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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垂眸看了眼,突然想起刚刚忘记替他穿衣服了。
楼钺随手拉了被子将自己盖起来,看见南栀还在看自己,“还没看够?”
南栀:“我只是在想,你这么久没沐浴了,我有点嫌弃,今晚分房睡吧。”
楼钺:“……”
南栀的唇角浮起一抹得意,弯起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笑,晃得他有些头晕。
他略缓了片刻,一条胳膊重重搭上她的肩。
他挑了挑眉,唇角勾着压不住的坏笑:“正好,伤患需要帮忙,既然栀栀嫌弃,只好麻烦你替孤好好擦身子。”
南栀蹙着小眉头:“……”
唉,我真是闲着没事儿给自己找麻烦。
第83章 暴君的娇软小美人(31)
半个月后,楼钺伤势渐好,不过右脸上的疤还没消除。
南栀让人打造了一副半面金色面具给他。
楼钺登基,改年号为“娄南”。
自南栀和楼钺搬去梁国皇宫后,司徒灵和摄政王也从帐篷里迁到了大牢里。
如果不出意外,两人一生都要大牢里度过。
楼钺上任,听从了南栀的意见,推行颁布了许多惠及百姓的新策,短短数月,就获得了百姓们的拥护和爱戴。
南栀还替楼钺收归了一批能谋善断的良臣。
楼钺本想登基之后马上和南栀成亲的。
谁知道中原礼节这么多,还要挑选良辰吉日才能办成亲大典。
虽然楼钺觉得每天都是良辰吉日。
钦天监挑选日子,这一挑就挑到了半年之后。
到时候成亲大典和封后大典将会一起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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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
南栀端着参汤进去。
楼钺难得见南栀主动来找御书房自己,她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往太医院跑,简直恨不得住在太医院。
他知晓南栀是在为自己的疤痕烦恼,更多的是心疼她。
楼钺放下了手中忙的事情,拉着南栀到他怀里坐下。
男人穿明黄龙袍,右脸上带着半面面具,挡住半张脸,遮住那狰狞的疤痕,就越发显得清冷俊美。
“怎么来看孤了?”楼钺执起女子的手吻了下。
“给你带了参汤。”
楼钺尝了一口,参汤太补,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壮,补多了反而容易上火。
剩下的一大半都进了南栀的肚子里。
南栀勾着楼钺脖子的手向上移,动作缓慢地解开了他的面具,捧起他的脸。
在楼钺将要开口的前一刻,她又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唇:“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她从怀中掏出了一小罐药膏:“我一直在研究祛疤伤药,前些日子才得出的方子,你试试好不好?”
楼钺挑眉,接过那药膏打开,又闻了闻,雪白的膏体泛着浅浅的药草清香。
南栀抚上楼钺右边脸颊,又将软软的唇贴在他右脸上的疤痕上:“等结痂全部掉了,一定要记得按时涂,我保证半年,你一定会和以前一样好看。”
她说这话时,一双清澈的眼眸不沾染半点尘埃,直直望到他心坎里去。
楼钺眸光也变得温和,浅浅的泛出一层笑意来,“好。”
大掌将她的细腰搂的更紧了些。
冬日的暖阳透过那木质雕花的窗户,斜斜的笼罩在他们身上,恍若撒了层浅浅淡淡的金粉,熠熠生辉。
这般时光,静谧且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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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晃,便到了大婚前夜。
成亲大典和封后大典是一等一的大事,容不得疏忽。
下面人为此已经足足忙了三个月,越到最后关头,越忙得不可开交。
其他人人仰马翻,南栀这个当事人倒还轻松。
当晚,嬷嬷把一个木匣子递给南栀,神秘兮兮的笑了下:
“皇后娘娘明日就要大婚了,好好学学这个,定能讨得陛下欢心。”
说完,嬷嬷便将匣子在她面前放下了。
第84章 暴君的娇软小美人(32)
南栀伸出指尖,拨开了外头堪堪挂着并未锁住的小锁,那小锁啪嗒掉了下来,她掀开盖子一瞧,便见里头放着如书一样的册子。
南栀将册子在腿上摊开,低头一瞧,这、这不是避火图吗!
只不过里面场景众多,姿势众多,有些是南栀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南栀看的面红耳赤,一时口干舌燥起来,就是连身子都有些烫。
看得入迷之时,丝毫没有注意到外殿的门开了,又阖上了。
“好看吗?”忽然有低低的嗓音落入耳中,南栀下意识的应道:“一点都不好看……”
话音戛然而止,蓦地转头,瞪大眼睛看向弯腰附在自己耳侧的男人。
男人刚沐浴完,带着一身潮气,中衣腰带也没系整齐,领口几乎敞到了腰间,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中,隐约能看见未擦净的水珠顺着胸膛往下淌,淌到凹陷处。
围在周围的宫人们,瞥见这样一幕,都心照不宣地低下了头去。
不知是不是刚出浴的缘故,他的薄唇特别鲜润,双眸像洗过一般干净,可又蒙着层水汽,右脸上的疤比起当初已经淡了许多。
楼钺的目光撇向她腿上的避火图。
南栀顿时反应他看的是什么,惊得她七手八脚的把图合了起来扔到一边:“看图伤身,你不要看!”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南栀脸又臊又烫,艳红的很。
楼钺的目光转向她娇艳的小脸上,黑沉幽深,低声道:“孤看过很多了。”
确实伤身。
“你看过很多?!”南栀眸子暗了几分,声音依旧清澈,却含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危险。
你最好好好回答这个问题,不然你就没老婆了。
“孤先前不懂男女之事,便看了,怕伤到你。”楼钺说得甚是理所当然。
毕竟他之前从未碰过女人,骤然要对喜欢的女人这样那样,难免有点不知所措。
他当然得做足功课,免得到时候愣头青似的伤到了她。
南栀:“……”
楼钺一边说,双唇一边蹭到她耳垂上,声音暗哑,“明晚能做画上的事情吗?”
南栀的脸烧得一塌糊涂。
心更是跳得乱七八糟的。
男人又说:“孤会轻点的。”
南栀一开始听到他这话时,当真信了他。
然而新婚之夜弄得嘤嘤求饶时,南栀只觉得自己是个傻子,还是特别好骗的那种。
她怎么会信了这男人的鬼话呢!
楼钺又是低低的问:“栀栀,可以么?”
南栀就是没有看他,也知道他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神到底有多么的炙热。
南栀红着耳根子,小声的回:“可、可以。”
楼钺吻了吻她的唇角,开始食髓知味。
南栀很配合的仰起头,但吻着吻着,男人的呼吸明显变重了,眼睛里也透着想要的意味。
南栀抬手捂住了楼钺的唇:“说好了明日的。”
这么猴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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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婚事如期举行。
南栀乘坐在了乘坐明黄色凤舆上,她如今已经穿上火红的嫁衣,凤冠霞帔,华贵无比。
第85章 暴君的娇软小美人(33)
南栀的宫殿是凤栖宫,她下了凤舆,便被送进了寝宫。
殿内红烛高照,四处都贴着红色的双喜剪纸,那张宽大的龙床之上,不再是暗黄色的枕被,而是变成了描龙绣凤的红色锦被。
楼钺与大臣们一起喝酒,因为是大喜的日子,楼钺倒也不像平日那么冷酷,他多喝了几杯。
哪怕喝了不少,头脑依然清醒,还记得等下洞房的事情。
古代的婚礼繁琐麻烦,好在南栀后面只需要坐在房间等着就行了。
要被闷死了,头冠好重,衣服也好重!
南栀实在受不了,赶紧将脑袋上的盖头拽下来。
一旁的嬷嬷被吓得不轻:“皇后娘娘,您怎么自个儿把盖头揭下来了?”
南栀扯着身上的嫁衣,扇了扇风:“我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