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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往沈辞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儿,沈辞才终于放开他。
南栀哑着嗓子,咬牙切齿的道:“你这是在以下犯上。”
男人并不恼,舔了舔唇上的血迹,勾唇微笑,“公主,你觉得如今这朝廷还有谁能管得住咱家……”
守在殿门外面的两个侍卫,突然听里面传出来一阵杂乱的声音,侍卫也不敢进去坏了督公的好事,只能默默地装作听不见。
“啪”的一声,南栀反手甩在沈辞脸上,力道并不重,沈辞脸上的表情甚至都没变化。
沈辞拉住那只打了他一巴掌的手,亲了亲手心。
“公主可是打疼了?”
薄薄的唇瓣翘起,黑漆漆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你简直放肆!”南栀打掉沈辞的手,将衣服整理了下,挡住刚才他一时没把控住留在锁骨上的罪证。
“咱家如何放肆了?难道公主觉得咱家伺候的不好?”沈辞扫视着南栀脸上还没消退的红晕,戏谑地道,“可咱家看公主明明很享受其中。”
沈太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一流。
他会演,南栀也不遑多让。
南栀很快露出羞涩之色,面颊又微微泛红,浮起些许无措。
沈辞被她这幅模样勾得有细微的失神。
南栀趁着他失神的功夫一脚将他踢下床。
“本宫乏了,你赶紧退下。”
南栀捏着被角往上提,身子往下滑,将脸也埋在了被子里,只柔顺的长发从被子下露出些许来。
南栀自然是睡不着的。
她将自己藏在被子里,不想和沈太监说话。
逃婚!她一定要逃婚!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她一定会被他欺负死的。
“咱家等公主睡着后就走。”
南栀知道赶不走他,胡思乱想了好一通,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152章 九千岁的落跑小公主(10)
一夜酣眠。
一连落了几日的雪终于歇了一口气,云层后透出几缕阳光。
冷宫院子里,几名宫女正在扫雪,不断有侍卫往院子里搬东西。
其中一个宫女干完活,拄着扫帚,四下张望了眼,将手掌抵在唇边小声道:“昨夜,屋里头动静可不小,督公在里面待了好几个时辰才走呢!”
“真的假的?”
“昨晚是我值夜,还能有假!”
“瞧瞧,公主可真受督公宠爱,就算是阮贵妃娘娘宫中都不见得有那么多宝贝吧……”
宫女望着侍卫们搬进来的大箱子,不由得感叹起来。
“怎么着,你也想找个太监当倚靠不成?”
“乱说什么,那些个太监我可看不上。”
“不是吧,你还敢肖想督公,不要命了……”
“你们不干活在这儿聊什么呢?”翠翠一进院子就见三名宫女围在一起,面红耳赤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三人忙一字排开:“翠翠姐姐。”
翠翠是南栀的贴身大宫女,比她们要高一等,她们自然不敢在她面前嚼舌根。
翠翠觑她们一眼:“瞎聊什么,还不快去干活!”
“……是。”
三名宫女又各自分开,清理院子里的雪。
宫中没有秘密,沈辞宠南栀宠得高调,不过半日便传扬开来。
瞧这趋势,迟早能传到宫外。
南栀起床洗漱完,看着摆在院子里大大小小的箱子,默然无语。
有太监捧着清单过来:“公主,这是督公给您的聘礼。”
南栀随手打开一个箱子,硕大珍珠映入眼帘,她顿了下,打开另外几个箱子,无一例外全是奇珍异宝,再看从小太监那接过来的一长串清单。
“……”他该不会是把整个国库都搬来了吧。
剩下的箱子南栀没有再看,翠翠指挥其他下人将箱子搬到库房,南栀想着到时候自己逃婚估计还得从里面挑一些金银珠宝当做盘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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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回到房间,刚坐下没多久,翠翠匆匆过来禀报。
“公主,贺世子求见。”
“……找本宫干什么?”
“奴婢不知,说是有急事。”翠翠恭敬的道。
南栀眸子微微一眯,贺珏,当朝贺亲王的儿子,原主的青梅竹马,儿时的玩伴。
南栀思忖片刻:“让他进来。”
“是。”
翠翠将请贺珏进来。
“饿死本世子了,你这有没有吃的?”
男人一进门便找吃的。
南栀:“……”
贺珏脱了棉氅,坐在矮榻上,他手里拈着翠翠刚蒸出来的米糕往嘴里塞,一边被烫得龇牙咧嘴,一边又不舍得放下,“嘶哈嘶哈”地吃完了一整块。
“你来本宫这干什么?”就为了口吃的?
贺珏吧唧吧唧的吃得非常香:“还不是听说你要嫁人了……本世子是来解救你的!”
南栀无语地看着他:“您消息真灵通啊,蜗牛给传的信吧?”
这都几天了,才收到消息……
“府中上下都瞒着我,我爹又不让我出门,我偷听下人们聊天才知道。”
“你为什么同意嫁给他?”他突然大声叫道,“是不是那阉狗逼迫你的?”
第153章 九千岁的落跑小公主(11)
南栀:“……大哥,皇帝赐的婚,我能抗旨吗?”
“你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怎么能、怎么能嫁给一个太监头子!”
贺珏看了南栀半晌,冒出没头没尾的一句:“不如你和我走吧,好不好?”
南栀:“啊???”
贺珏凑得更近,灼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
“我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寻一个沈狗找不到的地方……”
南栀眼神一晃,瞥见殿外一个红色的身影跨步而来。
她没给贺珏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手起手落,男人的声音消失,南栀看着他歪倒下去。
好险……
万一被沈太监听到他们的对话,她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南栀现在看沈辞的脸色,都觉得隐隐发着绿。
得,又多了一个逃婚的理由。
该怎么解释。
“那个,”她咽了下口水,“本宫和他没有情况,你放心。”
沈辞抬头看南栀,眼神意味不明。
南栀眨眨眼,就差把“真诚”二字写脸上。
南栀觉得现在很有必要挽救一下自己在沈太监心中的形象。
万一他个不开心,小命可就不保了。
沈辞步步靠近,直到距离南栀咫尺之遥,几乎将人抵在榻上。
南栀虽然不知道沈辞要干嘛,但有了昨晚的前车之鉴,南栀怕他再对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
她紧张地揪住了衣领,耳根逐渐发烫,心跳也开始不争气地加速。
想跑路,但又觉得要是跑了会显得她怕了他,只能在心里不停地骂道,光天化日的,狗太监还要不要脸了?
沈辞看着南栀,一看她这副如临大敌的表情便猜到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没忍住,轻笑出声。
南栀低头半羞半恼地瞪他,没好气地问:“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公主以为咱家要做什么?”沈辞的目光从南栀的脸上,顺着她身上穿的氅衣前面的领口一点点往下移,直到移到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后停住,勾唇莞尔问,“在公主眼里,咱家难道就是这么放浪形骸的人?”
南栀气笑了:“你还真是会恶人先告状啊?要不是你昨夜对本宫这样那样……本宫怎么会这么想?”
“公主放心,成亲之前,咱家不会乱来的。”
“……”我是傻子才会信你的鬼话。
“听说公主与贺世子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算是吧。”
“公主可是想和他私奔?”
南栀眨巴眨巴眼睛,正思索着如何回答,眼前人却丝毫没有留给她踌躇的机会,一双眼睛直逼得她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