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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快穿小祖宗:反派大佬的娇娇宠南栀-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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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政王僵在马上,瞳孔中映出那黑色的箭尖逼近眼底——

        “啊——”

        箭矢直直钉进了摄政王的左肩,血水淌过半个肩膀,他声嘶力竭地惨叫,五官狰狞扭曲。

        这时,楼钺才得空打量南栀一番,见她并没受伤,眉间阴翳才消了些。

        南栀直勾勾地盯着楼钺,笑了,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亮晶晶的。

        虽然没有脚踩五彩祥云,南栀此时却觉得,楼钺像极了来救她的盖世英雄。

        男人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霸气啊……

        楼钺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盯着孤作甚?是不是觉得好感动好感动,是不是觉得孤特别特别英俊神武?”

        南栀下意识答了:“是。”

        一个字,成功让楼钺飘飘然了。

        男人自信得莫名其妙,“那当然,你男人可是整个漠北最骁勇的战士!”

        摄政王的手捂着伤处,鲜血从手指缝里渗出,打断了两人打情骂俏,咬牙切齿地道:“漠北王这样护着姜十一,怕是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吧。”

        不像对着南栀时的温柔,此时,楼钺目光冷冽:“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是孤的女人。”

      第66章 暴君的娇软小美人(14)

        摄政王明显不信楼钺的话,又一次试探:“哪怕她是本王派去你身边的细作也不在乎?”

        楼钺下意识看了南栀一眼。

        南栀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侧目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那目光一如既往的平静,干脆直接摊牌:“他说的是真的。”

        “不过我没想杀你,我也不想打探什么情报。”

        “孤信你。”楼钺的话语放得很慢,像是要让南栀听明白,听清楚。

        “姜十一,本王还真是低估了你。”梁衍目光扫过楼钺与南栀二人,微眯了眯眼:“这么快就爬上漠北王的床了?”

        “梁衍,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楼钺的脸色,说冷便冷了,隐而不发,不怒自威,自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强势。

        南栀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不是你把我送给他的?”

        梁衍显然被南栀的回答噎了一瞬。

        “莫廉!”楼钺当下便下令,“给孤将这群人拿下。”

        一声话落,莫廉便带着一队人马将摄政王的人马重重包围住。

        摄政王的脸色难看极了,觉得楼钺简直是疯了,他是不是忘了他现在还在梁国的地盘上!

        “漠北王,你别欺人太过,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摄政王有些不满,“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女人破坏两国来之不易的和平吗?”

        楼钺噙着冷笑:“梁衍,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孤同意和梁国休战是为了腾出手来对付燕国,而不是打不起梁国。”

        “好猖狂的口气!我们梁国还容不得你在这撒野!”摄政王的手下听不下去了,直接操着一把大刀,驾马朝楼钺冲上去。

        楼钺轻轻勾起一侧唇角,漫不经心地笑了。

        楼钺举刀轻而易举接住了那刀刃,铿的一声擦出了火星,握剑的手,很白皙细长,用力一推,便将那刀刃打落。

        “扑哧——”

        利器刺入血肉。

        男人动作僵在那里,不可置信的看着楼钺,眸子的光正在慢慢的涣散。

        一招……他竟然一招就败了。

        怎么会这样!

        等他从马上摔下来时,鲜红的血从男子身上蜿蜒流出,迅速朝着四方晕染开,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杀戮,不仅没让楼钺产生丁点不适,反而还极大激发了他的好斗性!

        楼钺懒得多费半句口舌:“杀。”

        霎时间,刀枪剑戟碰撞出腾腾杀气。

        漠北战士向来骁勇善战,男女老少皆兵。

        摄政王的手下又岂是对手。

        最后若不是梁国的援军赶到,摄政王都要陨落在此。

        “孤带着人回漠北了,摄政王要是想报仇,尽管打过来。”

        楼钺抱着南栀翻身上了他的马,其他人立即跟上,直接策马走了。

        “站……”

        摄政王想要叫楼钺站住,却恰好被悠悠转醒的司徒灵焦急的声音打断了:“王爷,你的肩膀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摄政王的右手仍然紧紧地捂着伤处,看着司徒灵担心自己的模样,心中荡起一阵涟漪:只有他的王妃一心一意待他。

        下次,他一定不会再输给楼钺了!

      第67章 暴君的娇软小美人(15)

        南栀缩在楼钺怀里,忍不住仰头去看他。

        楼钺前倾一点便刚好能碰到她的下巴,他问:“在想什么?”

        南栀下意识实话实说:“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在意我的真实身份……”

        楼钺嘴角用力一抿,“若说一点都不在意是假的。”

        南栀垂眸,不知道为何有些失落。

        话锋突然一转,百转千回的温柔,“孤放在心尖尖上宠的人被人这么欺负,怎么可能不在乎……”

        南栀觉得楼钺还是很疼她的,虽然她不怎么听话,可是楼钺还是宠她。

        南栀越想越欢喜,乖巧地看着楼钺,又问:“你就没有怀疑过我?”

        楼钺笑而不语。

        他当然怀疑过她啊。

        问她信鸽哪来的时候,她都不愿意编一个像样点的理由,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怀疑。

        可怀疑不怀疑又怎么样。

        招惹了孤,你以为还逃的掉吗?

        南栀发现楼钺身上有伤,已经是好几分钟后。

        他侧腰的位置,湿润粘稠一片,可他像是没有发现似的。

        “你受伤了?”

        “嗯。”楼钺不甚在意:“不碍事。”

        赶了两个时辰的路,他们才到达一座城镇,包下一座客栈休息。

        楼钺和南栀一间房。

        “脱了,我给你看看腰上的伤。”

        “栀栀还懂医术?”

        “我懂的可多了。”

        等南栀找了金疮药和纱布过来,楼钺身上衣物几乎除尽,只剩下一条亵裤,围在腰下。

        南栀:“……”没让你脱完啊。

        你这样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楼钺知道南栀在看自己,心里有些得意,他这身形多一分则太魁梧,少一分则太清瘦,端的是万里挑一。

        南栀也不得不承认,楼钺生得腰是腰腿是腿,身姿峭拔,赏心悦目。

        这伤是好几天前的了,有点发炎,当时也没处理好,里面有脓血。

        南栀将小刀在烛火上烤过,又将布帛卷起递到他嘴边。

        楼钺却没接布帛,他看南栀一眼,哑声道:“孤不需要这东西。”

        南栀:“……”是个狠人啊。

        古代没有麻药,南栀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替他将伤口的浓血放出。

        楼钺微微皱了眉头,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

        南栀垂眸处理好腰伤,将沾了血的毛巾与刀扔进铜盆里,又净了手,才呼出一口长气。

        “你、你不疼吗?”南栀还是没忍住好奇心。

        “习惯了。”

        哪有人会习惯疼痛的……

        他喘了口气,又开始折腾南栀:“栀栀可否给孤擦擦汗?”

        “……”明知他用心不纯,南栀却只能抿唇拿了毛巾,动作轻柔地给他擦汗。

        楼钺握住她拿着毛巾的手,将她抵在床角,哑着嗓音说道:“栀栀是我见过最温柔的大夫。”

        男人纤长浓密的睫毛半遮着眼,原本严肃的面容此刻看上去艳丽又诱人。

        像是被蛊惑一般,南栀凑过去很轻地碰了碰他的唇。

        相触的地方像是过电一般,震得指尖末梢都在轻轻发颤。

        南栀主动亲了他,楼钺自我觉得这是充满了暗示的意思,没想到南栀蜻蜓点水般碰了就离开了。

        “你可以把衣服穿起来了。”

        楼钺听完实在是愣了一愣:“……还要穿回来?”

        “对呀,不然呢?”南栀脸红得似抹了胭脂一样艳:“你赶快穿好衣服,小心着凉。”

        楼钺紧紧看着她,他盯了许久,绝望地发现南栀不是开玩笑,她是说真的。

        楼钺完全没想到,他脱了的衣服,还要穿回来。

        ……不应该干点别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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