她会哭?”程旷不假思索回安舒,“你看我像傻子吗?”
都说女生是水做的,他看林青竹是钢筋水泥混合的。
他说头晕发烧,她让他有病治病,留下他一个人在冰冷的屋里。一个女孩子,比他还冷漠。她会哭,他名字倒写。
安舒轻声打感情牌:“青青可惦记你啦,一听你没吃饭,马上出去买,差点摔跤。怕饭凉,一路都是跑着的。青青不善于表达,但是她心里有你,有我们这群朋友。”
程旷高傲地扬起下巴,看着林青竹没说话。
李明晞扭头,怕笑出来穿帮。他把林青竹推出去,店门栓上,林青竹才不情不愿地去送饭,一步三回头,差点摔到。
安舒鸡贼道:“程草,青青还买了一份早餐派,她没吃,应该是给你的,你上次吃过,她就记住了。”
程旷瞥一眼她的桌肚,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嗤了声“麻烦。”
安舒见状,知道程旷消气了,为林青竹挣个面子,“程草,记得主动和好呦。”
程旷暗道,是非对错,哪回不是他低头。
27淋雨听情歌
下午大雨如注,疯狂冲刷着校园,地面积水成渊,疾风怒号,雨伞成了摆设,人的心情也随天气黑沉沉的。
林青竹带上需要换洗的床单被套下楼,楼外骤雨似瓢泼,她拉紧外套帽子,冲进雨幕,反正都要湿透,早死早超生,闷头跑起来。刚出宿舍楼,迎面撞上一堵人墙。
林青竹赶紧道歉:“对不起。”
对面人轻笑一声,她的帽子被拉下。
“你撞的真准。”每次都往他的心坎撞。
她退后狐疑抬头,程旷撑着一把青绿色大伞站在她面前,身后雨点越过自己串成珠帘向他倾斜。
水泽凝成烟雾,俊俏少年持伞屹立在参差的雨水中,周遭皆是烟火气息,她与万物在雨中沉沦。如果她会画画,一定提笔泼墨勾勒出这一幕温柔画卷。
“伞也不打。”程旷自然地走近,将她纳入伞下。
“打不打结果都一样。”她伸手抹了一把脸,整个人湿哒哒的,“程旷,我得回家了,雨太大你注意安全,再见。”
“我送你。”他跟上来,眼眸氤氲浓浓的水汽。
对上她不解的神情,重复道,“傻了?我说,送你回家。”
“你来找我的?”她一出来就碰到了他。
“林七七,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她问:“为什么?”
上回是偶然,今天他似乎早就等在这里。
“我去清河有事,顺便送你。”
程旷低头,他的声音透过漫天风雨温声蛊惑着她:“林七七,你陪我坐车好不好?”
“不说话就是同意。”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拿过她手里的东西,揽住人从容地往外走。
学校门前停着一辆黑色SUV,程旷坐过她记得车牌号。
“你去清河干什么?”她明显不信他的说辞。
“学**做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