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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婚然心动:替嫁娇妻又A又飒阮软傅翊琛-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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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前双腿微弯曲,缓冲了一下力量,然后步伐矫健的直接就往一个方向前进。

        几分钟之后,阮软也从窗户下面路过。

        她一边走一边观察,有没有什么异样,所以走的并不快。

        这是——

        她视线一凝,在窗户下的草堆蹲了下来,双手在上面摸了摸,又抬头往上看了看。

        傅家的有人都非常的严格,并且尽职尽责,她白天看这里草坪的时候都是非常的平整。

        而且,负责花圃的佣人每天晚上走之前会检查一遍,如果出现一丝不平整,都会整理。

        而这个花圃,还刚刚好就是他们卧室下面的……

        傅翎琛轻车熟路的来到暗室。

        傅温书听到声音,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嘶哑着声音,“阿琛,不用每天来我这里,刚娶了新娘子,你要多陪一陪人家,对人家好一点。”

        他能感觉到他时间不多了,阿琛他不能……

        那个女孩子是阿琛想娶的,对他想毕应该是有点特别的,希望那个女孩子对阿琛也好。

        “咳咳——”傅温书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声音粗哑的就像是破风箱。

        说这一句话,似乎用了他很大的气力。

        “哥……你别说话,我肯定会对她好的,你别操心我了,”傅翎琛赶紧帮他顺气。

        温润的凤眼里浮起一抹笑,傅温书抓住他的肩膀,骨瘦如柴的手枯槁灰败,刺的傅翎琛眼眶生疼。

        “阿琛,你一定要幸福。”

        虽然我可能看不到了。

        “好,我会幸福的,哥你一会看到的,我一定会找人治好你的。”傅翎琛斩钉截铁说完,扶着他躺下休息。

        猩红着眼从暗室出来,今晚的月色朦胧,昏暗的月光下,只有万物朦胧的轮廓。

        他,还有那些仇人都能享受在这空气中,可是他哥就只能在暗室里……

        清亮的凤眼里一片血红,垂在身下的拳头狠狠握紧。

        阮软顺着昨天的路线,找到了后花园。

        月光太暗,幸亏她的夜视能力不错,才能够勉强看得清这里的布局。

        她扫视了一圈,无非也就只是一些花草,还有一个布满青苔的墙壁,没有什么异常。

        可是,路上踩踏的痕迹就是一路到这……

        “嘶——”

        脖子上忽然多出一只冰冷的手。

        冰凉而且还有一丝滑腻,形容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倒像是非人类的东西。

        阮软浑身一僵,都说那种东西,都是冷的。

        “二少爷,我只是路过,不会打扰你——”

        傅翎琛眉毛挑眉,起了逗弄的心思,朝她脖子后面吹了一口气,阴冷道,“下来陪我~~”

        阮软身体和脑子都绷成了一条线,密密麻麻的寒意让她心里面直发毛。

        一股冷风吹过,阮软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布满青苔的墙壁,在昏暗的月光之下,冒着点点绿光,像是能把人吞噬一样。

        阮软声音都在打颤,“二少爷,虽然已经死了,可能不知道,但是我现在是你大嫂~~”

        耳朵上面被呼出来的热气扑撒,阮软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来,鬼的温度怎么可能是热的!

        阮软用力握住拳头,一个后勾拳……

        傅翎琛眼神突然一冷,身体不经思索,立马就往后跳出。

        阮软瞳孔颤动,竟然还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

        她神色迅速变得凝重,“你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脸上再给他画一个疤,恐怕就连她也很难分得出真假。

        怎么一个人进到傅家,到底什么目的?

        “你更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和傅温书长的那么像吧?”傅翎琛有些烦躁。

        阮软不语,不过脸上的神情却说明了一切。

        “你就这么关心傅温书?你喜欢他?”

        阮软眉毛轻抬,“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有钱能使鬼推磨,”傅翎琛眼神极尽冷漠。

        无疑,他把她当成了那些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女人。

        不过,她不在乎。

        她也并不是全然无所求。

        “你又有多光明正大,还不是大半夜的在这里鬼鬼祟祟?”

        傅翎琛伸手就准备把她拉过来,阮软迅速往后退一步,警告道,“相信你也不希望让傅家的人在这时候看到你,”

        果然,她话刚说完,傅翎琛果然就不动了。

        阮软深深看了一眼他,转身迅速离开。

        她才刚到傅家,万一被人大半夜的看到两个人独处这里,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流言。

        在她身后,傅翎琛漆黑的眼眸越发的幽深,像是寒冬腊月的寒潭,让人心生冷意。

        须臾,傅翎琛忽然反应过来,脸色大变,迅速折回密室。

        傅温书这个时候还没有睡,看着傅翎琛匆匆忙忙的进来,又匆匆忙忙的出去。

        ————

        阮软轻手轻脚的折回房间,房间一片漆黑,她凭着记忆找到了床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躺下。

        忽然,她面色一变。

        另一半的床非常平整,没有丝毫凹陷的痕迹,而且床上的温度,早就已经变得冰凉。

        阮软伸手往那位置摸了摸,原本应该躺着傅翊琛的位置此刻却空无一人。

        人呢?她皱了皱眉头,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柜的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半个房间,她站起来巡视了一圈,就连洗手间都是空的。

        大半夜的,傅翊琛能去哪里?她忽然想起刚才在后花园碰见的男人,心里的疑问一点点扩大,转而冒出了另一个荒唐的想法。

        难不成刚才在后花园碰上的男人是傅温书?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毁容,只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假装的。

        毕竟自己现在也在以另外一副模样示人,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并不难理解。

        可是刚才那人言语轻佻,跟自己之前接触过的傅温书,两人的性格实在挨不上边,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第八章 嫌我丑就直说

        阮软一个人站在略显昏暗的房间里思绪满天飞,突然,门被人打开,阮软抬头,和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对上,两人都愣了一下。

        傅翊琛打开灯,突如其来的一片明亮刺得阮软下意识眨了眨眼睛,再睁开眼睛,男人已经走到她面前了。

        “怎么还不睡?傻站着这里干什么?”

        男人一靠近,阮软能感觉到他身上带着夜里的寒气,扑面而来,她心里的疑惑依旧,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只是起来上了个厕所,倒是你,看起来像是……”阮软的声音适时地戛然而止。

        傅翊琛脱外衣的动作不易察觉地一顿,将外套挂好,面色如常地转过身跟她对视:“我睡不着,就去走了走,有问题吗?”

        走走当然没问题了,关键是往哪里走了?

        阮软勾了勾嘴角:“当然没问题了,只不过你现在身上的毒还没完全解了,不适合出去吹夜风。”

        女人软软的嗓音像在关心自己,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能做到那么自如地关心对方。

        傅翊琛幽深的眸子盯着阮软看了几秒,像是想从她身上看出个所以然来。

        阮软被看得背后一凉,就在她以为男人会说什么的时候,傅翊琛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转身在床的一侧躺下。

        低沉的嗓音从被窝里缓缓传来:“早点休息吧。”

        被窝里的人一动不动,阮软挑了挑眉头,关了灯上床,躺在大床的另外一侧。

        等到身旁的男人传来传来沉稳的呼吸声,阮软重新睁开了眼睛,那双能魅惑人心的美眸里一片清明,毫无睡意。

        “傅温书?”阮软尝试性地叫了一声,对方没有应答,她确定男人已经睡着了。

        翻身靠近男人,阮软在黑暗中的视力还算不错,比寻常人能看得更清楚一些,她仔细盯着男人那张脸上狰狞的伤疤。

        盯着看了许久,也没看出点什么破绽来,困惑地皱了一下眉头,刚才那人真的不是傅温书吗?

        连着两天晚上都碰上那人,偏偏傅温书又不在房间里,这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看不出来破绽,阮软就打算直接上手,她不信摸不出什么东西来。

        莹润的指尖快要触上那崎岖不平的脸庞时,傅翊琛轻哼了一声,随即翻了个身,吓得阮软顿时不敢动。

        等到男人彻底安静下来,她才松了一口气,又躺回原本的位置,算了,还是明天再想办法试探一下吧,不急于这一时。

        第二天早晨,阮软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难得看见傅翊琛坐在餐桌前吃饭,她心里依旧惦记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怀着一腔心思坐在傅翊琛面前,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将摆盘精致的早餐往她面前推了推:“让佣人特意给你准备的。”

        算是回应她昨天晚上对自己的关心,这句话傅翊琛没说出口,虽然不知道昨天的关心有几分真。

        阮软眸光闪了闪,道了声谢之后坐了下来,现在坐在她面前的人,比起昨天那个人,性格的确温和很多。

        傅翊琛就算不抬头,都能感觉到对面那人的目光如炬钉在自己身上,他微抬起头,才发现对方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脸,那眼神带着几分探究。

        被人这么看着,傅翊琛有些不高兴,微微皱起眉头:“这么看着【创建和谐家园】什么?”

        “现在医疗科技那么发达,你就没想过去治疗吗?”阮软停下手里的动作,专心看着他脸上吓人的疤痕,眼神里却没有半分歧视的意思。

        治疗?他根本就不需要治疗,倘若他的脸真毁了,他也不会去治疗,留着那些伤疤,才能时时刻刻提醒他身上所背负着的仇恨。

        傅翊琛也不吃了,抬起头跟她对视,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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