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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叹了口气:「姑娘,你这孩子,不是时候啊。」
我疑惑:「怎么了?」
「以皇上对姑娘的重视,这孩子是那日留下的,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是带着那毒的,皇上都不会让姑娘冒险。」李公公叹气,显然已经预见到了孩子的命运。
这下,傻眼的成我了。
这真是沈致宴能干的事。
毕竟我咳一声,他都能怕我是得了不治之症。
而就在我纠结,是希望沈致宴在我生之前都不要恢复记忆,还是恢复后努力说服他,再或者我带球跑的各种计划时,李公公又来了。
带着沈致宴的旨意。
嗯……沈致宴克服了自己顶着绿帽的辛酸,封我做了贵妃。
这伟大的爱情啊,感天动地。
13
不得不说,李公公是个有智慧的人。
他精准把握了沈致宴的小心思。
沈致宴醒了。
他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是不是得反思,我还没有李公公了解沈致宴?
沈致宴见我沉默,小心翼翼地补充:「念念,这个毒素太强,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孩子,所以,不能……」
他话还没说完,我直接冲了上去。
「你让我做妾!还要让我打掉孩子!沈致宴,你是不是还要跟我说什么第一个孩子必须是嫡出?」我一边说,一边拿着我手里还没脱鞘的剑捅他。
沈致宴:「?」
「念念,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这么想。」沈致宴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还得跟我解释。
「我不管,你就是这样想的,不然为什么我好端端地怎么降级成了贵妃?你就是个负心汉!你还不要我们的孩子!」
对付沈致宴,那就要比他有理,强词夺理!
「贵妃是个误会。」沈致宴已经开始到了头疼。
然而我压根没给他机会:「误会什么?难道在你的眼里,我是这种勾三搭四的女人吗?明明答应嫁给你,还和别人有染!沈致宴,你根本不信我。」
沈致宴:「……」
自己的记忆中,自家媳妇没睡过,但是媳妇又确确实实怀了孕,何解?
沈致宴算是遇到大难题了。
最后我一阵瞎闹,反正是将这件事忽悠过去了。
不过闹完了,我也有点困,索性缩在沈致宴的怀里睡了过去。
我现在是贵妃了,睡他这,名正言顺!
这一夜,躺在沈致宴身边,我睡得无比安心。
沈致宴也抱着我,不用想自己的绿帽子,睡得踏踏实实。
以至于……我们都忘了门口,还躺在地上的年盈。
两个主子没发话,也没人敢动,于是,年盈就在殿门口的地上躺了一夜。
14
沈致宴起身上早朝的时候,我也跟着醒了。
「我吵醒你了?再睡会。」沈致宴亲了亲我的额头,语气温柔得不行。
我揉了揉眼睛,一时还有些不太适应。
狗子忽然又变回温柔了。
我上前抱住他的腰:「你要去上早朝了吗?我也想去。」
沈致宴乐了,问我:「我带你,你敢去吗?」
嘿,这话说得,我薛念念最不得激。
我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去,谁不去谁是小狗。」
我快速地换了身衣裳,将头发用簪子随意一盘,往沈致宴跟前一站:「走吧。」
沈致宴瞧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牵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估计明日就得有大臣说你是妖妃。」
「是啊,妖妃。」我颇为怨念地看着他。
沈致宴立刻懂了,开口:「封后大典一直在准备,再过些时日,让我们念念受委屈了。」
说话间,我们两人一起出了殿门,然后,被殿门口躺着的年盈直接吓了一跳。
啊……
差点忘了,还有她要处理。
沈致宴扫了年盈一眼,开口:「看来,你这妖妃暂时也当不成,先去睡个回笼觉,然后将年盈和王兴解决了?」
我「呵」了一声,问:「不叫王隔壁了?」
沈致宴:「……」
记忆混乱的沈致宴,完全不记得年盈和王兴那一出,只知道我讨厌年盈,王兴好像还和年盈有一腿,然后,放飞本性的沈致宴,就……
「我的错。」沈致宴乖乖认错。
我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那谁是狗?」我问他。
沈致宴带着我出门的时候,就早就已经想好了。
所以,他完全没有一点儿负担,凑近我,在我耳边忽然就——
「汪。」
我忍不住弯了嘴角。
「狗子要去上朝了,念念也要乖乖的。」沈致宴拍了拍我的脑袋。
「去吧。」我高兴了,冲着沈致宴摆了摆手。
最后,恋恋不舍的反而成了沈致宴。
而我,嫌弃地开始赶人。
等到沈致宴离开后,我才看向躺在地上,此刻还昏迷不醒的年盈。
看着她,我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了一个绝佳好主意!
15
「听说了吗?薛贵妃的母亲疯了!」
「听了一点,好像说薛贵妃还怀孕了?」
「是啊!这薛贵妃的母亲因为丧夫,这脑子出问题了,莫名其妙要见薛贵妃,被皇上否了之后,就偷偷溜进宫。」
「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这才哪到哪啊,她看见了薛贵妃,就提着刀子冲着薛贵妃去了,说是要带着薛贵妃一起去找薛将军。薛贵妃都受伤了,就这一伤,叫了太医,才发现有了身孕了。」
我满意地看着由我出手的流言,在整个皇宫弥漫开来。
嗯,也不能算是流言,因为这件事,就是这么被我定性的。
年盈私闯皇宫,又意图谋害贵妃皇嗣,不过,看在年盈是失了智,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我让李公公以沈致宴的名义下了圣旨。
让年盈出家做姑子,送到皇庙里,日日吃素念佛去。
她不是耐不住寂寞吗?
那就让她未来一辈子,都好好寂寞下去。
我不会要她的命,死,可简单多了。
皇庙里的尼姑,可没有几个简单的,就年盈这种,进去了,只会被欺负得连渣都不剩,这也全了我爹的遗言。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把我有喜的事给捅开了!
狗子休想让我打掉!
沈致宴下了早朝回来时,这个消息已经传得满天飞。
他叹了口气,招来李公公,开口:「去请太医。」
我立刻瞪大了眼睛:「你不会想要强灌我落胎药吧?」
沈致宴:「……」
「我敢吗?」沈致宴一脸无语地问。
对哦。
我笑了:「忘记你是个怂狗子了。」
「闭嘴!」
果然,狗子的温柔,也只是一时的,你看看,这就打回原形了。
不过,我也有个疑问。
「不打胎,你叫太医做什么?」我问。
「让太医瞧瞧,如果孩子有什么问题,还是不能拿你的性命冒险,而且,你不是说你受伤了吗?那么多人盯着你呢。」沈致宴无奈而又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